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恨恨拍了
把安然放到副驾驶上,子探身给安然扣好安全带,脸颊接近安然的时候感受着安然呼出来的略带酒味的火热气息,子忽然没来由的身体燥热起来“子…”安然呢喃着。
“嗯?主人很难受吗?”子问。安然轻轻摇摇头,伸手摸了摸子的脸颊,呢喃的问:“菲菲打疼你了吗?”“没有…”子笑笑,拿掉了安然的手,关好车门。
“那个谁…子…子。”子刚想上车,听见欧韵美的车子开过来停在身后冲他叫着。“欧小姐,还有事吗?”
“之前别墅送过来一些你的东西,正好在我车上,你带回去吧!”“我的东西?”子有点疑惑。“说是你的东西,西蒙给你的!”小美眼含深意的盯着子的眼睛说。
子瞬间想起了西蒙手持蛇皮软鞭孤冷表情的画面,脸上一红,赶紧走到欧韵美车后的后备箱里搬了一个很大的纸箱,放进了自己的后备箱。
“走了。玩的愉快!”欧韵美的声音随着发动机的轰鸣消失在黑色暗的夜幕之中。子坐上驾驶位,车子一路往家的方向飞驰而去。
安然一直都有些迷糊,酒的作用让她的胃里一阵翻腾,车一停下,便踉跄着下车在草丛边吐起来,子快速拿了一瓶车上的矿泉水走过去,轻轻拍着安然的背,把矿泉水递给她。“主人,好些了吗?”子轻声问。
“嗯!”安然应了一声。子横抱起安然往家里走去。子的膛很厚实,靠上去很舒服,安然不自觉的伸手搂住了子的脖子。一直到子把她放在上,安然的手都没有松开的意思。
安然的脸色绯红,皮肤细致光滑,在这样近距离的直视下都毫无瑕疵,红滴的嘴微微开启,吐出温热的气息直扑在子的脸上。子身子更加燥热起来。
“主人…”子轻轻唤了一声,他不敢也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觊觎主人的美,这是大忌。看安然完全没有反应,子轻轻的去掰安然的手。
“林汐…林汐…”安然突然呢喃起来,深深皱起了眉头。子狐疑,他不知道林汐是谁。好一会,安然才呢喃着放开子的脖子,翻了个身,沉沉的睡去了。
子轻轻的帮安然去黑色的高跟鞋,盖好被子,退出了安然的房间,转身出门去取车上的东西。
箱子很大,子搬得有些吃力,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器具,在基地这些东西都是调教师收着的,只有用的时候才会出现。进了家门,子犹豫了一下,他在考虑该这些东西放哪,正想着。
子手中的纸壳箱似乎无法承受沉重,突然裂开,箱子里的东西瞬间散落了一地。鞭子、手拍、锁链、口衔、…每一样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整齐的封在独立的密封袋里。
子看着地上的东西,瞬间脸色绯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或许这就是长期调教的条件反,就像狗狗看见骨头会口水一样,子拿起了地上一个极细的蛇皮鞭。
想起西蒙第一次用它时的情景。***那是三年前的事了。西蒙是基地的A级调教师,对子尤其感兴趣。
除了正常的调教课程外,一有空余,就会给子加课。西蒙不止一次说过,子是他见过的最有调教潜力的奴。那时西蒙去泰国出差了一段时间,许久没见一回到基地便迫不及待的叫了子过来。
“小宝贝,有没有想我?”一见到他,西蒙便勾起子的下巴,调戏的问。西蒙个子很高,站在子身边要高半个头。子脸一红。“哈哈…看你这娇滴的小模样就让人有想好好折磨的冲动。”西蒙恶的说。
“看,我从泰国给你带了什么回来?”西蒙说着拿出了一条很细的长鞭,鞭子整条都是蛇皮的,由到细,的地方大约小指,细的地方仅有电线那样细,鞭把约2公分,10公分长,也是蛇皮制成,顶端还镶嵌着一个蛇头!
“小宝贝,据说这个蛇皮鞭会让人仙死哦…咱们现在就试试。”西蒙说着折起鞭子蹭了蹭子的嘴。子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掉衣服!”西蒙命令道!子有些恐惧,但还是顺从的按照西蒙的命令做了!
西蒙把子成大字型锁在了专用的架子上,子脸色微微涨红,身体因为赤着暴空气中有些微微的发抖,但他知道。在基地,奴隶没有说不的权利,能做的只有忍耐,或者把忍耐化作享受…
“我们先来小小的尝试一下!”啪!西蒙不容准备的一鞭子在了子紧实的膛上,鞭尾准确无误的扫过子前的蓓蕾,立刻让蓓蕾立了起来!
“嗯!”瞬间的疼痛让子闷哼了一声。这鞭子的感觉确实跟以往的鞭子不同,因为极细,所以疼痛感十分集中。而且由外至内,深入骨髓。
“不?”西蒙拿鞭梢儿摩擦着子立肿起的头,调戏的问。子在消化着那一下的疼痛,呼吸有些急促,来不及回答。
啪…啪…没有给子太多时间,西蒙又甩了两鞭子在子平坦的小腹上,子本能的想躬起身子,可是因为锁链的束缚根本不可能,只牵引着锁链哗啦啦一阵声响。
“不要了。好痛…”子边大口着气,边艰难的说。“真的不要了?”西蒙调笑的看着子问。子急切的点点头!“可是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样想的啊…”西蒙眯起眼睛看向子的间。
那本来沉睡的玉茎,竟然在剧烈的疼痛下,高高的昂起了头,直直的向斜上方立着。西蒙用鞭子碰了碰,笑着说:“宝贝儿,它比你诚实哦!”西蒙回身拿了一个3公分宽的茎环扣在了子玉茎的部,这样分身便被紧紧的箍了起来,只能直直的向前伸着。前端已经充血的头更加鼓涨圆润。
“我们来点更刺的,你这的身体怎么能足于这么小小的疼痛呢!”说着。抬起手一鞭子挥在了子充血的头上!
“啊…”强烈的疼痛让子不大叫出声。西蒙没有停顿,连续又甩了三鞭在红肿的头上,而且次次打在的都是同一个位置。
那准确度着实让人惊叹,这是需要经过反复的练习才能做到的。子大叫着。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不要了。求求您,求求您…”子近乎带着哭腔的求饶道。
“这就不行了?看来你真的要多加练习呢!”西蒙说着。除去了子身下的锢,子一下子失般的了出来…子回想着。
不脸色涨红,似乎那一幕就发生在刚刚,似乎那被鞭打过的分身又开始隐隐作痛,子低头发现自己的身下已经高高的支起了帐篷,恨恨的拍了一下,他开始有点讨厌这具感的身体,讨厌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