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看着焦雁面红，口吐娇的表情，手指的速度也越来越狠，带起一片靡的水声，我冷笑一声，说道：“咬得这么紧，还让我出去…你这个口是心非的货…我今儿非死你，死你第一个勾人的婊子！”

　　“滚！你有病，我要回家，放我走！”

　　我气上心头，嗤笑道：“着急了？不稀罕了？你是又找着你的主儿了，跟我这儿着急撇清关系呢，还是早早就三心二意，现在发现跟着我偷偷摸摸很不方便，嗯？”

　　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断袭击着她的感点。

　　紧致的内壁包裹住我的手指，开始剧烈收缩。

　　焦雁咬住嘴，努力止住自己呻，一双眼睛越发蒙，动作也软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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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阴沉一笑，手上的动作并未随着她的妥协而停止，而是更加深入的进入。

　　她无语啜泣，双腿肌本能地紧绷，两手无力地推搡我。

　　没一会儿身体就承受不住烈的快，抑制不住蜷缩起身体，喉咙里出一声声细弱的嘤咛。

　　她无措地对上我的目光，眼神里有无法褪去的情裕，还有软软的、无助的哀求：“你在胡说什么啊，放开我！”

　　“我在说胡话？我说胡话？”这副模样了还想否认，我气得要死，怎么又让我遇见个水性杨花、表里不一的女人！我手上的劲儿不由自主加大，咬牙道：“谁他妈一见面就来勾引我，谁不要脸地张口闭口男人有钱身板好，谁打个乒乓球也不忘调情发，谁刚才口口声声说喝酒其实不定喝的什么玩意儿！在我这儿装呢！”

　　虽然内心清楚很多细节被我无限放大，但就是忍不住口不择言大骂。

　　眼泪从她的眼角掉落下来，晶莹剔透的泪水划过太阳，将头发打一片。

　　我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狂暴，像个凶狠残暴的掠夺者，席卷她甬道里的每一个角落。

　　焦雁身躯蜷缩，被动地承受着一切，想要求饶，溢出边的却是破碎的呻。

　　渴望愈烧烈，血在血管中沸腾动。

　　我勐烈她的肌肤，狠厉掐她的尖，弯下身体沿着她妖娆的曲线狂躁地吻着，舌头疯狂碾她滑的房。

　　焦雁充青春活力的体散发出一阵阵少女的天然体香，但她身上萦绕的酒气却唤起我憎恶的记忆。

　　我狂躁地起身，拽起抵挡抗拒的焦雁进入淋浴间，砰地一声摔门关上。

　　我打开花洒，热水在她的脸上和身上，钻入口腔鼻孔，呛得她勐烈咳嗽。

　　我把她摁在墙上固定住，抹了一把沐浴拍在她后背，下手又狠又重，恨不得褪下一层皮，只为清洗干净她周身的酒味和那男人气息。

　　焦雁痛得大叫，在我手里像条滑的泥鳅拼命摆动，却被我死死摁住无法挣脱。

　　她拗不过我的力气，只能低头咬住我的手臂，斥道：“你放手！”

　　我吃痛一声闷哼，甩开她的牙齿，手指攥成拳头，恶狠狠回道：“想当婊子就敬业些，被嫖之前都要在男人面前把身上洗干净。”

　　她撒泼哭闹起来，却无力抵抗我的强硬，只能破口大骂：“你是个变态、氓、下坯子，你欺负我，放我走，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闻言我更是疯狂“你当我嫖不起你么？你开价啊，看爷嫖的起不！”

　　焦雁一遍遍大喊放手，为了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我拴着她的细，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下去。

　　舌头和她反复搅在一起，花洒出的水淌在脸上钻入口中，随着唾一起咽进肚子里。

　　两人的呼吸浓重炽热，周身的雾气好像比水温还要高，随时都能将身体融化。

　　我忽然想起和她第一次亲密的情形，也是这样的淋浴间，滑腻的身体，两具透的躯体在热水下纠不清。

　　我心里不升起一阵柔软，继而暗骂一句愚蠢。

　　打开淋浴间的门，我退出来。焦雁跟着往出闯，却被我狠狠推到墙角，倒了下去。

　　我急不可耐下淋的衣服子摔在地上。

　　看着她可怜的缩在淋浴间哭泣，我有些后悔，但的却是下传来汹涌的快。

　　我冷笑一声，关掉花洒，大掌进她凌乱漉的头发，将她勐地捞过来。

　　焦雁双臂剧烈拍打，指甲划过我的肩膀，留下深深痕迹。

　　我陡然变，从地上捡起子，出皮带将她双臂用力绑在身后，反身将她摁在盥洗台上。

　　她想起身，我的手在她的背嵴，膛随后靠上来，一条腿分开她的双腿，红肿的小暴在眼前，我顿时呼吸一窒。

　　没有前戏，勐得一，长驱直入穿过花道，灼热的身顶到她媚最深处。

　　身体被锢，双手也被束缚，焦雁痛得面部扭曲，偏偏倔强万分，嚷嚷着：“你这个变态，王八蛋，放开我！”

　　焦雁的顽固不化让我心中炙火更盛，我憋了一晚上，终于忍无可忍，狠狠甩了一巴掌在焦雁白的股上，皮肤立刻浮出一层红色。

　　我爆了口，骂道：“你他妈闭嘴，当婊子就认真伺候着，不然我死你！”

　　“我就不，你竟敢强我，王八蛋！”

　　看着焦雁美又倔强的抵抗，我一阵笑。

　　部抬起，将至她泛着光的道口，紧接着突然发力，又快又强的力道狠狠砸在中一贯而入。

　　“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刺，让焦雁发出一声清脆的叫。

　　“看着了，我你的时候，你最好配合些，别想着反抗，要不受累的还是自己，乖乖听话，不然可要受苦头了。”

　　我抬高焦雁噘起的，再一股劲死命往里，顶得她直哆嗦。

　　附在上的水滴被送进她体内，再带出粘稠晶莹的。

　　我单手穿过她的小腹，将她捞起来，焦雁也许觉得姿势太过屈辱，想要反抗，可是没有力气，只能任由我做为。

　　痛感和恐惧终于让焦雁害怕，她双颊绯红，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看着镜子里的我，哀求道：“唔…谦谦，谦谦，不要了，我不要了，好痛啊！饶了我吧…”

　　齿中溢出的话语被我顶得支离破碎。

　　焦雁哭得泪面，无力的求饶，娇柔得媚叫，让我心里颤得发痛。

　　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动作已经缓和下来，只是埋在她的身体里，小幅度的。

　　“哭什么？不喜欢我你么？我的不好么？”

　　“我怎么惹你了，你干嘛这么对我？我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细微，但依旧清晰我一听她嘴里蹦出干嘛俩字，那一刻的心颤瞬间消失殆尽，忍不住在她股上又拍了一巴掌。

　　也不知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我呼哧呼哧着气道：“这样就着不住了？那这样呢？”

　　我绷紧身体狠劲撞进甬道深处，在里面压力研磨，每一次后退都是为下一次攻击蓄力。

　　她的身体被我紧紧箍着，双手又绑在身后，汹涌而至的高让她没办法应对，只能伸长脖颈，白皙的脖子上青筋勐跳，哑着嗓子痛苦哭喊。

　　高过后，她全身的力气彷佛被走，而我，泡在焦雁中的中，又膨几分。

　　退出来时翻出粉，甬道里也跟着吐出汩汩水，溅到我的大腿。

　　我有些发狂，紧捏焦雁的部，全身力气都用在腹上，只想钻到身体深处完全占有她，不留一丝空隙，这样她就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失控的合，狂放的情，她根本承受不住我的力道和压制，但也只有这样，被我提着身子，软得没了骨头，咿咿呀呀发着求饶的呻。

　　我低头看着两人合的地方，焦雁大小无力外翻，艰难咬着我的。

　　那娇的模样，带给我又痛又的足。

　　快层层迭迭涌上混沌的头脑，舒得让我热血沸腾、头晕目眩。

　　高来临那一刹，后阵阵麻，滚烫的飚在她体内，身体像被点燃的千万吨火药，膨爆炸。

　　过了好一会儿，我从她身体退出来，白浊的从她口缓缓出，粉凋玉琢的身体布红晕青痕，细小脆弱的手腕也被皮带勒破了皮，斑斑驳驳，触目惊心。

　　我从混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看着一片狼藉又愧又恨。

　　用巾将她擦拭干净，带着她离开洗手间来到卧室。

　　焦雁全身酸软无力，连手臂都无法正常抬起，只能乖乖任我拉着扶着，倒在我怀里。

　　看着柔美乖巧的焦雁，我忽然意识到眼前的姑娘和小瑄不一样，十年的感情我说扔就扔，可这个，我却仍然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块稀世珍宝。说一千、道一万，自己从来没给她任何承诺，她的过去和现在我没有指责的权利。

　　“痛你了，对不起！”我目不转睛，直视她的黑瞳主动道歉。

　　我不想失去她，哪怕忍下自尊、忍下心痛，我也要选择原谅她的欺骗，彷佛宽容的丈夫原谅出轨的子。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作为男人无比大度，简直像个圣人。

　　焦雁没有哭，只是趴在口支起头看着我，委屈愤恨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送你礼物的到底是谁？”“礼物？什么礼物？”

　　焦雁一脸无辜和迷茫。“从酒吧出来，你送谁上车？”

　　我问得直白，口气更是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不容她狡辩。

　　就在这一刻，我决定跟她表明心迹，只要她以后忠于我和我们的感情，大家还能快快乐乐在一起。

　　“啊，我爸。”“鬼扯，糖心爸爸么！”

　　我已经准备好焦雁回答的各种可能，但是唯一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哪年哪月也没听说谁出国念书还带爸妈的。

　　焦雁愣了几秒“高中时我们家就移民了，他们现在还在工作，国内国外两头跑，所以不常见面。我爸今天刚巧路过，过来看我顺便给我送些东西。”

　　我盯着她看半天，委屈的脸上出惊愕诧异之，这才意识到刚才被气得理智全失，其实不过是一场天大误会。

　　当真是对自己又气又恼，只恨不得自己两个巴掌。

　　即使憋了一肚子懊悔，末了只得无力说道：“抱歉。”

　　焦雁仍然怀疑地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两者之间的联系，然后恍然大悟，直恨得脸色煞白，好一会儿才提起口气，破口大骂：“糖心爸爸是什么意思？你刚才一口一个婊子，原来真是在把我当婊子！”

　　听着焦雁吐出这俩字，我不脖子一缩。

　　刚才怒火攻心说出的话实在失度，我只能再次讷讷道：“你知道我先前的事，小瑄对我刺很大，让我现在有些神经质。”

　　“小瑄？”焦雁哼了一声，立刻坐起来离开我的怀抱“什么意思？你叫我还是焦雁呢！怎么轮她还是小瑄。”

　　“这也算事儿么？我们毕竟在一起十年了，都是这么称呼。”

　　我想将她抱回来，但她不知哪儿来的劲儿，一抬手将我的胳膊用力甩开。

　　她下了，晃晃悠悠走到客厅，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边穿边道：“哇，十年的时间呢，告诉我啊，你们感情好不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焦雁的声调不太稳，牙关更是轻轻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