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饿了是吧？警妞。”他大大地咬了一口鸡腿“好香好香！”冲着史蕾哈哈笑着，史蕾眼直直地望着鸡腿，的确好香！肚子不咕咕直叫起来“叫声大爷，就赏你吃！”阿农扬了扬手中的鸡腿。

　　史蕾无力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艰难地将视线移开那香的鸡腿。“饿死算了…不用再受这帮禽兽的污辱…”史蕾咬着牙闭上眼睛。心中空一片。

　　渐渐地，母亲慈爱的笑容，伦哥温柔的怀抱，还有家里那只可爱的小猫咪叮叮，在她的脑海中慢慢浮现出来，泪珠重新充斥着史蕾的眼眶，心中的悲怆本就无法忍耐得住，鼻梁一酸，轻轻泣起来。

　　“哭鼻子喽！”阿农大笑一声“真没用，警察吃不到鸡腿也会哭鼻子！”“啦啦啦…”小泥鳅口里不知道胡乱哼的是什么曲子，一股坐到史蕾的上，股擦着她的房扭了一扭，唱道：“叫声亲哥哥，给你吃…”

　　手拿着一块羊，脂汁淋漓地在女警察的边抹来抹去。“难听死啦…”一阵倒采声，几筷子朝着小泥鳅摔了过去。香扑鼻，史蕾紧紧闭着眼睛，强行咽下口水，微微颤抖着的嘴还是没有张开。

　　“唉…”小泥鳅大声地叹道“敬酒不吃喽…虎哥啊，要怎么炮制这警妞啊…”坐在史蕾的双上边哼着曲子边扭着股。“喔…”史蕾痛苦地轻哼一声，本已被玩着酸痛不已的房现在承受着小泥鳅的体重，得她的口一阵发闷。

　　“也完了，这妞是个警察，危险喽！”小泥鳅说道。“而且，也不听话…留着是个祸胎。”阿农附和着“就是就是！”小泥鳅笑道“就让犁市明天一早在就街上发现一具尸吧，哈哈！”阿农哈哈笑道：“那不如这样，等一会咱哥几个轮着来，看看是谁把这警妞到断气。哈哈！”史蕾眼眶早已红了，无言的泪珠一缕一缕地出，但她脸上已经看不到表情了。

　　“我真的快死了吗？”她呆呆地想着，平时人见人爱的活泼警花，将要被几个亡命之徒轮至死，陈尸异乡街头！史蕾脑中昏浑一片，一阵无法竭止的悲戚感在心内拚命地翻腾着，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啪啪啪！”小泥鳅轻轻拍打着史蕾的脸，笑笑地盯着她投来的愤恨的目光，道：“长得还真标致！别这么看我啊，不然我心一软，就舍不得你啦！哈哈！”

　　“不用怕！”小泥鳅继续嘻笑着。“你刚才不是给我们得很吗？一会就是这样，啊啊，着着，就突然地去了，很快活的。”他兴高采烈地说着。

　　看着史蕾悲伤的眼神中渐渐出一丝惧意，笑着更是响亮。“不要！我不要这样死！我不要！”史蕾心中大声地叫着。

　　“伦哥还在等我回去呢…给妈妈买的新衣服还没送给她呢…我才二十四岁…我不要死…”求饶吗？绝不！即使求饶他们也未必会放过我的。我是警察，我不要向这几个下三滥的混蛋求饶！可是…可是我不要死啊！史蕾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变化莫测，只有那眼泪仍在不停地淌着“渴死了吧，看在老相识的份上，给你口酒喝！”朱虎拿着一瓢啤酒来到她的边，笑地看着她。

　　“好好！醉妞干起来也很！”小泥鳅哈哈一笑，翻了个身从史蕾身上下来，扶起她的头“对嘛，犯人杀头之前也会给他一餐好吃的。喝酒吧小警妞，比老子刚才的好喝的！”

　　“不要你们可怜！我不是犯人！”史蕾心中叫着，想将头扭到一边，可是酒已经沾到边了，了少许进入口中。好甘凉！

　　清泉进入喉咙的感觉好舒服，虽然以前没喝过啤酒，虽然有点涩涩的，但真的很好喝。酒继续入口中，史蕾斜着眼看了朱虎一眼，那张可恶的脸现在正出得意的微笑。

　　“他在笑我屈服了吗？”史蕾心想。可现在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早已热得快烧掉的喉咙再也抵挡不了水的惑。“就算是砒霜我都喝了！”史蕾张开嘴巴，咕咕几下将整瓢啤酒一口气喝了下肚。

　　“还要吗？”朱虎仍然是笑地。史蕾点了点头。她心里在叫着应该不理他的，可不知怎的，还是下意识地点了头。

　　“喂喂！”大狗大叫“我说虎哥，这酒可是要跑很远才买得到的，咱哥几个都不够喝…”朱虎笑道：“人家冰清玉洁的一个大姑娘，还是个青春漂亮的警花，现在光光张开大腿任你玩，只不过喝你几口酒就这么多话，太小气了吧？哈哈！”又倒了一瓢酒喂史蕾。

　　两瓢酒下肚，仍然未能消除史蕾的口渴，倒是身体感觉有些轻飘飘的，脑中更是晕眩，中十分难受。小泥鳅手中的羊又凑到边，这次史蕾想也没想，一张口咬了下去，好香！

　　昏昏噩噩中，也不知还吃了多少东西。史蕾只觉好累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觉。她眼睛渐渐闭上。但全身酸疼不止，却是睡不着，耳旁回着男人们的吃喝的啧啧声和高声的谈话。

　　“虎哥，真打算把她死算了？”大狗一边啃着，一边指着迷糊中的史蕾说。“你们舍得吗？”朱虎不答，却回头问阿农和小泥鳅。阿农笑道：“要不是太危险，我是舍不得。”小泥鳅道：“就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把她搞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又有女人玩！”

　　“哪！”朱虎说道：“这警妞也算漂亮了，身材也不错，搞死了可惜。我们在这里还不知道要躲多久，没女人多寂寞啊，是不？哈哈！”“不错是不错。就怕她不肯就范，我怕后患无穷。女人是祸水听过没有？”

　　阿农一想到史蕾的身手，不由心有余悸。“怕什么？”朱虎拍拍膛“没见到这警妞也很怕死吗？再说看紧点，还怕她跑了？”

　　“也对，”大狗点头道“在我们乡下讨老婆难，只好凑钱买老婆，那些女人都是给拐来的，还不都是又哭又闹，老想着逃跑。看紧点就是，等女人习惯了就好了。”

　　“哈哈，买来的老婆只怕都是些丑八怪吧？”小泥鳅笑道：“那倒未必，也有漂亮的，不过越年轻越漂亮当然越贵。咱家村子里是又穷又荒，人骡子手里的好女人也不会卖到这里来，是出了城市以后，才见识到这么多花花绿绿的大姑娘的。像这警妞这样又美又俏的货，别说咱村子没有，附近几个山头都找不到啊。”

　　大狗道“其实大家只想有个女人，是美是丑哪顾得上那么多。那些没女人的，自己用手搞不过瘾，连家里的母猪母牛都可以凑合着使使呢！”

　　四人中，小泥鳅和大狗是同乡，一起从乡下出来，到城市里讨生活，说到家乡情境，都是分外心有戚戚焉。

　　“不会吧…”阿农将信将疑，一想到母猪，他几乎要呕了出来“骗你干嘛！”大狗说“所以我们村子里，男人有个女人是很幸福的。”看了看史蕾，笑道：“这个警妞这么漂亮，杀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倒是。”阿农笑着看了看史蕾赤的体，转头对大狗道“你们乡下真那么穷吗？你出来之前干什么的，种稻？”

　　“种个稻！”大狗道“我们村子在山里头，遍山都是砂石，又干又冷，稻种得活才怪。种些蕃薯什么的啦，一家人填得肚子就是了。”“蕃薯好吃啊…”小泥鳅笑道。阿农道：“很好卖吧？”“卖？那种烂地，种得出来就不错了！”

　　大狗愤愤不平“再说即使丰收了，这东西卖得了多少钱？还不够这警妞吃一冰！买一个老婆的钱，一家几代人种几十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攒得到！

　　他妈的，我就是穷怕了才跑出来的，在外面就算做苦力，还总比在山里头穷一辈子好啊！要是不跑出来，现在我还真可能抱着母猪呢，的！”

　　说得心动，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皙的香上摸了一把，史蕾半昏半醒地呻了一声，扭着股想躲开。“哈哈！”阿农笑个不停“这警妞总比母猪好多了吧？”

　　“嘿嘿！那倒是！”小泥鳅笑道“清清纯纯，细皮的，我们山里哪有这种女人？他妈的，这警妞就是命好，我一想就来气！”“听说你们那儿还有几兄弟共享一个老婆的，是吗？”朱虎饶有兴味地问。

　　“是啊！”大狗道“买一个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家当，哪有钱买这么多。要是兄弟多的话，就凑合着上吧，反正生下来的小孩都是姓这个姓，没什么所谓的。”阿农道：“这样的话，那女人不是闹得更凶？”

　　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紧喽。什么铁链脚镣，连贞带都用上。今天轮到做谁的老婆，钥匙就他手上，其它的兄弟只许看不许碰。”

　　“哈哈，和我们不同。”阿农道“我们这个老婆，谁什么时候都可以碰。”朱虎道：“不过讨这样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干活，农活家务一定是干不了啦，还得时时怕她逃跑，也真没瘾。”

　　大狗道：“那没办法，总好过打光，不过就得小心别让老婆跑了，上次我们村子里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么跑的，反正就不见啦，小呆没钱再买一个，把他老爹差点气疯。

　　他老婆是怀着他的小孩跑的，当时为了买这老婆，不仅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积蓄，连家里只有的一头老黄牛都卖了，现在小呆在村子里都是低着头走路的，人一见他就笑，比没老婆的还更没面子。”

　　“哈哈！”小泥鳅大笑“居然让老婆给跑了，也活该他叫小呆。”“所以，”朱虎看了看已经昏睡过去的史蕾，正道“大家以后看紧点，要是让这警妞跑了，我们四个可不只是做大呆这么简单，要给逮去吃花生米的。”当史蕾从昏睡了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她不打了个冷战。

　　望向外一牌漆黑，已经入夜了，中亮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四个男人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睡着了。

　　白天的天气这么热，到了晚上就冷了起来，史蕾赤的背部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一丝不挂的身躯正感受着半夜山的寒。她双手仍然被捆在背后，绳子连接在壁的一个铁环上。

　　“他们都睡着了…”史蕾心念一动，双手轻轻磨动，希望挣脱开捆着双手的绳子，可是甫一动臂，史蕾发现她的双手因长时间被捆成这个姿势，已经麻痹了，身子一挪动，顿时全身的酸痛感席涌而来，尤其是下体火辣辣地炙痛着。

　　“唔…”史蕾轻轻一哼，不敢再动，慢慢将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合上。大腿内侧互一触碰，粘乎乎的感觉。“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又再污我了吗？”史蕾只觉部仍在不停地疼着，但是否再一次被强了，却是分不清楚。

　　怎么办？怎么办？无法可想的警花赤地躺着，白天里被殴打和轮留下的伤疼，在静寂无声的夜晚轮番发作起来，眼泪再次占据了史蕾的眼眶，身体的创伤加上心里的悲痛，使她本来已经有点冷的身躯现在更感凄凉。

　　“谁来救我？”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外，小说中总会有一些大侠适时地出现。也许，我能幸运地碰上一个呢？但，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静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阳光入里。

　　“警妞醒啦？”史蕾将眼神从外移了回来，大狗正腥松着眼蹲在她的身边。肮脏的男人那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那只大手摸上了自己的前，着她那对沾着灰尘的美。

　　史蕾轻轻闭上眼睛，她知道她是无力反抗的。由他去吧，我…我这身子…已经很脏了“还哭什么？又不是没给玩过！”大狗毫不理会史蕾的眼泪，趴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史蕾默默地听任他摆布，只是紧咬着牙流泪。

　　“他妈的！脏死了！”大狗咒了一声“小泥鳅你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来偷吃？”随手从旁边捡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部胡乱抹了一抹，便将捅入她的中。

　　“唔！”史蕾皱了皱眉，女人的圣地再一次被侵入，伤口未愈的下身再一次受伤。男人的在她仍然紧窄的户中进出着，带动着滴滴血水滴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