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伴随清脆响指
“短款?”钟意俯下身捏了捏脚腕,犹豫片刻后道“那就试试吧。”钟意主要也是想换件衣服,松口气,她甚至懒得一件件挑,全凭眼缘选了一条。当她换好时,不免长舒一口气,仿佛解开了枷锁。
地上有她穿了一上午的高跟鞋,她直接踢开,穿上试衣间的黑色拖鞋就出去了。
“小姐,这身最适合你。”钟意有些无奈,现在的店员真是敬业,拖鞋配婚纱也能夸得十分真诚。见钟意不信,店员又道:“真的,你先生…”话到一半又停了。钟意挑眉看她“他怎么了?”
“呃…你先生看了也会喜欢的。”“是吗?”钟意对这件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它确实是目前为止她最喜欢的一条,但也没有非它不可的必要。
不过这种款式她还喜欢的,只是有些细节不太满意,或许…她可以自己设计一条。钟意拿起桌上的手机,打算给周鹤立打个电话,婚纱就试到这吧。
她想试着自己做,但电话刚接通,声音不仅从手机传来,也从身后传来。一转头,周鹤立正盯着她,视线在她身上停留许久才回过神,他提着两个袋子,一个装了小蛋糕,另一个装着鞋盒。
鞋盒打开来是一双纯白的帆布鞋,周鹤立蹲下身,抬头看钟意“累不累?要不要穿这个回家?”钟意看着他,突然笑出声,俯下身挑起他下巴“是想我穿这个回家,还是想让我穿这一身结婚?”
她拍拍周鹤立紧绷的脸庞“周鹤立,你眼里藏不住东西。”喜欢还是讨厌,在她这无所遁形。钟意坐在沙发上,把鞋子穿好,大小适中,又站起来走了两步,果然还是踩在实地舒服。
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这一身很合适。短婚纱配帆布鞋。“宝贝我们就定这一套吧。”她回头笑看周鹤立“不能辜负你一片心意。”
“钟意。”周鹤立很认真地看她“我承认我很极端,但是婚纱…比起我的喜好,我更在意你的选择,只有你喜欢婚礼上的一切,婚礼才有它的意义。”
“你喜欢,你开心,对我来说就是最重要的事。”两人凝视着对方,一个怔愣,一个严肃,还是钟意率先笑出声,摸了摸周鹤立的头发。
“你的感受对我来说也同样重要啊。”她在他侧脸亲了下“鞋子我真喜欢的,就拿来做婚鞋吧。婚纱嘛,确实有些地方不合我意。不过…”
她朝周鹤立勾勾手,覆在他耳畔轻声道:“谁说婚纱一定要结婚的时候穿?我们买下来,晚上穿着这个做,好不好?”说完还故意用蹭了蹭他,周鹤立下意识捏紧她肢,眼里的望深了许多,张了张口,却一言不发。
“怎么,说中你心里了?”钟意咬了下他耳垂“从我试第一件开始,你眼里就不干净,又想着撕我裙子?”
被猜中心思,周鹤立耳朵倏得红起来,但终究不似当年纯情,他悄无声息摸上钟意大腿,斜睨远处的试衣间“姐姐,你再这样,这裙子可能穿不到家了。”
“…”小孩子果然长大就不好玩了。周鹤立果真把这件婚纱买了下来,让钟意穿回家,他甚至等不到夜幕降临,一到家就把钟意抱起来,又亲又咬,毫无章法,他掰开钟意双腿,隔着布料研磨她私处,钟意怕摔下去,只好夹紧他的,与他贴得更密。比起直白地结合。
这样隔靴搔,更让钟意意情,在走到卧室门前,钟意的内已经被扯到一边,头抵着她口,迟迟不肯进去。钟意忍得难受,说出来的话都不成调“你干什么?”
“姐姐…”周鹤立抬起头,既渴望又可怜地盯着她“我能不能在你婚纱上?”“…不可以。”到底哪里学来这么多鬼点子?!遭到拒绝,周鹤立蔫蔫地垂下头,抱着钟意一起摔到上。起钟意的裙子,吻落在她小腹,慢慢往下,再往下。
“周鹤立!”周鹤立置若罔闻,掰开她大腿,小一览无余,屋内还开着大灯,外面天也未暗,钟意不捂住脸。
感觉自己像暴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周鹤立吻在她口时,钟意脑内一片空白,仿佛一阵电传递至全身。透明的水了出来,周鹤立手指沾了些,抬眼看钟意,为难地说:“姐姐,你水好多,我帮你干净好不好?”
“…”钟意根本没力气回应,只能任由他在身下作,他经验不足,没有技巧,却认真又投入,舌卷过口,将水了个干净。
钟意下意识抓紧单,下体的温热包裹着她,周鹤立仿佛在试验中开了窍,、轻咬、时不时停顿片刻,而停顿的那一瞬,钟意能从双腿间看到他的脸,这样的视角,说不出来的。
仿佛是故意使坏,周鹤立就停在钟意高的前一刻,然后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她。钟意看着他固执的眼神,认命了。“你爱哪哪。”某人听了立刻眉开眼笑,上前吻钟意的嘴角“姐姐你真好。”
“…”周鹤立抱着钟意坐在他腿上,茎藏在洁白的婚纱下,他握住钟意的手腕,祈求道:“姐姐,帮我。”哪来那么多要求?!但周鹤立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一层白纱裹着茎,让钟意握住,带着她上下动。
肮脏的望和圣洁的纯白纠在一起。如果钟意是信徒,她相信自己一定是最不忠的一个。房间里静寂无声,两人的呼吸都愈发沉重,钟意亲眼看着、感受着周鹤立的茎大。
一声闷哼后,白色的在了婚纱上。周鹤立搂住钟意,餍足地笑道:“姐姐,一样的颜色,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呢。”
“…我当年以为你是白色的。”和婚纱一个颜色,后来发现…是和一个颜色。***不用烦恼良辰吉,不用照顾来宾行程,只有两个人的婚礼,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设计婚纱时,钟意仿佛又找到了当年为妈妈做首饰的感觉,等婚礼结束,就把工作室重新开起来吧。婚纱落成那一天是九月中旬,梁市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钟意撑起透明伞,在这个初秋,去赴一场迟到的约会。【第一站:应清大学】当年参加周鹤立的毕业舞会,她了路,结果跑到了老旧的艺术楼。三年前就听说这里要翻新,但钟意现在站在这里,完全看不出哪里做了改动。
从二楼传来的钢琴声依旧喑哑,好似老人低。可老人哼的曲目,却是门德尔松的《婚礼进行曲》。低沉、神圣,好似教堂的神父。
钟意顺着琴声飘来的方向,上了楼梯。推开202的门,周鹤立端坐在钢琴前,看见钟意,琴声也戛然而止。新娘已经到他跟前,这首曲子的使命也完成了。
“我说过,要给你弹《婚礼进行曲》。”周鹤立站起身,牵过钟意的手,坚定地看向她“走吧,我们去下一站。”
“好。”钟意笑道。【第二站:伊甸园】没有人会在上午九点来酒吧,桌上是散落的酒瓶和烟头,像散场的乐园,只是这个乐园,病态又颓废。
周鹤立径直走上台,拿起立在一旁的吉他,扫过琴弦,望向台下的钟意。舞台灯光很暗,钟意看不清周鹤立的眼睛,可就是这模糊的身形,让她脑海的记忆碎片浮了起来。
周鹤立坐上高脚凳,怀抱吉他,伴随清脆的一声响指,乐声与歌声一同响起,穿透了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