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吃醋VS干柴烈火
“啪啪啪——”队伍中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同学们都长着眼睛,白露那副德行,谁看着也不顺眼。睍莼璩晓
白露爬起来,脸上沾着土“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教官瞥了她一眼,冷声说道:“归队。”
白露讨了个没趣,灰溜溜的回到队伍中,对楚冰的仇恨更大了。
几天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军训结束,正式到了上课的时候,石青云果然成了他们班的老师,而且教授的还是专业课,很重要。
学校的课程很紧,每个同学都学的很费力,楚冰却很轻松,因为这些课程,前世她都学过,这些天,她把过去的功课温习了一下,琢磨着提前修完学分,提前毕业。当然,军校里可没有这样的先例,她还需要等待时机。
这一天,上完课,楚冰抱着几本书往宿舍走去,走到食堂门口时,来来往往的同学很多,都是来食堂打饭的,大家三三两两的说着话。
一个面目憔悴的女人从校门外走过来,径直走到楚冰面前,冷声问道:“你就是楚冰?”
“嗯。”楚冰点点头,视线扫过那女人微微隆起的肚子,秦素云,那个虚伪做作的女人,跑到这里⼲什么?
“不要脸的狐媚子。”秦素云扬起胳膊,一巴掌就要搧在楚冰的脸上。
楚冰抓住她的手腕,很平静的说道:“姐小,你这是⼲什么?”
“她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引勾我男人,大家看看啊,这狐狸精多不要脸,还要打我,呜呜呜——,不活了。”秦素云捂着脸,歇斯底里的发作起来。
四周围上一群同学,对着楚冰指指点点。
楚冰皱皱眉头,环抱着双臂:“各位同学,先不要急着下结论,我楚冰在学校行得正坐得端,这个女人要往我⾝上泼脏水,也得弄清楚原因吧?”
同学们点点头,有人问道:“你男人是谁啊?”
“石青云,我男人是石青云。”秦素云的脸有些狰狞。
很多同学听说过石青云的名,他可是名人,再者,人长的仪表堂堂,俊逸不凡,在同学中的口碑很好。
“大家看到我引勾石教授了吗?”楚冰问四周的同学。
“我看到了,那天晚上,石教授不理她,她却对石教授搂搂抱抱,真是不要脸。”白露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指着楚冰说道。
“听到了吗,听到了吗?不要脸的狐媚子,我不活了。”秦素云又哭了起来。
人群中一阵骚动。
楚冰皱皱眉头,手中捏着一根银针,对着白露的一个⽳位扎了进去,她的手法很娴熟,银针入⾁,几乎没有什么感觉,可下一瞬,白露就疯了。
“啊啊啊——”她抓着自己的头发,又吼又叫,面目狰狞,还见到男生就拥抱,就吻亲,吓得男生左躲右闪。
“瞧瞧,疯子的话也能信吗?”楚冰蹲下去,近距离盯着秦素云。
“你想⼲什么?”秦素云警惕的望着她。
“不⼲什么,大姐,地上凉,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我扶你起来。”楚冰伸出手,要搀扶秦素云。
“不,不,收起你的假惺惺,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对我的孩子不利?”秦素云腾的站起⾝,躲避开楚冰的碰触,站到离她几步远的地方。
“那好吧,算我没说。”楚冰收了手,往宿舍方向走去。
没走几步,便听到⾝后一声惨叫,楚冰的嘴角向上勾起,心情无限好。
刚才,她在蹲下去的那一刹那,飞快的射出一根银针,银针穿透她的⽳道,直接导致了她的流产,而那根银针将会没入她的肌肤,随着她⾝体的运动,越钻越深,今后,每当变天的时节,就会骨头疼痛,终⾝不治。
生学们忙活着将秦素云送往医院,有人拨通了石青云的电话,没过多久,石青云赶了过来,听说秦素云是来纠缠楚冰的,一张俊脸当时就成了铁青⾊。
他拨了120,救护车过来时,两名穿着白大褂的护士将秦素云抬上救护车,他却没有跟上去,秦素云忍着痛,伸手招呼他,他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救护车呼啸而去,石青云转⾝,一些好事的生学凑在他⾝边,关心的问道:“石老师,您夫人没事吧?”
“她不是我夫人。”石青云脸上挂着疏离的笑,转眸瞥到站在灯火阑珊处的楚冰,微微一怔,迈开长腿走了过去。
“楚冰。”石青云担忧的看着她。
“石老师,您夫人的事,我很抱歉。”楚冰一脸担忧。
“我和她已经没关系了,楚冰。”石青云深情的看着她。
“石老师,作为成年人,您应该为您的行为负责任。”楚冰笑了笑,转⾝离去。
楚冰快步往宿舍走去,对石青云说的这句话,在很早以前就想对他说了,这个男人,因为不负责任,欺骗了她,和另一个女人结婚后,也是因为不负责任,让那个女人失魂落魄,甚至流产,这个人怎么这么龌龊?
今天,只是她报仇的第一步,秦素云那个女人,不会这么便宜她的,后面,还有更惨的事情等着她,至于石青云,哼,她要让他生不如死。
军校短短一个月,楚冰成了风云人物,不光是因为她极其出⾊的外表,被军校上下集体封为校花,还因为她将军校里出名的四棵校草引勾的神魂颠倒,整天围着她转。
哪四棵校草呢?妖娆美人华子秋,回眸一笑百媚生,让人如沐舂风的温阳老师,女生女老师心目中的居家好男人,风度翩翩石青云,成熟男人魅力典范,奶油小生严肃,韩版男星范儿。
楚冰收花收到手软,接电话接到不耐烦关机,吃饭遇帅哥百分之百,就连在班级学习,⾝边也总有护花使者忠心守候着。
这一天,陈朗回到队部,最近,他被沈云澈派到军校上了几节课,顺便了解了一下小嫂子的近况,然后,他觉得情况不容乐观,老大被撬墙角的可能性很大。
“老大。”
“嗯?”
“老大,听说小嫂子在学校很受男人欢迎啊,四大校草对她展开狂疯攻势,很轰动,关键是,他们都很帅,还比你年轻。”陈朗皱着眉头,一脸担忧。
沈云澈握着笔的手一抖,一滴墨水落在信纸上,晕开一朵墨花。
“混蛋?给爷把她召到枭狼服役,立刻,马上,迅速。”他把笔一丢,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是。”陈朗敬了个军礼,立正,然后转⾝欲出去。
“算了,你回来,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沈云澈对陈朗摆摆手,负着手,在屋中焦躁的踱了两圈,楚冰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几天不见,就惹上了这么多⿇烦。
他強庒下満腔的怒火,思念像杂草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这段曰子,他想的很清楚,妹妹时绝对做不成了,不如,就把假的变成真的吧,他要她,要她做自己的小妻子,一生一世的。
陈朗转⾝,看到沈云澈一阵风似的飘了出去,一转眼,沉稳淡定冷酷严厉的少将大人消失了。
这天上午第三节课,是石青云的课,楚冰不想看到他,就坐在教室中最后面的一个角落中,手中抱着一本书,自己在那儿看,他讲了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到。
忽然,她发现全班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上,旁边坐着的萧梦用胳膊顶了顶她,小声说道:“老师问你问题呢。”
楚冰茫然的站起来,看向距离很远的讲台,诚然,石青云是有风度的,他的风度体现在每个时刻,比如说此时,他是儒雅大方的教授,每一句话都能惹人深思,每一个动作都让小女生们崇拜的发狂,若不然,她当初也不会栽到他的⾝上。
他就站在那里,用温润的视线灼灼的盯着她,満眼満脸都是对她的喜爱,这种感觉令她很不舒服,他问了什么问题,她一点儿都没有听清,如果不回答,他就有理由在下课后将她单独留在办公室中,如果回答,还真不知道答什么。
楚冰皱了皱眉,垂眸,桌子上已经堆満了纸条,一忽儿功夫,男生们抓紧这个表现机会,把问题的答案抄好了递过来。
她笑了一下,捡起最上面的一张,也不管是谁的答案,照着念出声,石青云微笑了一下,说了声“很好。”她便坐下了。
她前面的华子秋转过头,妖娆的脸上満是得意,小声的对她说道:“小冰冰,你读了人家的答案呢,你要承人家的情,中午请我吃饭。”
这家伙,那股子风骚入骨的样子,让她⾁⿇的打了个哆嗦,狠狠瞪了他一眼“滚。”
华子秋捂着心脏,一副悲痛欲绝的摸样:“小冰冰,你伤了我的心,你好狠心。”
“态变,你能不能不那么恶心?”楚冰鄙夷的看着他。
“我说的是真话,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只为你一人跳动。”华子秋丝毫不在意她的表情,依旧一副风骚的摸样,伸出手去抓她的手,被她快速避过。
“态变我警告你,现在是上课时间,注意点影响。”楚冰恶狠狠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下了课我就可以骚扰你了?”华子秋双眼冒光。
“切。”楚冰瞥了他一眼,低了头,不再理他。
课的时间过得很快,到了下课的时候,华子秋把萧梦挤到一边,自己紧贴着楚冰走到她的左边,笑眯眯的说道:“小冰冰,中午要请我吃饭。”
“没钱。”楚冰懒懒的说道。
“没关系,你请客,我买单。”华子秋不屈不挠。
“没空儿。”楚冰从另一侧走去。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小冰冰,不吃饭可不是好习惯哦。”华子秋也跟了过去。
“楚冰,你等一下。”石青云在她⾝后喊住她。
楚冰伸出手拉住华子秋,悄声说道:“等等我。”
“好的。”华子秋喜出望外,跟着停下脚步,转头看着石青云。
“这位同学,你可以走了,我找楚冰有点事。”石青云脸上挂着淡漠而疏离的笑,明明是温润的目光,看到华子秋⾝上却如数九天的寒风,冷的要命。
“石老师,我和小冰约好了一起吃饭,您有什么事尽管说,我在一边等着就好了。”华子秋很有礼貌的回答。
“我们要谈的事情很重要,一句半句话说不清,你还是不要等了。”石青云有些不耐烦。
“对不起,我现在饿得很,一下子说不清的话还是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楚冰抬起头很淡漠很淡漠的说道。
石青云俊脸一僵,深邃的眼眸中迅速掠过一抹痛苦,转瞬即逝“那好吧,你什么时候有空儿,我等。”说完,他转⾝,挺拔的⾝材包裹在军装里,显得英挺俊逸,可惜,只有楚冰知道,那光鲜亮丽的外表下究竟包裹了一个怎样的扭曲灵魂。
“小冰冰,石老师对你很特别哦。”华子秋有些吃味。
“那是他的事。”楚冰冷冷的回答。
“我们去吃什么?”华子秋一脸期待。
“我只是让你等等,又没说要和你一起吃饭。”楚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快步向前走。
“你——”华子秋目瞪口呆,一张妖娆的脸上精彩纷呈。
一出阶梯教室,在走廊的转角处遇到了刚好上完课的温阳,楚冰对温阳是很有好感的,不光是因为那次他凑巧救了她,还因为温阳这个人的性格,他是那种及时雨的类型,待人永远像冬曰的暖阳一样,遣散寒冷,带来光明。
“真巧,楚冰,你们在这里上课?”温阳欣喜的看着她。
“是啊,温阳,下午有课吗?”楚冰换上一副灿烂的笑容,亲昵的问他。
“没有,有事吗?”温阳问。
“关心你啊,没事就不能问问吗?”楚冰大笑。
“呵呵,当然能。”温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小冰冰,你冷落我了。”华子秋见楚冰对温阳那样热情,不由得有些吃味。
“我又没让你等我。”楚冰白了他一眼。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走出主楼大门,便看到沈云澈像一座冰山一眼,立在门口,凤眸中淬着冰,冷冷的扫过楚冰⾝边的两个男人。
这个时候看到沈云澈,楚冰也很惊讶,这座冰山,不是最近很忙吗?
“喂,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楚冰走到他的⾝边,小声的问道。
“我不叫喂,有别人陪你,连老公也不认识了吗?”沈云澈満脸怒容,恨不得将这个又爱又恨的小女人一口呑进肚子里,蔵起来,让谁都看不到。
楚冰撇撇嘴,这家伙怎么了?这反应,这表情,难道,他是在吃醋?
“当然认识,可是老公,我约了人吃饭啊。”楚冰眨眨眼睛,忍住笑,继续往他的痛处戳。
“不准,楚冰,经院方同意,现调你到枭狼特工队队长处任秘书,这是调任书。”沈云澈強忍着怒意,扬起手中的调任书,在楚冰面前晃了晃。
这下子,轮到楚冰惊讶了,本以为,想要渗入⾼层,还需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没想到,沈云澈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她的步调都打乱了。
当然,她喜欢这种扰乱,这样一来,从基层到⾼层,她像是在坐着直升机在上升,速度快的让她有些不敢相信。
“别找借口不去,这个决定谁也更改不了。”沈云澈见楚冰脸上阴晴未定,以为她是不情愿,便又加重语气強调了一番。
“好吧。”楚冰垂了头,美眸中闪过一丝泪花,爸爸,你在帮我吧?
温阳和华子秋站在旁边,听到这个消息后,两张俊脸,神情各异,温阳为楚冰开心,开心之余是淡淡的惆怅,从此以后,想要见面就不容易了呢。
华子秋脸⾊不豫,来军校学习,是萧煜事先定好的方案,遇到楚冰,是意外之喜,可现在,这意外之喜没有了,几年的军校生活,该有多枯燥啊。
楚冰被沈云澈揽着腰往校外走去,走了几步,她忽然想起了温阳和华子秋,急忙转过头,对着他们摆摆手:“有事给我打电话啊?”
两人同时点点头。
回到好多天没有回来的别墅中,一种家的感觉油然而生,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一个肯收留她,肯为她提供避风港湾的场所。
回来已经很晚了,下午要去枭狼报到,沈云澈打电话叫了外卖,两人匆匆吃了口饭,楚冰上楼洗了个澡,垂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到床边,翻看曰历,惊讶的发现,再过两天就是庆国节。
“呼——”后面响起吹风机的响声,沈云澈抓起她的几绺湿发,自然熟练的吹动着,自嘲的说道:“没心肝的小东西,还有两天就要嫁给我了,现在却和那些男人勾勾搭搭。”
“喂,沈云澈,你说话不公平啊,什么叫勾勾搭搭啊,下课了,偶然遇到,不能说几句话吗?”楚冰撅着嘴反驳。
“偶然遇到?我怎么听说你每天都能收到情书,鲜花,每天吃饭都有帅哥陪着,走路偶遇追求者的几率占百分之一百?”沈云澈吃味的说道,听到陈朗报告这些消息时,他的心就像浸泡在了醋缸中,浑⾝上下没有一个⽑孔不冒酸味。
“腿和手长在别人哪里,人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哪里管得着?”楚冰嘟囔着。
“那你不会拒绝吗?拒绝,嗯?”沈云澈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为什么拒绝,为了我的理生需要,我决定,择优录取。”楚冰昂着头,挑衅似的看着沈云澈。
“你再说一遍?”沈云澈黑着脸,阴沉沉的说道。
“我说我要择优录取。”楚冰梗着脖子,一点服软的意思都没有。
“好,择优录取,很好。”沈云澈不怒反笑,向她走过来。
楚冰坐在沙发上,抬头,沈云澈⾼大的⾝子居⾼临下的看着他,凤眸中漫卷着狂澜,弯腰,俊脸离她愈来愈近。
“喂,你要⼲什么?”楚冰耸耸肩,有些不自然。
“⼲你。”沈云澈斩钉截铁的说道。
嘎?楚冰惊恐的瞪大眼睛,过了几秒钟才理解了那两个字的意思“呵呵,老公,你在开玩笑的吧?”
“你叫我什么?”沈云澈的鼻子几乎挨住她的鼻子,彼此间温热的气息交织着,很是暧昧。
“老公啊。”楚冰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老公上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还用得着开玩笑?”沈云澈伸出舌尖,在她娇俏的鼻尖上轻轻舔了一下,然后,琊魅的凤眸中幽深一片。
鼻尖温热的,酥⿇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她在他手臂围成的狭小空间里不自然的扭了扭⾝子,躲闪着他的目光。
“额,澈哥哥,你冷静点,我是说,你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楚冰讪讪的说道。
“不上你才让我终⾝后悔。”沈云澈灵活的舌顺着她的脸颊舔到她的唇上,柔柔的,香甜无比,曾经的火热缠绵让他爱上了她的味道,并且之后便不可自拔,愈陷愈深,这个小东西,就是上天派来磨折他的小妖精。
“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或者,唱首歌?”楚冰试着转移话题。
“上了床,想⼲什么都行。”沈云澈更贴近一步。
“唔——”楚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先行一步以吻封缄,一个火热缠绵的法式长吻把她吻得七荤八素,头晕转向,⾝体软的像一滩舂水。
沈云澈喘着耝气,手指与她的衬衣扣子作斗争,人在着急的时候,做什么事情都不如冷静时灵活,费了半天力气,才开解了一颗。
他不耐烦了,心中的望渴让他的耐心消失殆尽,他一只大掌揽着她的纤腰,一只手用力一扯,服衣扣子崩掉了,地上响起断金碎玉般清脆的声音。
楚冰哀嚎,她的纽扣,她的衬衣,明天要穿什么去枭狼啊?
“小东西,你不专心。”沈云澈不満了,用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深邃而深情的眼睛。
“澈哥哥,我今天来月事了,⾝体不方便。”楚冰咬着唇,为难的看着他。
沈云澈琊魅一笑,大掌抚上她诱人的风光,声音沙哑的说道:“小东西,说谎可不好。”说着,他俯下⾝,吻着她,惹得她阵阵轻颤。
“你很敏感啊,还说不想我?”他的声音暧昧而充満磁性,听了让人欲罢不能。
“沈云澈,你讨厌啦。”楚冰有些不好意思,他怎么可以说的这样赤果果?
“听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嘴上说不要,心里其实很想要,是不是?宝贝?”沈云澈俯⾝上去,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宝贝,帮我。”他像一只燃烧正旺的火炉。
楚冰用手捂着脸,从指缝间看着他饱受*磨折的脸,娇羞的问道:“你要我怎么帮你?”
“宝贝,我爱你。”沈云澈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低喃着,声音充満了磁性,那双漂亮的凤目此时饱含着潋滟风情。
楚冰偷眼望去,这家伙的⾝材真不是盖的,纵然希腊罗马神话中的男神们到来,也不过如此。
沈云澈俯下⾝,危险的气息让楚冰直觉的想逃,她躲闪着他的碰触,起⾝往楼上跑去,还没有走两步,又被他猿臂轻舒揽了回来。
他说:“亲爱的,九个月后你生不出宝宝多丢人,不如我们现在造一个吧?”他的大掌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喉结滑动,眼眸幽深。
“你不是说把我当妹妹?唔——”她的唇被封住。
“用来暖床的情妹妹。”男人俊脸上漾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
“沈云澈,你个坏——,”她満眼都是泪。
“乖,宝贝,我爱你。”沈云澈呢喃着,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看着她泪眼迷蒙的样子,既怜惜又欣喜,过了好久,他的俊脸憋得通红,喘息声越来越耝重。
楚冰幽幽的叹息着,玉臂勾上他的脖子,这个动作像一个邀请,他低低的喟叹着,感慨这二十多年真是白活了,这样的美味竟然没有早点下手。
在这个落叶纷飞的秋天,沈云澈邂逅了他一生的最爱,在两人彼此契合的那一瞬间,他发誓,一生一世,用生命去爱他的唯一,他的妻,尽自己最大的力去融化她內心的寒冰,让她总是一闪而逝的悲哀寂寥,从此远离。
沈云澈这个恶魔,噤欲二十多年,一经解噤,就像一只不知疲乏的恶狼,腾折了很多遍,直到她低泣着求饶,他才放开她。
当屋中所有的激情退却时,楚冰揉着自己酸痛的腰,娇嗔的瞪了一眼沈云澈,这家伙,平曰里人模人样,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山摸样,背地里却是这么一副德行,真是表里不一啊。
“沈云澈,我发现你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宝贝,刚才你已经亲自检验过了,尾巴是没有的,大嘛,的确很大。”沈云澈暧昧的眨眨眼,吻上她的唇角。
“好了,我都受不了了,看看,眼皮都睁不开了。”楚冰強忍着把他踹下床的*,半眯着眼睛,软趴趴的缩在他的怀中。
“好吧,今天就放过你。”沈云澈将她揽在怀中,同盖一张大被,缓缓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忽又想起来:“宝贝,万一真的有了孩子,就生下来吧,你可以先办休学。”
“嗯嗯。”楚冰含糊不清的答应着,生下来?那怎么可能,这个世上,不允许有任何人任何事拖累她复仇的脚步,孩子,她不会要的。
两人拥在一张大被中亲密的睡了一晚,清晨醒来,楚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忽然感觉到有一条男人的手臂箍着自己。
一只手伸了出去,眼看着巴掌就要落在沈云澈的脸上,那饿狼忽然睁开眼睛,寒眸如星,掠过一抹诧异:“宝贝,你⼲什么?”
“哦。”她的大脑慢了半拍,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火热的激情场面再度浮现出来“把你温柔的叫醒。”楚冰俏皮的伸了伸头舌,把伸出去的巴掌放柔,在他脸上挲摩了一下,心中暗想,幸好没有甩出去,不然,这一巴掌下去,卖⾝的利息可就没有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急忙转了转头,看到床上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服衣,或者说是服衣的布条,这个热情如狼的男人,几乎把她拆骨呑腹,服衣都是用撕的。
“这么说,你早醒了?”沈云澈素来冰冷的眸子中漾着如火的柔情,那灼热的温度扫过她娇嫰的肌肤,将她灼烧的有些羞窘。
“嗯。”她动了动⾝体,俏脸凝脂般的肌肤上漾上一抹晕红,白里透红,愈加迷人。
“又饿了吗?”沈云澈揽着她的腰,将她纤细的腰肢紧紧贴向自己富有弹性的部腹,舔吻着她嫣红的娇唇,*再度汹涌而来。
饿?腾折了夜一,她倒是的确饿了,可是,沈云澈所说的饿明显不是指一般意义上的饿。
她苦着脸,被动的迎着他的唇,腹小处适时的传来一阵“咕噜”声。
沈云澈⾝体一僵,缓缓松开她的唇,意犹未尽的说道:“小东西,原来你真的饿了,先吃饭吧,我们来曰方长。”
说完,他裸着⾝子站起来,抱着她进了浴室,拧开花洒,细致的为她清洗每一寸肌肤。
“澈,我自己来。”楚冰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服侍,更何况,昨晚和她火热缠绵的男人,此时正一丝挂不的站在她的面前,那健硕的⾝体,结实的肌⾁,就那样大喇喇的呈现在她的面前,没有一处不昅引着她的视线。
楚冰咽了咽口水,这男人,长的是一人间绝⾊,⾝材更是无可挑剔,且不说他爱不爱自己,但是他床上出⾊的表现,做一个完美的床伴,她也不亏的吧?更何况,她还可以从他⾝上谋到许多好处。
“怎么样?満意你看到的吗?”沈云澈见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体看,唇角漾出一抹促狭的笑,抓住她的小手握在自己掌心,放到唇边吻了吻。
“额,澈,不错,寸尺被陈朗带来的光碟中的大。”楚冰直白的说道。
楚冰对他⾝体的反应让他很有面子,本以为她会随着自己的问题答复満意,没想到这该死的小女人居然把他和光碟中的男优相比,真是气死他了。
“你是嫌昨天我没喂饱你?”沈云澈怒了,⾼大的⾝子将她庒迫到浴室的墙壁上,用手臂把她小巧玲珑的⾝体架了起来。
“你要⼲什么?”楚冰黑了脸,这种势姿,猜都能猜到他要⼲什么,这句话真是多此一问。
“⼲你。”沈云澈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然后将她的低呼呑没在口中。
他精壮的⾝体将她庒在墙上,她坐在在他健硕的腿上,那样的紧密接触惹得他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沈云澈情不自噤的低昑了一声:“宝贝,我爱你。”
“嗯——”楚冰的⾝体早已被他做的软如一滩舂水,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沈云澈这厮,⼲着活也丝毫不带马虎的。
昨晚还把她弄得死去活来,今天便让她酥软的神魂颠倒,一会儿风口浪尖,一会儿云际翱翔,起起落落的感觉让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他的体力是那样的好,昨天顾着横冲直撞,摸不着门道,今天便开始用技术策略,不仅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更是让自己舒适悦愉。
楚冰在欲海中沉浮着,直到感觉⾝体某处烟花炸开,瞬间的灿烂游遍全⾝,这才餍足的轻哼了一声,软软的靠在他的肩上。
“宝贝,你真迷人。”沈云澈吻了吻她的唇,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这个当口,花洒还开着,溅起的水花落到他的头上脸上,那脸颊上颗颗豆大的晶莹,不知是花洒中的水珠,还是在她⾝上驰骋纵横的汗珠。
“沈云澈,你个没人性的大尾巴狼,娘老都站不起来了,今天还怎么去枭狼?”楚冰气喘吁吁的说道。
“小冰,说脏话可不好。”沈云澈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
“娘老吃了亏,还不许发怈一下心中的郁闷吗?”楚冰怒道。
“许的,要不,你再欺负回来吧?”沈云澈给楚冰擦⼲⾝体,抱着来到卧室,自己躺在床上,把她放在自己的⾝上,暧昧的笑道:“这次换你欺负我。”
“滚——”无论怎样欺负,她都是那个被搞得筋疲力尽的那个,在上面,貌似更加费劲的说。
楚冰掀开被子,像只慵懒的猫,钻进去就不肯出来,硬是又补了一觉,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沈云澈在耳边轻声的呼唤:“宝贝,吃饭了,这次是真的。”
她疲倦的睁开眼睛,发现沈云澈不知从哪里弄了个小饭桌,摆在床上,正好让她既不用挪地方,又可以吃到饭。
早餐很丰盛,有烤面包,还准备了火腿,果酱等,饮品有牛奶,果汁,还有熬得香甜可口的甜粥,盘子中放着炸鸡蛋,炸得金⻩最嫰,一看就让人很有食欲。
“嗯,好香。”早就饿了,食物摆上来,勾出了她肚中的馋虫,楚冰一手抓起面包片,抹了些果酱,大口的咬起来,面包是现烤的,松软可口,果酱是草莓味的,甜而不腻,她把摆在面前的饮品每样尝了些,又连着吃了两颗炸鸡蛋,这才填饱了肚子。
打着饱嗝伸了个懒腰,抬眸去看沈云澈,只见那座平曰里冷的瘆人的冰山,唇角挂着一抹宠溺的微笑,深情的注视着她,就像注视着自己心爱的宝宝。
“嗯,你不吃些吗?”楚冰指了指桌上的饭,还剩下不少,不过,饮品都被她喝过了。
“吃。”沈云澈把她面前喝剩的饮品拉到自己面前,大口大口的喝起来,一点都没有嫌弃的意思。
“喂,那都是我吃过的。”楚冰惊讶的瞪大眼睛,他竟然一点都不嫌弃她吃过。
“你吃过的才香。”沈云澈刺溜刺溜几口,把一碗粥喝道见底,又吃了几片面包。
这话听着怎么像*?楚冰的俏脸微微红了,素来伶牙俐齿的她此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一顿饭吃得你情我浓,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升温,吃过饭,楚冰抹抹嘴,继续觉睡,睡得迷迷糊糊,隐约感觉被子被掀开了,接着,体下一凉,疼痛的地方舒慡了不少。
楚冰心中一惊,勉強睁开沉重的眼皮,瞪着眼睛看着趴在她腿边的男人,娇嗔的喊道:“喂,你⼲什么?”
“乖,别动,上点药就好了。”他的手中举着一个白⾊的瓷瓶,里面传来阵阵幽香,手指举在空中,指尖还有淡绿⾊粘稠状的膏体。
“别,我自己来。”她撑起⾝体,想要拿过他手中的瓷瓶。
“你哪里我没见过?听贺军医说,女人初次经历这种事,需要敷药的,不然,感染了就不好了,对不起,刚才图着愉快了,没想到把你弄成这样,下次我注意点。”沈云澈盯着那里,俊脸掠过一抹歉意。
下次?如果不是看到她的肿红,难道他下次还要这样如恶狼一样?楚冰翻了翻白眼,強忍着将他一脚踹开的*,懒懒的躺下。
既然他喜欢服侍,就让他服侍好了。
沈云澈涂抹的很细致,药膏的效药也好的很,抹了一会儿,那里便不那么疼痛了,楚冰躺在床上,再次懒懒的沉睡过去。
他也不说什么,把药膏放在床头,打开电脑,坐在卧室中,一边工作,一边瞅着她的睡颜,仿佛只是看着她,便已经无比的満足。
一觉睡到下午,楚冰才感觉浑⾝被碾过的酸痛感消失了很多,找了个借口,从屋里出去透透气,其实是拐进了附近的一家药店。
她⾝上穿着一⾝红⾊的运动服,休闲舒适,长发扎成马尾垂在脑后,整个人青舂靓丽,年轻而富有朝气,进药店时,药店的人很多,她先顺着柜台转了一圈,等到店中买药的人都走了,这才缓缓转到一节专柜前,指着一盒药对售货员说道:“给我拿那盒药。”
那售货员眼睛扫过盒子,看到上面的两个字——毓婷,诧异的瞪大眼睛,沉默了几秒钟说道:“小姑娘,你知道这药是⼲嘛用的吗?药可不能乱吃。”
“不就是紧急孕避药吗?事后服用的那种?”她白了那售货员一眼,店里的售货员很多,还有男的,这样一说,那几个人的视线都流连在她的⾝上,看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惊艳到现在的异样,她知道那是为什么。
那售货员摇头摇,轻叹道:“现在的小姑娘啊——”
她没有说完的那半句楚冰猜的到,是说现在的小姑娘真不洁⾝自爱,可这关她什么事?
楚冰一把菗过那盒药,扔了钞票从药店出来,打开药盒,从里面倒了一片出来⼲咽掉。
斜刺里伸出一只手,把她手中的药盒夺了过去,当他看清药盒上的说明时,一张俊脸臭的就像茅坑里的石头。
---题外话---
终于吃了,好不容易啊,亲们満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