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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手指收紧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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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看她失控,看她愤怒,看她哭。因为这样,她总该能记住他,他也总该跟她口中那些别的男人,有那么一两分的不一样吧…

  “舒服吗?”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缱绻地问“是我得你舒服,还是他们?”荆夏咬着牙瞪他,骂他“混蛋”凭什么?

  凭什么他就可以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回击她?凭什么让她高,就能被视为他的一种荣誉?荆夏红着眼,身体因为快慰而不断瑟缩颤动。

  而心里的那股苦闷,仿佛又被这种快慰到极点,变成汹涌的不甘和愤懑。明明置身水中,荆夏却觉得自己口倏地燃起一把猛火,她气得哆嗦,伸手拉开霍楚沉的链,释放出他间那灼热硬柱。

  “嗯唔!”突然的冷和女人手心温软的触感,让霍楚沉闷哼出声,他完全没想到荆夏会突然这么做,具被她握在手中,指刮过凸起的棱头,带来灭顶的快

  “从来都不只是男人的权力,凭什么只有你可以用高羞辱我?”面前的女人眉眼狠戾,说话的时候双颤抖。

  “霍楚沉!”她情绪激动,厉声道:“别再说什么你我的话!你听好了。是我玩你!你能让我高,我也能让你。这种事情上咱们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优越一分!”话音落下,女人手上收紧,重重地开始套起来。

  ***池水是凉的,她的手心是热的。两相对比之下,快愈发强烈,像远处不断拍击礁石的海

  具被她这么突然一握,霍楚沉几乎忘了手上的动作,一瞬只觉从尾椎到耳心都是麻的。这女人真是个妖!摄人心魄,食人血,永远都知道怎么怒他,更明白要怎么拿捏他!

  可是这一刻的快又那么强烈,强烈到可以瞬间扑灭他心头的怒意。霍楚沉心尖发麻,喉间不时溢出一两声低吼。冷白的月洒下来,落在男人透的额发,偶有两丝垂落在他深邃的眉眼,狂野又危险,透着一种别样的惑,他的皮肤很白。

  在月光下近乎透出冷,然而他的眉发和浓密如羽翼的睫,黑如深夜,浅浅地映着水,泛出离的光,他一向冷漠强悍,荆夏其实很少看见他这样蹙眉难耐的样子。

  那双黝黑的眸子紧锁着她,额间一青筋绷起,极力克制,看似专注,却又恍惚,衬得他锋利的五官都有了几分脆弱感。

  手中的东西长硬硕,显然跟眼前这样的他截然不同,凶悍与脆弱,强烈的对比。一种难言的快,像雨后疯长的藤蔓。荆夏好像能明白,为什么每次跟霍楚沉做的时候,他总喜欢盯着她看了。情本就是虚幻的东西。

  而沉沦的表情,大约是唯一能找到的,关于恋的证据。“嗯、啊…”仅仅是一息的失神,手上的凶物猛然前冲,像缰一般,荆夏被霍楚沉托着抱起,身体挤到她的两腿之间。

  “哗…”池面剧烈晃动,水波粼粼。有潺潺的水翻涌上岸,又淅淅沥沥地走。荆夏被他翻了个身,钳住双腿,背重重地向池壁。掌中的火热还在跳动,上面经络盘踞,随心跳搏动,在暗夜里恍若有声。

  “跟我说说…”霍楚沉在她耳边低,声音沙哑“和他们比,谁更厉害…”气息动鬓发,窸窸窣窣的。男人轻柔地顶,语气柔缓,像喝醉了一样。

  “…”荆夏有些语,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执拗又计较的男人,一时沉默。霍楚沉见她不语,刚被抚平的怒气,又被这样的言又止煽动,他咬牙,也不管自己的分身还紧握在女人手里,冲动顶撞会有受伤的风险,只沉狠狠往前一顶!

  “嗯唔!”硬硕的茎猛然前冲,火热的身擦过她泞的户,带来酸的欣快。“舒服吗?”男人动窄,任她把自己此刻的脆弱拿捏在手中。水池里很快漫起轻柔的响动,像淅沥沥的雨。霍楚沉就这么托着她的身体,让她与自己目光持平,专注地看她,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头擦过她软滑的手心,因为冰冷的水而格外刺。顶端翕张,有清亮黏稠的东西从里面渗出,他好想要她,好想进去,那张紧致的小口,曾经不止一次地紧紧含裹过他。让他深深入体内,与她融为一体。

  他想念那种拥有的感觉,把她抱在怀里,任谁都抢不走。间的凶物又大了一圈,荆夏挪了挪手,快要握不住。水波一漾一漾,被她的手心起的快,又被水压抑。

  霍楚沉觉得头脑发晕,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进去,她,把她送上高,哭喊着在他身下身,被他,在体内留下他的标记。只有这样。

  他才能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谁才是她的男人。双手来到她的腿处,霍楚沉伸指,将她颤巍巍紧闭的,一左一右往外掰了掰。“霍楚沉!”荆夏反应强烈,奋力反抗的同时,手上力道愈紧,捏得霍楚沉蹙眉轻嘶了一声。

  “你要做什么?”霍楚沉被问得几乎笑出声,他要做什么?都把她扒光了。掰着,她居然还问他要做什么。荆夏当然知道他的心思,一双眸子愤恨又倔强地盯着他道:“你就只有强迫女人这点能耐?卡萨帕都没这样对过我!”

  卡萨帕…话一出口,男人的动作也停下了。这名字像个魔咒,让霍楚沉瞬间心头发堵,他当然不至于比那个人渣更卑劣。至少不能对她这样。

  然而心中愤懑无处疏解,霍楚沉只能又开始发狠似地撞她,一次次用身摩擦她硬蒂。荆夏被他撞得瑟缩,这样的感觉很奇妙,完全不同于入式的。前端愈是燥酥麻。

  就愈能衬得后面的饥渴空虚,她能感觉到内拼命地绞,同时也不受控制地涌出潺潺热

  “啊…”男人修长的指又探了进来,找到那处感的软,随着他顶的频率按。光房有一半藏在水下,硬头堪堪出水,在池里冒了个尖儿,摩擦着男人打后紧贴在膛的衬衫上。

  细细密密的纹路,酥酥麻麻的。荆夏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而她愈抖,男人的撞击就愈是凶狠。

  她套身的手,就愈发收紧,他们又陷入了这种相互僵持、相互对抗的怪圈,谁都不肯先低头。于是竖起尖刺,把彼此都扎得遍体鳞伤。

  “不进去,一样可以…嗯…让你舒服…”霍楚沉俯身,衔住她苍白的。她的眼尾渗出生理泪水,沾了他的脸,霍楚沉不管,一点点地吻去她脸上的泪。荆夏偏头,报复地咬上他微凉的,把刚才他咬她的那一下,狠狠地还回去。

  男人被她这样的行为点燃兴趣,喉咙里滚过几声闷笑,发了疯一样地回吻她。眼神黑,齿间血腥,他像一只愤怒的野兽,肌贲张,全身上下都是狂野的气息。

  “你还是…这么会,还是…这么多水。”他一边哑地,一边手指和劲一齐用力,捣得花汁飞溅。

  荆夏也不甘示弱,手指收紧的同时,指尖在感的头抚,经过马眼的时候轻轻一刮。手里的柱立即跳了两下,就连上面的青筋都开始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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