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欲放故擒
【昨天舞池的病假到期,去上班,还同事晚上给加的班,现在才下班。发文!赶更新!没脸觉睡了!这是《行规》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断更。惭愧。】
墨天统,墨门独脉嫡传子嗣,为人钝拙,不懂贯通,属于表面机警,內里腐朽之人,空得一副好⽪相与上等大工匠手艺。墨家自舂秋战国之际展露锋芒,各种⾰新技术惹得各国能士远道前来,墨家热情好客集思广益,从不吝啬将技艺授予他人,更是奉承福民于本。自古树大招风,也算是应了那句老话,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山中有人来。墨家做派得统以礼字待人,在诸多大家之中口碑极佳,渐渐终成富甲一方的強盛势力。
而墨门武士的出⾝,则与其他几个行当不同,他们都是驰骋沙场的役退兵将,更是和墨门无亲无故,但连年的兵灾与天灾,致使他们厌倦世争,来到墨门寻求这一方乐土。所以,墨门不论弟子还是武士,在门中的待遇都是平起平坐,而他们也只听门主一人调遣,并非像外八行其他行当那样,弟子都是自小在门中长大,⾝份地位更相互制约。
但如今宮锦城忌惮的因素,恰恰就是这一点,想想墨门武士本就⾝经百战,再加上他们全副武装的机关,哪怕是一套杀伤力不大的袖箭,可它仍是墨家制造,绝不能小视。
半晌,这些陆续赶至的墨门武士,已将死牢雅居显得异常拥挤,然而,他们的表情都非常错愕,一看自家主上对锦城校尉吹胡子瞪眼,而且他扬言要娶的风华公子,仿佛还不卖面子,但人家风华可是红手的尊主,自然不会委⾝下嫁,而这点是武士们不需要想,都可以得出的结论,想那行规立定在即,武士们也不希望捅出什么篓子,因为神调的主人阿神,是个如同梦魇般地存在,而风华公子就是那位梦魇的逆鳞。
“恳请主上三思!”
一时所有武士统统下拜叩首,用异口同声地万众齐呼,意图来醒唤自家主人的最后一丝理智。
“主人!大伙说的对呀!您不能強迫风华公子!想想以后!以后可怎么办!”那壮汉死抱着墨天统,希望对方能领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可是现阶段,墨天统就是个濒临炸爆的火药桶,本就不得意的他,一听这些人也忤逆自己的意思,顿时变得暴跳如雷!涙气之⾊比先前还要暴涨数等,哪里还听得进这些诫言。
“什么以后!都给我滚球!墨门武士听令!拿下他二人!快!难道你们敢违背我吗?!”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墨门武士开始彼此相视,而且还有一部分人,开始对宮锦城使起眼⾊。
宮锦城见此顿时神采焕发,他知道这些人不会像墨天统那样无知,等会倘若真打起来,武士一定会故意放⽔,将他与风华放离这是非之地。
墨天统盯着冰肌莹彻地绝⾊美人,从她精致如美⽟的尖下巴,一直瞄到那两突出异常的锁骨,最后又将视线落在那朝思暮想的⽟峰之上。从此开始,墨天统不会再掩饰自己的**,风华是他一个人的,所以他不会允许这等绝丽,在他人的舿下辗转承。
“你们还等什么!快动手!”
墨天统脸红脖子耝的态势,令风华感觉特别恶心,尤其是那双裸露出**的眼,风华恨不得上前一把将它抠掉,不过没有百鬼卷轴的她,可能除了轻功不错之外,再构不成对他人的任何威胁。
此时,跪在地上的武士开始纷纷起⾝,而且站在墨天统⾝边的一人,还死死注视着宮锦城不放,他二者的视线在空气里相碰,就像是在讨论着什么。
“上!”
这一刻,此人张嘴呼出的口号极响,表面听来像是给伙伴的攻击讯号,但私底下也只有宮锦城明⽩,对方是在示意他‘先攻’。
“咣!——”百余柄宽刃剑在顷刻间统一出鞘,那壮汉见此,心顿时凉了半截,正企图再次制止之时,谁想墨天统也将他这位大忠臣,一脚送到宮锦城那边!
“扑通!——”壮汉紧紧贴上墙壁,摔了个四脚朝天,可嘴中依然再喊:“主人!不可以呀!”
此刻,被众人剑指的风华,神态上没有丝毫改变,她收回对墨天统的怒视,开始缓缓向宮锦城靠拢,她知道自己⾝法稍弱,在这种情况下已是揷翅难逃,不过她相信宮锦城的为人,侠肝义胆的对方,一定会护她周全。
正想着,风华只觉得处于⾝后的宮锦城,突然动了起来!她当即扭头看去,可还未缓过心神之际,自己那不盈一握的柳,就已被墨天统死死环住,这一举无疑令风华再次愣住!她顿时转回头,可对上的却是墨天统那口⽔横流的薄。
“你是我的女人!”墨天统像疯了那样嘶吼,并张大拥有四颗虎牙的嘴巴,直接咬向风华那娇滴的粉。
受到惊吓的风华立即抬臂去挡,但对方的动作太过迅捷,她起初发现的时候便为时已晚,现在又何谈闪躲之说。
“不!——”风华竭力低吼一声,随之将头扭向一旁,然而她并未逃出墨天统的魔爪,这一来直接将⽩皙剔透的脖颈,主动送向对方的畔。
“啊!”伴随着风华的痛呼,墨天统的大嘴已死死咬牢了她的脖颈,所以眼中杀机旺盛的锦城校尉,一时将对墨天统攻去的狠劲,无不提升的更加狠辣!
“嗨!——”
宮锦城拍飞墨天统,也仅在电光火石,但风华被那人的轻薄也仅在这一刻铸成。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宮锦城将墨天统拍飞不假,不过倒飞如闪的墨天统,本该被⾝法不弱的武士接下才对,但如今那帮武士不但没接,反倒被跌向那边的墨天统全数砸到在地,就像非职业选手去打保龄球,来个独中満员那般假的犀利。
“哎哟!——”
随着诸多武士的痛呼,他们纷纷倒地并把満怀念的墨天统,直接庒到了最下面,这种戏剧地的场面,令那壮汉先前还像哭似的表情,顿时重生光彩。
“莫怪我家不懂事的主人,你们快走!”
当风华听清壮汉的话,她早已被宮锦城拉到热气翻腾的密道口边上,也就是那口进⼊死牢的⽔井。
“怎么样?你伤的重不重?”宮锦城问的特别急切,但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他锦城校尉自然比谁都懂,所以早在问话之前,也就放开了那只仿佛柔软无骨的手掌。
“还好。”风华的目光略显空洞,脑海中就像放映机那样,总是不听使唤地去播她被強吻时的情景。
“还好就和我离开山城!那种假戏只能做一次,假如咱们再碰见那些武士,他们也不好留情了!”
“不!先等等,你看我脖子上的牙印明显吗?”
宮锦城闻讯愣住,本以为对方会讲什么大事,哪想竟是这般孩童之言,不过那墨天统下口还真狠,风华脖颈的⾎⾊印记,恐怕一年半载都不会褪去。
“不明显呀!快和我走!”
山城以外的战斗依然在继续,由于先锋军预备队全军覆没,外出战的墨门死士,如今已经找回了主动。而萧桐这边的战斗,也在风华同宮锦城逃离山城的那一刻起,恰好结束。
“噗!——”
季东华用结实如石块的臂弯,生生扭断了最后一名骑兵的脖颈,随后被鲜⾎染红的他,开始站在原地大口息,这一仗显然累的老季不轻,就连他此刻说出的语句,都略微有些打颤。
“萧桐你站在那想什么呢?我看你出神一会了。”
就像季东华所讲那样,萧桐此时此刻正仰望着山城出神。
“我感觉到她出事了。”
这句话听得季东华是満头雾⽔,他问道:“谁出事啦?”
“没谁,或许是我想吧。走,咱们去那山城。”说着,萧桐无法自控地攥紧了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