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低着头,用手捂着和羞处。我用手铐扣住她双手,推入浴间。我把她双手挂在莲蓬头上,锁住,双手向上吊起,一对房就拔起来,先开冷水当头浇下,全身淋浴,像杀虫剂一样,特别在腋下、和股等部位大量的。
然后用刷锅子的硬刷子,全身大力的洗刷,刷起一层层白色泡沫。刷子刮在她的柔的肌肤,痛得她直啍啍,不住悲咽。我起了怜香惜玉之心,用手代替刷子,在几处给别的“脏手”揩过油的地方澈底清洗。
这货,我只是为她洗房,把多一些淋浴涂上去,拨几下,蒂就开花了,球滑溜溜的,抓住了,又从手里滑出去。抓住了,又滑,滑了就蹦蹦的跳。
抓得我起,就把靠近镜头的那个球捧住,摇几摇,放手让它蹦蹦跳、弹一弹硬如弹子的头,让她这个样子给拍下来,她自己看看,就知道自己原来是个多的妇人。
那最脏的地方,她愈不肯让我替她洗,把两腿紧紧的并合着,我只有强行掰开,翻开藏污纳垢的折儿,多洗几下。长得有些长、有些短,可能有人替她拔过。
“你要记着,不管你给谁干过,这地方洗净了,全身就洁净了,也要修饰修饰。从今以后你要用这东西专心来服待我了。”我对她说。
她噙着屈辱羞愤,哆嗦着,任我摸、任我,不作声,最后洗腋窝时,她开口了:“算是我求求你,不要洗这儿。”“你一身狐臭,不洗不行。以后还要给你剃掉腋。”她双手给吊起,腋窝外,不能闪避。
她像疯了一样叫动,两腿发软,尖叫的声音好像给人一样,我也不忍心叫她太难受,洗净了,就放过她,把她烫热水清洗。滚水从大莲蓬头浇下来,皮肤都给烫红了,她咬紧牙关,再不向我求情。
把她头发到脚趾都抹干之后,她以为完了,啊,还有一事,趁这个时候一起做,就是为她的股作检查。
为求更佳的画面,我把摄录机的角度和高度调校,对准她的股作特写,接着,我要尽量迁就着摄录机的位置,检查她的股。我蹲下来,把她的腿大字分开。股圆滚滚的在我面前,表面够滑。
小三角比坚尼泳衣印在上面,白白净净的。大腿的折纹不算多,也不太深。一手各拿着一个股蛋儿挤在一起,试验它们的弹,又扒开,探视门里面的。
我用食指和中指醮一些沐浴,探进去,测试门的肌,但颇不容易,因为她收紧门,不让我进入,又不断扭动股。要我使劲一,才完全进入,她尖叫了一声呼痛。
“你有没有给人在这里干过?”我用审问的口吻说。她当然不会说,不过,我已心里已有数,这是明知故问。
“我以后也会在这里做。”手指在后面的里面搅动一番,才退出来,在前面的再入去,比较前后两个入口的松紧程度,这时候,她说话了,极为难为情:“我…要…上…厕所。”
“哼!立刻就忘记了,你如果有什么要求,必须先尊称我做‘主子’,自称做‘母老虎’。清楚了没有?!”
“我忍不住了,主子,母老虎要上厕所,快给我去。”我把她的手从莲蓬头解下来,双手仍用手铐套住。牵着系在她脖子的炼条,带她上厕所。
刚才搅动了大肠,她一蹲下就放,顾不得仪态和私隐,在我面前,她的窘态一览无遗的暴在我眼前,之后,她十分难为情的请我褪去手铐,好去做事后的清洁。如果我是一条狗的主人,带狗儿上街拉矢,我一定会在后面捡拾。
她既然已经成为我豢养的母老虎,我便有责任为她做清理的工夫。我们僵持了一阵,她倔强的眼神垂下来,她知道没有选择了,就照我的指示跪下,趴在地上,股朝天,请求她的主子替她办这最私人的事。
我抹她的股,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肮脏厌恶。眼前这个人,虽然,也曾为儿子做过同样的事…她明白了没有?她已失去自由,做了笼中鸟。
她的身体赤地展览,给我品评和处置。再无私隐可言。所谓尊严,是主子赐给她的。她唯可庆幸的是,她的主人以她为脔,不会公诸同好。
要尽快接受这个事实,学习过给人豢养的生活。我把她进笼里,留下一瓶水和面包就出门了,我的职业是货车司机,上班的状态不好,精神散涣,魂游象外,脑子里重演着昨天发生的事。
一有空档,如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就把母老虎照片拿出来看,一分心就差点失事。送货又误了点,给货主骂了一顿,又赖账。带着一肚子乌气,飞车回家。
回家第一件事,是去看母老虎。我一进来,就给探索答案的眼神追踪着“告诉我,你是谁?”她的声音虚弱,吐字清楚。“说过了,我是你的主子。”“你是…他吗?”她不敢肯定我的身份,因为这小货早就忘记有我的存在。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要知道的,是你现在的处境。接受我的训练,绝对服从我,在我这里,你也要忘记你本来的名字。”“为要什么要这样对付我?”
“你活该。这是报应,如果你听话、合作的话,你会好过些,否则,不要怪我无怜香惜玉之心啊!”“你要困住我多久才放过我?”“那要看我的心情和你的表现了。”我留下一线希望给她,让她可以发个重见天的梦。
“昨晚我没有回家,我的丈夫会报警,很快就会找到我的。”“你还有一个丈夫,死落黄泉,向阎王爷告了你一状。”“他死了?”“他死了!你心凉了吧?你背叛了他,他怨愤而死。”我表出了激动的情绪。
“啊!他不是我的丈夫。”我看见她的水瓶完封不动,有点恼。又不承认老头子是丈夫,这个寡情薄幸的人,使我光了火。伸手探入笼子里,要揪她出来,给她一个教训。她在笼中狭小的空间闪避我,不识趣,就牵着炼条,使劲的把她的头拉到栏栅。
一边替她揩拭嘴角的面包屑,一边说:“看你这样子,怎可以见人。不口渴吗?唔…你害怕我又在水里下了药?记着,我要你吃什么就吃什么,喝什么就喝什么。”我拉得很紧,全身在栏栅。
她两只子也从铁栅的隙中间给挤了出外,我把子几下,没反应,才发现她脸色青白,两目呆滞。我用力大猛了,差点把母老虎绞死了,炼条一松,她就颓然倒下。
我大吃一惊,慌忙把她从笼里拉出来,褪下皮项圈,现出深深的印痕,心里不知是酸是痛。把她抱上去,她一片瘫软,像死了一样,两个雪白的球依然突。
但我无论怎样抚摸,两个峰都毫无反应。她的气息微若游丝,双目紧闭,嘴角吐出白沫。我心慌意,抱住她,百般爱抚,希望她身体那一个部份能有反应。
最后,用嘴对着她的嘴,尽量温暖她的气息,不住的叫着:“母老虎,不要死啊!对不起,我打击你,是要折服你,不是要你死的。”
情急之下,尝试替她做人工呼吸。我不太懂得做,只从电视上看过示范,拼命地把空气吹到她嘴里。不知做了几多下,忽然,她的口急促起伏,呛了几下,有了微弱的呼吸。
我把她抱在怀里,继续按摩她全身,促进血循环,又用我的体温去温暖她。和她嘴对嘴做人工呼吸时,觉得她的口干裂发黑,记起她整天没滴水未沾过。我像抱着小孩子一样,扶起她,用水瓶把水灌进她的嘴巴,但她嘴巴张连张开的气力都没有,水从两边嘴角,到下巴、脖子,沿着沟,下泻至两腿之间小沟。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嘴对着嘴,像做人工呼吸一样,一口一口的把水输送到她的嘴巴里。果然,她能咽一点水,继而,可以从我的嘴里一点儿,一点儿的水份。
我抱着她,在她身边说了很多话。我告诉她我其实很爱她,很需要她的人,但她昏倒了,听不见我的话。
如果她就此了结,就会带着一个疑问去黄泉,变成厉鬼了,像我老头子一样,我太过份了,把母老虎到这个样子。
我只想教训教训她而已,从没有致她于死地的念头。自从找到她的下落之后,三个月来就跟踪她、窥探她、接近她,最后安排这个猎计划,想不到会玩出人命。她动身体,又呛了几下,我立即嘘问:“要不要再喝点水?”
她轻轻的点点头示意。她身上有点气力了,可以大口大口的从我的嘴里,但我要慢慢的喂她,让她小口小口的,轻轻地,怕她又哽呛。
这种嘴对嘴的,催化一种妙曼的感觉,在我全身的神经末梢扩散。我把她到嘴里的水,倒回来,又吐出来,让她回去。瓶子的水喝尽了,她就啜着我的津,滋润她的舌。
她全身乏力,软绵绵的瘫在我怀里。这两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委实惊心动魄了,我也觉得好像是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耗尽全身元气。两晚没睡过,我也累了。
拥着她,迷糊糊的入睡。半夜,在浑沌中,我醒了,母老虎仍在窝在我怀里睡着,我抚摸着她的青白的脸蛋和凌乱的秀发,观赏着她令人陶醉的美妙身材。她的呼吸深了,前一起一伏,球也随之而浮沉。我摸摸它们,峰对我的爱抚好像有了反应,起了、硬起来。
不会吧?也许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母老虎,你这小货,你吓坏我了,我不准你死。你关心我是谁的话,就要活过来,活过来。”
我抱着她,摇着她,把我的臂弯当做摇篮。母老虎虚弱得像个小婴孩,沉沉的昏睡在我怀下,又睡醒在我怀中。她睁开眼,看见我,我的目光一定守护着她。她第一句话又是:“告诉我你是谁?你不会是…”她有气无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