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喉结滚了滚
她皱起眉,寻住他的舌尖,以牙还牙似的咬了回去。不算疼,针刺似的,但江淮额角蓦然一跳,顿了两秒,反而用力箍住,更暴地吻住她。被漆黑眼睫遮掩的眸深深,一双眼像望不到底的深潭。
林念恍然看了一眼,那感觉很奇怪,好像心脏某一块塌了下去,自此陷落,但她来不及细想,又被裹挟进舌里。细白的手指都把少年T恤抓得皱成一团,嘴潋滟,隐隐发麻,全身滚烫,小腹一阵一阵的涌上暖。
在寂静夏夜里出了一身薄汗。好半晌,江淮才终于退开,鼻尖相抵,手仍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她腿。手指沿着裙摆边滑动,轻飘飘探进去。片刻后,这人倏然笑了。
吊儿郎当的浑球样。江淮起眼皮,似笑非笑地弯起角,指尖轻点她感的腿,轻声道:“你又了。”***“…”林念顿了两秒,垂眼看他的手,只是隔着裙摆探了一下,那种一触即分的感觉却让她全身抖了一下,那一瞬间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夹紧了双腿,把他的手夹在了腿间。
夜里万籁俱寂,客厅昏暗。沙发上或坐或跪的两个人蓦然安静片刻。各自脑子里纷纷杂杂,七八糟,思绪万千,其实林念腿还在一阵一阵地发软,根本没能夹住,只是下意识地做了这个动作而已,但江淮求之不得似的,只顿了一瞬,就顺水推舟地没再动。林念纤长的睫颤了两下,缓缓抬眼。
少年早已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瞳孔漆黑,眼尾收拢,颧骨上的伤更添几分野,跟初见那时一样蛊人。两个人长久地对视着。
从眼神里看到了不必言说的默许,他们在白炽灯明亮的摄影棚里,四目相对不到三秒就能接吻,何况此情此景。雨雾,却又像噼里啪啦燃着干柴,四面溅着火星。
江淮的手顺着大腿内侧,一点一点往上走。指腹所过之处,像羽挠过一般,又像被点燃了一般滚烫。林念没忍住后缩了点,被江淮扣着揽回来。
她手指轻飘飘搭上那人脖颈,抚着他利落的下颌线,薄薄的皮包着骨头,生得实在是漂亮。江淮的手已经探到了裙底,手指并拢,起眼皮细细看她反应,指尖隔着一层润布料,轻轻地着。
陌生的快从小腹窜到头皮,林念蓦然一抖,猝不及防嘤咛出声,又猛然闭嘴,她从未想过会这样…这样舒服。江淮兀自低低笑了一声,力气大了些。指尖顺着蒂处打圈着。
时不时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轻轻往外扯。感的小豆豆逐渐硬起来,随着动作摩擦着布料,别样的酥麻。“…唔。”林念呼吸急促起来,身体酸软,蜷了蜷手指,却见江淮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顿时起了莫名的胜负,她伸手攀住他的肩膀,故技重施,张口咬住他颈侧的软,有样学样,齿关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轻碾。江淮喉结滚动,眸愈发晦暗,一手托住她的,一手扣着,一把把人抱起来。
干净利落地在身下…林念双手都被他攥住,身体也被住,完全不能动弹,只能承受着江淮暴地吻上来,耳垂和颈侧。身体紧密相贴,热意毫无隔阂地在的皮肤上传递。腹伤口因为动作过大而渗出血丝。
他却浑不在意,像猎犬潜伏已久,终于将猎物捕获,迫极强。江淮张嘴,用牙齿衔住她小巧精致的锁骨。
在吊带裙出的白皙口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但林念同样不喜欢这样完全被迫的感觉,这让她觉得自己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危机感四伏。
她后仰头避开这个吻,抬腿想踹他,却被江淮轻松捉住脚踝,膝盖用力,顶开她双腿,整个人挤了进来,分出一只手去她的。
“…唔。”林念蓦然低一声,顿时了力。大手隔着吊带裙肆意地捏着前软,在他手里变幻一个又一个形状,圆扁,指尖拨着缓慢硬起来的粒。林念咬住不让自己出呻,却被一波波快刺得一抖,下腹蓦然又吐出一股水。
这下才是真的透了。江淮极其上道地曲起腿,用膝盖顶她腿间。的腿心被一下一下撞击着。还坏心眼地被顶碾磨,快直冲头皮,让人舒服得想慰叹,但林念并不令智昏,依旧不屈不挠地想伺机踹他,重回主导地位。江淮嗤了一声,埋首去含她的尖。
裙子是白色棉麻质地,不算细腻,舌尖濡,隔着糙的布料舐着尖,格外酥麻的感觉从前和尾椎骨窜上来,让人大脑都空白一瞬。江淮含着粒,时而衔咬拉扯,时而咬着晕,飞快地用舌尖舐粒顶端。
白色布料都被含得几乎透明,贴在尖上,显出粉的颜色来。手指时轻时重地着蒂,捏住轻扯,膝盖顶着花,让人有他随时要进来的错觉。林念低低呻两声,有心无力,只能攥住他肩膀愤。
宽阔的肩头顿时被掐出了指印,江淮却像感觉不到似的,眼皮子都不掀,专注地继续。该,尖被吃得红肿淋漓,泛着水光。该,白色内了一大片,蒂被轻轻揪起。
林念用力咬住下,细碎的呻就从鼻腔里溢出来,手指飞快拨着。一波波快从未停歇,过电般通向全身。
“唔啊!”林念身子蓦然一抖。就这么硬生生地被他出一大股水,小腹毫无规律地搐着。一片白光在眼前炸开,意识飘在云端,彻底偃旗息鼓。***林念像是溺水了一般,仰躺在沙发上缓了片刻,她小幅度地抖着身子,呼吸急促,意识朦胧。
江淮还有一下没一下地笼着她腿间,此刻才退开,捻了捻指尖的体,垂眼瞥着透的内,她似乎格外喜欢白色。大概也不是因为纯洁或其他原因,只是因为简单。
此刻底和前两点的布料相似,被口涌出的体打,呈现出近乎透明的颜色,泛着私密处独有的粉。衣衫明明整齐,却哪里都透出来。
粉的尖被他隔着裙子咬得红肿立,口在底下一缩一缩地翕动开合。有的人刚才还咬他掐他,张牙舞爪的样子,此刻连耳尖都泛着红,脖颈上全是他咬出来的红印。
头发散,嘴微张,泛着水光,连眼底都是潋滟一片,好不靡和人。开了应当很好看。江淮没什么表情,垂下眼睫挡住神情,把裙摆放下来,他漫不经心地扯了张纸巾,把手指一一地擦干净。
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连动作都不慌不忙,随意得很,任谁看了都要夸一句翩翩公子。没人知道他脑子里此刻在想什么,她那么白,开了会不会全身上下都是粉的?如果所有能看得见的地方都遍布他的痕迹。
那双惯常冷淡的眼睛再不是清清冷冷的,而是带着媚的,会不会更勾人?江淮眸愈深,喉结滚了滚,半晌,捏着玻璃杯灌了杯冷水。咕噜咕噜,带着冰块的水下肚,散了点小腹的滚烫,才回身揽着把人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