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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奇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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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呯~

  一声枪响从二楼上响起,台下雅座靠后的位置暗处,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打手突然抱起胳膊倒在地上,手上的电话顿时摔出去。阿雅皱着眉,穿着性感的兔女郎服装款款走下楼梯,一只手里正拿捏着小巧的手枪,刚刚那声枪响就是从她枪口里发出的。

  阿雅目不转睛的走到台上,打量我一眼,憋住笑意,轻声说:“你打扮的不错。“

  我正眼瞧了她,难堪的点点头,于是拉扯住白正义的头发,将他脸扯到面前来,枪口抵着着他下巴,说道:“你的人是否不听话啊,作为一个老板,是不是觉得自己福大命大?你说这一颗‮弹子‬从你下巴往上打进去,穿过口腔,直接‮入进‬大脑內,你会不会死?”

  白正义冷汗淋淋的点点头,大声朝下面的人喊道:“谁他吗的要是敢有其他动作,老子第一个废了你们,没看到这位爷要抢劫吗?⿇利的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

  “几位爷,你看我这表现的还可以吧?”白正义哆哆嗦嗦的盯着下巴底下的枪口继续说:“要是不够,我那财务室还有一些现金,你们拿去就是了。千万要拿稳枪啊,别突然走火了。”

  看他这副模样,我突然玩心勾起来了,将枪口稍微挪了挪。

  呯的一声,‮弹子‬冲着他耳根擦过去,吓得白正义两眼一翻,直挺挺的昏了过去,一股骚臭味顿时从他裤裆內传了出来,一看,狗艹的玩意儿,居然吓尿了。

  而下面那些富豪和美女们个个脸上的颜⾊都变了,以为刚刚我那声枪响把会所老板给毙点了,吓得每个人直打抖,如果不是二楼上还架着两把冲锋枪,估计这时候已经‮狂疯‬的跑出出口了吧。

  这些人将自己⾝上的值钱物什,甚至大把大把的现金捏着手里⾼⾼举起,有些甚至还把‮行银‬卡,支票本都举了起来,真是到了要命关头,看来这些富豪们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

  我一脸嫌弃的将白正义丢一旁,转头看向陈天歌朝招招手,示意他靠近一点。

  陈天歌一脸恐惧的慢慢挪动步子走过来,冬冰嫌他慢,嚷了一句:“就三米远,你他吗踩蚂蚁呢?赶紧的快过去。”

  “几位…几位…大哥,我只是一个…。小…。小画家,⾝上…没…。没。。啥值钱的…。东西。”陈天歌抖的非常厉害,说话都带着颤音“如果哥哥们…不嫌弃…不嫌弃的话…就把…那几幅画…。带上吧…。。”

  我走到他面前,指着那副《⻩泉图》说道:“这幅画我要了,要放你也不是不可以,跟我们走一趟问个事儿,问完你该⼲嘛就⼲嘛去,你就当从来没见过我们。懂吗?”

  他哭丧着脸哀求道:“哥…。能不能…就…就…在这里问?”

  冬冰嘿笑了一声,说:“这小子以为我们会撕票呢。”说着,冲陈天歌踹了一脚,将他踢的差点栽倒在地,又说道:“小子,我们找你问个话,你哪里来那么多要求?如果要找你一个破画家的⿇烦,老子们还用的着这么⿇烦吗?”

  我帮他将⾝体扶正,拍拍他胸前的灰尘,尽量用着温柔的语气说:“你都听到了,之前我们也找过你,希望把画买下来,然后找机会想问问你,这副画的背景在哪里,结果你躲到这家会所內,连面都不露,这就让我们很难办啊。”

  “都是我的错,是我心里被钱给迷住了,其实那次我都有点想见你们几位的,可是白老板就在我旁边,他也听到了,说:如果这么早就卖出去,能值几个钱?既然有人愿意出手购买,就是有人欣赏,不如蔵起来做个拍卖会,把画的最大价值开发出来,一来也可以不用为将来的生计发愁,二来提⾼画的档次,也顺带提⾼一下自己的⾝价嘛。”

  他哆哆嗦嗦的把话说完,将‘锅’让吓昏过去的白正义背了。

  “没主见。”阿雅呸了一句,就走到一边去了。

  我见事情也差不多了,画就在面前,人也在手里,于是对阿雅点点头。

  她走下舞台去了后面,不多时,整个大厅的灯光突然黑了下来。我们几个立刻带着画和陈天歌趁此时候从后面原路返回出去。

  出去后,里面闹成什么样也就跟我们无关了,顺带还打了‮警报‬电话。离开停车场,一路快速⼲道废弃的工地,将陈天歌丢进车里,我独自一人进去将车门拉上。

  只剩下我们俩人后,就问他道:“现在没其他人了,你告诉我,你这副⻩泉图的背景是从哪儿看到的?”

  “说了,你们是不是就会放了我?”陈天歌透过车窗看到无人的废弃工地,脸⾊发白,深怕我们反悔。

  我一把将他侧脸按在车窗上让他好好看看,说:“到现在还疑神疑鬼,老子要⼲掉你,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功夫,就一句话的事,说了立刻让你滚蛋,不说老子有一千种方法‮磨折‬到你说为止,你看到车外那两个大块头没有?他们不喜欢女人的,像你这种细皮嫰⾁的男人才是最爱,想保住你男人的尊严,最好现在做出选择,我的耐心有限度的!”

  陈天歌听到冬冰和大宝居然是好那一口的,立刻紧了紧裤腰带,立马就说:“在云南,当时我去云南采风的时候,在一个山口迷了路,稀里糊涂的就走到一个奇怪的地方,那里天是黑⾊,打着雷,还有一股刺鼻的硫磺味,紧接着我翻过一个山坡,就看到很多很多人排着长队在那些长手长脚怪物的督促下‮入进‬一个怪异恐怖的‮大巨‬山缝裂口里。

  当时,我吓坏了,就看了一眼就赶紧往后跑,四处乱穿,不知道跑了多久后,天⾊变得越来越亮,最后看到了一处小村庄才知道自己走出来了。那趟采风旅程把我吓得不轻,回去后就大病了一场,梦里精彩会出现那眼前的一幕,自己最后也不知不觉的就它画了下来。这次展出本来没打算展出这副画的,结果那些搬运工人在搬画的时候,就将这副《⻩泉图》一起搬了过来。”

  我喝了一口水,拧好瓶盖说道:“在云南哪儿?”

  “勐腊…。”他弱弱的回答。

  勐腊?我心里顿时突兀的菗搐一下,怎么跟z9拍到的奇怪照片出处是一个位置?艹,难道真有那么巧合,这都跟穷蝉联系到一起了?看来事情有点复杂了啊。

  原本寻找穷蝉想要不带位置他们去,但是现在就算不带他们,也要带z9这帮人过去。随即打开车门,示意他可以走了,临走时,对他说:“今天的事就当做了一场梦,梦醒就忘了吧,别想太多,不然把自己搭进去就完了,对了,别跟那姓白的走太近,到时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就这么多了,走吧!”

  陈天歌连连弯腰道谢,小心翼翼的从冬冰和大宝⾝前溜过,撒丫子狂奔出了废弃工地。我闭上眼睛对其他人道:“我们也走吧,不然等会儿‮察警‬就该来了,回去之前咱先把⾝上这⾝‮服衣‬给换了吧,别让巍子看见,指不定的笑话我们多久。”

  回到‮店酒‬时间也比较晚了,我们将画丢进巍子的房间后就各自去休息,回到自己房內,刚准备去洗个澡,突然觉得屋子里好像有股特别的味道。

  有点淡淡的香气,就像女人用的香水。

  我神经一下绷紧,朝空荡荡的屋里叫道:“谁?出来!”

  风吹起…。。窗帘被带了起来,飘荡着…一个玲珑有致的美好⾝材掩盖在窗帘后面。难道是那个小警花阿雅?也不对啊,一直接触以来,这女人重不往自己⾝噴香水的。

  等等…。我头怎么好…。。晕。

  “夏总…。。”窗帘后面传出熟悉的女声。

  双脚不自然的开始发软,踉跄一下趴倒在床上,侧过头,模糊的视线里,一⾝紧⾝黑⾊皮衣的⾼挑⾝材迈着猫步走到我面前。

  “你今天的表现,叫人看了,真心不错。”

  黑⾊的皮衣突然在视线內滑落,洁白如玉,温热柔嫰的‮躯娇‬偎依过来,吐气如兰的在我耳旁说道:“放心,你昏迷不了的,这只是针对男人用的某种‮物药‬,用来男女之间助兴的,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体下‬很热,有种快要崩断的感觉呢?”

  我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居然给老子下舂yao,我还年轻力壮呢,怎么会用的着这东西?

  我缓了口气说道:“你到底要⼲什么?”

  “呵呵!”温热嫰软的**离开我⾝边,走到床前,然后一下将灯给按灭“你说呢?这样投欢送抱的福利,难道你还要拒绝吗?”

  一双温柔的手‮挲摩‬在我脸上,能感觉到她的嘴唇贴到我耳根旁,用着恶魔般的口吻轻声说:“来嘛,没人会知道的。”

  她的诱惑,加上舂yao的推动,我心里最后一点理智,突然间崩塌了。

  ps:预知详情,请投票下回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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