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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浪荡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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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 第四章

  又入了夜,娇滴滴、软绵绵偎在公羊猛上的萧雪婷心思真是百转千回,虽说今儿一早起身之时,幽谷中那痛楚令她不由有些却步,一整都有些行动不便,可只要想到昨夜用贞洁换来的无比快,就忍不住又起了渴望。

  就像方语纤调笑自己一般,还不到入夜已是好了疮疤忘了疼,媚本早让自己心神漾在翻云覆雨之间,即便再疼也饥渴着男人的勇猛雄风。

  没想到原为仙子,现成妇,其中竟不过个把月时光,萧雪婷不由得对让她陷入如此境地的公羊猛又爱又恨:恨他令自己如此堕落,偏又无法自拔地爱上如此滋味。

  随着月愈浓,萧雪婷的心愈跳愈快,想到入夜之后公羊猛便会回来,用那令她羞难当的手段,再次将她在上征服,让她就有再多不愿与矜持,也在那云雨快的冲击之下寸寸瓦解,死心塌地地成为他的女人…说不定连女人都称不上,不过是他发用的玩物,可愈思及此,那火热的望却愈为炽烈。

  听开门声响起,几乎像反动作一样,原本半躺上的萧雪婷娇躯弹了起来,半俯螓首跪在上,只等着他宽衣上

  男女戏愈是没有束缚愈是快难挨,萧雪婷身上不过一件小兜,大半莹白若雪的肌肤都敞在他的眼下,尤其她特意留了“刑具”在身,仍在后庭处的佛珠串大半留在外头,这突来的动作极大,人虽是跪得定了,可珠串却在股间不住晃动拍打,活像条定不住的尾巴一般,上头还泛着汁光,闪动之间人已极,不住引着他火热的目光巡幸。

  感觉他愈走愈近,萧雪婷娇躯都不由发起热来,感觉身上小兜好生束缚。这小肚兜原是她自己贴身的衣着,照说已穿得习惯了,已无何种异感,可在被擒到此处之后,已许久许久没穿上了,此刻再穿在身上,虽是滑顺细软依旧,不知怎地却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尤其到现在呼吸急促之后,前更是紧紧难受。

  细思缘由不令萧雪婷又喜又羞,若非被那些刑具体情,令肌肤感倍增难以着衣,便是在他的滋润之下,前双峰丰了几分,虽说得不多,光靠眼儿还没发现,可小兜却不由绷紧。想到自己身上处处都留着被男人宠幸过的痕迹,虽只一之别,却已再没有处子的青涩,萧雪婷的心就不由跳得更快,手足都不知所措了。

  他的手轻轻地触上了小兜,却没有直接攻上她愈来愈的玉峰,只在兜上缓缓滑动,感受着小兜的细滑和她的体热,偏偏光只这样隔衣轻抚,萧雪婷便有了感觉;她闭上美目,轻轻哼嗯出声,勾着他的手慢慢滑上,指头轻轻地挑着她下巴,缓缓地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仙子已经准备好…在上再一晚上了吗?”

  让萧雪婷微微抬头仰视着自己,公羊猛的脸上带着无比足的笑意。只要是男人,想到能将这原本冷的玉箫仙子变成上的妇,想不足都不行呢!

  原本萧雪婷和他差不多高度,在女子里头也算鹤立群的高挑个儿,现下他在下而她在上,光看萧雪婷为了表现出对自己的驯服,刻意跪得低一了些,得要仰视着自己的脸,便知这仙子真的已经离不开自己的上功夫。

  “外表真看不出来…原来你本这般的…”

  “是…雪婷…雪婷准备好了…”

  脸蛋儿微微一恻,贴到了他轻抚的掌心,萧雪婷闭上了眼,状似极为享受他的抚摩“求求相公…别再叫雪婷仙子了…雪婷已经是女人了…”

  “那怎么成…仙子始终都是仙子…”

  公羊猛微微一笑,手上轻轻用力,只听萧雪婷一声细致的娇,脸儿已渐渐红润起来,洁白如雪、若凝脂的肌肤上更浮出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显得愈发丽“仙子就要表现得冷淡一点…等我把你拉下凡尘…享受侵犯污天上仙子的滋味…”

  “可…可惜…”

  微微半睁美目,萧雪婷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可惜雪婷被相公…被相公逗得太…身子太感…再做不出仙子样子了…”

  “那…我们就慢慢来吧…”

  心知这仙子的冷傲然已在昨夜被自己彻底摧毁,公羊猛也只在嘴上逗她几句,迅快地卸自己的衣衫,爬到萧雪婷身后,双手一抱,人已自后贴上萧雪婷,双手覆在她的前,薄薄一层小兜根本挡不住那充的火热掌心。

  萧雪婷配合无比地整个人向后一倒,挨进他的怀里,纤手轻提贴在他的手背上,却不是要阻止他抚玩自己双峰的手,轻得像是在追求与他的肌肤相触般,呻声里透出了无比渴求的娇慵妩媚。

  一边双手用力,时而温柔时而有力地着充弹力的玉峰,还不时从旁钻进兜内,直接怜爱着她感的高,公羊猛的嘴在解开小兜的带子好让双手更好动作后,已移师轻咬着萧雪婷感的小耳,在她的颊上耳上不住吐着充望的呼息,就连腿都不闲着,轻轻地破开了萧雪婷的玉腿,缓缓上提,顶着了火热感的会之处,只觉温热润,幽谷中已漫出了水花;耳鬓厮磨间不由又调笑了萧雪婷几句,逗得她连连娇,目若醉,竟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看啊…好仙子…看相公给你准备的大礼…包你感觉很好的…”

  听公羊猛这么说,萧雪婷虽知那多半又是他准备了什么挑逗自己感官,令她又羞又爱的手段,偏已无法抗拒他的侵犯,只能乖乖睁眼,却见一面人高大镜正对着上,偏生自己现在是跪着而非躺着,公羊猛又在身后,这镜于正好把自己现在的模样映得清清楚楚。

  不只那眉花眼笑、颊红脸润的模样,说明了她本能的渴望已经高燃;那轻薄的白色小兜已给火热的娇躯涌出的香汗浸得透了,滑透明地贴在身上,完全显她愈来愈起伏火热的曲线,看的萧雪婷都爱了起来。

  也幸好小兜已给香汗浸得透了,地服贴身上,否则带子已卸早该滑落上,让萧雪婷赤地映在镜中,那模样可比现下的情动姿还要羞人几分;只是此刻镜中已看不到公羊猛的手,只能见到小兜表面随着兜内大手活动时显的皱折,虽有点间接,可那遐想的空间却更令萧雪婷眼里心上弹起了火花,烧得她在公羊猛怀中不住轻扭息,貌似再难忍耐。

  “好…哎…好相公…雪婷的亲亲相公…”

  大着胆子叫了一声,只觉体内的火更加狂扬地烧了起来,烧得身子更形火热,幽谷里头空虚得极渴望他的享用,玉腿内侧不住夹着他已顶着了幽谷口处的腿火热磨擦。

  “哎…你…你好厉害…雪婷好热…好想要…相公…你爱雪婷的身子吗?”

  “当然爱…雪婷这么美…这么人…还这么…相公要好好疼爱你…好好享用雪婷娇的身子…”

  一边回应着萧雪婷的提问,公羊猛下身轻轻前顶,大腿在萧雪婷股间轻轻一磨,带起了水花向前滑去。

  两人身子贴得愈发紧了,早已硬夹在两人之间,火烫地贴在萧雪婷后,灼得她声甜眼媚,人的波光不住向镜中飘送;情热难挨之间,萧雪婷纤手已向后勾贴上了公羊猛的脖颈和后脑,脸儿轻侧,只是这下子萧雪婷可犯难了,她好想脸儿整个后转,好将甜美芬芳的樱供他,却又舍不得眼前镜中自己的千般风情,一时间真不知如何是好。

  见萧雪婷不知所措,公羊猛嘿嘿一笑,手上微一用力,轻轻往外一振,透的小兜登时飞了出去,萧雪婷不由一声轻呓,可娇羞的魂儿却马上又失在他大手的抚爱当中,茫得眼儿昏花的视线只见镜中那赤的美女如此动情,肌肤透出鲜的酡红,一对玉峰在他大手的抚托下愈显高耸,峰巅两朵蕾早已拔,活似将要绽放,尤其男人的身影虽给自己遮着,在镜中若隐若现,可那充侵略的笑意,却更显得勾人心魄,萧雪婷情之间,玉腿更开,差点已软了下去。

  “相公…”

  感受着上那充火热爱的大手,萧雪婷媚眼如丝,连声音都充了媚惑的娇柔“给雪婷吧…雪婷爱你…哎…求求你…把雪婷拉下凡尘…让雪婷享受…被相公污的滋味…把雪婷污个彻底…最好…最妤连雪婷的菊花也开了…让雪婷的一切…都献给相公…哎…嗯…”“雪婷仙子果然够乖…”

  本来公羊猛也是中饿鬼,若非要让萧雪婷彻底崩溃在情的侵袭之下,光见她这样娇滴地跪在上渴待自己的开采,早要提上马、大开杀戒;昨夜连番战下来上的酸疼,早被萧雪婷的惑驱了个无影无踪。

  他伸手往下,探往萧雪婷幽谷上头,触手处柔润滑,早是一片渴待采撷的情“好仙子…相公这就给你了…好好享受吧…”

  感觉原贴在后那微微后收,他的手也移了开来,滑到自己汗的纤上箍住,萧雪婷娇声中,上半身微微前俯好将雪抬高,这样才可上他的入,而公羊猛也不多做挑逗了,食指轻触幽谷,感受她的窄紧和渴望的,小指轻拨之间,已将萧雪婷后的珠串稍稍移开,间一登时破关而入,强烈的刺使得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足的哼声。

  萧雪婷破身不久,幽谷中伤口未愈,虽已足够润,可被这样侵入,又带起了些许疼痛,偏偏那疼痛还混着昨夜无比狂野快乐的记忆,混之下形成了强猛的刺,舒服得萧雪婷开口直哼。

  “哎…好相公…好夫君…雪婷好爱…好爱你…啊…你这么硬…这么猛…刺死雪婷了…刺到雪婷心坎里了…相公…啊…怎么会…比昨晚…比昨晚又更美了…才一进来就…就让雪婷了…”

  “唔…相公…雪婷…雪婷还有点疼…可是…可是就这样疼才好…哎…痛得好…唔…这样才…才像…才像是雪婷被相公污…污得雪婷掉下了凡尘…掉进了地下…雪婷想要…想要被相公尽情污…什么样都好…啊…让雪婷彻底…彻底变成相公的女人…相公的玩物…给相公享用…”

  听萧雪婷叫的如此愉,面上虽带着几丝痛楚,更多却是夙愿得偿的快,处扭合更是有劲,公羊猛心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仙子本里头那已被自己勾起,说不定该说是与生俱来的劲;深刺浅,感觉着她体内松紧适中、绵火热的,他放开萧雪婷纤,让她更适切地展现合的本能,双手勾住了萧雪婷藕臂,轻轻向后一拉,萧雪婷上半身登时直,在镜中更加热情地展现出充的火辣曲线,得她咿唔呻不止。

  镜中那娇热情的自己,让她承受着双重刺,娇躯愈发投入,感觉愈觉快,扭之间逐渐摆了稚拙,愈来愈是熟练热烈,这样的体位比之昨夜受刺的部位又有所不同,偏偏每次都令她无比快地扭摇送。

  “天…天哪…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相公…你真…雪婷好…好舒服…啊…雪婷好想…好想每个晚上…都被相公这样…这样玩得死…哎…相公…雪婷…雪婷真的好爱你…好爱你这么勇猛…让雪婷…啊…让雪婷心甘情愿地被你污…得雪婷死去活来…好像…啊…好像要成仙了一样…你好…好硬…把雪婷整个都…都充得的…再…再足也没有了…好舒服…”

  一来这体位刺到幽谷中未及开发之处,竟似有种重历昨夜破身之快的感觉,二来向后顶之间,镜中的自己无比娇媚火辣地伸展着人曲线,看得萧雪婷浑然忘我。

  虽说菊垂下的珠串在两人紧密结合间,卡在腿处颇带出些痛楚,但对现在的萧雪婷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顶之间萧雪婷只觉随着体内高的快意愈发积累,眼前似有着亮光在爆炸,灼得她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全心全意地去感觉幽谷被他次次攻入的快意,哭叫呻间活力十足,显已沉醉难返。

  将这仙子得飘飘仙,公羊猛大喜之间,送的愈来愈有力,她的幽谷里头夹劲道十足,将重重挤,滋味真美到无以复加,尤其顶之中,他无意间发觉某处被时,萧雪婷的呻声竟有些不同;他刻意保持这姿势,在那儿又深深顶了几下,慢慢展开采补手段,得萧雪婷不住哭叫,扭送之间竟有种异样的汁了出来,麻酥到令公羊猛险些一如注,心中喜意不由更炽,知是采着了她最为感的花心玉蕊;忍着那麻人的快意,紧紧顶在那花心里头,戳点磨之间技尽展,得萧雪婷关大开,,整个人都酥麻了。

  萧雪婷连连高,美到再也叫不出声来,竟就这样得晕厥过去,公羊猛才觉不妙。虽说萧雪婷武功不弱于己多少,与她上虽是浑身舒快,心中仍暗存几分戒备,花心却是女子最为感脆弱之处,别说是魔门高手,就算自己初学乍练,若是心存歹意,要采得萧雪婷功力尽失、虚而亡也非难事,但这样做别说对方家姊妹不好代,公羊猛也知这样未免过了火。

  他着萧雪婷绵软的娇躯倒在上,轻轻地吻住她红滴的樱,度了几口真气,下身关一松,一股火烫的深深进她体内,得萧雪婷清醒了几分,却是在那人滋味下醉还醒,在他嘴下咿唔呻,幽谷内却饥渴地紧了,似要将挤得一干二净才肯罢休。

  痴之间,萧雪婷只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丝毫不想使上力气,直到此时公羊猛才松开了嘴,却勾得她忍不住樱轻呶主动追寻起来,令公羊猛一阵嘻笑。他轻搂着这娇慵无力的女子,光从手上便感觉得出来,这美女看似的无力,可身子却还充人风情,若他再接再厉,萧雪婷也会半推半就地承受,如果自己一个不小心失了威风,说不定还足不了她哩!

  一边运起熬战功夫,慢慢让,一边轻抚着那貌似娇柔乏力,实则充了青春火热的娇躯,公羊猛轻咬着她的小耳,听着她嗯哼声起,忍不住又预告了新的酷刑:“好雪婷…我们再来…这几天只让你晚上舒服…等你习惯了…我们再来练练字…看你的笔法如何…”

  软绵绵地回应他的侵犯,酥得神魂颠倒的萧雪婷什么都没办法去想;用笔轻磨浅搔她身子的感处,这一招方家姊妹老早用过了,虽是酥难耐,与佛珠和绳缚各擅胜场,却没法持续得很久,她还能忍受得了,说不上什么酷刑。

  但既公羊猛又想用在自己身上,难不成…他又想到了什么新的方法,萧雪婷芳心中不由有些期待,真不知已亲身体验过男女滋味的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住他那充靡意味的酷刑加身;远的不说,今晚自己都未必能吃得消他的索求…

  有这么个第间需索无度的相公,对自己来说也不知幸是不幸,萧雪婷惘之间,玉腿已给他破了开来,趴伏在上的她娇滴滴地扭,享受着他自后而来的销魂攻势,渐渐又醉其中…

  这样夜夜宵的日子过了足足七,萧雪婷只诧怎么每夜每夜他都有新鲜花样,次次将她火狂烧,直待他布施雨,方才熄火,可没一会儿又给他拨得死灰复燃,除了后庭处还是新鲜货,仍是没没夜地垂着珠串,活似生出了一条尾巴,随着种种姿势动作摇晃不休,差点让萧雪婷梦回之间误以为自己变成了条小母狗外,无论口里子,也不知给他火热白腻的洗礼了多少次。就连愈发娇的玉峰、晶莹粉的背肌,各也试过几次热飞灼的经验。可无论被他了多少回,得高迭起、四肢无力,萧雪婷总觉得体内有种难言的饥渴,无论他再怎么灌溉都觉不足,让她即便再给玩得没了力气,气若游丝,仍打从心底索求着他的赐予。

  这样人的体,加上把萧雪婷从原来高高在上的仙子模样,变成了这样彻底渴求疼爱的妇,得公羊猛差点也离不开她;可毕竟方家姊妹入门在先,无论如何也不能拂了先来后到的次序。如此苦了萧雪婷,她初尝雨,身子正是最渴求男人疼爱的时刻,前头又给他惯坏了,偏生现在三四天里只有一天轮到她。

  这样都还好,偏偏这院落不大,又值山间人静,每当听到公羊猛与方家姊妹爱的时刻,想不听男女声嘶力竭的热爱声响都没法子呢!

  听得隔邻又是声声人心跳的体厮磨,时而混着几声来自女子的娇叫,方语妍显然比妹子放得开,教萧雪婷哪里还睡得着?

  在纱帐内坐起了身子,萧雪婷望向窗外的眼中微带忧悒;她真的已经完完全全被公羊猛征服了,若非公羊猛还遵守着协议,他若起心要从萧雪婷口中探出隐密,现在的萧雪婷也只能和盘托出,谁教她这美妙感的体,再不能也不愿逃离他的掌控!

  可萧雪婷与方家姊妹的关系着实不差,甚至比公羊猛还来得亲密许多,毕竟是她们执行公羊猛想出的手段,将自己变成名副其实的妇,就算她心中真有点儿无法抹灭的妒意,却也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儿,这人如其名的猛男,可不是自己一个初尝此味的稚女子可以吃得消的。

  眼儿微微一飘,望向放在边的笔,虽说纸墨未备,可光看到笔杆上头润得顺滑无比,几可反月光,就不由令萧雪婷芳心跳。本来这笔是用来搔她感酥地带,破身之后在他的夜夜滋润下肌滑如脂,感得愈发难挨,但放开了心的萧雪婷原也不把这放在心上,直到后来公羊猛将自己带入刑房,看着地上一张大大的纸,旁边墨砚齐备,萧雪婷才开始有点儿心惊。

  当公羊猛微带得意地将他想出的笔用法告诉萧雪婷时,她可真吓了好大一跳,不由自主媚眼轻飘着这坏蛋相公,就连方家姊妹也是一边轻啐着他的坏主意,一边给萧雪婷宽衣解带。

  当笔杆轻轻入幽谷时,萧雪婷还有些畏惧,幸好公羊猛早有准备,笔杆上头打磨的甚是光滑,就连那感娇无比的幽谷肌肤,也不觉有一点痛楚,那笔杆虽远不若公羊猛强壮,可她幽谷虽经开发,仍是十分窄紧,微微气间倒也把这笔杆“握”得紧紧实实,没一点滑

  只是要以下体代手,握着笔舞文墨,可也真难倒了萧雪婷,光沾墨都是一大功夫,更遑论提笔写字,尤其公羊猛那坏坏的眼睛就在旁看着,那眼光勾得萧雪婷更是难以平静。

  幸好她武功极高,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远超常人,忍住了他眼光的火辣逡巡,这运笔写字倒也真似模似样,但好不容易写完了第一个字,就连萧雪婷自己也觉难以入眼,偏生愈写,愈觉得公羊猛的火热眼光宛若实质,烧得自己浑身发热,难以控制笔,笔尖既颤,写出来的字自是只有愈加歪斜。

  不过真正讨厌的地方还不在这里,随着她逐渐习惯,笔也慢慢可以控制,偏偏公羊猛还在此刻捣乱,不住带着靡意味地称赞着她,说她字愈写愈好啦,笔愈用愈稳啦,虽是称赞可在女子耳中却是充的挑逗,娇躯竟不由动情,后面的几个字墨迹都晕了开来。

  他却还说得出口,赞她字迹犹带墨香,令萧雪婷浑身乏力间羞得难以见人,好不容易才等到方家姊妹出言主持公道,制止了公羊猛带些坏让人想掩耳却又舍不得的话,笔杆子上头早已是一片泞。

  妤不容易恢复过来,萧雪婷的头一句话,就连公羊猛自己都听得目瞪口呆,更别说方家姊妹了。想到那时三人的表情,萧雪婷嘴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纤指轻抚着笔杆,毕竟才刚遭这种“酷刑”写不到二十来字便已浑身酥软,幽谷里头滚滚洪涛,止也止不住地展现出那难堪挑逗娇躯的私隐,换了另一人可说不出要将这笔讨过去,好自己在房里练习写字这种话吧!

  听隔房仍是云雨不歇、娇声震耳,萧雪婷瞇着眼儿,手上微微动作,慢慢地让笔杆滑入那已然濡的幽谷,随着幽谷里渐渐紧了笔杆,竟似错觉是公羊猛正着自己,享用着自己的体,享受着自己的婉转逢,萧雪婷强抑那随着邻房节奏愈来愈快,自己愈来愈急促的呼吸,玉足轻撑面,就这样躺着身子,只轻轻拱起雪,纤手扶,小心翼翼地悬空练起字来。

  说也奇怪,白天里完全笔不成字,就连小儿也没那般“龙飞凤舞”的字迹,可现在的萧雪婷只要假想是他正着自己,假想自己配合着他的送扭转动作抬凑,幽谷中的笔竟愈来愈能把握得住,就算笔未沾墨、未临纸面,萧雪婷竟似也看得到自己的笔迹愈来愈熟练、愈来愈端整。

  随着假想中公羊猛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火热,萧雪婷股间的笔也愈发挥洒,在空中写出一个接一个秀美端正的字迹;等到隔邻房中终于雨散云收,被征服的方语妍娇细细,显已无力承的时刻,萧雪婷也瘫回了上,娇吁吁无力起身收拾残局,肌肤上泛着体香的汗水遍布,腿之间阵阵酸软,高溢的汁水已散了一,笔上更沾了无的香墨。

  可惜她已无力下,更无力置备文房四宝,否则现在的萧雪婷,绝对能写出字迹飘舞、墨香扑鼻的传世真迹!

  好不容易等到明天就要下山,今晚萧雪婷的房中着实香旎,连战数回之后,这酥软无力的仙子再次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软倒在他怀中娇细细,幽谷里头已给宠幸得片片泥泞,快乐的滋味已充了她娇躯的每一寸,息未定的她只能娇媚慵弱地飘他几许媚眼,似怨似诉。

  “好雪婷仙子…明儿就下山,今天相公赏你个新鲜的…”

  见萧雪婷整个人都已软化,公羊猛轻轻嘻笑,手却顺着萧雪婷愈发火辣人的曲线游走,拭着那香滑甜蜜的汗水,缓缓游移到萧雪婷玉上头。

  而萧雪婷呢?

  她已软得没了反应的力气,只能等他再次临幸时,才能靠他发本能的情,再次承受他的宠爱,现下的她只能勉力轻抬玉,好让公羊猛的手更方便动作。

  “哎…相公…雪婷…雪婷好幸福…终于…终于等到了…”

  感觉他的手指在自己股间轻勾缓拉,一颗一颗地将佛珠取了出来,菊上传来的刺混着心中美愿将近得偿的期待,让萧雪婷轻柔无力地哼出了声口。

  虽已浑身力,可心的期待却让她从骨子里榨出最后一点点力气,准备好承受那全新的体验。

  公羊猛终于要帮她开发菊,让她的身子再没一寸没经过他的开发,从破身开始她将菊里头清得干干净净,无尽的等待终于将要实现,萧雪婷怎会不欣喜若狂呢?

  在他的协助之下,萧雪婷娇媚驯服地仰躺上,雪股勉力起;这段日子佛珠没没夜地开垦,已令她的菊柔软了许多。

  跪在萧雪婷大开的腿间,公羊猛双手贴紧萧雪婷紧翘浑圆的雪股,将她的下身抬了起来,让菊完全暴,手指轻轻用力,将最后几颗佛珠完完全全了出来,动作既缓又急,最后一颗出前还先推深进去,刻意在里头转了半圈,磨得萧雪婷又是一阵呻,媚眼离,嘴角似怨还喜,对接下来的后庭被破,充了期待又害怕受伤的神态表无遗。

  抬高萧雪婷雪,将缓缓突入,又振雄风的和纤巧的佛珠岂可相提并论?天幸这段日子以来,即便云雨时也未被取出的佛珠令萧雪婷的菊得到了开垦,虽说被突入之时,萧雪婷只觉后庭要被撑裂一般,甚是疼痛,快却也油然而生。

  见这刚尝到后庭被破滋味的仙子神情异样,公羊猛一边,享受那比之幽谷还要紧窄数分的滋味,一边轻言安慰,旱道终不比正路,无论如何开垦内里终不会随着动情而润滑,最要小心“不要紧…相公会慢慢的,等习惯了…仙子你就快活了…就像前头一样…终要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

  间继续用力。

  既痛且快的萧雪婷听公羊猛这般指教,强忍痛楚,轻轻晃动雪,以助公羊猛入。

  虽说早经佛珠的开垦,公羊猛的上又抹了方才云雨间的秽物,润滑方面绝无问题,但萧雪婷仍觉入的过程无穷无尽一般,痛楚愈来愈甚,偏生被撑开的痛楚之中,快也愈来愈强烈。

  看来自己的身子又多了一处可供相公享用的所在,又羞又喜之间萧雪婷软语呻、呓语轻轻,虽不像破瓜之时痛楚马上就被快取代,可那种滋味仍令她喜翻了心。

  感觉到公羊猛放缓动作不敢随意动弹、只怕痛楚占了上风的萧雪婷仍有些紧张,哪知那在后庭的仍是动了起来,慢慢地、浅浅地开始

  说来奇怪,虽然这样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萧雪婷却觉得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随着强烈火辣地直冲脑海,止不住呻起来。

  公羊猛见状,知这落凡仙子已食髓知味,逐渐加大了的力度,愈送愈深,玩得萧雪婷不由轻声哭叫起来,声音里痛楚中快意愈来愈多,这才逐渐加大动作,直到最后狂猛送起来。

  那剧烈的痛楚混杂着巨大的快,冲击得萧雪婷不住呻,耳边听着公羊猛一边送一边轻声指导,不由得乖乖听从指教,最后竟不顾一切地开始哭叫起来:“呜…痛…啊…好痛…哎…好…好相公…你…你死雪婷了…啊…好痛…好深…连里面都…都撑破了…可是…相公你…你得雪婷好…啊…好…啊…好啊……啊…啊…啊…痛…可是…好舒服…哎…”在纵情哭叫间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那种强烈的冲击比前头犹甚,尤其菊花破开之时连幽谷竟似也痛快起来,萧雪婷一颗螓首疯狂地摇摆着,发丝散飞之间,娇躯一阵阵地颤抖,双手想抱住身上的公羊猛却又使不出力气,只能软瘫着,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公羊猛玩的份儿。

  突然间一阵剧颤,跟着无力地软软瘫倒在上,竟被上了高,连空着的幽谷都;公羊猛感觉到菊间强烈的挤,虽忍不住又了,却被挤得软不下来。

  也去力气的他停了,却不取出来,任深深地在萧雪婷的菊里头;准备了这么久却还让她如此疼痛,显见这样的开垦还不够,接下来还有得加强。

  萧雪婷全身无力地瘫在上,口中兀自不住轻轻呻,比之先前被他夜夜蹂躏时更见软弱,公羊猛见初破菊花那异样高使她如此柔弱,不由轻轻俯下身去,用口微微挤着愈发丰的香峰,一边伸手托起萧雪婷的下巴,又爱又怜地问着“又窄又紧的仙子…可了没有?”

  期待了这么久,后庭终于也献给了他,萧雪婷喃喃地呻着:“…雪婷魂灵儿…都被飞了…相公真…真厉害…雪婷好爱相公…求相公再…再这样疼爱雪婷…雪婷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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