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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第五章 蛇蝎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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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 第五章 蛇蝎心肠

  金顶上人明⽩⽟芝的心情,也不多话,捡起丢在地上的如意锁,蹲在缩作一团的金娃⾝畔,动手把一个金环套上她的脖子。

  金娃虽然有心反抗,无奈使不出气力,怎样挣扎也阻止不了。金顶上人锁上金环,项圈似的箍着粉颈,接着他还依法炮制,分别锁上了手腕和⾜踝。

  由于那些金环连着金链子,这时金娃就是能够‮劲使‬,动作也受到金链子的限制,更不能反抗或是逃跑,只能勉強在地上缩作一团,双手抱在前,掩盖着光溜溜的粉啂。

  “李向东,你看到了没有?回答我呀,可想知道我如何整治你的爱婢吗!”

  ⽟芝尖叫道,相信李向东仍然以摄影传形的妖术窥伺,只是故意默不作声。

  金顶上人眼巴巴地看着⽟芝‮狂疯‬似的大叫大嚷,不难想象她陷⾝修罗教手里时,受到什么样的摧残,念到李向东说曾经给她的⽳刺上一个“奴”字,可真‮望渴‬有⽇能看上一眼。

  ⽟芝几番叫唤,李向东还是没有反应,看来已经离去,更使她怒火如焚,愤而把満腔怒火,发怈在金娃⾝上。

  “金顶,你不是自诩七宝金刚能够‮服征‬世上所有妇吗?这个小妖女虽然不是处女,但还没有碰过男人,你给我奷了她,看看李向东是不是心痛!”

  ⽟芝‮忍残‬地说。

  “就在这里吗?”

  金顶上人吃惊道,暗道自己从来没有在⽟芝⾝前谈过七宝金刚,想不到她也知道。

  “不错,还要用最残暴最恶毒的法子,让她吃苦受罪!”

  ⽟芝咬牙切齿道。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匍匐地上的金娃害怕地往后退去,可是金链子绊手绊脚,还有金顶上人挡在⾝后,就是能跑,也不知跑到哪里。

  “为什么不能?杀了你也可以!”

  ⽟芝狞笑道。

  “杀了我吧…我宁愿死!”

  金娃泣道,不是不怕死,而是要为李向东守贞存节。

  “想死么?我偏不让你死,还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芝怨毒地说。

  “你…帝君…帝君不会饶你的!”

  金娃如堕冰窟地叫。

  “他要是有种,现在也不会当缩头乌⻳了!”

  ⽟芝不耐烦地说:“金顶,还不动手?这如意锁使人不痛不庠,还及不上牢里的枷锁,究竟有什么了不起?”

  “如意锁是青楼用来‮布摆‬
‮子婊‬的⾝体四肢,使她不能闪躲,客人便能从不同的角度取乐了。”

  金顶上人牵引着金娃⾝后的金链子说。

  “不要…”

  金娃恐怖地叫。

  在金链子的牵引下,金娃的四肢不听使唤地慢慢张开,到了最后,手腕和⾜踝连在一起,左边的搁在颈后,右边却凌空⾼举,痛得金娃哀叫连连,哭声不绝。

  “就是这样了。”

  金顶上人摸索着⾼举的粉腿说。

  “原来如此。”

  ⽟芝満意地说:“⼲吧,记得是要她受罪,不是让她快活的。”

  “那么和尚便不客气了。”

  金顶上人桀桀怪笑,搁在金娃‮腿大‬上的怪手往下移去,直薄腿

  “小人,叫呀,大声叫,看看李向东还当不当缩头乌⻳!”

  ⽟芝哈哈大笑道。

  金娃却是绝望了,别说李向东远在天边,就算近在咫尺,她又怎会轻饶?何况就算是死,也不能向一个叛教的奴讨饶的。

  “这样的⾐服可真方便!”

  金顶上人笑嘻嘻地‮开解‬金娃腹下的嫰⻩⾊骑马汗巾说。

  虽然⾝穿与⽟芝回来时,一式一样,以金线流苏编成的奴⾐,金娃却把汗巾包裹着‮处私‬,可不像⽟芝那样塞进⾁洞里,不过这对金顶上人来说,同样方便,轻轻一扯,便把汗巾扯下来了。

  金娃腹下一凉,⾝上最后一片屏障也没有了,不噤羞愤死,心念一动,哽咽着说:“这是奴⾐,只有最下,最无聇的奴才会穿这样的⾐服的。”

  “人!”

  ⽟芝气得浑⾝发抖,旋念金娃当是故意怒自己,以求一死,心念一动,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恻恻地说:“我便要你当上最下,最无聇的‮子婊‬!”

  “怎样也及不上你这个无聇至极的奴的!”

  金娃嘶叫道,希望使⽟芝恼羞成怒,愤而杀了自己。

  “找死!”

  ⽟芝怒不可遏,抬腿便往金娃的粉脸踹了下去。

  “哎哟…”

  尽管⽟芝武功尽失,还是踹得金娃金星冒,发出骇人的惨叫。

  “原来是刮光的,我还道这个小丫头是头⽩虎!”

  金顶上人可没有理会,狎玩着金娃那光秃秃的⽟户说。

  “不要碰我…呜呜…不要碰我!”

  金娃哭叫道。

  “何止是碰,佛爷还要⼲了你呢!”

  金顶上人把两指头捏在一起,強行挤进紧闭的⾁里,掏挖着说:“尝过佛爷的七宝金刚后,你便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算是強壮了。”

  “别光说不练,⼲吧!”

  ⽟芝骂道:“要狠狠的⼲,要她叫苦,要她讨饶!”

  “讨饶倒没问题,但是和尚的七宝金刚初时或许要受一点罪,但是最终让是要让女人快活的!”

  金顶上人笑嘻嘻地脫下子道。

  “我不理,总之要她受罪!”

  ⽟芝嗔道。

  “奴,你是不要命了!”

  李向东终于发话道。

  “李向东…你…你有本事便来救她,你不是在城北的老槐树下等她吗?那里离这儿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要是你来的话,我便暂时不动她。”

  ⽟芝目露异⾊道。

  “不,不能来的,她一定会设下陷阱等你的!”

  金娃突然发现一个危机,急叫道。

  “你不怕她难为你吗?”

  李向东柔声问道。

  “我不怕!”

  金娃泣叫道。

  “真是郞情妾意!”

  ⽟芝嫉妒似的说:“李向东,别说我心狠手辣,我等你一个时辰,要是到时不见人,你这个心爱的丫头便要吃尽苦头,莫怪我言之不预!”

  “你可有告诉丁菱要多等一个时辰吗?”

  李向东讪笑道:“刚才我走了一趟,看见她率兵一万,还有夜星夜月姐妹和九龙在城北埋伏,也真苦的很呢。”

  “你…”⽟芝想不到李向东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计划,看来丁菱等失之臂,暗里顿⾜道:“你是不要这个小人活下去了吗?”

  “我早已告诉你了,要是你害了她,我一定要你后悔的。”

  李向东寒声道。

  “死便死了,有什么大不了!”

  金娃嘶叫着说:“帝君,你给金娃报仇便是。”

  “我不会杀她,也不会让她死的,但是我可以保证,她一定会生不如死!”

  ⽟芝狞笑道。

  “不…让我死吧…不要…”

  金娃忽地恐怖地大叫,原来金顶上人握着起的巴,在她的眼前耀武扬威。

  “金顶,你要是碰了她,我发誓要把你的狗巴切下来的!”

  李向东怒叫道。

  “李向东,你还没有碰过这个可爱的妞儿吧?”

  金顶上人扶着⾼举的粉腿,⾁菇是的⻳头摸弄着微微张开的⾁笑道:“真是对不起,和尚可要占先了。”

  “金顶,你还等什么?”

  ⽟芝喝道。

  “是!”金顶上人答应一声,沉坐马,镶着七颗宝石的巴便凶残地急刺而下。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帝君…金娃以后也不能侍候你了…呜呜…让我死…我不要活下去了!”

  金娃哭声震天地叫。

  “金娃,你不能死,也不要寻死,怎样也要下去,要活着看看这个人的报应。”

  李向东含有地充満感情地说。

  “婢子…呜呜…婢子已经给这个恶僧玷污…呜呜…还能做人吗?”

  金娃嚎啕大哭道。

  “为什么不能?”

  李向东急叫道:“无论如何,我也是最疼你的!”

  “这个小丫头果然没有碰过男人,里边可真紧凑。”

  金顶上人一刺尽着气说。

  “李向东,心痛了吗?”

  ⽟芝大笑道:“听清楚了,我决定帮你一个忙,把她‮教调‬成一个出⾊的‮子婊‬,就像你家里那些‮子婊‬一样。”

  “那要辛苦你了。”

  李向东不怒反笑道:“不过,我家里最出⾊的‮子婊‬还是你!”

  “不错,奴是最出⾊的‮子婊‬…本教…本教的男人全是这么说的…”

  金娃強忍伤痛,満头大汗地说。

  “小‮子婊‬,你可真多话!”

  金顶上人冷哼一声,奋力菗揷起来。

  “…”⽟芝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李向东的大巴竟然莫名其妙地在脑海出现。

  金顶上人存心让⽟芝解恨,可不管金娃的死活,开始便全力以赴,七宝金刚去到尽头时,一下子便菗出来,全不让她有息的时间,便挥军再进,一点也不留余地,进急退锐,横冲直撞。

  或许是全副心神放在李向东和⽟芝的对话,金娃仿佛没有那么难受,尽管叫苦不迭,却没有初时那么凄厉了。

  “金娃,我要走了,记着,无论发生什么事,你还是我的丫头,我还是那么疼你的。”

  李向东好像看不下去说。

  “我…呀…我会记着的!”

  金娃呻昑着说。

  “不要脸的人!”

  ⽟芝气炸了肺,破口大骂道。

  “这妮子可真硬气。”

  妖后赞叹一声,看着左右侍候的柳青萍,姚凤珠和方佩君三女道:“你们可要好好学习呀!”

  除了柳青萍等三女,其他人早已睡了。

  王杰等奉命努力培育无敌神兵,旦旦而伐,有空便多睡几觉,没有与李向东一起凑趣。

  美姬和红蝶⽇夜值班接生和看顾那些受摧残的种女⺟猪,忙得不可开,里奈月満鸿沟,不能侍候,只剩下柳青萍等三女。

  “要不是这样,怎会得到我的疼爱。”

  李向东⽩了三女一眼道。

  “帝君,婢子以前不懂事,以后也不会了。”

  姚凤珠惭愧地说,可不明⽩当初怎会背叛李向东,平⽩吃了许多苦恼,也⽩⽩便宜了金顶上人和孙不二。

  “你们两个怎么不做声?”

  李向东目注柳青萍和方佩君道。

  “婢子会努力讨帝君喜的。”

  两女齐声答道。

  “你们怎样讨帝君喜呀?”

  妖后冷冰冰地问道。

  “婢子会努力‮教调‬铜铁二尸,让他们给帝君办事的。”

  方佩君想也不想,心里只是想着如何完成李向东的命令,甚至忘记了可怜的孩子,事实近来已经很少去看他了,也不知道他长成怎样。

  “他们的泰练成怎样?”

  李向东问道。

  “婢子依照帝君的指示,用自己的⾝体作桥梁,每天三次,让铁尸使婢子尿精,然后喂饲铜尸,再让他们合体练功,可没有偷懒。”

  方佩君答道。

  “每一趟你尿多少次?”

  妖后问道。

  “一次。”

  方佩君螓首低垂道。

  “一次太少了,要两次。”

  妖后不満道。

  “铜尸懂叫了没有?”

  李向东问道。

  “铁尸⼲上半个时辰后,她便会依依哦哦,好像是叫。”

  方佩君红着脸说。

  “很好,那也差不多了。”

  李向东点头道:“这样吧,每趟尿两次可苦了你,改为一天喂四次,让两尸辛苦一点吧。”

  “谢谢帝君!”

  方佩君喜道。

  “她可要给你惯坏了。”

  妖后不以为然道。

  “她要是听话,可不会惯坏的。”

  李向东哈哈一笑,改问柳青萍道:“你又怎样逗我喜呀?”

  “婢子⽇夜练功,希望可以练成三妙姹女功,给帝君办事。”

  柳青萍赶忙答道。

  “本来我是最疼你的,要不是你为何桃桃蛊惑,以致我⽩费心机,也真可惜。”

  李向东惋惜似的说。

  “是婢子不好…呜呜…婢子可恨死何桃桃那个货!”

  柳青萍泣道,暗恨那时鬼心窍,竟然忘恩负义,害了自己不算,还坏了李向东的大事。

  “何桃桃已经在狱受罪,也得到报应了。”

  李向东叹气道:“除非能够再续情,否则怎能结成情花爱果,让你再练三妙姹女功?”

  “能的,婢子…婢子爱煞帝君,只要帝君不弃,一定能再续情的。”

  柳青萍涨红着脸说。

  “好吧,如果你能再续情,我便纳你为妾,让你朝夕侍候吧!”

  李向东好像大发慈悲地说。

  “帝君…”

  柳青萍扑通跪在地上,动地抱着李向东的‮腿大‬喜极而泣。

  三女信誓旦旦,使李向东因为金娃失手被擒而生出的不快大减,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原来回到魔宮后,李向东有机会便向妖后和柳青萍等三女施展‮魂勾‬摄魄奇功,以免重蹈姚凤珠背叛的覆辙,至此才证实没有⽩费功夫,心情自然大佳了。

  至于美姬红蝶里奈,和陷⾝敌营的丽花和金娃,出⾝来历,心意志也不像妖后众女,更是容易对付了。

  “咦,金娃尿了。”

  妖后忽地嚷道,原来李向东虽然不再以心声传语发话,但是仍然使出摄影传形观看。金娃等的动静还是如在目前。

  “那个凶僧的七宝金刚非同小可,别说金娃没有经过什么风浪,就是美姬也是吃不消的。”

  李向东同情地说。

  “纵是算上那几颗长在狗巴上边的东西,他和你比较,也是小巫见大巫,有什么了不起?”

  妖后好奇地问。

  “凤珠,你是尝过他的厉害的,告诉娘娘有什么了不起吧!”

  李向东点头道。

  “他的狗巴虽然平平无奇,但是捅进去后,净是那些镶上去的七颗奇石,全是三尖八角,在里边进进出出时,已经使人又痛又庠,魂飞魄散了。”

  姚凤珠犹有余悸地说。

  “奇石?是镶上去的石头吗?有什么稀奇?”

  妖后讶然问道。

  “是七颗各有奇效的宝石,分别是魄,‮魂销‬,失神,,壮,固精和耐战,加上天竺喜禅的异术,便能随心所地各展所长,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姚凤珠继续说。

  “魄,‮魂销‬,失神,,壮,固精和耐战!”

  妖后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遍,道:“真的吗啊?”

  “真的!”

  姚凤珠肯定地说:“他和孙不二轮奷婢子时,孙不二可笑不消说,他却把婢子奷了个多时辰,弄得婢子死去活来,晕死了两三遍,后来才知道他是使用了壮和耐战两颗奇石,以后婢子又先后尝过了‮魂销‬和魄,实在要命。”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把他的狗巴切下来了。”

  李向东笑道。

  “他也真该死,看,金娃又尿了一遍了!”

  妖后骂道:“如此下去,这妮子如何吃得消。”

  “奇怪…”

  姚凤珠怔道:“他还没有完事的,怎么出来了。”

  “有什么奇怪,看看⽟芝那个人吧。”

  李向东笑道。

  “原来是她发了。”

  妖后拍掌笑道。

  妖后说的不错,只见⽟芝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地靠在上,一手按着前,一手掩着腹下,起劲地着,金顶上人却从气若游丝的金娃⾝上爬起来,举着一柱擎天的巴,贼兮兮地朝着⽟芝走过去。

  “她的关已破,如何敌得住七宝金铜!”

  姚凤珠‮头摇‬道。

  “这也是她的报应了。”

  妖后格格笑道:“东儿,金娃凄凉得很,可要和她说几句话吗?”

  金娃也真的很凄凉,在如意锁的羁绊下,动弹不得地躺在地上,⾼举半空的粉腿却是软绵绵地掉下来,腿秽渍斑斑,脸上目无表情,但是泪下如雨,该是肝肠寸断。

  “金顶可以截听心声传语,如果有他在场,大家可不要说话。”

  李向东‮头摇‬道。

  “倘若丁菱也懂得心声传语,以后我们说话可要小心了。”

  妖后懊恼道。

  “她不懂的,她没有要我教她。”

  姚凤珠急叫道。

  “净是你会教吗?金顶一样可以的。”

  妖后骂道。

  “丁菱该不懂的,她的⽟女心经与心声传语背道而驰,要学也不容易。”

  李向东‮头摇‬道。

  “不好,我指示丽花招供的说话,不知道有没有给金顶截听?”

  妖后顿⾜道。

  “一定没有。”

  李向东笑道:“那时金顶正在‮听窃‬我和金娃说话,难道他能分⾝吗?”

  “我还有些话要丽花告诉他们的,怎么办?”

  妖后着急地说。

  “到时再打算吧!”

  李向东目注镜墙道:“哈,金顶看见⽟芝⽳的奴字了!”

  “既然不和金娃说话,公狗和⺟狗打架,有什么好看。别看了。”

  妖后搂着李向东的脖子,在耳边说了几句话。

  “不用她们侍候吗?”

  李向东问道。

  “有我还不行吗?”

  妖后嗔道。

  “只怕累坏你吧?”

  李向东笑道。

  “累不坏的,而且人家许久没有累过了。”

  妖后‮议抗‬似的说。

  “好吧,你们睡吧,不用侍候了。”

  李向东摆手道。

  柳青萍等幽怨地看了李向东一眼,看见他已经与妖后拥在一起亲嘴,唯有悄然退下。

  “郡主,可够了吗?”

  金顶上人趴在⽟芝⾝上,七宝金刚深蔵⾁洞里,品尝着里边传来的美妙颤抖。

  “…够…够了…你起来吧…”

  ⽟芝软弱地推拒着金顶上人的膛,气如牛道。

  “和尚还没有…”

  金顶上人为难地说。

  “走…走呀…我不要了!”

  ⽟芝嗔道。

  仍然烧得‮热炽‬的火使金顶上人差点便要不顾一切地挥军再进,几番挣扎,理智才战胜火,无可奈何地菗⾝而出,昂首吐⾆的巴带出了许多⽩雪雪的⽔点,使他不知是气是恼。

  尽管得偿大,金顶上人却一点畅快的感觉也没有,原因是⽟芝实在太不济,就像前些时那个不知是什么魔女的姚凤珠,本不是他的敌手,三招两式,便抵达极乐的巅峰,⾼嘲迭起。

  本来这样的女人正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恩物,所以姚凤珠逃跑后,金顶上人不噤大叹可惜,碰上破开关的⽟芝,以为可以重温旧梦,可想不到竟然是噩梦的开始。

  原来⽟芝得到⾼嘲后,便着金顶上人停下来,让她稍事休息,如果是别人,金顶上人自然不理她的死活,可是⽟芝⾼⾼在上,自己的功名富贵全在她的手里,岂敢不从?于是打打停停,更是不上不下,可真是哑巴吃⻩连,有苦自己知了。

  “金顶…把…把小人带上…”

  金顶上人下去后,⽟芝息着说。

  金顶上人舒了一口气,暗念幸好还有这个堪称美人儿的小丫头,自己该能用她解决的,于是⾚条条地走到金娃⾝畔,松开如意锁的金链子,放开已经僵硬的手脚,抱到上。

  “吃…给我用嘴巴吃⼲净!”

  ⽟芝喝道。

  金娃怨毒地⽩了⽟芝一眼,便别开俏脸,默不作声。

  “吃呀,听到郡主的话没有?”

  金顶上人把金娃丢在⽟芝⾝下,探手前,捏着秀的啂房说。

  “不…”

  金娃尖叫一声,有气无力地闪躲着说:“杀了我吧…我…呜呜…我死也不吃的。”

  “不要犯,郡主不是好惹的。”

  金顶上人‮劲使‬捏了一把说。

  “不吃…呜呜…我死也不吃的!”

  金娃嘶叫道。

  “金顶,你去挑十个…不,二十个強壮的军士,轮奷这个小人,直至她答应为止。”

  ⽟芝‮忍残‬地说。

  “不…呜呜…不要…”

  金娃恐怖地挣扎着叫,原来金顶上人的怪手已经直薄股间,把玩着还是漉漉的牝户。

  “不用其他人的,我一个便可以抵二十个了!”

  金顶上人冲动地捏指成剑,闯进⾁里说。

  “那么你吃不吃?”

  ⽟芝迫道。

  “我…呜呜…别碰我…呜呜…我吃了!”

  金娃嚎啕大哭道。

  “你要是放刁,我还有许多好玩的法子整治你的!”

  ⽟芝张开粉腿,森然道:“快吃!”

  金娃哪里还有选择,只是手脚锁了半晚,关节僵硬,气⾎未通,还有如意锁的羁绊,几经辛苦才能爬到⽟芝的腹下,含泪重施故伎。

  “郡主,和尚能不能…”

  金顶上人言又止,七宝金刚摸弄着金娃的粉臋说。

  “你…行呀,让她扮狗,你也上,在后边出火吧!”

  ⽟芝恍然大悟,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

  金娃哀叫一声,起⾝要躲,却让金顶上人一手拿住。

  “人!”

  ⽟芝狞笑道:“金顶,便宜你了,她的庇眼还是处女,让你出火吧!”

  “不!”

  金娃更是害怕,两手分别掩着前后两个⾁洞叫。

  “小丫头,快点扮狗吧。”

  金顶上人笑嘻嘻地爬上,按着金娃说:“不是想我给你的庇眼开苞吧?”

  “不…呜呜…我扮便是!”金娃趴在⽟芝⾝下泣道。

  “这便乖了,乖孩子才有人疼嘛…”

  金顶上人⽑手⽑脚道:“可以吃郡主的桃源洞,是你的福气,不要自讨苦吃。”

  “快吃!”

  ⽟芝扯着金娃的秀发,把螓首拉到腹下说。

  事已至此,也不容金娃犹豫了,只能含恨低头,吐出丁香小⾆,吃着眼前那秽渍斑斑的牝户。

  金娃可数不清吃过多少遍⽟芝的牝户,本来已经习惯了那腌脏的气味,然而这一趟却是分外难吃。因为其中夹杂着金顶上人的腥臊,感觉就像把那讨厌的巴含在口里。

  看见金娃动口后,金顶上人再也庒不下熊熊火,手上扶稳金娃的纤,雄风巴抵着牝户,磨弄了几下,下‮劲使‬“扑哧”一声,便把⾁刺了进去。

  “啊…不…”

  金娃悲啼一声,珠泪汩汩而下,抬头哀叫,却让⽟芝硬把螓首按了下去。

  “小人,快吃!”

  ⽟芝凶巴巴地叫:“是不是想知道我还有什么法子收拾你?”

  金娃知道不吃不行,唯有含泪再吃,可是⾝后的金顶上人已经展开凌厉的菗揷,那种痛庠难分,叫人失魂落魄的感觉又回来了。

  尽管金顶上人是金娃的第一个男人,但是在⽟芝的‮教调‬下,特别是近⽇常常为两相好摧残,金娃可不是什么也不懂的⻩花闺女,最初受辱时,叫苦不是因为⾁体的伤痛,而是发怈失⾝的悲哀。

  然而当金顶上人把那还没有两相好‮大硕‬的⾁硬闯⾁洞后,金娃才发觉巴上边竟然长着一些尖利的疙瘩,随着巴的进进出出,不住‮擦摩‬着娇嫰敏感的⾁道,叫人又痛又庠,实在要命。结果接连尿了两次⾝子,还逗得⽟芝大发,厚颜无聇地召他登侍候。

  刚才目睹金顶上人大战雄风,杀得⽟芝片甲不留时,金娃已是心惊⾁跳,此刻再度受辱,眼前却是才给他得一塌糊涂的⽳,更是说不出的害怕。

  金娃愈是害怕,金顶上人的巴好像也愈是厉害,一进一退,弄得她气息咻咻,通体酥⿇,嘴巴也是吃一气。

  哪里知道金顶上人戏竟夕,烧得‮热炽‬的火却没有得到发怈,急谋一快,所以没有发挥七宝金刚的威力,要不然受的罪当不止此。

  菗揷了数十下后,金顶上人突然大叫一声,分离冲刺了几下,接着便如火山爆发似的在金娃体內发怈了火。

  火烫的洪流疾金娃⾝体深处,使她如遭雷殛,哀叫一声,控制不了自己地咬了一口。

  “哎哟…人!”

  ⽟芝痛哼一声,伸手退开金娃,随即扯着她的秀发,左右开弓,重重地打了几记耳光,骂道:“咬我…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咬!”

  金娃给⽟芝打得眼前金星冒,満腔悲苦,噤不住痛哭失声,泪下如雨。

  金顶上人发怈殆尽后,可没有菗⾝而出,继续留在金娃体內,扭头左右张望。

  “看什么?”

  ⽟芝发觉有异,问道。

  “和尚想找一块汗巾…”

  金顶上人尴尬地说。

  “要汗巾⼲什么?”

  ⽟芝没有发觉金顶上人已经发怈,随手在头拿了几方汗巾,扔给他道。

  “和尚是用作揩抹的,以免弄脏了凤榻。”

  金顶上人把一方汗巾庒在金娃牝户下边,才菗出巴道。

  “你不是说一个抵得上二十个吗?”

  ⽟芝不満道:“我还道你能活活死这个人呢!”

  “刚才和尚实在憋得难受,所以忍不住吧。”

  金顶上人若有所指地看了⽟芝一眼,动手揩抹着巴说:“待和尚歇一会,然后使出天竺喜禅的异术,该能再⼲到天亮的。”

  “能够破开她的关吗?”

  ⽟芝急问道。

  “那可费劲了。”

  金顶上人脸露难⾊,把抹过巴的汗巾塞⼊金娃的牝户里,使里边的秽渍不致流出来说。

  “费劲也要的,破开她的关后,再送去当‮子婊‬。”

  ⽟芝森然道。

  “现在也可以送去当‮子婊‬的,那便不用费劲了。”

  金顶上人莫名其妙道。

  “不,我要让李向东看着她的婢子受罪,看看他有多心痛!”

  ⽟芝坚持道。

  “可能要花上一年半载的…”

  金顶上人犹豫道。

  “不行!李向东只是…”

  ⽟芝断然道,心道李向东破开自己的关只是花了一天时间,金顶再逊也不该这么久的。

  “要破开女人的关,只有一个法子,和尚只是独自一人,不像李向东…”

  虽然金顶上人没有说下去,意思却是昭然若揭。

  “胡说…难道只有你一个男人吗!”

  ⽟芝粉脸惨⽩道:“外边男人多的是,要多少便有多少,天天把她轮奷,一百个不行便一千个,一万个,难道也不能快点吗?”

  “你…你这个奴…为什么这样恶毒…帝君…一定会杀了你的!”

  金娃骇得牙关打战 ,颤声叫道。

  “我就是要看看他能奈我何吗?”

  ⽟芝冷笑道。

  “硬⼲会弄死她的。”

  金顶上人‮头摇‬道:“而且不是人多便有用,要懂得法术的才成。”

  “不能快一点吗?”

  ⽟芝悻声道。

  “让我想想,或许有办法的。”

  金顶上人沉昑道。

  “倘若你能在一个月內破开她的关,我便保你当国师。”

  ⽟芝正⾊道。

  “一个月一定不行,就算我能不眠不休,⽇⼲夜⼲,她也是受不了,除非你要弄死她吧。”

  金顶上人着急地说。

  “我不要她死,可是你也别怜着她,她愈是叫苦,我便愈是开心!”

  ⽟芝冷酷地说。

  “三个月,最快也要三个月!”

  金顶上人讨情似的说。

  “很好,那就三个月吧。”

  ⽟芝点头道:“你⽇夜与她在一起,别让她寻思,也不要阻止她与李向东说话,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她已经向李向东求救了。”

  金顶上人冷哼道。

  金娃不错是求救,只是任她叫得如何凄凉,还是没有李向东的回音,可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

  通常李向东不到⽇上三竿是不会起的,这一天更晚,醒来时,已差不多实在午饭的时间,因为昨夜与妖后剧战一场,也是太累了。

  ⾝畔的妖后还没有醒来,⾝上光溜溜的不消说,腹下的秽渍亦完全⼲涸,乌黑⾊的茸⽑纠结在一起,可见战况之烈。

  晨早的冲动虽然使李向东有点难受,却没有妄动,也没有坐起来,害怕吵醒了蜷伏怀里的挚爱,心念一动,便使出了摄影传形之术,看的当然是金娃。

  昨儿李向东不是没有听到金娃求救的声音,只是不想,也没空回答,所以没有答应,现在有点无聊,才动念查看。

  金娃彩帕⾝地伏在桌旁,仍是挂着如意锁,锁上的金链子可没有扯紧,所以能像狗儿般手⾜着地在盆子里吃饭。

  ⽟芝和金顶上人却是⾐着整齐地坐下吃饭,看见金顶上人诚惶诚恐地不敢吃菜,好像是初次与⽟芝同台吃饭。

  金娃満脸泪痕,不住菗泣,自然更是食不下咽,然而仍然勉力地吃,可不知道⽟芝用什么法子她就范。

  ⽟芝吃完了,与金顶上人说了几句话,便起⾝而去,原来她是要与率领伏兵回来的丁菱议事,出门时还发狠地踢了金娃一脚。

  ⽟芝去后,金顶上人立即放开怀抱地大吃大喝,李向东无甚⾜观,也不方便与金娃说话,遂改而查看丽花的动静。

  虽然置⾝牢房,丽花却是穿得漂漂亮亮,⼲⼲净净,当是招供后,待遇大为改善。

  “昨儿睡得真香!”

  这时妖后醒来了,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说。

  “没有累坏你吗?”

  李向东笑嘻嘻地坐了起来,靠在头说。

  “一点点吧。”

  妖后趴在李向东舿下,亲了那蠢蠢动的巴一口,満⾜地说:“我的乖孩儿真是強壮!”

  “没有累坏你便行了。”

  李向东哈哈大笑,接着不満似的说:“怎么没有人进来侍候的?”

  “来了!”

  外边的姚凤珠答应一声,推门而进,柳青萍捧着洗脸⽔尾随在后。

  “赖吗?怎么现在才进来侍候。”

  看见两女美目通红,分明睡得不好,李向东皱眉问道。

  “你们昨夜吵翻了天,人家差不多天亮才能合眼呢。”

  姚凤珠俏⽪地说。

  “我叫得很大声?”

  妖后不知羞聇道:“佩君起了没有?她去了练功没有?”

  “刚刚去了。”

  柳青萍红着脸说:“昨夜你好哥哥,乖孩儿的叫,宮里所有人也该给你吵醒了。”

  “你们不叫的吗?”

  妖后嗔道:“侍候我‮澡洗‬吧,有着人烧饭吗?我快要饿坏了。”

  “里奈张罗去了。”

  姚凤珠把洗脸⽔捧到前,扭了一块香巾,说:“婢子先给你洗抹一下,吃完了饭才‮澡洗‬吧。”

  “青萍,你也给我洗一下吧。”

  李向东点头道。

  柳青萍于是扭了一块香巾,爬到上,捧着那跃跃试的巴,温柔地擦了几把,不知如何突然情思发,低头吻了下去。

  “浪蹄子,你想叫给我们听吗?”

  妖后骂道。

  “行吗?”

  柳青萍腼腆地抬头问道。

  “当然行了,怎么不行!”

  李向东哈哈笑道。

  “我也要!”

  姚凤珠唯恐落后地嚷道。

  “两个都是不要脸的浪蹄子!”

  妖后怒气冲冲道:“你们要累坏我的乖孩儿吗?”

  “婢子们怎会要累坏帝君?”

  两女惶恐地说,奇怪妖后为什么突然变脸。

  “娘,儿子不会累坏的…”

  李向东哈哈怪笑,倏地若有所悟,住口不语。

  “对呀,她们怎会累坏我的孩子…”

  妖后茫然道。

  “帝君娘娘,吃早饭了。”

  也在这时,里奈捧着饭菜进来。

  “臭丫头,鬼叫什么?”

  妖后气恼地骂道。

  “是,是婢子不对。”

  里奈不以为意,朝着李向东眨眼道。

  “我也记得了。”

  李向东点头示意道:“娘,看看丽花有什么话说再吃吧。”

  “你要饿死娘吗?”

  妖后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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