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又凭空消失
这一路打过来,见过的贞节牌坊少说也有几百座…不过,传言也有不尽之处,我看啊…大兴的货也不少,还比咱们那儿的更美更呢!”
在座的男人们闻言哄笑出声,整肃的氛围变得轻松了许多,有人聊起良家妇女时发生的趣事,还有人假装捡东西,钻到桌下偷窥美人物的样子。
絮娘对耶律保慎的污言秽语充耳不闻,低眉顺眼地吃尺寸骇人的物事,巴掌大的小脸上时不时拱出一块,又及时调整方向,得越来越深。
她像在品尝什么难得的美味似的,出“啧啧”的响声,柔的肌肤被周围发刮擦得发红,却顾不得伸手去挠,明明承受不住异物,隐隐作呕,看向男人的眼睛里却充斥着黏稠的情。
耶律保慎渐渐失去从容,耸在絮娘口中狠狠撞了几下,拍拍她的脸颊,道:“妇,自己坐上来。”
絮娘害羞地应了一声,软着手脚爬到他腿上,一手提起裙子,另一手扶稳硬的茎,她将蟒首对准口,慢慢往下坐的时候,觉得自己咬住的并非男人肮脏污秽的物,而是耶律保慎的性命。心口“砰砰砰”急跳起来,浑身血快速奔涌。
她头昏脑涨地将完全纳进体内,因着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兴奋,甬道密密匝匝地包裹住他,肢极轻微地扭动两下,便痉挛着了身。
耶律保慎也觉得絮娘和往日不同,兴不可遏地扣紧她细软的肢,往更深处钻去,当着众多下属的面大逞威。
他示意两个幕僚将絮娘不停搐的身子抬起,大开大阖地干了数百,待到间是黏腻的白浆,暴地扇打户,命令道:“转过去,趴到桌子上,让兄弟们给你子。”
众人早就按捺不住,闻言笑着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絮娘的衫子去,花样百出地把玩浑圆坚的儿,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絮娘跪在用来议事的桌上,玉脸涨红,浑身发烫,像条母狗一样拼命翘着股合烈的干,两瓣雪被耶律保慎得高高肿起,喉咙里发出似痛似乐的呻。“殿下…殿下得妇好快活…”她一想到里全是足以置仇人于死地的毒汁。
就觉得再可怕的辱也算不得什么,主动起脯,任由陌生男人吃、掐,底下死死裹着耶律保慎的物,夹得他头是汗,仍不肯放松“殿下再多一会儿吧…吃了这一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温旧梦…”
耶律保慎听絮娘说得放又多情,也有些把持不住,便不许下属们放肆,独自霸占淋淋滑的名器。
在她身上足干了一个时辰,方才出浓稠的水,他将絮娘抱在怀里,鲁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颇有些恋恋不舍:“你等着。待我继承王位,一定想法子接你过去小住,到时候咱们再好好乐乐。”
他心里想的却是…待他大权在握,蒋星渊这样的人物便不足为虑。届时,悄悄派人结果了对方的性命,不怕美人不死心塌地跟着他。
絮娘柔顺地应下,好不容易从狼窝虎里身,拢了拢凌乱不堪的衣衫,逃命似的冲进倾盆大雨中。
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得肌肤生疼,眼前被雨水遮住,什么都看不清楚,透的裙子变得沉重,拖住前行的脚步,她身子一歪,跌进浑浊的泥水中。絮娘正要爬起,头顶忽然移过来一把油纸伞,替她挡住连绵雨。
她仰起脏污不堪的脸儿,看见蒋星渊柔俊美的容颜,嗫嚅几下,好像终于从如履薄冰的谋划中回心神,香肩剧烈动着。哭道:“阿渊,我…我杀人了…”
她看着沾污泥的双手,恍惚间觉得上面全是鲜血,忍不住干呕起来,蒋星渊达到了本来的目的,脸上却全无喜。
他心里矛盾至极,既希望絮娘借此机会解开心结,渐渐接受他,又嫉妒她对伏陵独一份的偏爱,不相信自己能有足够的运气,得到同等的待遇,不过,事已至此,继续纠结这些,已经没有意义。蒋星渊转过身,蹲在絮娘面前,声音温柔:“娘,上来,我背你回去。”
絮娘哭着伏在他背上,一手搂着他的脖颈,另一手打着伞,和他一起在这风雨飘摇的世路上跋涉,只觉眼前的路长到没有尽头。“娘,杀人要分情况,若是对方着实该死,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蒋星渊紧了紧手臂,将絮娘稳稳托住,角泛起笑容“你只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对你的在意都不会减少半分。”同样的,如果她有一天知道了他的真面目。
也不能出嫌恶的表情,疏远他,抛弃他,在蒋星渊不厌其烦的安抚中,絮娘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她噎着道:“阿渊,不管怎样,我们…我们相依为命,永远不要分开。”这夜。
她梦到伏陵模模糊糊的样子,心里感受到久违的幸福,她试图伸手摸他的脸,却摸了个空。一阵风吹来,所有的爱与恨,嗔与痴,全都消散如烟。
***徐元景亲手签下割地赔款的条约,将耶律保慎送出京兆,自觉了却心头大事。割让国土虽然辱,可大兴兵力衰微,民不聊生,实在支撑不了多久,就算他抵死不肯,被鞑子铁蹄践踏过的城池也很难收复回来。数百万两赔款并非小数目。
好在耶律保慎同意他分五年付清,这期间多征几次税赋,再不济从肚肠肥的贪官污吏身上着手,总能想法子应付过去。
徐元景心情大好,重用在和谈中崭头角的萧琸,将他调到翰林院做侍读,三不五时召到跟前陪自己诗作画。没多久,他又在蒋星渊的提议下,册封贞贵妃为“皇贵妃”立小皇子徐宏炤为储君。
贞贵妃的父亲喻子平见萧琸得用,起了拉拢之意,请蒋星渊在中间牵线搭桥。蒋星渊将二人约至酒楼,引荐过后,敏锐地发现萧琸的异样,问:“萧大人怎么神思不属?可是有什么心事?”萧琸自打和絮娘见过一面,便魂不守舍,闻言强笑道:“…没什么,这两五儿有些不舒服,整夜整夜地哭闹,我没有睡好,这才屡屡走神,真是失礼。”
他放不下絮娘,和苏凝霜商量过,照着她的意思在四方馆迂回地打探了一圈,却一无所获。
几个小国的使臣根本没带女眷,同僚都是相的朋友,苏凝霜挨个拜访他们的后宅,耗时数,却没能打听到和絮娘有关的消息。好好的一个人,像是从天上落下,又凭空消失一般,令人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