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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只地点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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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顺带问了郁妃的家世背景。与人相,不知是敌是友,起码也要知道对方来历。这,十一年后再遇,真是冤家狭路必相逢。

  萧柔郁,正是萧崇越的爱女,杜氏所生下的千金。前皇帮太子选妃,自然考量以拉拢几位大臣为主,萧崇越便是其中之一。

  “不知娘娘今来所为何事?”倪傲蓝缓缓起话,面上带着笑意,可笑意不达眼底。“听闻丞相才华过人,柔郁前来拜会,还望丞相不嫌弃柔郁。”萧柔郁柔柔地回答,有些紧张地握着瓷杯。

  没有在一开头就要求倪傲蓝牵线,她采取的方式是先识后再请求,这样也许他会看在情份上,帮她忙,否则,太是强势人。有求于人,必然先降低姿态。

  心不在焉地喝了口茶,倪傲蓝淡道:“郁妃娘娘言重,微臣只是将父亲所教用出。”她还不清楚萧柔郁找上她的目的是什么,但。

  她不会拒绝与她来往,因为这是一条多少可以打探萧府风声的管道,尤其是,如果萧崇越要对义父下手的话…与倪傲蓝闲谈二刻钟后,萧柔郁才离开,她走回桌前,继续批改公文。

  ***远山青青,白云悠悠,徐风吹皱湖面,万倾琉璃漾起。皇楼琼宫之大,连着长烟湖也这一望似不着边际,让倪傲蓝暂时将公务放置一旁,愉悦赏着湖景,但,她想不论山水如何引人入胜,也比不过眼前帝王的美貌魅人。

  半头墨丝轻系金细绳,紫绸夏纱如蝶儿随风扑动,平时张扬媚墨眸掩落,盛颜桃腮,如蔷薇般惹人贪看。皇帝容貌真将后宫佳丽给狠狠比下去呢。

  “爱卿,陪朕赏湖,没碍到你治理朝务吧?”南宫潾依旧阖着眼,可习武的他能察觉近身人物的举动,可感受到目光。二个多礼拜以来。

  他天天至运昌轩走动,待的时间不长,因午膳及晚膳都会见着倪傲蓝。偶尔谈论国事,拟定对策,偶尔聊聊奇闻轶事。无意间,倪傲蓝常常透各地人文风情,那是他不管身为太子或皇帝都没亲自见闻过的。

  他听得入有趣,特别是当倪傲蓝说时,结合施政建言,眼神灼亮勾人,眼角尽是欣喜,让他常忍不住就抚上他的眼尾。问倪傲蓝怎么年纪轻轻会有如此丰富的阅历。

  他的回答却是从几个好友那听来的。倪傲蓝怎敢跟南宫潾说真话,这些经历都是前世累积来的,这世各州县即使有变动,应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毕竟风俗不是一二天形成的。“怎么会,微臣高兴都来不及了。”感觉自己的确快要被压力,卷宗给淹没坏,倪傲蓝正觉得自己应该空去宫外走走,刚好圣上就邀她来游湖。

  她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下来。“朕想,爱卿点灯,三更还放不下卷宗,再不出来散心,可不知要白了多少发。”

  “为皇上分忧解劳,若真白发,微臣也觉得值得。”南宫潾掀开眼皮,往前一倾,修长的大手起倪傲蓝一束垂落黑发,轻笑道:“爱卿舍得,可朕舍不得啊!”前几他无意间摸得少年几缕青丝,那瞬间竟让他分外心神漾,只留片刻,却印在他的脑海中。今有机可趁,他自然不放过。

  心里对这少年丞相的喜爱越相处越多,犹如绿树错往泥土下植。可…是该如此吗?合该如此吗?漂亮帝王的嗓音清醇好听,说着舍不得时带有种情人间的暧昧,让倪傲蓝脸颊又不争气地红了上来。见那节骨分明洁净的五指缓缓地磨着发丝,更使得她心头躁动起来。

  全身发热,想扯回秀发,却又难以启齿要求。眼眸忽转,瞧见一株芙蓉离船身甚近,倪傲蓝想也没想地扯开话题:“芙蓉真高雅,微臣要折摘回运昌轩上。”说着便激动地起身,由于她只顾着想避开窘境,却没注意到小船易晃。

  “当心。”南宫潾出言,可为时已晚。倪傲蓝重心失衡,身子往前扑去,整个人趴在皇帝身上。瓣覆印在帝王的颈部喉结上,双手挡在彼此上半身间,也因此摸着实的膛。

  “嗯…”一声微沉且有着令人发烫的低出来。***瞪大双眼,手中的触感及耳中的声,让倪傲蓝深知大事不妙,连忙争着想要坐起身。船上不比陆地来得稳,何况是扁舟小船,更容易因重量不稳而摇晃。

  “别动。”南宫潾的嗓音低缓却含不容置疑的霸气。少年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裳煨上他的肌肤,还能感受到软软的手心,至于吻上自己的喉结,那处留着温意,使着他情猛然窜出。

  跨间的男物已然发,又被倪傲蓝蹭得更加硬,使他有股冲动想压制他,撕开他的袍服,摸上他的躯体,占有他间的小。面对少年,他怎该会有望呢?!

  而且体内渴望竟如此轻易地被起,他喜爱的是晓岚。可,现下对倪傲蓝却有想将之生入腹的疯狂。帝王那声轻喝着实吓到倪傲蓝。

  她正脑着自己的鲁,全身因羞而发热,面容泛着粉桃,粉微抿,她偷偷抬眸望向皇上。不看则罢,一看则罢不能。玉面添上一道粉绯,墨眸沉邃晶亮如夜空闪着数百星辰,朱轻启,眉间眼稍尽显媚,如娇牡丹引人恋上。

  心火突昇,倪傲蓝觉得体内血气异常滚热,加上炙烈烈照身,干舌燥,直觉地探出小舌,瓣。盯着倪傲蓝吐出的一截粉舌尖,南宫潾眼瞳一缩,龙发硬叫嚣着,他轻声地说:“爱卿,别惑朕。”

  惑…?倪傲蓝不懂皇上怎么叫她就着这姿势别动,然后又说她惑他,这事哪门子的思维逻辑?不过看着南宫潾越发嫣红的双颊,俊美杏面几分妖媚姿转,她的体温又上升了些,忍不住再次用舌尖润泽嘴,那舌如未开的花苞般清纯动人。

  南宫潾微撑起身,大手一把扣住倪傲蓝的后脑,向自己,直到二人的鼻尖相触“爱卿是故意的?”

  说罢,伸舌用着极缓的速度绘着他的微瓣。瑰丽的天子容颜突然被极致放大,倪傲蓝定定地望进他那犹如幽潭的美眸,被牢牢附住,感觉他正煽情地扫着自己的粉,她应该要推开他,但她却动弹不了。

  小船上,金福已转眼眺望远方山景,双手依然尽责地一下下摇着船桨,丝毫不敢观赏主子与丞相的龙互动。

  “皇上…微臣不懂…”倪傲蓝半响才找回自个儿的声音,由于方才她不敢全然把自身的重量上南宫潾,使着力撑着。

  这会真酸软,把身子全落在他身上,立即感觉到某个坚硬的物体顶着大腿,她虽然前世今生未经验过第之事,但她多少也听闻过男子与女子生体构造的不同,因此耳烘烫,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

  瞧少年一副受惊又娇羞的模样,南宫潾真想将他按在这处,做起令人亢奋的爱举动,只不过地点不适合,金福还在场。

  况且…他还没理出自己的情思。暗暗调养翻腾的血气,平覆下体的火。“当朕没问。”南宫潾放开手,撑起身将倪傲蓝给扶坐好,又道:“下回坐小船别再这番折腾,否则朕绝不饶你。”语毕,他闭上眼,专心地感受凉风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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