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没有听错吧,老妈说什么?她想干嘛?我个心都几乎被吓到从嘴里跳了出来,她提醒了我,我们两人由昨晚到今早,一直都光的待在上面,摸抠老妈都任我胡作非为,不怕被我占便宜,为何这一刻我还会这么害怕?
只因为她是我母亲?如果是陌生人,没有血缘关系就无相干,但跟老妈上我仍有点不习惯。
看见老妈这么风,发般的摊在上等人去亲她,只因为她是我妈妈,我就要打退堂鼓?不管那么多了,老妈说过,她也是人,是有感情的。
难道我又不是人,没感觉的么?试问,昨晚的事情又如何解释?除了她是我妈妈之外,其实与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分别,就因为这个理由而令我不能亲她么?没事吧?没事就上啦!
大不了当她是第二个女人就没顾虑了,从胆边生,我一于闭起双眼,亲了再算,又不是未过手,现在就算打雷都劈不开我们了!
一趴到老妈身上,两相贴,她就紧地用力搂着我,把小嘴自动送过来,你亲我、我亲你,跟我像连体婴那样难解难分。她起初用手轻轻扫抚着我后背,没多久就比我还要急,主动伸手进我的内里掏我支高炮。哗!她一触手就知道这趟寻到宝了,因为炮口高举朝天,已经进入备战状态。她三扒两拨帮我除下那条碍手碍脚的内,马上用温柔的玉手握住我的炮身上下套捋。老实说,巴现在被老妈搞到硬如铁、青筋怒凸、霍霍有声,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要是她突然临阵退缩,不肯跟我打炮,搞到我罢不能,我你娘,找不到女人,就算见到只母猪也要当作老婆来应急了,老妈咬住我的耳垂,细细声、嗲声嗲气地对我说:“让我玩一下你的小好不好?”
就在这时,我们正准备梅开二度,突然有人来敲门,大声叫道:“老婆,是我呀!你在房里面吗?”后记不用想也知道,拍门那个一定是我老爹啦!
大家玩了整晚,都各归各位,只有他回到房间却不得其门而入,门上挂着的那个“请勿扰”牌子还未除下。我望住老妈,向她打个眼色,问她这时该怎么办?刚才我正抱着老妈在上翻来覆去,两人已经致高昂。
况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经入老妈的鲍鱼里面,正做着掌上,做到我乐不可支。我死命地,到老妈摇头晃脑,叫声喊得如天价响…老头子站在门口,就算是聋子都听得见啦!
老妈见我不敢再动,立即用两只脚兜到我股后面夹紧我,将我锁死,慌怕我这时把巴拔出来。
老妈子不肯放人,我又如何能身而退?老妈收缩道紧紧夹住我的巴,叫我继续干,不用理睬老爸,由得他在门口等一会。我说:“爸爸站在门口拍着门,我很难做耶!”
于是老妈就不耐烦地回应他,叫他在外面再多逛一会才回来,她正在打炮,等她完事后才让他进来好不好?真是服了我老妈喽,这些话都能向老公说得出口!老妈说:“老公又怎么样?就算他是皇帝也没得商量!”
不过,对老妈这句话我倒颇有感触,自己的老婆珊珊,她在与别的男人打炮时也会记得起老公吗?你猜我老爸知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在他房里正跟他老婆打炮?他还未老到有老人痴呆症,一定知道的,说不知就是在装傻扮懵!
找遍了整条船,只找到珊珊,却找不到我,你说我能去得了哪里?说回头,整件事是这样的:老爸昨晚没那么巧到我房间的钥匙,不过,回自己房拍门前真的有找过我,结果找到珊珊,老爸没伴,结果两人也…唉!
牙齿打落往肚里。自己老婆是什么人,我心知肚明,既然出来玩,早已作好心理准备,内心不舒服也没有办法。两父子各自,他我老婆时,我也回他老婆。
他怎么我不知道,我就到船只快泊岸,要离船了老妈才肯放我走,赶不及找回自己带来的伴侣,上了岸才再互相调换。看见老爸的样子,好像没什么表情。
珊珊曾经很大口气地说过,公公即使是条咸鱼,她都有本事搞到他变海鲜,等我向她探探口风,看他俩后来结果如何?珊珊摇摇头,坦承无法起死回生。据珊珊透,老爸可能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口,她什么秘技招数都使出过了。
仍然没办法令公公的死蛇变蛟龙。人比人,比死人,我们两母子可就炮声连天,船只都泊到码头了仍未舍得打烊,好像一对相逢恨晚的痴男怨妇,一炮打完再来一炮。
老妈还贪婪过珊珊,将我榨干至滴水全无,干净条巴才放人,搞到我酸酸、脚软软,连走路都差不多要珊珊搀扶。
老妈她更惨,捂住自己那只鲍鱼,说被我到又肿又痛,几乎痛到要喊救命这么夸张,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门,还一边说,从未试过打炮打得这么,即使痛死也甘心。
老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他不说真的没人知晓。会规不准男宾事后到处唱,吹牛就随便你,说自已怎么厉害都行,但是不准说哪个女人正点、哪个不够正,亦不准女宾透哪个客兄上功架如何。
换玩的是雾水情缘,老爸混水摸鱼捞不捞到油水?是他的彩数。玩完一晚,第二天再见亦是朋友,昨晚风景好不好,大家心照就算。这些是换会的基本社礼仪。
眨眼又过了几个月,珊珊见老妈穿着条阔裙兼体胖,对我说,看婆婆的体态似乎有了身孕。不是吧?我还跟老妈说笑,问她最近是否没再去做纤体?她说:“你个死人头!
我现在正是人说的那种‘不知羞,怀孕怀到四十九’,连你都来取笑我。”老妈有喜?这就大件事了!我回想一下,记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时,只顾着埋头苦干,以为老妈是人就不用这么拘礼,长驱直入连套都没戴,犯了换会会规第一条,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种。
以后记住了,跟多么的人去飙车都一定要佩戴安全带,不然就会搞出人命来!我问老妈是哪一个经手的?她说,怎么我忽然对她这么孝顺?是的,我知错了,对妈妈我一向都疏于照顾,想她帮我时,就说我很疼她,之后就去如黄鹤。
于是我把过失推给珊珊,说都怪她旺盛,搞到我一天到晚疲于奔命,连点时间来问候一下老妈都没有空闲,这几个月来根本就腾不出身来询问一声,要不要我再为她下面止止?
我问她,老爸对实情知道有多少?老妈说:“我跟他一天都说不上两句话,你这么好奇,自己去问他好了!”
这个烂摊子我不是不想去收拾,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进,其实我也不笨,这种母子、翁媳伦的家丑,最好有多密掩多密,千万不能外扬。
尤其不可以把责任揽上身,认经手人。我偷偷找老爸出来沟通一下,他很唏嘘地说:“不用验血也知道不是我下的种啦,我哪还有这种本事!客兄是谁?谁都好啦!
你爸干了这么多风事,就有这么多报应,自己在外面究竟播下多少风种籽,已经屈指难数了。这样也好,只要你妈不整天吵着要离婚就已经当到支上签了,离婚等同跟她分家产,反正我全部家产都带不进棺材,还不是留给你们几母子嘛!”
我拍拍老爸的肩膊,安慰他老人家:“你和妈妈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我就帮不到忙了,至于这个未来的弟弟,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到他成人,可是外面不认识的风债,抱歉,你自己去设法搞定好了!”
***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世事如棋局局新,换奇遇,还有下文。回头再说我和珊珊,转眼间两夫已结婚一年了,她说想我带她去泰国再渡月,庆祝周年纪念,当然好啦!于是我在曼谷半岛酒店订了一间对着湄南河的美景套房,打算好好享受几天。
珊珊对这假期早有准备,带来的罩、内都相当感,不单布料少,质料还近乎透明,穿了等如没穿一样,仿佛怕我看得不够清楚,她还不断在我面前像表演时装秀般搔首姿,逗得我心如鹿撞、热血沸腾。
她跟我一起洗鸳鸯浴的时候,主动帮我又按摩又吹箫的,搞到我火高涨,小弟弟硬得像支铁一样,上得来更是态百出,每天都要我干她几十回合才肯罢休,就像新婚燕尔那般恩爱绵。我什么招数都出尽了。
到最后连也只能挤出几滴,珊珊还是乐此不疲,我只好对她说:“够了,真的够了,别再搞了好吗?”她才勉强起身下。
珊珊扭摆着她那个丰的股走去倒了杯红酒,然后向我招手,叫我背她出酒店台一起赤身体看河景,她说这样子才够浪漫。我们坐在台围栏边沐浴春风、居高临下,对岸的璀璨夜景尽入眼底,虽然情调温馨。
不过总觉得我俩仿似一对暴狂,假如对岸有人用望远镜看过来,就能见到这边有两条光的虫一丝不挂地搂作一团,既麻又香,眼睛吃尽冰淇淋。
珊珊子大、股肥,加起来斤两不轻,现在小鸟依人般坐在我大腿上,整个人伏向我口,就像一块大石下来,几乎把我的小也成了饼。
她那对大最佳状态时可以列入天下名器榜,我都不敢去猜测到底有多少个男人在上面留下过手指模。
大子的女人随处可见,但是必须挂在高头大马的洋妞口才可配衬,若哺类动物大比拼,东方佳丽无论如何都斗不过洋妞,就算子有足够份量。
可是身材略输一筹,大却没有高骨架,观感上不合比例就会大打折扣。珊珊那对绝世巨兼奉送岭上双梅,含苞待放、鲜滴,既可远观又可亵玩,这才可算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