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什么都看不见

　　那头听小姑娘念了十几分钟自己有多没用，想大声吼她回神，又怕刺到她。无奈只能默默地等，大约半小时，萧晗哭得受不了了，她跑去洗手间吐了好一会儿，发现镜子里一张要死不活的鬼脸。

　　她好难看啊。母亲说她唯一有点用的就是这张脸和这身皮。怎么现在脸也丑，皮也被自己抓得破破烂烂的，她更没用了。

　　难怪大家都不喜欢她，母亲也讨厌她，她这样子，活该英烨用看垃圾废物的眼神看她，不屑和她说一句话。‘自己都这样了。怎么还想着英烨…’苦涩难当地回到房间，萧晗发现金主还没有挂电话。

　　“对不起。”萧晗清了清嗓子，却被抢过了话题。“小宝贝，你不要自我催眠，也不要自暴自弃。刚刚是我提的要求太过分，对不起。”那头男声沙哑。

　　但似乎有一种力量要把她拽过去“你觉得你这也不好那也不好，你是最好的，我很喜欢你。”这是什么男人挽回的深情话语吗？萧晗不信，一个字都不信。“可我知道自己就是很差。”

　　她苦苦地笑着：“只有你这种笨蛋才会想要我…很快你就会腻了…”她也靠这身皮相骗到过不少人。但很快那些人对她更讨厌了。说她只是个内里烂透的劣质花瓶。“胡说八道，多少次都不腻。”

　　那头轻咳一声，又变得正经严肃：“你可以变好的，相信自己，你只是缺了一点勇气和肯定。”她真的可以吗？如果她变好了。

　　是不是英烨就会正眼看她了，她也讨厌自己这样一无是处的样子…可是她做什么都做不好，越做越错。男人的声音太过淡漠清冷，以至于萧晗恍惚以为是英烨在鼓励她。

　　“好、好的…”她又想哭：“我会努力的。”“现在就开始，不要等。”那边严厉地说：“和我视频，然后把上衣掉，把儿给我看。”萧晗头昏脑涨地照做。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丢人的。

　　“这样吗？”她看着屏幕里那粉的一点尖，还有自己留下的道道抓痕，很丑，不好看。

　　“很好看哦。”那边没有脸，低声夸赞着：“像是花蕊一样好看，真想托在掌心珍藏宝贝，再含进嘴里。”＊＊＊视频另一边关闭了摄像头，萧晗只能将自己的放大。

　　小小的尖被两指捏住，勾起，。一点粉渐渐殷红发硬，她忽然学着男人玩的方式，葱白指尖在晕处打转，粒被按下又拉长。

　　“真的很好看吗？唔…好难受…”萧晗面色红，发出难耐的呻息，似乎多了一丝截然不同的快慰。“真的很好看。”那边低笑着夸她：“你自己都觉得好看不是么？”

　　“不要说。”萧晗不闭拢双腿，手指移向被冷落的另一边，那颗尖都被自己玩得红肿翘起，那头也传来一声感的低哑息，似乎在和她做快相同的事。萧晗脑袋又灵光了。这男人在引她。

　　“你欺负我。”萧晗委屈地捂住口，纤细的手臂半遮住那两团白，隐约透出一点粉晕：“你就是想我。”

　　那头被她凶了却没有生气，他笑着承认：“是，我想你。现在让我看看别的？”“不要不要，才不给你看呢！”萧晗不用想也知道他想让她出小给他看。才不要呢，她都水了。

　　一定七八糟的一片，太丢人了。男人又哄了几句，萧晗急了。红着眼睛又要哭。“你就只会欺负我…”她换了呢喃重复的句子：“坏人，狼。”

　　那头苦笑：“你还真是欠调教，算了。今天先放过你，睡吧。”一句晚安后男人先挂了语音。

　　他似乎碰到了什么键，画面一闪而过，是一条深蓝色的西装，半在他的肌分明的腿间，中间立的柱猩红骇人，仿佛一柄能把她捅穿的凶器，布青筋的柱身和圆硕的蟒首，那边挂了。大约也意识到自己手滑。

　　萧晗愣了好久，脸上发热。“原来他用这么可怕的东西我…”好可怕啊！可为什么她还觉得很？尤其被到最深处时恨不得绞紧不放。

　　“完了完了。我已经坏掉了。”手指缓缓下移，腿心漉漉的，薄薄的内布料被泛滥成灾的小染得透。

　　她隔着内轻轻刮蹭，快慰时眼前浮现男人那骇人器的模样，却忍不住代入英烨的脸，幻想自己的双被英烨那双修长骨感的手掌玩。

　　直至将自己玩到水，萧晗微张着嘴，竟将手伸向一边装着震动和跳蛋的盒子。“用这些会更舒服吧？”她小声说着。

　　伸手，收回，再伸手…-第二天开工时萧晗没有迟到，但眼角泛红，声音也虚弱沙哑，精神呆呆的，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样子。何隽发现易眠已经想犯罪了。

　　赶紧换了几组妹妹失魂落魄的剧情镜头。无辜又清纯，阴郁又病弱。易眠看了都想抱怀里咬一口。“小晗你也太了！角色抓得太准了！”易眠大声夸赞，心里的话却不敢说。

　　毕竟原文是她自己写的小黄文，妹妹每天都被几个男主暗地里玩各种PLAY到不出水。

　　但萧晗这副脆弱纤细的神情已经恰到好处，可谓完美还原她心里那个恨不得每天抓到上的妹妹。

　　“真的吗？谢谢。”萧晗很不好意思，双腿还有些颤。呜…都怪男人送的东西太舒服，她昨晚玩到自己水都快干了。也怪她自己忍不住，自从和男人经历过一次之后食髓知味。

　　“导演，还有这部分的镜头要拍吗？”到下午收工的时间，萧晗状态正热，申请主动加班：“我想再多拍一点，可以吗？”

　　何隽当然答应，直到午夜才收工，萧晗回房间才记起来吃饭。被她忘记的不只有晚餐，还有金主的上邀请。

　　‘对不起，我今天拍戏有了状态，完全忘记你了。’萧晗还是很开心，‘明天好不好嘛？’‘你还知道对不起。’那边似乎还在等她，回的很快：‘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惩…罚…？

　　萧晗紧盯着屏幕上的两个字，仿佛耳边响起男人情沙哑的低喃。被他含耳垂的濡感，被他一边掐一边狠入时几乎窒息的快与羞。似乎身体某个隐秘的开关被按下。

　　她不闭上眼，只剩昏暗无边的一片，她什么都看不见，就不会被别人的目光伤到。‘你要做什么？’萧晗发现自己很期待。‘昨天送你的盒子里有一透明假茎，还有一条窄边内，明天着去拍戏。’那边严肃命令：‘除非我允许，否则不许出来，’‘变态！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