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因着担心伤到
蒋星渊心力瘁,度如年,不止一次生出带絮娘一起去死的念头,又在蒋星淳的开解下勉强忍耐。兄弟俩早就成了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他需要蒋星淳的支持,蒋星淳又何尝离得开他的襄助?
两个人被权力腐蚀,成为共犯,又有着同一个牵挂,谁都不想贸贸然将桌子掀翻。蒋星渊不无嘲讽地想…蒋星淳表面上不情不愿,似乎是在自己的威利之下,迫不得已走到这一步的。
然而,对方的杂念和对荣华富贵的贪恋,却比他多得多,利熏心,俗不可耐,他对絮娘的爱,比任何人都纯粹。蒋星渊生不如死地熬到盛夏时节,整个人瘦得形销骨立。
终于在偷窥絮娘午睡时,做出她的决定。怪只怪她在睡梦里含着泪唤“阿渊”神情凄楚,嗓音哀婉,醒来却不认得他。
“她不是把你当成伏陵么?你就说你不慎得罪了权贵,惹下杀身大祸,只有她用身子抵债,才能躲过一劫。”蒋星渊将蒋星淳请至书房,开口便是石破天惊之语。
蒋星淳瞠目结舌,下意识反对:“不成!我不能做勉强她的事!”“反正她过几也是要忘的,你怕什么?”
蒋星渊眼神冰冷,语带讥诮“你吃独食也吃得够久了。总不能一直霸着她不放。”他把手里的印信抛过去,给出丰厚的换条件:“你不是一直想要城防统管之权吗?任命的圣旨明天就下来。
那几个总跟你过不去的宗室子弟,我替你收拾,不出一个月,让他们从金陵这块地上消失。”蒋星淳知道弟弟的脾气。
他看似好声好气地跟他打商量,其实只是走个过场。同意自然皆大欢喜,不同意,事态大概会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他咬咬牙,道:“我去同她说,不过…办事的时候,我必须在场。”蒋星渊微微颔首。这夜闷热得厉害。
絮娘贪凉,只穿一身轻薄的纱衣,靠坐在冰鉴旁边,手里拿着一柄团扇,轻轻摇动。听蒋星淳吐吐地说出过分的请求。
她歪着脑袋,轻蹙娥眉,又把他看成了蒋序舟,担忧地道:“相公有难,我不该推辞,可你说的话也太荒唐了些…
我、我干干净净的一个妇人家,怎么能陪不认识的男人做那种上不得台面的脏事?”她以团扇挡住下半边面孔,神情妩媚而不自知:“若是真的答应下来,往后相公必定要嫌弃我不守妇道,水性杨花…”
蒋星淳连忙抱住她安抚,又是赌咒发誓自己绝不变心,又是再三保证会在旁边看顾着她,见她委屈地掉了几滴眼泪,在心里把蒋星渊骂了个臭死。
好不容易哄得絮娘点头,他将她剥得只剩肚兜,抱着香的身子上,和过去的许多个日子一样。
跪在她腿间猛一气。蒋星渊在门外低低咳嗽的时候,絮娘打了个哆嗦,美目布,玉脸涨得通红,一双小手无助地遮挡着酥,分开的双腿间水淋漓。
蒋星淳低着气吹灭数盏烛火,只留一支细细的红烛,打开房门,把弟弟放了进来。蒋星渊生怕絮娘认出他,着意换了身体面衣裳。
在脸上擦了薄薄一层粉,盖住病弱的气,长发利落地用玉冠束起,手持折扇,乍一看很像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
他的担心显然多余,絮娘察觉到有人靠近,慌得睫颤,浑身发抖,缩成一团面向里,怯生生地呼唤蒋星淳:“相公,相公!我…我怕…”
蒋星淳从背后拥住她,坚硬的物隔着亵轻轻顶撞腿,低声安抚:“别怕,别怕,相公在呢,你放松些,先给相公,好不好?”她轻轻点头,温顺地翘起瓣,任由他将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进花。
热的甬道热情地裹着异物,一下一下主动,稍微往里一捣,便出黏腻的汁水,得他俊脸扭曲,连声气。
蒋星淳觉得弟弟的目光牢牢钉在自己背上,难受得跟针扎似的,只能忍住不舍翻了个身,将絮娘近乎赤的玉体完全暴在他的视线里。
只见美人青丝如瀑,肌肤似玉,羞得紧紧闭着眼睛,雪白的面孔泛起情动的粉,瓣微张,出整齐的贝齿。
一只丰的儿自凌乱的肚兜中钻出,的尖高高拱立,像是在引男人品尝,两条细细的腿儿被健壮结实的大腿撑开,光洁无的小吃力地咬着物。
随着缓慢却有力的,像花瓣开合一般不断翕动,娇的媚外翻,吐出一股又一股甜腥的水儿。蒋星渊目不转睛地看着絮娘挨的样子,去靴子,解开外袍,弯在她身上。
事到临头,絮娘又抗拒起来,一只手护着的儿,另一只手无力地推搡他的膛,带着哭腔道:“不要,不要碰我…”
蒋星渊心如刀绞,俯身含住絮娘的瓣,阻止她继续说伤人的话。蒋星淳也加快了的速度,在热热的里左冲右撞,借身体的快冲淡心中的酸涩,得她语不成调,娇连连。
蒋星渊扣住絮娘的双手,和她十指,亲得绝望而温柔,舌尖被她重重啃咬也不觉得痛,反用充沛的唾混着鲜血,着她下去,他是如此熟悉她的身体,以至于每一个动作都不多余,指腹滑过锁骨,反复揪扯尖。
在她呼痛的时候,又安抚地轻轻,虎口收紧,挤出香甜的汁水,膝盖抵进大张着的腿间,隔着衣料旋磨核,折磨得她酸麻难耐,本能。***
蒋星渊放出手段,挑得絮娘火焚身,理智全无,竟然等不及让蒋星淳先出来,褪下亵,扶着鹿鞭就往里挤。
蒋星淳被他的孽蹭得寒直竖,叫道:“不成,你这样要把她撑坏的…嘶…我快、我快了。你先等等!”
“她吃得下。”蒋星渊先是递进里一手指,没多久就入第二,强行撑开柔韧的膜,鞭首在腿心动几下,沾滑溜溜的水,频繁戳刺口。
絮娘圆睁着水光潋滟的杏眼,觉得身上的男人虽然皮相出色,阴郁的表情却透着说不出的危险,本能地扭过头向蒋星淳索吻,泣道:“相公,相公我不想给他了…你让他出去,让他出去…相公,求求你,我害怕…”
硬的核忽然被蒋星渊的手指捉住,惩罚似的弹了一下,她说不出是痛是乐,呼吸一,底下又出许多黏黏白白的水儿。蒋星淳怜惜地吻着絮娘的瓣,火热的大手来回滑腻的,在蒋星渊将稍细一些的鞭兽进里的时候,因着担心伤到她,强忍着念缓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