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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苦战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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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集 第三章 苦战求生

  情之中,风姿得娇躯畅美无比,整个人都沉浸在那美妙的余韵当中;可之后的公羊猛非但没就此软化,反而抱得风姿更紧,吻得愈发深刻,灵巧的舌头勾得风姿的芳心随着舌一同跃动,只觉魂灵都似被他强烈的汲了出来,情爱竟没因着高已过、足,反而在他的口舌挑动下,再次昂地起来。

  虽说在高后便被公羊猛深深吻住,舌间再也留不住丝毫空隙,魂灵似都在他控制之下,身心都漾在那之巅,但风姿可没有这般容易崩溃,或明或暗之间,她也感觉到了,体内丰沛浓郁的元气,竟似有些蠢蠢动之态,想来这又是种贼在女子身上采取的要诀。

  一出江湖便专挑贼下手,对这些人的手段不可能毫无认识。风姿隐隐猜到,这或许就是道家所谓采补“三大药”的方式,舌底两窍的“红莲峰”、双的“双荠峰”及幽谷的当中的“紫芝峰”都是修习采摘之道的人决不放过的要害,尤其今夜是她的破瓜之夜,又在公羊猛的连番求当中情动已极,门大开,唾这三峰大药,自不可能抗得住他的采

  不过更令风姿心中既喜又惊,还带三分畏意的是,公羊猛已连着了自己四回,毫不放松地全盘去,却到此时才开始对自己大放的唾下手,显然不只是因为连番爱消耗不少,才在她身上采撷以为补充,看来前面几回公羊猛是靠自己的年轻力壮,来支撑对自己的征伐,接下来就是要采的元为本,再续热爱,也不知他还想来个几次?风姿心中不由忐忑不安,自己蓬门初开的体,是否吃得消他再来一回?这徒儿若知自己心下对他再行并不抗拒,是不是真会把自己看成了妇?想到原为圣洁侠女、今为娃的落差,她不由茫了。

  一边烈地采撷着风姿甜美浓醇的元之气,公羊猛只觉体内生机,却不是现下动手所汲的气见效这般快,而是从方才给风姿破身时起,她便连番献出处子元,不但使得公羊猛功力愈发调合,连第间威力也愈见提升。虽说刚刚又一回劲间到现下还有些酸,但体内的火和精力,却仍有着源源不断的补充;大喜过望的公羊猛坐在上,双手轻搂着风姿的纤,一口气将她抱了起来,让这刚刚身,犹然娇慵无力的美女师父坐在自己怀中。

  娇语嘤咛,虽说这般大的动作,让破瓜之创的幽谷中又有些痛楚传来,但才破身便给徒儿连玩四回,到现在还舒服得无力挣脱,风姿哪里还能对这点疼痛有意见?她软绵绵地任由徒弟施为,双手娇柔无力地扣在他背后,一双玉腿更是没有办法地盘上了他的,偏生公羊猛的嘴毫不放松,在吻得风姿吁吁后,便顺着她的香肌滑下,从脖颈、锁骨,直到香肩、玉峰,无一处没有留下情热吻的痕迹,那火热的滋味,令风姿愈发心花怒放,、唾无法自守,简直是任公羊猛尽情采撷,口中不住娇哼呻,魂儿早飞到了那仙境之上,漾飘摇、无从自主。

  “师父…好师父…儿又紧又会夹…得好的师父…猛儿又要…又要爱你了…”

  一番情调情下来,公羊猛只觉怀中的风姿又化成了一团火,在自己怀中热辣辣地散放着妩媚风情,幽谷当中早已恢复了热力,将他又复硬亲密啜,若不再奋神威,令她足,不只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风姿的情,和天生“媚骨相”的吸引“师父好美…猛儿忍不住…”

  “坏…坏蛋…”

  虽说心中还有几分畏缩,生怕自己娇柔弱的身子,会吃不消这样连番媾,但公羊猛仍深着自己不放,此刻的风姿哪来推开他的力气?她能不主动开口求,没有可怜兮兮、全无尊严地要他蹂躏自己都算很好了“连着这样…这样欺负姿…坏死了…”

  “好美女师父…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美人师父…你真的好美…”

  一边在风姿幽谷当中驰骋,一次又一次深入那销魂妙境,一点一点地将风姿体内那热烈的火勾起,公羊猛口中毫不放松,在与风姿耳鬓厮磨当中,甜言语不住送上,在风姿烫到快烧起来的耳边轻声述说着,她的香峰是如何的娇浑圆、她的玉腿是夹得如何力道绝妙、她的容颜是多么妩媚动人、她的幽谷是怎么样的窄紧啜,带给正玩她体的男人多么美妙的感受,勾得风姿芳心酥,翻云覆雨当中那言语的魔力,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令她体内的情火愈发燎原,四肢愈发痴着公羊猛的身体,情不自地扭送了男人的,次次都深刻得似直透芳心。

  不过这回公羊猛,似比方才更坏了些,虽是不住动冲击,刺得风姿心花怒放,却总在临门一脚缩了回去,将风姿拱在半天高,既上不得当真魂销神的绝妙仙境,又不能堕落回情尽抒的凡间;风姿虽是不住和他换着无比绵的热吻,任他那奇幻变化、无比灵巧的口舌,在自己上半身尽情发挥,可当纤轻拱、雪,渴求着最深入、最适切的最后一击时,他总是恰到好处地避了开去,勾得风姿心好,却怎么也受不到那最后最美妙的一击。

  一边控制着动作,将风姿的身心都在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地方,令这美女师父在自己怀中饥渴地动着,公羊猛只以口舌相逗,得风姿迷糊糊,却始终无法将她最后那一丝矜持击溃,不能从她口中听到那娇啼婉转的热情美声,心下总难免有丝遗憾;但风姿也铁了心,只在公羊猛下婉转相就、热情承,口中却不肯放出半声降服。被他逗得紧了,也只是人的轻几声;她的身上早已是汗水,合之处更是一片疯狂中的景象,那片片迹秽物,混着丝丝落红,在那晕红娇媚,美的像白玉雕就般的肌肤相衬之下,更令人难以忘怀。

  也不知这样逗了她多久,公羊猛只觉怀中佳人云雨情浓中已小了两回,偏生稍稍舒缓的,在他毫不放松的攻击之下,立刻便汹涌地再次扑回,将风姿冲击灭顶。少少啜饮了几口她舒元,公羊猛也已忍受不住,他一声低吼,将风姿滑的美紧紧抱住,再次在她幽谷当中大放“”彩,她深陷在自己背肌中的纤指如此用力,当真是既痛且快呀!

  再次在公羊猛之下身,风姿只觉口干舌燥;体内的水气若非在连番畅中化做香汗了娇躯,便随着外元被公羊猛采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下体与徒弟合之处,那的程度,令她完全没有低下头去看的勇气。这“媚骨相”虽是厉害,但让自己这样无可保留地沉醉合之中,还是师徒伦之爱,若非自己的本中真有之处,风姿可再不会相信其他的解释;光只是男人的手段,没有女体配合,绝不可能造成这样的后果。

  只是…风姿心下苦笑,表面上却没有反应出来,只是无力地在公羊猛身下娇吁吁,气若游丝。一番云收雨散之后,公羊猛又把她回了上,那竟似还行有余力,这绝不是光凭贼手段或年轻力壮便可支撑的,若非有自己方才高出的处女元,被他尽情采撷的女体三为底,令他功体大进,光凭公羊猛哪有这种底子,可以再次在她身上大呈威?

  “师父…”

  连着轻语一夜,公羊猛的声音不由有些嘶哑,但风姿实在太美,连番云雨后赤是热情之后的痕迹,娇媚人已极。虽说他气力尽,可光只是看到这般美景,下竟又有些蠢蠢动。他微微咬牙,若是自己勉力为之,大概还能再来一回吧!

  闭上媚滴的美目,风姿没理会正呼唤着自己的徒儿,去不是因为不愿,而是因为不敢;方才自己才在公羊猛次次放怀冲刺之下,被耍玩得元,被这好徒儿尽情取,采得风姿神魂飘渺,又给他这样那样、上下其手地玩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放。在与徒儿的快当中,风姿褪去了处女羞怯的模样,撕却了侠女圣洁的外表,燃起了野的狂野焰,在那一次一次的发之中,风姿忘形地动着娇躯,热情地渴望着,渴望着男人的抚慰,渴望着男人的勇猛蹂躏,将反抗的她一次一次地征服,每次被他,都是一阵勾魂魄的美妙。

  这样子的风姿,哪有脸儿去看身上的男人?不只作为一个处子的羞怯,已给他带来的雨洗得胎换骨、一点不剩,连自己做为师父的尊严,也随着方才的放消失无踪,承受着上头男女的媾,褥上头尽是落红和迹秽渍,那景象可真不是现在的她能承受得了的。

  可就算闭着眼也不行,这坏徒儿可没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光听着公羊猛在耳边深情地述说,方才的自己是如何人地紧他的身体,如何娇媚地承受他的,如何热情地在他背上留下了血痕,那声音真如暮鼓晨钟,迫她清醒地接受自己身心的事实,听得风姿又羞又气;可体内足,却令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是如此,如此热爱着被男人玩的滋味。

  “师父…猛儿…猛儿还想要…”

  天啊!不会吧?即便不知男女之事,风姿也不是人事不知的雏儿,男女之事虽是人,仍须有所节制,便是自己的体再令人难以割舍,也不能这样连战不休“不可以…你的身子…”

  话才出口,风姿忙抑住了接下来的话。她猛然想到,公羊猛之所以这样毫不止息地玩自己娇媚人的体,除了自己确实有美若天仙的本钱,他也是为了想在上多侍候几回师父,看看能不能让自己恋情热之下,再不对他动手。虽说心下早已原谅了这徒弟,但对他竟趁夜夺走了自己的童贞,风姿心中不能说没有气,好歹也要耍玩他一番,稍微出点儿火。

  “不行…猛儿…你不能再错下去了…”

  没想到风姿此时此刻,还有办法保持理智,竟是还没放弃清理门户的打算,公羊猛心中不由惴惴;这样连番出手,虽说令他也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快,但身体确也颇为虚耗,没想到还是不能挽回风姿的心意。难不成…心中虽浮起了杀人灭口、以除后患的念头,但一浮上来便被公羊猛自己打消了,这和男女之事可不一样,弑师之事…对他而言太过火了。

  轻轻咬牙,公羊猛俯下身去,决心拼死一决,反正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师父…猛儿再…再来一次…就算是师父清理门户之前…猛儿最后一次孝敬师父…”

  还没来得及开言阻止,公羊猛已动了手,风姿只觉自己的娇躯被公羊猛轻轻抬起,雪给他控在手上,下体已离褥,被他双手托住,幽谷当中登时又是一阵酥透骨髓的酥酸快意,火辣辣地将她的反抗再次烧化。风姿本想咬牙忍受,但那酥透骨髓的快意透入脑门,一阵热辣的快下,令她实在抗拒不得,只能本能地双手撑在上,奋力顶透的纤合着他的动作,让双幻化着一阵阵的,任男人在她的幽谷当中大肆开采,冲刺和快愈来愈是强烈,那快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拼了命扭,哪还有半点想要抗拒没顶情的模样?

  虽是已过数次,但公羊猛的动作似能汲出风姿体内最深处的冲动;只听得风姿一阵阵渴求似的低,体内深蕴的情像洪水一般地涌出,再次将她没顶!望愈来愈是炽热,使得风姿也不管自己四肢酸软、全身力,她的空虚亟待男人的充实,而这正着她的徒弟,那的强壮,正可一寸不失地将她占有,那强力正符合风姿此刻的需求;于是她放掉了一切羞之心,愉悦地配合着男人的动,发着野兽一般的本能望,让他的火热一下一下地冲击脆弱的深处,冲击得死去活来。处于极度乐中的风姿敞开了自己,再没半点保留地向那似可击入骨髓深处的冲刺,媚目呆滞,全神贯注在的进出,和公羊猛下体提起下沉的动作。

  因为她要合,好下下着实。

  此刻的风姿,已完全抛弃了少女的矜持与羞,以及为人师表的圣洁和高贵;尝到了甜头脸皮也就厚了,她只能忍着不叫出声,以体的反应不断地向他倾诉着,她究竟有多爱他的冲击侵犯、多么希望被他彻底蹂躏,以这样的强行求方式毁去高贵典雅侠女的羞、矜持和自尊,将她玩态百出,死。

  已然连续在男人身数回的风姿,此时又怎经得起公羊猛的蹂躏呢?只见公羊猛扣紧了风姿,让她逃不开去,那炽热的便一下一下地叩在风姿最脆弱感之处,撞得风姿一阵又一阵地呻娇哼,她已得四肢无力,只能软绵绵地任公羊猛发,偏那发的过程对她而言又是太过强烈与美妙,使得风姿不由自主地次次合,又一次次地败下阵来,她歪歪了。而且这次的公羊猛特别持久、特别勇猛,似要将即将被清理门户的积郁发,将风姿得是死去活来,一次次的晕去、一次次的苏醒、又一次次地在那没顶快身。

  被他连拱带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风姿不由得全身阵阵躁热,幽谷当中仍承受着他的威。男人的滋味儿真是可怕又可爱,只要是女人,只要尝过了这番美味,岂有不臣服之理?尤其是自己的好徒儿是否是特别厉害,还是在上征服师父的伦快,令他再无保留,竟一干再干,在这最后一回时,连她已得无力也不管,自顾自地发望,让风姿即使不情不愿也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偏在那不情不愿之中,男人的强悍却又使她柔顺,将她送上个更美妙、更虚幻的仙境中去。一想到直到现在还被他连续不断地干着,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干穿过去,风姿就不无法自制地润,好让他的更加勇猛方便。

  虽是不情愿就这样失去了宝贵贞,不情愿从高洁侠女变得如此,不情愿就这样成为徒儿脔,但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过程,男人的各种体位将她攻陷辱,抚爱玩了她的每一寸体,让风姿羞煞愧煞,却也是乐在其中。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云散雨收的,风姿媚眼离,只觉四周慢慢亮了起来,这才发现窗外已渐渐透进了光。公羊猛犹自在自己身上息,而自己的身子呢?此刻那强烈的疲劳感才传了上来,风姿只觉浑身酸软发疼,骨头似都被他蹂躏得快散掉了,每一寸肌肤都还沉浸在烈动作后散出的热汗之中,尤其与他接触的部分,更被他强烈的热力蒸得连力气都消失了。

  这一夜从给公羊猛趁虚而入,破了自己处女身子开始,这年轻力壮的小徒弟当真是鞠躬尽瘁、全力以赴,连一点点体力都不留,仔细算来足足在自己体内了六次!得风姿一夜都没办法睡,心思总在被他玩的快和期待他玩手段中依违难舍,直到现在头都出来了,公羊猛才似再没力气般,只伏在自己身上毫无动作;偏生那犹未完全软化的还深深在自己体内,羞赧已极的风姿甚至不敢叫他拔出来,只能勉力运动幽谷肌,一点一点地将入侵者挤出去。

  也不知了多久,才将那逐出体外,缺了阻的幽谷登时涌出波波涛;连着六番合,对风姿处女的体而言,体内所受的滋润实在太过足了,也难怪会出一些。

  “师父…”

  将身下的风姿全无反应,冰肌玉肤虽仍泛着云雨余韵的晕红,可从脸色看来,显然正慢慢地恢复理智当中;偏生现在已然天明,在月黑风高时才敢起的坏念头,到了天亮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加上公羊猛的体力也已耗尽,现在的他当真吃不消风姿指头,索连反抗都省了!公羊猛轻轻地离开了风姿那连受男滋润而火辣娇美的体,却不敢爬下去。

  “慢慢起来…姿要…要清理门户了…”

  “是…”

  想不到夜里如此落力,还是逃不过被风姿清理门户的命运。公羊猛咬着嘴,微微地挪了挪身子,依然卧在软软的上,眼儿留恋已极地观赏着风姿一丝不挂的体之美。

  “可不是吗?该清理门户了…”

  见公羊猛这样神态,风姿心中暗笑,却不由不感叹,男人在里夜间,还真是完全不同的模样啊!夜里不惜用强,将自己上破身玩,甚至连来六回,一直将自己的身心直到天明的公羊猛,到了太阳下竟是一点反抗的胆气也没有,乖得就和以往做为自己徒儿的时候一模一样。她笑了笑,想要坐起身来,偏偏才一动作,幽谷之中那强烈的异感便传上身来,得风姿又躺了回去。那异感还不只是破身的痛楚而已,更多的是紧窄的幽谷被男人尽情开垦后,还未来得及适应的不适,显然昨夜是太过疯狂了。

  “猛儿你看…”

  嘴角漾起一丝人的笑意,风姿轻轻指向自己被得一团狼藉、片片秽渍正自混着落红的微丝不住泛涌而出的幽谷口处,天才知道要她将这样的话儿出口,需耗掉多少勇气“姿的门户昨晚被你…被你足足了六次…不只处子之躯被你强行占了…还把姿得…得连了不知多少次…现在成这个样儿…教姿不清理怎么行?”

  眼见风姿笑意盈盈,眉宇之间还有些破瓜之后微带不适的难受,更多的却是甜甜的浓情意,显然对他昨夜强行非礼之事不甚嗔怪,公羊猛不敢相信地抹了抹自己眼睛,一时间真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哪里还是昨夜以前那个圣洁如仙、矜持清冷的风仙姬风姿

  似是也相像不到,这样腻人的话会从自己口中说出,风姿脸儿阵热,只觉整个人都软了一半!那清纯圣洁的处子侠女,在一夜的洗礼之下,已完全蜕变成你恋情热的小妇人,见公羊猛犹自不敢相信地呆望着自己,那模样着实令风姿觉得好笑,不由得轻轻推了推他,心中七上八下,全然不知这已不只是自己的徒弟,还是自己男人的公羊猛,听了这话会有什么反应?

  给风姿轻轻推了推,这才醒了过来;公羊猛呆呆地指着自己,真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么好运气,不只将这天香国的美女师父破瓜,在上尽情享受她花苞初破的娇美身心,看风姿现在的样儿,还似不甚怨怪自己一般“那…那师父你…你不杀猛儿了?真的吗?”

  “坏猛儿…”

  含娇带嗔地看了自己这呆徒儿一眼,风姿眸中是温情“亏你晓得这样孝顺姿…姿也…也不怪你了…只是…只是这事绝不可传出去…其中的严重…你知道吗?”

  “嗯…猛儿知道…猛儿绝不轻易外传…”

  没想到竟真的捡回了一条命,心中大石放下,公羊猛的心思又恢复了平的灵活,一思便知风姿因着“媚骨相”的影响,恐怕昨晚在自己努力耕耘之后,云雨中间已没了杀自己的心思,只是为了稍惩自己这个连师父都敢抱上强行的徒弟,这才好生吓了自己这么久;心念电转之间,一股想要报复的顽皮心,不由又涌了上来“不过…师父到刚刚还在吓猛儿…从夜里就直说要清理门户…差点没把猛儿活活吓死…”

  “你呀!”

  听公羊猛这样说,脸上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风姿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若非自己外表圣洁,骨子里却有着“媚骨相”的本质,在连番云雨当中早给情征服身心,换了其他的师父早已下手杀除,那还容得他这样说话?“把姿了上…连姿的反抗也不顾,强行就把姿的…的身子破了…还连番…连番耍…若非姿身具“媚骨相”的体质…恐怕早被你坏了…现在给姿吓一吓,还装委屈呢!这种话也亏你有脸说出来…”

  “哎…这样不行…猛儿还是怕…怕哪天师父心情不好…就想宰了猛儿出气…”

  “哎…真是坏死了…”

  伸手捏了捏公羊猛的脸,风姿只觉这小坏蛋的脸当真是愈看愈爱,也是愈看愈气,得她都不知说什么话才好了“总不能…总不能要姿立誓吧…”

  “那不用…只要师父歃血为盟便是…”

  “歃血为盟?”

  本来全然不知公羊猛想说的是什么,但看到他接下来的动作,风姿虽是羞红过耳,一时间却无从嗔骂。只见公羊猛伸手移到风姿股间,轻轻拨昨夜已给他尽情过,现下犹是红肿暖热的幽谷口处;轻轻一刮一扫,手上已是一层秽物,间中还有几丝落红。想到那些令人不敢卒睹的迹,全是在昨夜的热情合中所生,风姿虽已经人道,却哪里看得下去?

  “师父放心…昨晚师父自时…不也了不少…看师父喝得高兴的…”

  听公羊猛这样哄着,风姿脸蛋登时通红;没想到昨晚自己自时的情痴态,竟也没逃过这徒儿的眼去,也难怪他兴大发,不只强夺自己贞,事后还在自己身上热情挞伐,让风姿体内“媚骨相”的本能完全发挥,使得自己一点杀他之心都提不起来。

  在公羊猛的甜言语轻哄之下,风姿香舌轻吐,将股间那片片、汩汩汁全了入口。虽说颇有点腥气,但之间,心思又回到了昨夜次次被他逗勾引,将自己玩得死去活来、死的美妙回忆;在这的影响之下,那,全都变成了甜美甘,让风姿不只啜饮不休,甚至尽后还意犹未尽地着他的手掌,似是还想多来几口般。

  没想到自己当真了这东西下去!风姿美目晕茫,眼角轻轻滑下几滴泪水,可中那强烈的感觉,却不全是难过和羞辱,至于到底包含了什么,就连风姿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感觉到公羊猛的眼光还灼灼地瞧着自己,不住在她那修长火辣的婀娜娇躯上头游走,虽说两人已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可那灼热的目光,仍烧得风姿娇羞万端。连她自己也不知晓,明明已和他上了,连师父的尊严和处子的羞涩都抛光了,赤地在他的带领下,婉转逢地领略到男女时那醉人绵的滋味,怎么现在上他那火热的目光,自己竟还是如此羞惭?

  “你这小坏蛋…”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风姿轻吁一口气,声音娇甜温柔;虽是嗔怪,却全没半分怒意“从昨晚到现在…不只夺了姿的贞,还…还把姿“媚骨相”的本能全给挑了起来…这些贼手段…都是你的男师父教你的吧?他…还想怎样?”

  “男师父那边啊…还有遗命…”

  风姿不说不打紧,一说出口登时将公羊猛提醒了。他笑着,看得风姿有些瑟缩,芳心中也不知七上八下地打鼓了多久,才听公羊猛慢慢说了出来“他不只要猛儿把美女师父上手…破了身之后再细细疼爱宠幸…让美女师父“媚骨相”的天赋异禀不至浪费…除了这些之外…他还要猛儿把美女师父抱到他灵前,好好地恩爱几番,让他在天之灵,能看到美女师父被男人玩得死去活来、死的模样…才算出了中的气…”

  “那…过得几…”

  “最好别太久…”

  见风姿破身之后竟如此沉,甚至还肯到杜明岩灵前行礼,公羊猛心中不由暗赞,男女之当真魅力无穷,却不由在心中想更加逗逗她“依猛儿想…若男师父能够看到女师父你破身不久,还没全然适应,就在他灵前与男人销魂蚀骨地爱上一回,那样又带痛又想要的模样,偏偏还能享受到高的滋味…男师父看了应该会很高兴才是…”

  “不…不行…”

  听公羊猛这么说,风姿脸都红透了,却不是因为要在杜明岩灵前与公羊猛乐的羞涩,也不是因为害怕身子还未适应就要再与男人行房。其实以她昨夜的经验来看,以公羊猛的手段和温柔,便是在那场合行事、便是她身子犹未适应,也能让她尽情沉沦海,芳心当中竟似还有些渴望,想亲身试试在杜明岩在天之灵旁观的情况下,被这徒儿尽情污,那种又羞又丢脸,偏又抗不住身心全被征服的刺“猛儿你…你昨晚行事太猛…姿现在…现在骨头都散了…经不起又一回的…而且你…你也虚耗了太多…今儿一整天都要好好休息…”

  “那…那就明天…”

  心知风姿所言是实,自己昨晚确实搞得太过火,现在体内已完全虚瘫,若不经休息,要自己再接再厉,可是打死了公羊猛都硬不起来。

  “你啊…这么急…”

  “好啦好啦…”

  在公羊猛的坚持下,风姿怎么也拗不过他,值得含羞答应。毕竟纠之中,正值血气方刚的公羊猛竟似又有些重振雄风的征兆,就算风姿身具“媚骨相”的天资,可在昨夜之前,也还是娇得似可掐出水来的处子之身;虽已在男人的洗礼之下,从清纯的黄花处子变成了已离不开男人的小女人,可身子还没抵得上心理适应的速度,可绝经不起公羊猛再次享用的。

  “你这坏蛋…”

  娇之间,风姿伸手取过了早溅上昨夜迹的被褥,稍稍遮住了公羊猛的目光;若再这样赤地暴在他的眼光当中,也不知这孩子会不会又想在她身上上一回?可那声音却回不到原样了,即便嗔怪之中,也透着甜蜜娇羞的味儿,已给征服过的女人终究是不一样“别…别再叫姿师父了…把姿身子都占了…还得姿下不了…还这样叫,不好…”“那可不行…”

  嘻嘻一笑,早知道风姿铁定会说这个,公羊猛可不想放过,此事杜明岩早和他说过了“无论如何,美女师父就是美女师父…猛儿以后还要给师父督导练武…就算在上也要好好疼爱猛儿的美女师父…这称呼…可是不得的…”

  “坏蛋…还不下去…姿要清理了…”

  听公羊猛的语气,风姿心下愈羞,但她也知道这事劝不得他。虽说连江湖经验都不甚多,但自入武林以来,风姿追杀不少贼,对这些贼的异样想法,也算知得不少;对贼而言,玩侠女不只是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的望!贼会用上各种手段,不只征服侠女们的体,更重要的是让侠女彻底堕落。在江湖上,贼说想要的并不全是姿容秀丽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态圣洁、身份高贵的侠女,愈让贼想要染指,尤其是对贼手段愈努力抵拒,愈让罢不能。

  这个理儿,对公羊猛而言也是一样的,自己里督课愈严,愈有高贵圣洁的师长风范,愈发能在公羊猛心中涌起将自己征服后的快意;若换在口头上,他一口一个师父,玩起来愈是雄风不落,而自己就是那外表清圣、夜里却只有给他尽情征服蹂躏的美女师父。可偏偏想到此处,风姿只觉娇躯又起了酥麻瘙之感,好像光想到这个,就对未来的种种秽场景心期待。

  算了,若他还是叫自己师父,这样的称呼能让公羊猛行事之时更加勇猛,风姿自然也只有娇羞承受的份儿了。风姿心下一酥,整个人更没了力气,连嗔着公羊猛的声音都软了几分。

  俗语说“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

  这话还真没说错,虽在杜明岩坟前,可公羊猛的眼光,仍是忍不住给风姿了过去。她一身清雅的雪白衣裙,皓洁的一尘不染,虽是脂粉不施,樱却是红滴,香肌更是白中透红,如云秀发写意地散在肩上,美得犹似出水芙蓉一般,捻香行礼之时神态专注虔诚,看来更似仙子下凡。

  行礼完成,风姿立起身,美目飘向公羊猛这边,眸中水光隐隐,飘出风情万种;光只是眼光的转换,刹那之间已让风姿从圣洁无瑕的下凡仙子,变成了妩媚娇娆的怀少妇。

  “坏蛋…坏猛儿…”

  见公羊猛看呆了眼,竟是一点动作都没有,风姿俏脸含羞,仙子情态早已然无存,雪白无瑕的娇躯人情火,灼得人心难搔,嗔着他的声音轻柔婉约,羞意远远盖过了怒意“你到底在…在干什么…不是说要在他眼前使坏…还…还不快点…”

  给风姿这又娇又媚的话儿勾回了魂,公羊猛只觉自己今儿遇上的全是怪事;前夜才将她破瓜,明明得风姿神魂颠倒,可她今儿个竟还能没事人样的前来上坟,神情与以往一般,仍是那么的清雅圣洁。若非步履间时带蹒跚,显然破身的疲惫还在她身上绵未去,公羊猛还真以为自己前夜是做了梦呢!可才一个转眸,风姿竟又从那圣洁仙子样儿,变回了前夜第之间那人无比的尤物,勾得自己魂都飞了一般,公羊猛不由暗叹,女人还真是善变啊!

  “这个嘛…猛儿想过了…”

  着手,公羊猛嘿嘿直笑,那神态真浪费了一张俊雅的脸,活像个样貌猥琐的小狼“若美女师父肯再多加一些…想让师父看到美女师父情自的场面…猛儿想师父在天之灵,一定会更高兴的…那样子猛儿看过,真是美得紧,媚到了骨子里,娇得活像要滴出水来…啊,不对!是媚到最后,真的滴出水来了…”

  “你…坏…”

  听公羊猛说出这般羞人的话儿,风姿芳心小鹿撞。虽是羞得直想逃走,可脚步却怎么也迈不过去,一股酡红从颈子烧了上来,原已秀雅无伦的脸蛋儿,更是得娇媚滴。不像外表那样,风姿心中洋溢的除了羞意还有喜意,那甜蜜的一夜宵,公羊猛记得的,除了在自己身上肆意征伐外,连自己自时那美态也毫无遗漏,心还真是放在自己身上的。

  纤手轻轻地点在衣钮上,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解开,虽说早试过自的滋味,虽说处女身子早献给了公羊猛,可那终究是闺房中事,要风姿光天化之下宽衣解带,在杜明岩坟前自一番,便风姿早有了心理准备,可事到临头,却还是羞得使不出力来“猛儿…”

  “怎么了?”

  见风姿如怨如诉的美眸飘在自己身上,当中似有千言万语,公羊猛不由心花怒放。他虽知风姿已抗拒不了自己,更抗拒不了男女间事带来的无限快美,但看她这样娇羞无力、如泣如诉的娇媚眼神,仍不由令他心中狂跳。已尝过第之乐,已破了处子之身,此刻的风姿起来,比之处子之时更能肆无忌惮,到时候那美样子,真令人想想都兴奋。

  “给…给姿一个吻…姿怕…怕没力气动手…唔…”话儿才出口,风姿一声嘤咛,红滴的樱早给公羊猛严严实实地封了起来,他的舌头火辣辣地排开风姿皓齿,强硬迅捷地攻了进来。虽说前夜才给公羊猛强行破身,樱也不知给他强吻浅尝了几回,可给他这回强攻,滋味仍是那般令人难舍难离。风姿美眸微阖,藕臂早忍不住环上了公羊猛颈子,接那愈来愈深切的吻,至于他手的异动,她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也不知给公羊猛这般拥吻了多久,等到公羊猛吻得够了,将娇吁吁、颊红眼媚的风姿放开之时,风姿已是媚眼如丝,肌肤早上了无比人的媚光。直到此时,风姿才又羞又喜地发现,连在深吻当中,公羊猛的手也不闲着,她一身白衣衫裙的衣钮,早给他尽解了开来,尤其前白衫已得皱了,一对香峰上刺又带着些微微疼痛的滋味,此刻才慢慢滑进心坎里。

  “不只吻了…连扣子都帮师父解了…猛儿很乖吧…”

  搂住了风姿娇慵坠的娇躯,公羊猛笑意盎然,将口凑在风姿耳边,声音虽轻,在她听来却是句句入耳,深入心田。

  “讨厌…”

  娇嗔着香了他一口,风姿只觉整个人都幸福得像要化了,哪管现在是光天化之下,哪管正经轻薄自己的是什么人!此刻的她早想继续享受那沉醉的感觉“都要姿了…怎么不做个彻底…如果…如果你帮着姿了衣裳…姿会更高兴…那才叫乖呢…好猛儿…”

  “那怎么行?”

  公羊猛微微笑着,在风姿耳边呼着热气,不时探舌进去,舐的风姿整个人都热了起来“美女师父要自嘛…自然要自得舒舒服服、彻彻底底…不但动作要自己来…衣裳也要自己,猛儿还想看…看美女师父怎么衣裳…听说美女宽衣解带,自荐枕席的时候可美得紧了…猛儿好想看看,像美女师父这样的美人儿…衣裳的时候有多么漂亮…”

  给这占了自己处子身的男人逗得飘飘仙,风姿只觉所有的矜持和羞之心,都在公羊猛的温柔下灰飞烟灭。她娇滴滴地飘了公羊猛一眼,推开了他,声音娇柔羞怯,手上的动作虽免不了颤抖稚拙,却带着无比勇气“那…猛儿你…你要看仔细了…”

  差点要出口水来,公羊猛看着风姿缓缓宽衣解带,雪白的衣裳顺着她修长婀娜的曲线滑落,那雪雕玉琢、玲珑剔透的娇躯一点一点地暴出来,女子的羞涩与娇躯逐渐暴时的快意混在一处,令风姿的动作愈发缓慢,却也愈发得男人心的;若非风姿那如泣如诉的美眸,仍留在公羊猛身上不放,眼光中似有千言万语,阻住了他的冲动,怕公羊猛真要忍不住扑上前去,狠狠地将风姿剥光,将她在身下尽情蹂躏,直到火尽才肯罢休。

  在公羊猛视线中到全,风姿只觉体内的羞意随着逐渐涌现的火一同浮升,将她整个人都给占了,那涌上心头的百般滋味,令风姿一时之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她心下清楚,这才只是个开头而已!轻咬樱,千娇百媚地别了公羊猛一眼,风姿轻盈地跪坐在杜明岩坟前,纤手自颈而下,缓缓滑过美耸立的香峰、不盈一握的柳,慢慢滑进娇颤的股间,触手所及几乎滑若凝脂、柔若无骨,承受过公羊猛滋润的体,竟似比处子之身时还要滑润娇柔。

  神色复杂地望了那墓石一眼,风姿眸中水光隐隐;虽说公羊猛头一次要她自,便是在杜明岩坟前,然而第一次在人前做这羞人之事,除了自己的男人外还有贼的在天之灵观看,可风姿中的却不全是委屈,甚至可说委屈只占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但是那在中不住浮出的快,哪是现在的风姿可以承认的?耀眼的光晒得她娇躯火辣辣的生疼,风姿的手竟似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主动地从含羞轻开的玉腿间攻抵幽谷口上,兵临城下只待奋力冲击。

  “啊…”当纤指扣开之时,风姿情不自地娇躯猛颤,呻口而出。她哪里想得到,这样光天化下宣,又有男子旁观,甚至…甚至还有贼的在天之灵观赏,在这般羞人的环境下,那美妙的体竟似更加动情,尤其幽谷处简直感得不可思议,光只是纤指轻探,才一触及幽谷口处已是一番甜蜜直上心头,酥得让风姿忍不住娇呼出声,娇躯颤抖难抑。

  虽说破瓜不久,又是破身便被他竭泽而渔般地连番征伐,身受的滋味是快美已极了,可幽谷中被撑伤的地方也是不少;光只是行到此处,幽谷中犹有余疼,纤指轻触时不只甜蜜的回忆,连那痛楚也似又给勾了起来!可现在的风姿哪管得了这么多?只是纤指微探,缓缓抚过那带给她无比强烈记忆的痛处,娇躯轻颤之中,仿佛又回到了那男女的快慰时刻。

  知道公羊猛要求于自己的,绝不只是自己当夜自时那般轻柔温雅的动作,反正自己身子早给他破了,不像那时还要顾及别伤到自己的处子之躯,风姿,让前媚人的香峰更加高出来,妩媚多情的美眸含羞轻启,发颤的手微微掰开了幽谷,一只纤指缓缓探入幽谷当中,缓缓地深入浅出起来,按照公羊猛对自己挑的方式时而抠旋转,时而将空出的手放在幽谷口处那也已硬起来的小樱桃上,时而左右细,时而轻挑慢捻,将那点嫣红轻轻夹起摩擦。

  起初风姿还带些许羞涩畏惧,但是慢慢的体内“媚骨相”的本能逐渐占了上风,手指越来越快,只见风姿美眸紧闭,轻咬樱不让自己哼出声来;但公羊猛的目光更带给她羞人的快意,最后终于冲破防线,令风姿难耐体内火高燃,忍不住开始大声地呻起来。

  纤巧的玉指快速的在她的幽谷内进出,每一次的动都带出了丝丝的,不知何时起一只纤指已经没有办法足风姿的空虚,她开始用两只手指在自己的幽谷当中快速的动着,一点不漏地拨着幽谷那柔媚娇的香肌,但是愈是动,体内的那股空虚感就愈发强烈。

  突地,一只男人的手伸了过来,按住风姿动中的玉手!风姿只觉上一窒,转眼间已沉醉在公羊猛那温柔而强烈的吻里头,迷糊糊的芳心为之漾,她终于等到了公羊猛的疼爱。

  “不…还不行…”

  轻轻放开了风姿饥渴的樱,风姿那微启的美眸处是茫然,只觉公羊猛的手指在自己间点点戳戳,触及的却都是自己前所未闻的位,勾发了股股热,灼得风姿原已情动的体愈发火如焚,可公羊猛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放开了她“好美女师父…先缓一缓…别这么快就舒服了…猛儿…猛儿还想看久一点…”

  “嗯…”听懂了公羊猛的意思,风姿美眸含雾,芳心不住埋怨着这勾人的小坏蛋,竟在自己快要到顶的时候,硬是将腹的火压制下来。虽说已然润的纤指缓缓,但已抑下的情,会不会这么容易再次狂扬?全没这种半途止步经验的风姿心中不住怀疑,手上却不敢停。

  没想到原已微抑的火,再次贲张的时候,强烈的程度远非开始可比!不过动几下,强烈的火就像揭去了盖子般狂燃而出。风姿只觉全部的心神都被幽谷当中那不住涌发的情攫,那强烈的情使得风姿幽谷当中酥麻酸,种种异感此起彼落,哪是她那纤纤玉指所能照顾得到?这处的酥麻给纤指搔去,那儿又是一阵渴求传来,尤其风姿玉指虽修长,却也抵不进深处那只有男人的才能充实到的地方;不住涌上芳心的悸动,饥渴得让风姿快要发狂了,偏偏公羊猛却不肯动作,只在一旁轻声细语地指导自己的动作,不时在上轻点几下,最大的动作不过是偶尔伸手疼惜一下自己高的香峰,拨几回那硬的花蕾,如此而已。

  也不知是因为破身之后,情的感觉比以往更加浓烈,还是因为这羞人的环境,令她芳心跃动无已,风姿动作之间,只觉体内情又一次熊熊燃烧,不过一会儿,风姿的纤指一阵强烈的动,尽其所能地探到最深的地方,勾挑之下娇躯一阵阵颤抖搐,终于一声哀怨人的娇啼声中,达到高的风姿软瘫了下来,给早有准备的公羊猛搂在怀中。

  “哎…哎…”娇躯强烈地起伏着,连带着那坚的香峰,也不住舞动弹跳,幻出娇美,峰顶那花蕾更嫣红得似要绽放,美得令人魂销;风姿不住娇,只觉娇躯搐难休,体内有一股完全舒放的冲击,像是什么正逐渐自幽谷泻而出。直到此刻风姿才发觉,自己一声冰肌雪肤已在强烈的高冲击下全然汗,此刻的自己正浸浴在香汗和女体的幽香当中。

  微微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更羞人的事,风姿只见下不知何时已放了个小碗,正将自己高出的收在当中,而这回的高,比以前自己自时要来得强烈许多,连幽谷中出的也不同以往。偷眼瞧处,只见那一波波渗出的白晶莹,在眼光下美得像会发光,还泛着无比娇甜的香气,而且得极快,没一会已盛了小半碗,还在逐渐增加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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