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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此恨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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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 第四章 此恨绵绵

  得神茫眼花之际,剑雨姬软绵绵地被弘暠子放倒车上,昏茫的眼儿只见弘暠子半跪起身子,那软垂的正在自己眼前,显然撑过了剑雨姬两次身才,弘暠子也得意畅神舒,虽不像剑雨姬那样软得动弹不得,一时间却也无法再兴雄风。

  “好个美姬儿…又紧又会…道爷真得好舒服呢…”

  伸手轻抹着剑雨姬娇躯,触手处香滑软,香汗浸润下的肌肤触感愈发柔滑,弘暠子轻轻吁了一口气,显然对将一个武林侠女成现在这样衣不蔽体、飘飘仙,连指头都动不了一的模样极为足,嘴角的笑意那般浓厚。

  “道长…姬儿想…还想要…”

  勉力撑起娇躯爬到弘暠子身前,幸好这车厢并不太大,剑雨姬虽是浑身无力,倒也勉能轻挪。

  只见她望向弘暠子的眼中充着无比渴求的妩媚,纤手轻托的双峰,轻轻夹住那正自软垂的,一触之下那火热滑的触感又让剑雨姬美得轻哼一声。

  触感本身倒不那么醉人,可想到方才那是如何在自己体内大展长才,令自己魂飞天外才成这般润模样,光那萦回心头的场景,就比任何药还要强烈的望。

  “求求你…道长…再…再给姬儿吧…这样…这样才能快点散点药力…”

  勉强迫了个理由出来,剑雨姬呼吸之间酥起伏,在双手轻夹微之下,开始按摩着陷在峰峦中的;她是那么地渴望那的再次硬,再次将她送上无法形容的仙境,渴望几乎都要从眼里出来了。

  虽说刚刚过,要再次硬可不是想想就行的事儿,但看腿间剑雨姬颊红眼媚,一对香峰正自夹着那滑动其中,上头白腻黏滑的汁染着她峰峦之间一片光,弘暠子竟似又慢慢硬了起来。

  此刻的剑雨姬哪还有半点初见时侠女高傲矜持的模样?简直就是个追求男人蹂躏的小妇,看得弘暠子不由暗笑;这剑雨姬真是愈来愈上道了,竟变得如此痴求。

  本来贼的手段再厉害,可是贞节礼仪之说深入人心,纯然快再强烈狂野,最多也只在云雨之间令女子沉醉其中,不然贼就不会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就是因为女子事后绝不会徒因一夜之而就此对男人千依百顺,除非是极高明的技,能够攻破女子护守的本能,令她事后彻底沉,例如魔门种种媚女手段,可那就不是常人所能修练得了的。

  虽说剑雨姬和他之间的关系与一般贼与女侠之间大有不同,多加了条件换在里头,本来也不至于让剑雨姬在数之内变成如此模样。

  本来上山之前,剑雨姬必然是想为了父仇牺牲自己任由弘暠子蹂躏,事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关连;却没想到弘暠子的手段如此厉害,接连数之间,剑雨姬眼见耳闻、身触心思,无一不是男女间事,加上弘暠子多方手段,药尽加其身,让剑雨姬的体变得愈发感,无论身心两方面都被情所浸没。

  以剑雨姬的修为就算被体内药力和体外道手段内外煎,仍可勉强承受得住,就算被云雨之次次淹没身心,事后也能恢复如常。奈何为了父仇,她本就存了献身的心思,这方面事全非出于强迫,心理上的反抗不像一般被贼所辱的侠女那般强烈;加上弘暠子特意布置,令她连着几心无旁骛,身心五感全然沉浸云雨之间,勾着她的芳心愈来愈无法自拔,这种从心里埋下的深刻种子,比之任何药都要厉害,得剑雨姬现在只要一见到他,芳心就不由奔向男女之事方面,芳心的强烈震颤,带动着身体也更加敏锐

  像现在一般,即便心里还真以为有旁人窥视、即便明知此处是在人山人海的市镇之中,剑雨姬仍忍不住追求着男人的赐予。

  “可以吗?”

  伸手轻抚着剑雨姬给汗水浸得蓬软了的青丝,弘暠子低了声音,却掩不住话语里那一丝得意“有人在看呢!这车帘这么薄…美姬儿起来又那么烈…”

  “没…没关系的…”

  芳心中早没了对弘暠子如此烈、毫不休息地玩自己体的恨意,唯一的一丝嗔怒,就是怪那“不胜簪”的药力如此持久,竟将自己变得如此感,没有被男人玩充实还真是不行。

  剑雨姬全然不知,这“不胜簪”的药效虽持久,但若非她的芳心一直无法摆之念,反变成了药效的助力,也不会变得如此。她玉手托住香峰,将那挤夹润滑,眼见它愈来愈是硬,动情之时还忍不住俯下俏脸,香舌轻吐,在那肿硬的尖端处舐上几下,虽是腥味难免,可想到那异味所代表的意义,芳心深处便忍不住漾起来“道长…给姬儿吧…”

  一路车上倒是无事,只到了山脚下换上衣裳的同时,行路之间剑雨姬又给体内的黏感了个举步维艰,得靠着弘暠子搀扶才能走路,尤其到了印心谷后,明芷道姑虽对她另寻帮手此事颇有微词,但看她复仇心切,却也无甚多话;但明芷道姑不愿男子进印心谷的立场不变,幸亏弘暠子也没武林人负气轻狂之,只在印心谷外搭了个庐篷,等着公羊猛光临,倒是剑雨姬时,而要进印心谷向明芷道姑请安,时而要在庐篷中与弘暠子寻作乐,两头奔忙倒也真是辛苦了她。

  想到那段日子的愉,剑雨姬差点凝不起恨意,即便随着时间过去,那“不胜簪”的药力也渐渐消失,可在弘暠子深耕之下,早在她体内扎下了,让剑雨姬不只无法抗拒弘暠子的,甚至就弘暠子不动自己,也会主动向他求。若非还忌着这儿是印心谷外,光求得弘暠子在此已令明芷道姑颇为不悦,再不能多生枝节,怕男女之的痕迹还不只遍布在庐篷之中哩!

  方才当她在庐篷之中与弘暠子行事方毕,便发觉弘暠子神情异样,竟将她放在一边,自顾自便冲了出去,等到剑雨姬咬着上穿上了衣裳,正自对镜拨秀发之时,才见弘暠子冷着脸,似在强抑着心中的激动般冲了进来,原来是公羊猛来了,还带着两三个女子,已走到了山坳处。

  说也奇怪,原本当她亲见剑明山死于公羊猛之手时,芳心真痛得似要撕裂一般,即便当辗转在印心谷与弘暠子观里时,心中恨火仍难稍减;可这段日子下来,也不知怎么着,剑雨姬清醒之时多半都在弘暠子的掌控之下,与他没没夜的绵,只觉身心永远都沉醉在情当中,竟是一点都没想到这杀父的大仇人。

  即便现在与弘暠子同登山门,居高临下地远望山坳,看见公羊猛与其他人身影之时,剑雨姬心中竟似没了当时的激动,比较起来倒是见到萧雪婷跟着公羊猛等人一同来此,还和公羊猛搂搂抱抱时,那种惊讶才在芳心中起了一波涟漪。

  “美姬儿…你说怎么办?”

  “这…这个…”

  心中微微一惊,自己怎么会连这般大仇都忘得一干二净?剑雨姬正在心中提醒自己,那公羊猛便是自己杀父仇人,虽说和萧雪婷神态颇为亲昵,但见萧雪婷步履维艰、脚下虚浮的模样,即便隔了这么远都看得出来,想来萧雪婷武功多半已然受制,是给这人硬是制着武功,手无缚之力下,也不知公羊猛对她施下什么手段,才迫得萧雪婷将他们带来此处。

  陡地心下一热,剑雨姬不由想到,以萧雪婷的姿气质,说不定…说不定公羊猛也在她身上做了像弘暠子对自己做出一般的事儿,才让萧雪婷无法抗拒,将师门所在和盘托出,思及此处剑雨姬不由耳一红,却又听弘暠子出言相询,不由脸上一热,像是被发觉了什么隐私之事般,良久良久才转回头来。

  不过弘暠子比她还激动些,竟是一副强忍着心头激动的模样,想来自己告诉他公羊猛武功不弱,弘暠子虽是好比好武多,但眼见大敌当前,也难免有些紧张。

  “这个…依姬儿…依雨姬所想…我们还是先进印心谷去…和前辈一同应敌才是…”

  心中微震,与弘暠子间亲昵的自称口而出;剑雨姬猛地一省,现在岂是回想男女间事的时候?

  好不容易才下芳心跃动,回复了平常的自称,还一边在心头告诉自己,要去恨那杀父大仇的公羊猛,不论如何今儿都要取他首级以祭剑明山在天之灵,公羊猛等人到此还有一段路,这段时间自己正好好生回想,将当见到剑明山死时心中的震怒拉回心里,好在面对时将此人恨入骨髓。

  “这样…这样也好…”深了几口气,弘暠子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他伸手轻搂住剑雨姬丰腴几分的纤,带着她冲上印心谷去“来人不多。道爷与明芷前辈应付该可有余,美姬儿你打扮打扮,用一个最美最漂亮的样子,看着道爷与前辈一同出手,将仇人击毙如何?”

  “这…也好…”一来眼下确不用自己出手,二来剑雨姬也知弘暠子是看在自己的条件换下才出手的,若在此时依他的话去做,让他高兴之下出手也多几分力气。

  何况以自己现下云雨方毕,甚至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模样,确实也不好见人,还不如依弘暠子之言,打扮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甚至还上点脂粉,端坐在弘暠子与明芷道姑身后,眼看仇人在两人手下授首,若自己打扮得够美,再与弘暠子眉来眼去几下,明芷道姑道心深沉,自是难以撼动,但说不定可公羊猛,让他平静不下来,到时候无论是明芷或弘暠与其手,胜算都多几分。

  何况就算剑雨姬不知道自己的状况,明芷也提点过她几次,这弘暠子武功确实高明,但手段却颇带阴险,虽说给他采了不过旬月,可剑雨姬功力已退步了不少,不只是因为这些日子耽于事,疏懒了练武,给弘暠子寓采补于欢乐之中,采去了不少元也是原因之一;若非心知弘暠子采撷剑雨姬元是为了此番大战的练功准备,怕明芷道姑早要和弘暠子翻脸。

  现下剑雨姬虽是丰腴了不少,肌肤上头颇有几分人的晕红彩光,眉梢眼角更是人,充的少妇风情,可元大失,人风情之中难免几分憔悴软弱,确实得好生妆扮一番,免在仇敌面前弱了威风。…好不容易等到公羊猛等人进来,剑雨姬眼中怒焰也已熊熊燃烧,毕竟父仇不共戴天,虽说这段日子耽于乐,几是浑忘大仇,但眼见仇人当前,稍稍酝酿之下,怒火又已狂烧。

  本来今儿的剑雨姬衣着华贵高雅,又经细心妆扮,外表模样颇有几分名门气质,看来几乎不像武林中人,一副今儿个全不想出手的样子,但眼中那股火烧起来,彷佛又恢复了玉剑派少掌门的威风。

  见到剑雨姬的神情,萧雪婷芳心不由一震,听到“道人”弘暠子之名,又见剑雨姬妆扮异样,萧雪婷冰雪聪明,老早猜到剑雨姬和此人之间的条件换;想到这段日子,剑雨姬和弘暠子多半就处在那庐篷之内,以弘暠子的恶名,怕剑雨姬矜贵的体也不知给他采了几回,也不知身历其境的剑雨姬是什么感觉,是否和自己在那刑房当中一般?

  想到此处萧雪婷脸儿不由微热,即便在破身之前,那种种奇刑异法的蹂躏已发了她的情本能,后来虽说与公羊猛条件换,但与其说那是为了救下师父明芷道姑一条性命,还不如说是可以堂而皇之与公羊猛共效于飞的借口。本来还不觉怎地,可一见师父在前,芳心就不由涌起万千羞涩畏惧,竟不敢向师父目光。

  本来微向后缩的身子,突地遇到抗力,给人从后一把撑住,再也退缩不得,萧雪婷目光轻飘,只见方语妍一副没事人样儿站在身旁,暗里作怪的纤手却不容她再后退半步,萧雪婷心知她这是给自己打气来了。无论如何自己献出了处子之身,第之间对公羊猛曲意逢,虽说多半是为了本能的望,可也有部分是为了帮师父一把,事已至此,临阵退缩可是不行哪!

  “启禀师…师父…”

  站了出来,见剑雨姬望向自己的目光颇带些疑惑,甚至已出现了一丝愤怒,独独明芷道姑望向自己的目光仍是一如往常的平和,萧雪婷心下微微叫苦,可话再难宣之于口,还是得说出来“徒儿和…和公羊少侠已达成协定,只要…只要师父愿自废武功…深山退隐…此仇便就此了结,彼此之间再无瓜葛…还请…还请师父三思…”

  “这…这怎么成?”

  全没想到这番话会从萧雪婷口中说出来,剑雨姬只觉全身的血都冲上了脸,一时间只气得脸通红,甚至等不到明芷道姑回应,好不容易等到萧雪婷结结巴巴地说完,整个人已跳了起来,若非弘暠子伸手拦住,怕早要冲到萧雪婷面前,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轻轻地一挥手,一股袖风发出,将剑雨姬回了座位,明芷道姑甚至连头都没有回,力道却用得恰到好处,既没有重到伤了剑雨姬,也没轻到让剑雨姬还可挣扎,举重若轻、毫不拖泥带水的收发自如,看得公羊猛心中一震;本来心中还有的一丝轻敌早已消失得干干净净。

  虽说从萧雪婷的武功上头,他已看出明芷道姑武功不弱,不只气劲强烈,不输大风云功,招式运化也是得心应手,相比之下彭明全与剑明山差距恐还不只一筹,但在与萧雪婷山居的这段日子,公羊猛从头磨练过大风云剑法掌法,又有萧雪婷丰沛的元相助,武功进境虽称不上一千里,与下山当时相较之下,也已不可同而语,以公羊猛现在的本领,就算再对上一次彭明全也该胜得轻松,不似当还要用上微已极的“云体风身”方得一招之胜。

  但现在看明芷道姑的出手,虽只是轻描淡写的袖风轻拂,算不上全力以赴,但力道把握之微、功力运用之巧妙,都可见其人武功于一线,又有个不知深浅的弘暠子相助,自己这边只有自己和方家姊妹可以出手,即使拚搏全力,也未必胜公羊明肃当年,要与明芷道姑分出胜负怕要耗上好长时间。

  方家姊妹武功虽也不弱,但即便联手出击,要在弘暠子手上稳保不失也不容易,毕竟此人若无真实艺业,那能让剑雨姬愿做出如此牺牲,宁可将女儿家最宝贵的贞失在他手上,也要求他对自己出手,今儿这一仗看来比自己所想更加艰难,绝不能掉以轻心。

  被明芷道姑一袖震回了座位,剑雨姬咬着牙,瞪向萧雪婷的眼中是震惊:这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的闺中姊妹竟似换了一个人一般,与自己的大仇人达成共识,不但引他们来此,还出言劝说明芷道姑放弃抵抗,自废武功深山退隐?这公羊猛就算得天所佑,武功当真高到不可思议,以明芷道姑与弘暠子联手,也该有一拚之力,为何她还要这么说?

  不理面上是惶惑、惊惧、疑问的剑雨姬,明芷道姑眼儿微瞇,似要看穿萧雪婷心中所想一般,好半晌都没说出一句话来。倒是从进入印心谷之后,一直颇有兴趣地打量着明芷道姑的弘暠子发现,明芷道姑一身道袍在空中微微颤动,显然她并没有外表看来这般平和镇静。

  “没有用的,婷儿…”

  静了半晌,明芷道姑这才开口,声音平板,一点起伏也没有,望向萧雪婷的眼光也是不透一点儿表情,只偶尔飘向公羊猛的眼光透出丝丝寒意,冻澈心扉“云麾山庄之事,自当起为师早已做下了决定,今之战,唯死而已,婷儿你毋须多言。你,公羊明肃的儿子,当云麾山庄之事,就由你我一次解决,毋须牵连他人,出手吧!”

  给明芷道姑冷若寒霜的美目冻过,公羊猛只觉一股寒意直透体内深处‘若非他经过一番苦修,功力也已不弱,怕真要被这目光中的寒峻之意冻得发抖。

  勉力向那冰寒目光,公羊猛心中不由暗凛,这明芷道姑内功果然深,目光一扫竟已有如此威力,别说方家姊妹,就算自己刚出逸仙谷时,若当时便遇上了她,虽说不会光因着这冷澈入骨的目光便灰溜溜地败下阵去,却也是难有胜算,以当公羊明肃武功之高,光只彭明全和剑明山联手,要胜他至少也要过千招之后,想来当能留下公羊明肃性命,这明芷道姑才是首恶。

  公羊猛深一口气,大风云功内劲转周身,这才发觉那目光森寒竟非武功,透骨的寒意竟是无论如何运功都驱除不去。

  不过给这目光一瞪,公羊猛倒不由想起一事,这目光中怨毒之深,当真非言语所能表述,当年公羊明肃究竟是哪儿惹了这道姑出手?光从这目光来看,便猜得出绝非寻常理由。

  当年云麾山庄生变之时,公羊猛年纪尚幼,不知其中端倪,后来经风姿暗中访视,方知此事起因于金刀门与云麾山庄之间的恩怨,玉剑派只是受彭明全所托出手,本来依他所想,这明芷道姑多半也是因彭明全恳求而出山,但现在上那怨毒冰寒的目光,公羊猛心中不由打鼓:若不是深刻入骨的仇怨,岂生得出如此目光?看来这道姑与公羊明肃之事,恐怕还有内幕存在。

  只是事已至此,眼见大仇在前,公羊猛也没有退缩的理由。他站了出来,长剑已然出鞘,左手捏着剑诀,大风云剑法的起手式已然在握。

  看到他这一式起手,明芷道姑目中恨意愈增,手中拂尘空拂几下,裂空之声竟尖厉无匹,显然她也已运起功力;从那空拂的劲气来看,竟是全力出手,似想数招之内便分出胜负,那模样看得众人倒一囗冷气!

  明芷道姑内力虽厚,但公羊猛内劲基础也扎得严实,若论招式变化双方也在伯仲之间;本来众人事先设想,无不以为这将是一场消耗战,看谁先撑不下去便要败亡当场,却没想到明芷道姑见了公羊猛后竟似生出恨意,挥手之间劲道涌现,就连萧雪婷也不曾看过师父如此准备全力出击的模样。

  “师…师父…”

  心知两人一手便是不死无休的局面,萧雪婷银牙一咬,忍不住站到了场中,拚着最后一丝努力,也想阻止此战“对当年之事,雪婷虽不知究竟,但是…但是当年之事后,师父总是愀然不乐,一直以来均无颜。雪婷斗胆猜测,对当年之事…师父也颇后悔了…”

  “不。”

  眼睛直直地瞪着公羊猛,表面上虽仍平静,但声音中已微带颤抖。贲张的愤怒似要破体而出,明芷道姑的话语里再没一丝保留,愤恨之意溢于言表,连身边的剑雨姬都不由瞠目。

  她可一点都没想到,明芷道姑对眼前的公羊猛竟如此憎恨,似是比自己的杀父大仇还要恨得多,那模样儿连她都不由缩了缩身子,避开了几分,心中不由猜疑,明芷道姑今儿才第一次见到公羊猛,再怎么样也不会如此深恨初次见面之人,多半是恨屋及乌,她与当年的公羊明肃恩怨颇深,即便当年击毙公羊明肃仍不解恨,公羊猛一站出来,明芷道姑就好像又看到了公羊明肃站在身前一般,心的恨意再也压制不住。

  “当年之事为师虽是难受,一想心里就痛到痛不生,但亲手击杀公羊明肃之事,为师从不后悔!若有机会我还会再杀他,多少次都行!再怎么痛我都要亲手杀他,绝不假手他人!”

  声音愈来愈高亢,竟似金铁击,在众人耳中铿然作响,定力差些的竟不约而同掩起耳朵,尤其剑雨姬和萧雪婷眼中更是惊惧难掩。她们从不曾见过明芷道姑如此动气的模样,全然不知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明芷道姑心中的恨意,就算亲手击毙了公羊明肃仍是毫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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