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承诺（全文完）

　　“猪猪…很疼么？”松开了手指，玄冰娇笑着问。柔弱的身子斜斜依在他身侧，貌似撒娇般轻轻磨蹭着。半敞得衣襟出雪白的酥，一下下隔着薄衫摩挲着朱雀汗的身之上。

　　光洁的大腿也没闲着，抬高一只，抵在他直立的分身下，下下磨蹭着。“呜──”已经被望和疼痛折磨得没有言语的朱雀，此刻只能由喉咙深处发出含泪的低泣，全然放弃了挣扎。

　　一旁着实看不下去的玄尘，也整了整衣衫步下软塌，来到玄冰他们身旁搂着她低声道：“冰儿乖，别再欺负他了，给他松开吧！”稍稍施力，玄尘揽着她退离了朱雀半吊着的身体，帮她理了理裙摆。

　　大手顺着她腹柔柔按着，来到那幽谷之前，暖暖得捂住，包裹着玄冰腿间凹。“人家都还没玩够…”

　　嘟着嘴，玄冰撒娇着躺依在玄尘怀中。双手攀着他健壮的胳膊，她半撒娇得抱怨道：“哥哥不要只疼猪猪啦，让我再玩一会儿嘛！”

　　“好啦！冰儿，你再玩朱雀得废了，乖，放开他。待会儿该吃晚膳了，别再淘气了，嗯？”一面软语相劝，玄尘一面隔着襦裙轻抚着她的身下红肿私处。就着薄薄衣料，把那绽开的花瓣小心包裹在手心，运了运气用温暖舒缓着她的些许疼痛。

　　“唔──好嘛──”被玄尘的大手裹着，暖暖的气息直达小腹，玄冰舒服得快要睡着了。“青龙把他松开。”略微扬声，玄尘揽抱起全身放松的玄冰，一只手继续为她暖着下体，慢慢往外走去。

　　“冰儿今个儿怎么如此折腾朱雀？”来到浴室，褪去两人衣物，玄尘揽着玄冰下到温泉中去。

　　细细清洗着她凝脂雪肌，他一面道出心中疑问。最开始还以为她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玩点刺的，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仅止于此。到了最后当儿，尚不停手，莫不是极度气愤，玄冰怎么如此心狠？“我喜欢啊！”舒服得快要闭上眼的玄冰，在听到他的问话后敷衍得答着。半垂着的双眸，瞧不出端倪。“冰儿，说出来让哥哥断断，生闷气会伤了身子，我会心疼的。说出来，嗯？”柔声哄着那甩小子的人儿，玄尘搂着她斜依在池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定。

　　小心的拨开玄冰额前的发，理了理她漉漉的青丝，齐齐绾在她脑后…细心的摆完这一切，仍未等到他想要的答案。

　　玄尘也补恼，只是用他那深情的眸子瞧着她，眨也不眨得瞧着她白皙的娇颜。那上黝黑的双眼，似要瞧进她内心深处般，深深凝视着她。

　　“哥哥…”抬眼，望着他双瞳中自个儿的倒影，玄冰张了张嘴。一转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又再度合上了双。

　　攀着他肩头的胳膊略微缩了缩，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原本软软的呼吸，突的顿了顿，随即变成有些压抑的急促轻，这让玄尘有些担心起来：“冰儿怎么了？”

　　别是蛊虫又作怪了吧？他皱眉俯首盯着她粉的脸颊，眼睛眨也不眨得瞧着，想要看出些端倪来。仰了仰头，玄冰眨了眨泛红的大眼，语带哽咽得道：“我们…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么？”

　　盈盈水眸，此刻带着些许意，在布烟雾的浴室中显得分外明亮。闪闪水光中，似乎透出点点哀伤，这是他们结合之后便不曾有过的。

　　“冰儿何出此言？”并未即刻开口回答，玄尘先反问出口。等待答案的时候，他正了正身子越发搂紧了她。彼此的膛贴得很近，两人的心跳几乎重叠在了一起。

　　在如此契合得情况下，玄尘偏生感到有丝不安。依玄冰的子，是不太会胡思想的，看她今这般反常的动作，怕这件事是与朱雀有关。

　　这么一掂量，玄尘心底便有了底。他轻咳了一声，尽量用平缓的语气继续追道：“莫不是谁对你说了什么？”

　　“没…”突的瞪大了眼，玄冰反的想否认，却在玄尘深沉得目光中收了声。她的心思，除非他不愿明白，否则，怎可能不懂。诚如多年前，她与他的苦恋，彼此都明了，不过只是他未曾告破而已…收敛心神，玄冰轻咬着嘴思索应当如何开口。

　　“冰儿，你还爱我么？”轻问出口之后，不待玄冰回答，玄尘便低头轻吻起了她被自个儿咬红了的双。

　　小心舐，一点点安抚着她微肿的朱。他不允许她身上有一点点伤痕出现，就算很轻很轻的也不行。这么多年，两人终于走到了一起，他不会再让她承受任何委屈。

　　“呼--哥哥，我爱你！你是我唯一的爱！深爱的尘…”在换气呼吸得当口，玄冰回应出一如既往的爱恋。无论是哥哥，还是尘，她对他的爱从未变过，多年如一。

　　“冰儿，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从前不敢轻易说出口，现今，表白却都不觉厌倦。这一更胜一的爱恋，如同血淌于体内，点点蔓延在血管中，如今已完全融入骨髓了。

　　又是一个痴的拥吻，热腾腾得浴室内气温因此再提高了许多。弥漫在四周的，除了水蒸气之外，还有浓得化不开的热切爱恋。吻之后，紧紧搂玄冰入怀，玄尘沈声追问着：“冰儿，我要知道朱雀给你说了什么？”

　　低头看着她原本已然放晴的脸蛋顿时暗了下来，玄尘微微勾起嘴角继续道：“乖，告诉哥哥好不好？我只是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引得你这般伤心？”

　　他想知道，这次是玄冰的大惊小怪还是朱雀做得太过了？若是后者，就算是母亲为冰儿选的侍卫，他也不会手软的。

　　“他…他说…”趴在玄尘口，玄冰支吾起来。手指有些紧张得缩紧，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起他健硕的肌。细细思量之后，方觉得朱雀的话也没那么严重，玄冰自觉理亏得情况下自是无法坦然道出口了。

　　“说什么？”等了半晌，见她仍是吐吐得没啥下文，玄尘有些疑惑的追问起来。到底说了什么喃？让玄冰这般气急？不对啊，若真是很过分的话，她决计早就向自己哭诉了，不会暗含不语啊！

　　搂着玄冰的一双胳膊，略微紧了紧，俯首瞧着她语还羞得模样，心下有了三分了然。“说…说…”把头埋入玄尘怀中，玄冰小心磨蹭着他前，她想不出更多的话来解释之前的过分行径。

　　这会儿细细想来，朱雀分明是有些无辜的。略略挑了挑眉，玄尘低头吻了吻她头顶，大手柔柔摩挲着她脸颊沈声道：“莫不是他说了啥过分的话？若是当真把冰儿气极了，哥哥就为你杀了便是，犯不着这般烦心…”

　　“不…不必杀！”听到玄尘得话，玄冰急急抬头，用那青葱玉指捂着他的双，阻止他之后的话语。见到他戏谑的勾起嘴角，玄冰咬了咬下，脸红了红道：“猪猪说…说哥哥比起我们来，年岁都长…怕是…怕是会先我们…”

　　后面的字眼，渐渐放低了音调，那最关键的字眼怎么也说不出口。想到好容易得来的幸福日子，偏偏不能真如想象中天长地久，玄冰顿时红了眼眶。

　　呼吸间，越发哽咽起来，渐渐由急转为低泣。“呵呵…先你们怎样？去世么？”从她难过得模样，玄尘体会到那不愿与自己分离得心，搂高了玄冰娇弱的身子和自己对视。

　　望着她略带水气的眸子，玄尘心下顿时柔软了一块，呢喃般，道出安慰的话语：“冰儿，相信我，若先你而去，定会在奈何桥上等到你一起…一起喝孟婆汤…一起投胎…一起相伴下辈子…好不好？”

　　泪珠缓缓滚出眼眶，玄冰慢慢摇头，她哽咽道：“不好…不好…我不要你先死…不要不要…”断断续续得拒绝着，玄冰激动的模样仿佛已经看到玄尘垂垂老矣命在旦夕一般。

　　心，仿佛被撼动了，玄尘感觉有个什么东西梗在喉咙中，他努力平息着激动之情哑声道：“那么…如若冰儿不怕…我们就一同闭眼…同赴黄泉！”闭上眼，玄尘等待着她的答复，狂跳的心，与快要奔涌而出的泪珠，齐齐考验着他的自制力。

　　听到玄尘得提议，半晌后，玄冰终于停止了哭泣，用前所未有过的肯定语气答道：“好！就这么说定了！冰儿与哥哥一同闭眼！同赴黄泉！”说完这些，玄冰摸去玄尘眼角水迹，送上一个个浅浅的吻。

　　听到玄冰的话，接受到她的吻，玄尘狂得心跳瞬间得到了安抚。小心张开眼，看着眼前爱人略带泪痕的脸，他笑了。

　　一手扶住她胡乱晃动的小脑袋，玄尘朝着她红的双狠狠吻去…此刻，两人纷的心跳逐渐达到统一，温暖的室内一股名为挚爱的暖风拂过。

　　浴室外，静静聆听的四大侍卫，也同样被这深情所感染，向来心软的玄武甚至还落下了眼泪。

　　同时，他们也在心底默默许下承诺，待到玄冰离世之时，同赴黄泉。（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