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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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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两个新人来。”另一个声音明显得透出恭敬的语调,我猜这是之前那人的属下。回头瞧了瞧驨,他貌似跟我一般激动。“怎么样?”“其中一个医者似乎有点用处。”“那找个机会抓回去!两个都要,不能错过任何机会!”

  “是!”“王那边说了,若是这次事成,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谢谢大人!”“去吧!三后再报!”“是!”两人短暂的谈话完毕,分两头急匆匆得消失于夜。本来想跟那位“大人”

  去看个究竟,却被驨揽住了杆,无法成行。“别抓着我,我想瞧瞧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想瞧瞧赑屃是不是被他们抓去了!”听“医者”这两个字,我就觉得,这个事情应该跟我有关。而且“两个新人”

  分明就是指我和驨,看样子这军中真有密探,殊不知他们要抓我们去干嘛?想想,赑屃是全兽族最有能力的“医者”也是为数不多的可以用灵力治疗的人,没准儿也是被这两人给“抓回去”的!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我拼命得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出驨如铁钳般的坚硬怀抱。

  “亚于!冷静点!听我说!”这是第一次,驨这么大声且严肃得吼我。我想,我是有点被吓到了。他见我不再挣动,这才闭了闭眼对我解释道:“你现在跟去根本是羊入虎口!刚刚你也听到了,他们就是想抓我俩,你怎能如此仓促行事?到时不但救不了王爷,还得连你也深陷困境!”

  这话,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那…我们该怎么办?”我软下了身子,依在他怀中,急切得询问着。这会儿的驨,真有种大将风范,脑子比我转得快得多。而且,凭他士队队长的身份头脑,我还真应该听听他的建议。

  “做好准备,深入虎!”他这八个字,当真称得上言简意赅。想想也是,本来他们就会来抓我去,若真是魔族的人,抓我们这些“医者”

  应该也是同赑屃一般用处,自然是送达同一个目的地。现今,我们最为要紧的,应该是做好前往敌营的完全准备。那么,到时若真见到了赑屃,也方便尽快身。

  “那好!都听你的!走,我们回去准备东西。”我急急得起身,拉着驨就往医馆跑,生怕来不及准备物品,影响我们的救人大计。

  “且慢!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婆婆怎么会知道今晚这里会发生的事?”是啊!他不说我还真没想到,小小一个医馆中人,还是兽族不得志的边疆小医官,怎么会知道这种军机大事?难道…婆婆也是魔族人?

  ---“因为来我这里帮忙得医者都被抓去了,所以大概调查了下。最近,他们是每三天在这里碰一次头,都是谈论著四处搜寻医者的消息。

  瞧你们前几天那么努力都没找到重点,我才好心的想要指点下你们…没想到,你们还怀疑我别有用心,真是好心没好报啊!”不知道何时,医官婆婆已经来到我们身边了。

  看来,我平所了解的她,还仅仅是表面而已。不然她也不可能在我们使用了藏身法之后,还能准确的找到我们的位置。

  “婆婆,我们没有怀疑你别有用心的意思…”驨说这话,声音不止低下去了八度,而且那语气还是货真价实的小媳妇儿对婆婆型。难得看到他吃瘪,我心里还有点偷乐,偷瞄了眼这个男人的脸,却发觉他神情严肃分外紧张。

  “小女娃你瞧他干嘛?莫非你们家是男人做主不成?”容易被气氛所感染的我,这会儿听婆婆的话,也有点紧张起来。话说,她知道我是女人是一回事,这么挑明了说又是另一回事。

  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我还没摸清楚状况,她就要我表态…神仙!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底要我表态啥?我咋完全没明白?刚刚不是一个小小玩笑话么?怎么就扯到我们家“主权”

  问题上来啦?“婆婆请别恼,你之前对我们的照顾当然毋庸置疑,可…关系到魔族及我们两人此次行动的主要目的。我不能不小心谨慎行事。所以,在我们拿出诚意来之前,也请婆婆给予我们你的真心。”

  驨的脑子,好像真转得比我快很多。就这么不出三刻,又把话给还了回去,没表态,也没得罪人,活一个现代谈判高手。

  听了驨的话,婆婆愣了愣,不怒反笑道:“哈哈!看来你们家还真是男人当家啊!既然这样,那好吧!我就给你们看看,我的真心!”

  话音刚落,那枯枝般的双手高举到半空中,画了个大大的圆…当湖水顺着她的动作汇聚到半空,然后组成一个巨大圆镜后,我惊呆了!神仙!她在使用高级的灵力!这么一个普通医官,竟然会用这么高级的聚水之法!太让人惊叹了!

  “婆婆果然是高人!兽族中能施出这般高级聚水之术的,应该没几人了!”驨故作镇定的给她戴高帽子,但我早已从他搂着我的双臂抖动中感受出心底惊讶。

  “哈哈,算你有眼光!我是当年水兽族仅存的后裔,高级驭水术自然信手拈来!”水兽族?!她竟然是传说中已经绝迹的水兽族?!“那…我们是否可以认为,最憎恨羽族和魔族的水兽族后裔会跟我俩站在同一战线?”

  驨还真懂得举一反三,了解了婆婆身份之后,就开始拉战友了。“最憎恨…有爱就有恨,恨又无何,爱又如何…我不过是想了解一些事实真相。”

  婆婆的样子,似乎跟平有些不一样。是皱纹的脸上,沟壑间更多的透出一种沧桑和落寞。我想,她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婆婆的意思…是愿意告诉我们你所知晓的真相?然后换些什么?”驨的话似乎指出了问题的关键,不然婆婆也不会突然笑成一朵盛开的菊花。

  “你这丫头虽然没脑子,但选男人的眼光一。”菊花朝着我开了过来,不过她的表扬可没让我有快慰感。什么叫“没脑子”

  ?这辈子我好歹是个搞设计的,大学本科学历!而上辈子,也是领军陷阵未着败仗的有勇有谋之人啊!“不瞒婆婆所言,我和亚于是宫中派来探听赑屃王爷消息的。”

  驨的话,有所隐瞒,却也不会太过。“呵呵,我就瞧你们像是有来头的,因为你这小兄弟身上灵力不一般。”

  婆婆听了驨的话,满意的点点头,也慢说让我们拿出证据来,就转身对着那半空中漂浮得水镜挥了挥…奇景再次发生了!

  水镜中,显出从模糊到清晰的人影来,就像是放电影一样。唯一的缺陷是,角度是从下往上俯视的,看起来有点别扭。镜中人影逐渐清晰,我瞧出那是我思夜想的赑屃,有些激动得反握着驨伸过来的手,盯着继续往后看。

  有个人,在对赑屃说着什么,声音听不到,模样也被一整块黑布包起来了。唯一可以瞧见的是,微风拂过,那人衣角的一末红。熟悉的颜色,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不过镜中画面的变换引开了我的思绪,让我没法在一时半会儿想起来。

  又是一副画面中,赑屃和那个“裹黑布的”又见面了。经过一番拉扯后,然后又说了好多话,最后他们两人就一起离开了…再来,换面转换,那个“裹黑布的”

  又跟一个士兵模样的人在一起,似乎在说着什么,看士兵的样子很是恭敬,让人不由联想到之前偷听到的对白…待到所有画面放出后,婆婆挥了挥手,那水镜瞬间就化做一股清泉回到了湖中:“怎样?对你们可有帮助?”

  “那个裹着黑布的人,婆婆可曾识得?”我点了点头,急切得询问着那个看不到长相的阿拉伯人物。话说,他串联了我某些缺失的记忆盲点,还有赑屃失踪的关键。

  “不曾。”她摇了摇头,打破了我仅存的希望。“那么,婆婆可否告知,这御水之术能够用于何处?”驨问了句有点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我奇怪的看过去,他伸手顺了顺我发髻,轻摇头示意我别说话。

  “呵呵,还真是…好吧,告诉你们好了。事实上,凡是有水的地方,我都是可以使用这个法术的。”

  她微笑着,甩出了一个让人吃惊的答案来。神仙!有水的地方就可以用这个法术?言下之意是,她比间谍卫星还恐怖了!刚想说是不是可以让我也尝尝随时可以当间谍的滋味,驨就提前发言了“可否,请婆婆教我们怎样使用此法?”

  哇咧!真是冰雪聪明,跟我完全想到一块去了!“行是行,不过具体施用得看你们的灵力和悟性了。”婆婆有这么好心?我还真是受宠若惊来的“当然,学这个的前提是,你们得帮我一个忙!”

  我就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嘛!“婆婆但说无妨。”与我换了个眼神,驨恭敬得对婆婆道。

  “我想要你们帮我打听,羽族大祭祀的消息。”似乎并不是什么太过分的条件,再度与驨对视之后,我们齐齐点头应允了。尔后的两天中,我俩没有再莽莽撞撞得探听什么消息,而是乖乖的呆在医馆跟着婆婆学习御水术。

  当我才学会怎么让鼻涕出来可以拐弯的时候,驨已经学会御水术的大体诀窍,并被婆婆誉为天才型学生了。不过,当天才和蠢材还没来得及继续求学进而出师的时候,我们便被抓了。

  身上没带任何东西,我和驨是在医馆前整理药物的时候被抓的,莫名其妙也不给个提示就抓人,而且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用的什么方法。

  我和驨进到了某个长得很像监牢,事实上也真是监牢的地方。等了约莫一天左右,抓我们的人都没面,而且也没人来给我们“投食”饿的前贴后背的我们,哀怨得期盼着那些人快点出现。就算不想理会我们,也好歹送碗水来,让我们练练御水术啊!

  就这么窝在牢里又过了一天一夜,终于,牢门自己打开了。饿得快要虚的我俩,看到门开的一刹那唯一想到的不是逃,而是:快去找点东西吃!

  ---笨拙得与驨一同冲出牢门,却在一身红衣的来人跟前顿住了脚步。这个人,首先吸引我的,是那双红的兽耳,其次再是他一身刺目的鲜亮。说刺目,是因为,在我印象中只有小狐狸才适合穿红色。特别是走之前,小狐狸那双含泪且瞪圆了的眸子透出的万分纯真千般可爱,与眼前这个男人的脸魔族及无光双眼大相径庭。

  虽然也同样的有着狐狸的耳朵和大尾,但长在不同的人身上,效果还真不一样。起码,此刻我就完全没有摸他耳朵和尾巴的冲动。也万幸没有,不然我就算是在敌后方公然调戏无盐男了,罪名不小!

  “阁下就是捉我们来的人?”驨踏了一步,挡了挡我“不知轻重”的视线,也顺道唤回了我的意识。神仙!我又失神了…话说,这个总喜欢在关键时刻瞎想的子啥时候能改改啊?“亚于,饿了吧?走,吃饭去。”

  似乎没听到驨的问话,也没瞧见这么大一只白的帅哥,红衣男子轻声朝着我招呼着。那口吻,活像我与他是相识N年的老友般。

  “哦!”我不自觉得跟着红衣男红的大尾巴走了两步,就被驨一手给抓住了。转头,即瞧见这白发帅哥紫眸中透出的深切不安。“小心点,别离我太远。”摸了摸我的发鬓,驨朝我低声叮咛了声,之后才牵起我的手往红衣男离去的方向走。

  “好。”乖巧得答应,只为了让他安心,事实上,此刻的我半点都感觉不到危机。不知是否太过饥饿,我对那红衣男偏偏没觉着什么危险,反有种莫名的熟悉。特别是他刚刚称呼我那句“亚于”捻的宛若唤过千百次般…可,为何我对他却无半点印象?前世今生的记忆中,都没有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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