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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逞淫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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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集 第三章 大逞

  虽知落入锺出颜设二人手中,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想必身子不保,必遭狼吻,但这“无尽之名太甚,裴婉兰身心虽都已成,但守节之身却遭玷污,南宫雪怜还是青涩柔弱的小姑娘家,也不知能否承受得住?

  想到两人竟然在娘亲和妹子身上用此药,南宫雪仙又羞又恨,真恨不得生了翅膀飞回泽天居去,把这虎门三煞千刀万剐,皮都不留下半点。“你…你没有看错?”

  “该当不会错的,”

  语气虽没什么异动,燕千泽的声音却冷冷地打破了南宫雪仙最后一丝幻想“‘无尽之’中招后的情形与绝大多数媚毒不同,称得上独一无二,燕某亲眼所见,不会出错;加上锺出行事之时,燕某乘机从他衣物中搜过,那媚毒确属‘无尽之’没错…”

  “那…那你为什么不救她们?只在一旁看着?”

  见南宫雪仙大声悲嚎,几乎就要冲出房门去,燕千泽伸手搭在她肩上,南宫雪仙只觉半边身子一麻,燕千泽劲力到处她竟无法挣脱,才知此人当能从妙雪真人手下几番逃脱,绝非幸免;加上妙雪真人也出了声,要她冷静下来,南宫雪仙心知挣脱不了,又知虎门三煞的武功绝非自己能敌,方才一时冲动下生出的力气,一下子已消得乾乾净净,整个人瘫坐下来,泪水直滴,甚至没有力气伸手擦拭。

  毒已入体,即使自己杀了虎门三煞,救出了娘亲和妹子,接下来也不知该如何劝解,甚至不知该如何对付她们体内的毒。南宫雪仙只觉万念俱灰,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见妙雪真人怒瞪自己,燕千泽耸了耸肩,摇了摇头,对上妙雪真人的目光却是毫无逃避之意。其实妙雪真人也知他的意思,既然事已至此,与其粉饰太平,还不如早些说破,让南宫雪仙心下有个数,到时候也不至于无可措置;妙雪真人爱怜地伸手轻抚南宫雪仙垂散的秀发,便知对方之意,但这消息毕竟太过震撼,一时之间也真不知南宫雪仙能否接受得了。

  光只是听到此事,南宫雪仙已是如此冲动,难以自持,燕千泽心知她受不了,若自己把旁观两煞大逞威,蹂躏裴婉兰母女的过程说出,只怕南宫雪仙非气到发疯不可。他闭上了嘴,看着妙雪真人安抚徒儿,一双眼睛打量着二女,心思却不由回到了昨夜…眼见颜设这徒坐在上,好整以暇,一双眼贼兮兮地在自己身上打量,裴婉兰只觉羞愤难当,身子不由自主地发着颤。偏偏梁君的威胁如此可怕,即便自己羞愤自杀也只是让女儿吃更多苦头,何况便是死后也未必轻松得了。若真给三煞曝尸,赤地一路送回南宫世家,此辱便九泉之下的南宫清也难承当;她咬着牙,含悲忍辱,颤抖的纤手缓缓地解开了衣钮。

  衣裳一件一件地离开身子,也不知是眼前颜设的目光是如此火辣辣地在娇躯纠不休,还是因为方才服下的药物作用,裴婉兰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解衣的纤手不住发颤,褪衣时不小心触及肌肤,一股诡异的感觉登时自身上烧入礼内,娇躯着实难堪。

  事到如今裴婉兰不由心恨,这虎门三煞行事实在过分,药物与威胁齐下,要她承受恶徒的辱不说,药物还特地用上效果不怎么强烈的,令她虽是火渐升,却仍保持清醒、神智清明地宽衣解带,准备让清白的娇躯让亡夫以外的男人一早用;那种强烈的羞,令她的手实在难以动作,等到外衣内裳落,只剩下蔽体的小肚兜留在身上时,裴婉兰终于忍受不住,双手抱跪了下来“不…不要…”

  “都到了现在,哪由得你说不要?”

  边吹着口哨,边看着眼前美人面羞怯怨怒却只能无法抗拒的褪去衣裳,那感觉比之自己动手还要美妙,颜设不由魂儿飘飘。尤其裴婉兰与他以往辱的庸姿俗不同,虽说已嫁了人,还有了一子二女,可那身段却仍玲珑巧致,绝不弱于处子之身,不经意间散放成风韵,该丰润的地方绝不瘦削,该苗条的地方绝无余,虽说肚兜仍奋力遮住重点区域,可光出来的玉臂粉腿,烛光下皆是光致致,美得犹似会放光一般;尤其药效所至,显然裴婉兰本能的已渐渐发,莹然如玉的肌肤渐渐泛红,每掉一件衣裳,体内的和心上的娇羞使得她的肌肤霞光彩,格外引人魂销。虽说南宫雪怜的处子之身要留给锺出,但兄弟有别,颜设也没有办法,何况裴婉兰身子妩媚成,自己倒也不亏。

  知道那“无尽之”见效虽缓,却是久留体内,令女子愈来愈难以抗拒情惑,自己今儿个若能暂抑冲动,好生整治眼前这待宰的美羔羊,待她裴婉兰尝到滋味,身心都将无法反抗,到时候别说南宫清留下的藏宝图,只怕连南宫世家的其他秘密也是全声奉上,光想到那时的美景颜设一颗心便快美地跳了起来;不过这裴婉兰未免太过敏感“无尽之”的药效竟起得这么快,与以往相比可要厉害的多,难不成是裴婉兰有什么特殊体质不成?虎门三煞虽是好,多的却是随兴强;经验虽不少,与精心钻研此道的徒仍是有差别的,颜设倒也没去想那么多。

  缓缓走下来,步到裴婉兰身旁,伸手轻拉起裴婉兰才刚褪去的内裳,羞怒之下她娇躯泛汗,内裳早染了女体幽香,光闻嗅都是一种享受。正自哭泣的裴婉兰眼见颜设陶醉地嗅着自己的内裳,甚至还开口吻了上去,感觉上就好像被他轻薄的便是自己娇羞的体一般,身子里不由更热了;她咬着,抑着想骂出口的话,而颜设却已放掉了手上的内裳,一把将裴婉兰拉了起来。

  将半的裴婉兰搂在怀中,她虽勉力推拒,但内功既已被封,战之后体力失,现在的裴婉兰再无以往“玉燕子”的半点英风锐气,推拒的动作无力得像是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哪能推得动火狂升、裆里早起了一块的颜设?

  他吐舌轻着裴婉兰耳,大手更在她香肌上来回抚玩,一触之下裴婉兰娇躯登时一阵战栗,哭叫的声音都无力了,只任得颜设一边轻薄,一边在她耳边细语“夫人若不乖乖的也行…大不了老子到隔房去,跟着老大一起你那可爱的小女儿…咱们兄弟联手功力可比单独时还强,保你女儿到昏过去…怎么样?还说不说不要?”

  “不…没有的事…婉兰…婉兰乖乖衣就是…”

  心知对方控制了女儿,又咬住了自己弱点,不虞自己不乖乖就范,怀怨恨羞辱只能往肚子里。虽知女儿今夜必要破处,但她那般稚娇柔,若给两人尽情轮,也不知能否活得下来?

  裴婉兰一边垂泪,一边任颜设大手抚玩,这样紧贴之下她哪里感觉不到颜设的坚望?颤抖的纤手移到了背心,无力地轻轻一拉,肚兜带子已然松,若非颜设正抱得她紧,两人身子再无问隙,那最后的一件蔽体衣物已落了下来。

  “不只你自己的,还要乖乖帮老子,知道吗?”

  “是…是。”

  心知若不答允,只怕接下来颜设还有其他的思秽想,裴婉兰羞怯地移动玉手,无力地摆起颜设的衣带,两人贴得如此之紧,加上颜设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在裴婉兰丰腴成的肌肤上抚玩不休,还不忘一条腿顶在裴婉兰股间,不让她夹紧双腿,所到之处内外煎,无不令裴婉兰体内涌起羞又火辣的本能;这种状况下要帮男人衣,实是艰钜无比的任务,裴婉兰只觉眼眶热热的,强忍着不出泪来,一面咬牙任他轻薄,一面伸手为他解衣。

  以往从未试过如此,别说旁人了,就连亡夫南宫清也不曾受过如此服侍,动作之间裴婉兰只觉羞不可言。一开始还好,最多是两人,解衣时不太方便,但到后头,解之间玉手总难免触及颜设的身体,强壮的肌的感觉,光只是触及便令裴婉兰芳心羞怯,加上体内本能更似火上加油般熊熊燃烧,好不容易等到颜设终于放开了她,两人的衣裳哗然落地,里以对之时,裴婉兰的身子早给无比的羞愤和情烧成了大红,被颜设强行分开的玉腿问泉汨汨而出,羞赧的裴婉兰本还想遮掩羞处,但颜设却残忍地命她背过手去,任他览青光。

  坐回上,颜设眼睛发亮,只见上含羞带怯的裴婉兰亭亭玉立,肌理晕滑光润,原本晶莹洁白的肌肤上头,情的晕红已渐渐染,逐渐透出的香汗让肌肤上头宛如抹了一层光,格外人。

  在颜设的命令下,裴婉兰抬头前一对美峰傲然立,浑圆坚载着妇人的成。虽说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也不知是保养得宜,还是体质使然,峰巅处两朵美蕾仍是粉娇甜,待绽的粉红花蕾高向上,随着裴婉兰的呼吸不住颤动,惹得人真想咬上一口。

  眼光渐渐向下挪移,却是愈见愈惊心动魄。虽说前双峰甚为高,但眼光下移后却又是另一种销魂滋味,怀孕生子除了令双峰更之外,竟似没给裴婉兰的身材带来多少改变,那纤细得令人难以置信,可随着双峰娇颤,纤不扭而扭,一见便知充的力量。

  忍不住站起身来绕着裴婉兰走了一圈,也不知是否上天赐与的福气,穿着衣裳还看不出来,光之后方知这裴婉兰真有一副魔鬼般的人身材,那圆无比翘,曲线美得有些夸张,尤其一双玉腿修长笔直,夹得紧紧的,紧夹之中只能若隐若现地透出滴点水波,配上裴婉兰精致的脸蛋上头那苦忍的神态,光想到她已落入自己手中,待会儿自己就能在那紧夹的销魂天地中肆意逞威,令裴婉兰虽是羞愤难当,却只有任自己为所为的份儿,颜设的得意真是不必言语。

  笑着,走到了裴婉兰身后,一下手只闻裴婉兰一声尖叫,立时跳了起来,一回头却见颜设面带不豫,这才想到今夜的自己只能任他施为。裴婉兰咬牙放下了手,任颜设带着脸得意神色,伸手在她高翘的雪上肆意抚摩,时而大力捏。

  他的力道虽猛,但雪,劲道却是恰到好处地袭上身来,加上雪距幽谷甚近,强猛的力道甚至传了进去,原已渐渐酥的幽谷当中登时又是一波,惹得裴婉兰粉脸通红;何况颜设的手段还不只此,一手在裴婉兰上肆意爱抚,另一只手已探到了身前,攀上了丰腴的果实,手臂一夹裴婉兰的体已在怀中。

  虽说中恨火高燃,哪里还有半点情之思?但一来颜设的手段在贼当中虽算不上绝顶,却也是相当高明,绝非在外豪气,第间却是规行矩步的南宫清可比;二来体内的毒渐渐发挥威力,裴婉兰心中苦楚难言却不能挣扎,成体渐渐变得感,将颜设的挑情手段照单全收,久旷的体逐渐引发了火花,起了,她虽死闭着口,不愿向他示弱,但已是狼虎之年的成体却背叛了裴婉兰的意志,在他的摆布之下愈来愈酥软、愈来愈灼热。

  抱着裴婉兰已软得没了骨头的体向移动,颜设心中得意已极,嘴上更不饶人,口舌在裴婉兰感的耳处不住;此处原就是女子的感处,裴婉兰娇躯已然情动,更难挡颜设的火热手段,情不自之间低低的呻声已口而出,令颜设更是意兴如狂。

  “怎么样,夫人?老子的手段比你那死鬼如何?”

  绵软无力的娇躯被颜设抱上了,裴婉兰虽知今夜失节难免,但当真上了中那羞愤之意却强烈得令她无法平静,偏偏体内火熊熊燃烧,岂是意志所能下,虽闻颜设得意已极的话,裴婉兰却不敢开口驳斥,生怕一张口便是的呼叫声跑出来。

  她勉强摇了摇头,眼中泪水已忍不住两行下浸上了枕问,但颜设却上裴婉兰的娇躯,贪婪的口舌上了裴婉兰的美峰,啧啧有声地品尝起来。

  天…天哪!没想到颜设的手段如此烈直接,偏又如此效果卓着。美峰被的裴婉兰只觉体内一股熊熊火焰不住窜烧,强烈的渴望无可遏抑地袭遍周身,幽谷之中水狂涌,竟连紧夹的玉腿都已闭之不住。

  颜设的口舌是如此甜美热辣,花样如此繁多,光花蕾处被他或、或咬或磨,滋味美得令人难以想像,更别说那坚的美峰,被他口舌肆之下,孔都给舐开了。

  羞赧的裴婉兰竟不由自主地想到,他为何没生了两张嘴,否则自己另一边香峰也不至于如此冷落。他那双手一在上抚玩,一在捻,竟没一点关照到她另一边翘的香峰,这念头一起裴婉兰羞的强行下,却是屡仆屡起、锲而不舍,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她的防线;裴婉兰娇躯不住扭动;息声渐渐响起,幽谷问泉水飞溅,渐渐地已茫然在颜设的攻势当中。

  等到颜设口舌在双峰来回舐个够,慢慢滑下峰峦,顺着裴婉兰平滑的纤逐渐移向幽谷处之时,裴婉兰的体已然完全降服,再抗拒不住颜设的挑逗了,她的芳心之中虽仍是羞恨辱、痛苦得难以想像,可体内久埋的情却已完全发,别的不说,光幽谷之中的泉水滚滚便显示出裴婉兰体的需要。

  这般美事自然瞒不过颜设的眼睛,舌头一边舐的裴婉兰腹之问腻,双手把玩着她娇美人的体,颜设一边控制着手段,逐步逐步地将这美妇推上高峰。

  体内强烈的渴求,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不住漫延,药作祟加上颜设的高明手段,裴婉兰芳心虽还未降,身子却已是承受不住。颜设还未入,体内的情涛已然爆发,痴之间竟已了身子;两人正自上纠,颜设自不会看不出来,他嘿嘿一笑暂停拨,手指却偷偷探上了裴婉兰不住娇颤的幽谷,感受着甜美一波一波地涌现,指尖一挑,得裴婉兰娇躯一阵播,若非她死咬着牙,意志勉强守着最后一条将近崩溃的防线,怕是早要快乐地娇呼出声。

  “唔…夫人看来真是守得太久了…这般快便丢了身子。”

  得意洋洋地举起手来,展示指间那抹泛着甜香的腻,裴婉兰一见之下身子一阵寒颤,却不全是高后的余韵,一半却是被说出事实的羞愤恨,可体的足和渴望仍在高烧。

  她心中哀婉哭叫,相公,婉兰已没办法为你护守贞节了,耳边却听着颜设得意已极的笑声,不住传送不堪入耳的话语“嗯,看来老子的功力也进步了…这么快就能搞到夫人身…显然你那死鬼上功夫太差,哎…夫人还真是可怜,竟如此虚度光,若非天可怜见,让老子来疼惜你,夫人怕是一辈子都尝不到死的滋味了…”

  “才…才不是…”

  勉勉强强挤出了一句话,裴婉兰又闭上了嘴,琼鼻透出声声息。这样的反抗已经是她的极限,毕竟体已完全投降,只靠着最后一点理智压抑的需要,若再多开口怕真会忍不住求他自己,可若是不说出口,颜设这话辱南宫清太甚,她还真是忍不住啊!

  “没关系,没关系。”

  颜设笑着,虽说这样娇美无伦的美妇是头一次遇上,可以往他下蹂躏过的女子也不少,裴婉兰心中的想法对他而言直如全不设防。

  颜设的手又回到了裴婉兰火热的玉腿之间,轻轻摩掌着裴婉兰幽谷口处那最最感的小蒂,摩得裴婉兰娇躯颤抖难平,体内未熄的火再度腾然灼烧,茫然之间只听得颜设的声音犹如箭袭来“老子知道夫人脸害羞,就算了也不敢说…毕竟是名门侠女,总不能这么快就承认自己想要嘛…夫人放心,老子知情识趣,今夜还长着呢!老子必会给夫人死的一夜,让夫人得舒舒服服,不想下

  没想到自己竟如此不济事,给颜设用手便出了高;想到以往与南宫清行房,十次才有一两次稍稍擦过高的边儿,还不像现在这般美妙,裴婉兰心中羞赧又起∶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又想到了此处,即便不能抗拒敌人用强因而失身被辱,也不能像这样身心全然向恶人臣服啊!

  可心中虽这么想,酥软渴求的身子却再没办法抗拒了,尤其颜设手指摩动之下,一股股酥热酸麻的滋味透入幽谷,未竭的水又复涌现,裴婉兰羞地发觉,那已不全然是方才高后的汁,愈来愈多的是新生的泉,可自己现在是在砧上,只有任人鱼的份儿,眼波转间已见颜设硬,正在自己双腿之间凛然作势,虽知这样羞人,可芳心却不由得将他与南宫清相比。

  无论手段技巧,又或壮巨伟,南宫清都不及此人,裴婉兰真的不知道被他这样蹂躏之后,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抗拒此人,说不定不只失贞,连芳心都得被他夺了去。

  在裴婉兰心中挣扎之间,颜设已经忍受不住。他原就好,要忍耐真如心上一把刀刃切割着,眼见裴婉兰已然不济,已忍得发疼的自然不愿再忍;他笑出声,双手扶抱裴婉兰修长曼妙的玉腿,让她夹住自己问,虎,那已长驱直入,攻陷了销魂之处“夫人放心,老子不会让夫人久等,这就来了…夫人好好享受,老子必定比你那死鬼厉害,必令你的…”

  当颜设破体而入之时,裴婉兰心中不由哀,虽是死命咬牙苦忍,可难以抗拒的极乐呻却仍从口鼻中溢出,那火烫的入、酣畅爽快的滋味,远远胜过当年的南宫清,令裴婉兰犹如身在云端,强烈的快意排山倒海而来,舒服得让她险些晕了过去。

  磨擦之间,撑着幽谷得似要裂开,也不知是药的作用、颜设的手段,还是自己的身子已然准备好承受男人的疯狂,那壮巨伟竟没带给她半点痛楚,反是又酥又、又酸又麻,身子似入火炉,却给灼得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前所未有的快袭卷而至,那灼热充实的感觉,不只幽谷,连芳心都给实实,令裴婉兰忍不住夹紧了他,感觉那人的情滋味;如果不是心中仍有一丝羞体强烈已极的冲击,怕早令她没顶,心甘情愿地呼叫出声来。

  不只是裴婉兰畅快难言,颜设也是舒快无比。原以为裴婉兰纵使保养得宜,生过孩子的身体总没有处子或新婚少妇那般紧窄,却没想到入之后,非但幽谷紧窄包夹,紧凑滑地将他住,夹到颜设差点无法动,紧得犹如黄花处子一般,即便颜设强渡关山,硬是一步步了进去,直到尽而入,将那幽谷全然充实,但紧紧服贴着那润的幽谷,却也令颜设险些要;这般舒服畅美的感觉,颜设以往从未曾试过,心怀大畅之下,不由冲刺起来。

  被颜设一阵火辣辣的冲刺之下,裴婉兰只觉自己犹如被送上了仙境一般,他的攻势深刻强烈,每次都狙击要害,下下都打进重点,刺的感觉令她不由,那火烫的头不住灼着自己幽谷深处的感地带,美得令她娇躯阵阵颤抖播,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火热渴望的幽谷紧紧,深处那不知如何取名的感处更是不住动紧缩,将着不放。

  裴婉兰心中渐渐慌乱,她原就感觉得出颜设的上功夫要胜南宫清一筹,却没想到竟是如此厉害,令自己的体完全无从抗拒,强烈而深刻的滋味铭刻在被他深深侵入的所在,令她高迭起,身心皆漾飘摇在那的波涛当中载浮载沉,被他深深地一次次送上仙境,美得无可形容。

  虽说善于熬战之技,以往夜御三四女才能足,但也不知裴婉兰的身子是什么做的,竟充了妖冶妩媚的吸引力,顶端似是刺入了什么特别绵软柔滑的所在将他紧紧着不放,感的尖端传来强烈的感觉;颜设只觉背心一麻,知道再忍也忍不住了,他紧了身下的裴婉兰,狠狠一刺,直透心窝深处,随即一阵咚嗦,一股奇妙无比的快传来,已劲而出。颜设低声着,拼命抵紧了她,让毫不外漏,一滴不剩地送入了裴婉兰子里头。

  垮在颜设身下息着,渐渐清醒的裴婉兰虽仍感觉得到身上余韵犹存,高的威力竟持续得这么久,令她娇躯兀自虚软无力,无比足的感觉从子深处一波波传上身来,彷佛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可清醒之后,芳心却不由被无比的酸苦所侵占,连着快也渐渐消失。

  旁人或许不知,但身受其害的裴婉兰却无法欺骗自己。方才之中,她的身子是真的完全被颜设所征服,一开始或许还有几分刻意承受,但愈到后头,颜设魔手带来的感觉愈发强烈,迫得裴婉兰体内的本能逐渐抬头,逐渐取得身体的主控权;当颜设真正入的刹那,裴婉兰不只身体已极,连芳心深处都有种莫可名状的期待,而颜设的强硬和火热,也在在呼应了裴婉兰本能的需求,令她的身体里次次高、连连身,等到颜设忍不住高之时,裴婉兰不只心花开了,连子都大开了,将入的一滴不留地乾,无论身心都彻彻底底地被他辱,每寸肌肤都已投入了这恶煞的怀抱,完完全全背叛了亡夫,那感觉比遭受辱还要难受百倍。

  不敢睁眼看向颜设足又得意洋洋的脸,裴婉兰只觉羞不可抑,心中无比怨恨自己;即便被迫与他合体好,可怎能这般无力地被他征服身心?这样的自己便是九泉之下,又岂有脸去见南宫清?裴婉兰泪水忍不住沁了出来,当真羞愤死,若非心下还悬着隔房的南宫雪怜,不安地怕她吃不消锺出的蹂躏,现下的她可真想一死了之,身后再受什么侮辱都不想去管了。

  “好夫人啊…真好个美妙的好身子…这么紧又这么会…简直看不出生过孩子…呼…真令人百干不厌。妈的!的老子这么快就了,真想再你个几天几夜…”

  一边伸手抚摩着裴婉兰香汗微沁,美得似在发光的娇躯,正自息的颜设虽再战,可一之后整个人也虚了半边,一时半刻问怕是再难振雄风。

  他一边暗叫可惜,一边却不由心喜,裴婉兰的体真有种美妖冶的惑力,若非知她名门侠女出身,方才交接之间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第媚功高明的百战娃呢!“好个美燕子…既娇媚又窄紧,还有这打骨子里溢出来的味道,真好个美娃…”

  没想到竟从颜设口中听到这种评语,裴婉兰既羞且恨,偏又无法反驳,尤其颜设的手已渐渐滑到她前高的峰峦之问。知道那儿在高之后特别坚感,绝对不堪颜设的魔手爱抚,裴婉兰羞怯无力地玉手轻举,想要掩住贲的一对花蕾,却硬是被颜设拨了开来。

  “别遮遮掩掩的了,我的好美娃…”

  颜设笑着,大手轻捏住裴婉兰腌红未褪的颊,将她的脸转了过来,硬是迫她睁开了眼睛;眼前所见令裴婉兰中羞意又高了一层,偏是无法转头,更无法闭上眼睛,只能听任颜设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声句句都令她的心彷佛重重挨了几刀“你刚刚是得够了…得老子了出来…那样儿不只老子看到,老大也看见了…你的乖女儿也是一点不漏,看了场好戏…怎么样?要不要听听你乖女儿的感想?”

  “你…”真恨不得将二贼千刀万剐,裴婉兰只觉心中犹如万针穿刺。边对着的墙壁不知何时已钻出了好大一个圆孔,宽度约有两尺,别说眼光,甚至连手都穿的过来;方才云雨之时还未发觉,此刻一注意到,登时感觉隔壁娇嘘嘘,显然南宫雪怜确实看到了方才自己被迫与颜设翻云覆雨的模样,羞恨难当的裴婉兰也不知现下的她是否已给锺出那魔破了身子?

  “别担心了,看看去…仰起身子,似很得意地向隔壁展现着上刚被得虚的美人儿那充风情的体,颜设嘻嘻一笑,在勉力弓起身子的裴婉兰上拍了一记。

  反正都已被他干了,还能剩下什么矜持?裴婉兰虽是羞怯无比,可芳心却悬着隔壁的女儿。她勉力下了,走向那圆孔处,步行之间只觉一股火烫的灼热在子处不住鼓,相较之下腿上犹然未乾的都不显得羞人了,颜设才刚进去的犹自灼烈生威。

  她咬着牙,强忍着那酸软无力的滋味,努力移动着酸软无力的玉腿,就这样赤地走到圆孔边探头向内看去,那圆孔开的高度约莫在腹之间,事急之下裴婉兰纤足撑体,俯下上半身便望了进去。

  只见里头上也是里相对,圆孔开处是隔壁旁的壁上,裴婉兰几可嗅到女儿身上随着汗珠泛涌的女体幽香,南宫雪怜赤的娇躯正给锺出搂在怀中,正面向着圆孔;此刻的南宫雪怜美目无神、鼻息咻咻、小舌微吐、通体泛红,被锺出分开的玉腿之间莹然生光,前原本盈盈一握的椒似也了几分,两点嫣红向上,一副已然动情的模样;若非裴婉兰眼尖,看得出南宫雪怜股问未见落红,肩上一点守宫砂未退,还真以为南宫雪怜已经被锺出了呢!

  可仔细一想,裴婉兰却不由脸红,方才若母女同在圆孔两边失节破瓜,此起彼落地同时被辱,已足够羞人,可南宫雪怜含苞未破,却亲眼看着自己被颜设逗到高,然后又被,从前戏到最后一点不漏,那模样哪是一个清纯处子可以受得了?

  光看南宫雪怜现下的模样,裴婉兰也知她虽尚未破身,但被锺出上下其手,加上眼前又见到自己与颜设热情戏,体内处子情早给上来了,处子的也不知了几次;光看锺出笑得无比可恶,正托着南宫雪怜玉笋一般娇俏美的指间汁光盈盈,便知南宫雪怜至少也了几回身子,偏生锺出却还不破她的处子之身,让她专心致志地看到自己受辱的过程,冲击她稚的芳心,其心确实可诛!

  “怜…怜儿…你怎么样?感觉…感觉怎么样?”

  “娘…娘…啊…怜儿好…好热…”

  声音稚之中含着几许软媚,南宫雪怜美目离,方才眼前那火热的云雨勾得她心已,加上体内药力逐渐发挥,锺出的挑逗手段只怕比颜设还高上一段。

  她虽含苞未破,处子的已小了三四回,娇躯不由酥软无力,别说挣扎,连动手指头都显得如此艰难“好像…好像肚子里有把火一样…好热…好难受喔…娘…为什么…呜…”

  “怜儿乖…别伤心了…那…那是很自然的…”

  见锺出贼笑兮兮,魔手到处均是女体的感要害,得南宫雪怜娇躯颤抖不休、樱轻启,小舌似想住什么般滑动不止,腹下娇颤之问,又一波涌出。裴婉兰虽恨他毒,但现下最重要的是安抚女儿,难论其他“没关系…”

  “可…可是…怜儿刚刚…刚刚像要出来一样…而且…而且已经…已经出来了好几次…好…好丢人啊…娘…怎么会…会这样…∶”知道南宫雪怜所指的是高的感觉,裴婉兰不由中一痛;这般稚幼小的女儿,锺出也狠得下心摧残!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想办法让女儿稍微舒服一点,即便破了身子也别痛到生不如死“好怜儿…好乖…那不是…而是…而是身子的感觉…出来之后…是不是舒服了点?”

  “嗯…可…可是…”

  “怜儿好乖…那…那不丢人的…娘说真的…”

  “真…真的?啊…”交谈未止,锺出已有了动作,他大手轻轻在南宫雪怜背上,得南宫雪怜娇躯前俯;重心不稳的她无从借力,无力的纤手正攀住圆孔边上,差点和裴婉兰吻了个正着。

  裴婉兰陡地一惊,却见锺出大手托住南宫雪怜腿处,已令南宫雪怜无力的玉腿分了开来,让南宫雪怜上身前俯,雪微微抬起,身后的锺出半跪上,虎向前一,撞在南宫雪怜上“啪”的一声响,只闻南宫雪怜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喊,面上血登时退尽,痛得眉目扭曲,樱都咬得差点见了红。

  “痛…好痛喔…娘…怜儿好痛…好像身子都…都快裂开来了…哎…要破了…”

  听到南宫雪怜的哭叫,看她痛得掉泪,脸蛋儿都绷紧了,裴婉兰只觉心痛裂,知道锺出终于忍耐不住,已开始了侵犯南宫雪怜的大业;心下虽恨,却不能不想办法让女儿舒服;她凑上了脸,轻轻吻着女儿痛得发冷的樱,小舌轻渡之间,勾着南宫雪怜的小舌在口中舞动起来,声音虽低虽软,却充了母亲对女儿的爱怜疼惜“好怜儿乖…那…那个是…是他要破你身子了…怜儿别…别紧张…一开始虽然很疼…但到了后面…就会好得多了…会…会愈来愈舒服…”

  最后几个字几是咬牙说出来的,光是对女儿说出此种羞人之事,已令裴婉兰羞不可抑,加上锺出这恶贼要污自己的女儿,自己竟然得帮着他安抚女儿,不一议女儿痛楚难当,光想到此处裴婉兰便恨火难消,偏偏万事莫若女儿的感觉重要,明知中计裴婉兰也得乖乖照做。

  她亲吻着女儿的樱,勾着她的香舌肆意舞动,玉手探了过去,搂在女儿颈上,一让自己与她的吻更深刻一些。

  “乖怜儿∶。听娘的话…娘知道那样很疼…稍稍忍着…女人的第一次都会…都会这样…不过没关系…没关系的…痛过一次两次…后面就好了…怜儿好好放松…别紧绷着身子…下身别夹得那么紧…让他慢慢进来…慢慢到最里头去…好怜儿乖…放轻松点…这样子就好…别撑着不动,左右稍稍扭动一下…轻轻磨着…别太急…慢慢的来…方才都…都已经过了…好怜儿的身子已经…已经准备好被他破身了…一开始痛过…慢慢会好一点…接下来就不会太疼的…娘保证…”

  “呜…娘…”

  痛得只知向母亲求助,南宫雪怜只觉幽谷中痛楚难当,头一回经受的巨大刺将她一点一点地撑了开来,想要逃躲偏偏纤被背后的锺出扣住,丝毫挣扎不得,若非方才在上被锺出剥的一丝不挂,羞怯之中被他肆意抚玩,又见隔房的娘亲被颜设得不住哀,渐渐得失神,嘴上虽说不要,但那模样直是拒还,一见便知她心下渴望已极。

  虽不知颜设带给她的是什么,但眼见娘亲被摆布得神魂颠倒,眯着眼儿只知享受的媚态,南宫雪怜不由自主地娇躯发热,下体竟不由得出来,让锺出啧啧称奇;她虽羞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偏偏愈见娘亲的反应,体内愈有种无以名状的渴望,不然以南宫雪怜的稚,还真是不知所措。

  听着裴婉兰的话,锺出嘴角浮起一丝鼓励的笑意,连裴婉兰身后的颜设也差点笑出声来;裴婉兰虽知羞人,却不能不说,一双眼儿只敢望向可怜兮兮的南宫雪怜,再不敢看向旁人。

  虽说是处子破瓜,可一来南宫雪怜才刚亲眼看过一场妖媚宫,还是母亲亲身示范,给那坏人得死去活来,身子本能地合承,又羞人又人,看的心都了;二来锺出不住施用手段,发她体内的药力随同散放,南宫雪怜不知不觉问早已动情,体本已准备好承受男人的攻陷,比之方才被入时的裴婉兰还要来得漾,若非还是清纯处子,怕早已能够苦中作乐,享受男人送时的美味。

  她轻咬着牙,听从裴婉兰的指示,边忍着泪边小心翼翼地扭动娇躯,只觉扭动之间幽谷撑得愈发裂,撑开来的痛楚竟似比方才更为强烈,但随着她的旋磨,幽谷与顶交接之处磨擦愈多,快的滋味渐渐胜过了痛苦;加上锺出也体贴她的苦楚,放慢了刺入的冲击,一点一点地侵入南宫雪怜花苞初破的处子美,渐渐地悦愈增,娇躯轻扭着他一步步的刺入。

  可当顶端触着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时,异样的感觉让南宫雪怜娇躯一颤,本能的扭动登时停止;她着口水,眼中是茫然,虽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偏又不知将会接什么情况的到来,对无知的畏惧令她泪水又了出来;但锺出似也看出了她的紧张,竟在此处悬崖勒马,只俯下上身,在南宫雪怜耳际颈后轻轻舐,一只手更已偷偷滑上了南宫雪怜前,轻薄她那纤巧圆润的玉峰,虽说限于年纪,还不甚大,但触感却是柔软润滑,一把盈握刚好细细把玩。

  知道锺出不是出于好心,而是要让自己的羞之心全般崩溃,藉由让自己指导女儿承受破身的声声句句,让自己觉察到体内的本,无论身心都无法抗拒地任由二煞辱,一方面将自己和女儿彻底征服于第,变成二煞专用的上玩物;一方面也让自己难以抗拒,之后要套出藏宝图的机密也方便一些,裴婉兰芳心怨愤虽增,却知自己若不就范,南宫雪怜对第之事可说全然无知,也不知会被锺出这恶贼成什么样子,心中有如刀割。

  裴婉兰轻轻吻着南宫雪怜柔软香甜的樱,勉勉强强地开了口“哎…怜儿…接下来就是…就是重点了…他…他就要刺破怜儿的处女膜…让怜儿从孩子变成女人…那一下子…是最痛的时候…不过…不过痛过一次两次…接下来就会舒服了…怜儿别怕…娘在这儿陪你…不要紧张…乖乖地放松身子…唔…然…然后就…”

  裴婉兰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口中吐出的话语实在太过羞人,着实难以启齿,加上身后的颜设也不饶她,现下裴婉兰的姿势纤足撑地,紧翘浑圆的雪娇媚地翘起,头脸俯在圆孔处,上半身垂成一条横线,酥仍是那般立,向着身后之人展现着完美无瑕的曲线,加上股之间波光潋,尽是浪漫青光,圆孔之中又不住传来刚被破瓜的南宫雪怜娇柔的轻,颜设哪里受得了?

  他自后搂上了裴婉兰纤身一,那又硬起来的如蛇入,准确而火辣地钻进了裴婉兰幽谷之中,登时将她实实;裴婉兰娇躯一颤,微微的痛楚却比不上体内泛滥的。她一边轻声安抚着刚破瓜的南宫雪怜,一边已忍不住轻扭,承受颜设自后而来的销魂。

  虽说才刚被颜设身,未曾清理的幽谷当中仍是情,但现下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照说裴婉兰该当受不住颜设的强行求,但也不知怎么搞的,当颜设入体之时,一开头虽还有点儿痛苦的撑感,但随着颜设开始上头的火热不住涌到了裴婉兰身上,感染得她也动了情兴,这样的体位让裴婉兰难以送,可娇躯仍微不可见地扭摇起来。

  见南宫雪怜面现惊疑,显然自己的反应令她大吃一惊,裴婉兰心中羞恨至极,没想到颜设刚刚毁了自己的贞节不算,现在又在南宫雪怜面前再次辱自己!但这没用的体,竟似被颜设起了无穷无尽的需要,一开始微微的痛楚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强烈的愉,比起方才被时还来的畅快。

  裴婉兰不知体内的媚毒乃是持久无比的“无尽之”还以为自己当真有着妇的潜质,南宫清在世时没能好生开发自己,反倒在这颜设尽兴蹂躏之后,的本能才操控了她。

  “唔…没…没错…就是这样…南宫家的小娘儿…”

  想来那“无尽之”也该生出效果,颜设一之下,只觉一开始裴婉兰娇躯微僵,但之后传来的反应却如此令自己满意。

  虽说裴婉兰还强撑着最后一丝随时可能断裂的尊严,没被那强烈的足感冲的娇语叫,可体的反应是如此诚实,根本不可能瞒得过正与裴婉兰的他,心下不由有些得意。老大虽占了南宫雪怜的处子身,但自己享受的却非残花败柳,而是外表端庄、内里媚的尤物,加上“无尽之”的效果,自己的享受可未必输给老大“好好学学你娘…破之后就有得了…快活的享受吧…”

  身后颜设的话令裴婉兰脸上烧红,偏偏现下正是南宫雪怜的要紧时刻,耳听锺出气如牛,与自己相吻的南宫雪怜却是难掩紧张,裴婉兰几可感觉得出,锺出动作虽慢,却是一点一点地推进着,丝毫没有退却;南宫雪怜的处女膜虽是柔韧,却也已给推到了极处,只要锺出再加一点儿力气,便可破了南宫雪怜身子。她羞怯地点了点头,吻得南宫雪怜更深了些,口舌愈发甜蜜,现在的她再不管身后占有自己的是什么人了,一心一意只在自己娇弱的女儿身上。

  本来南宫雪怜便已动情,虽不若裴婉兰的体那般成,但天生体质加上毒催化,便心里还未臣服,娇躯却早已准备好任由男人鱼,现下又见到裴婉兰含羞带怯却又乐在其中地承受颜设的,情的本能更加强旺,给锺出硬是突破了那层膜;虽说痛楚难免,可内外煎的,却令南宫雪怜苦中作乐,娇躯顺着裴婉兰的教导轻挪缓扭,任锺出愈钻愈深。

  等到锺出全尽没,快混着苦楚令南宫雪怜不由神魂颠倒,也不知该呼疼还是该娇时,裴婉兰已给身后的颜设出了火,与南宫雪怜的口舌虽没吭一个字,但一张清丽秀雅的脸蛋上头却已涨了娇人的酩红,樱当中吐气如兰,不住薰着南宫雪怜的口鼻,眉宇之问意,得似可拈出水来,一双美目更是媚眼如丝,说不尽的娇羞妩媚。

  那丽模样儿让南宫雪怜打从心里了解,即便一开始娘亲还不愿接受遭二煞玩的事实,但现在却已渐渐享受其中乐趣,而自己虽是幽谷生疼,却也渐渐感受到了那难以掩饰的滋味;她甜甜地与裴婉兰拥吻着,紧贴住锺出股间的不住轻摇,动作之问虽说难免痛楚,可随之而来的快活滋味却更强烈。

  没想到南宫雪怜刚破身子便已展现出不弱于其母的风意态,锺出不由大为得意;这么美又这么的小姑娘,是自己第一个得到她的身子!得意之下不由更疾,不住玩着南宫雪怜初破的体。

  而颜设透过圆孔见南宫雪怜如此享受,加上被裴婉兰又又夹,着实舒畅,也渐渐放开了动作;裴婉兰此刻已被干得忘形,虽说芳心痛楚未消,可体却已本能地合起颜设的送,加上南宫雪怜里舌间传过来的都是火,无论呼吸或肌肤接触,感觉上都已渐渐舒放,全没一开始的紧张,反倒像是自己快要高时一般的放怀享乐,裴婉兰不由哀,是否自己的太过火了?南宫雪怜虽是破身,却没承受多少苦楚,反而…反而像是乐在其中似的?

  但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话好说?不知不觉间裴婉兰已与南宫雪怜深刻拥吻,热烈的彷佛要融到彼此的身子里去,幽谷之中强烈的快,更是一波波击打着娇体,不住摇曳着任身后之人大展威,待得锺出和颜设,在这对母女的体内深深烙下属于自己的印痕时,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已经舒畅无比地了身子,两人紧紧搂着,再管不到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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