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绣线崩断
就是这双眼染上意,感动人,勾引着他不停地律动着身,将自己的龙身埋进他的体内。想着。舌尖不住地直闯入少年的口中,扫过嘴,上柔软无比的舌,他挑逗着。
看着楞得彻底的倪傲蓝。***双瞳翦水潋潋样,在那池清湖中,映出灼灼火苗,带出丝丝愠气。倪傲蓝沉入墨蓝水中。感受绝美帝王以不容反抗的霸气,狼舌窜入嘴中,热情地磨着自己的小舌,紧紧着不放。
“嗯…”倪傲蓝下意识地哼出声,被他磨得全身开始发热,心颤得不像话。一声哑哑的低钻入耳中,南宫潾感到炙热的情被挑起,跨间巨龙已充血硬翘,等着征服眼前少年娇的小菊儿,在梦中,就是这浅得他亢奋疯狂。
大手顺着倪傲蓝的背部往下移至部,贴摸上去,洁白的五指收拢,抓握,没想到那手感竟是出其的好。南宫潾以为平看似纤瘦的倪傲蓝应是浑身没几两,瘦如竹般,想不到股是柔软中带着韧,让人忍不住想用力掐玩。
脑中这么想,身体立即付诸实行,施力捏着瓣。“啊…疼…”倪傲蓝从没与男子有身体上的接触,又岂知道皇上会突如其来做出暴的举动,惹得她低叫。
吻着少年的下巴,南宫潾面上牵起一抹笑意,将他的冷媚花容增添出妖惑气,丽得如同鲜红的牡丹花。梦境中,倪傲蓝也是这么吐着声话语。
在他狠狠贯穿入菊时,喊着疼,喊得他不顾他是否适应,硬是得他高声叫。金福在一旁见情势不对,立即遣退小睿子及二名宫女,自个儿也不动声地退出莲香轩,顺带上大门。
“今晚你们可见着什么了?”他对着三人问,细小的眼眸发出光。“回金福公公,什么都没瞧见。”小睿子及宫女们低头回应,心里皆知晓,这事绝不能拿来当茶余饭后话题,也绝不能拿来嚼舌。
来回扫过三人面色,金福满意地道:“很好,嘴是拿来吃饭及说该说的,要是让我知道谁说嘴,准备往后日子就当个哑子。”
三人一听,脸色渐白,连忙应付着金福的告诫。轩内的二名少年,此刻正相贴着。“爱卿,你真是让朕爱不释手。”南宫潾的大手持续地摸着倪傲蓝的部,舌亲完小巧的下巴后,沿着颈子下滑。少年的颈子纤长且线条优美,完全无任何凸起之处。
“爱卿的颈子真平滑,连喉结都没有。”南宫潾赞叹着。说完,抬起手就要扯开倪傲蓝的衣襟,此刻,原本坠入皇帝编织出的网之中的倪傲蓝猛然拉回神智。
她现在是扮演男儿身的朝廷大臣,不是在闺房中的少女,她绝不能让别曝光,否则皇上降罪下来,会连累到义父义母。
甚至是不相干的一票人。使出全力,倪傲蓝一把推离南宫潾,使得自己往后跌坐在地板上,双手紧紧揪住襟口。差一点,再晚一步,天子就要发现自己上的裹布。
南宫潾没料想到少年会卒然推开自己,怀中的暖意消失,让他不悦,可转眸对上那双不知所措的眼眸。
他有些责怪自己太过于躁进。被他轻咬得略红肿的瓣配上无辜慌乱的大眼,真让他想把他揪回自己怀中,继续品尝他的美味。
“爱卿怎如此不小心,万一跌伤了怎办?”南宫潾皱着眉心,起身向前将倪傲蓝给扶起身,却见他更紧张地往后蹬去。倪傲蓝盯着貌美帝王的举动,惊悚得往后头躲。
她怕再一次的爱抚会让她真的沉沦下去,真相会大白,到时她连逃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南宫潾被少年的动作给得微怔,修长的身躯站在原地,没再前进一步,轻声地问:“爱卿怕朕?”
“不…不是…皇上…微臣…这…微臣需解手…”倪傲蓝不知该如何跟皇帝解释自己的行为,随口推了个理由,快速地站起身,退出莲香轩。是喜欢他的碰触,是喜欢他吻着自己的感觉,但时机不对,身分不对。
大门猛然被打开,金福错愕一下,见右丞相急急忙忙往茅厕奔去,忍不住猜测难道是今御厨做的饭菜有问题。
于是,他跨步走入屋内,瞥见光洁的地板上躺着一个水蓝物品,顺手拾起,走至主子身旁。“皇上,倪丞相是…闹肚子疼?是否饭菜做得不妥当?等会奴才去处置厨子。”
“不必。”心中五味杂陈,南宫潾清楚明白倪傲蓝不是有内急,而是不知该怎么回应他,所以才藉口逃离。
以他的身手,他绝对可以在少年碰触到门把时将之一把拉回怀中,但他没这么做,因为他不想死他,因此他忍住拖回他的冲动,果然还是太着急太没定是么?
“手里拿的是什么?”南宫潾见金福手中握着某物,似乎是女人家的东西。金福恭敬地递给主子,道:“这应是自倪丞相身上掉落的,稍早奴才没见着地上有任何物品。”
仔细一看,是个细致漂亮的荷包,南宫潾黑眸深深地注视着荷包右下方那角,上头绣着单字:“郁。”再动手打开,里头着一张小纸。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等盼与君逢,问君是否知妾心?”***
“呵呵…好个问君是否知妾心。”年轻天子那星眸尾端微微扬起,勾勒出风情万种,好似白洁的曼陀罗优雅,却含着令人心惧的冷毒。
关于倪傲蓝每整的动向,他都知晓。并不是他有癖好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而是因为清楚朝中官员们下肮脏手段,怕他不小心被暗算了。树大招风,位高引人妒,这是千年不变的定律,就因为盯着。萧柔郁去访运昌轩,他也知道。
可他没多加干预,听说二人常共同做画,偶尔论琴,下棋也是有的,他想倪傲蓝多了个人能放松做点朝务以外的事情是好的,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二人竟然私生情线。萧柔郁送给倪傲蓝荷包。
而他也收下,代表的是什么,不就是有情,不就是互看有意,只是:“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
她已作后宫嫔妃,无能与倪傲蓝共谱鸳鸯情,感叹相遇不逢时,但又难耐时时相思,还是送个荷包让对方了解她的情意。金福看了眼主子边如春风笑意,更觉得头皮发冷,服侍主子多年,越是怒火中烧,越是笑得冷绝。
这郁妃也恁是大胆,竟然暗渡陈仓,这也罢,可对象是皇上喜爱的右丞相,这兹事体大,再者,诉情也不需如此明目张胆,明明白白留个物证,想不被发现也难。
“皇上息怒…”金福畏敬地说着。“金福,去给朕盯着。从明开始,不许萧柔郁踏进运昌轩半步。”
南宫潾五指紧紧握捏住荷包,恨不得将之当作郁妃给蹂躏死。片刻间,金福瞧见荷包生生地被磨裂开来,绣线崩断,精致绸布已成碎片,惊得暗一口凉气。已经许久不曾见过主子怒得动了内力,上次见着是二年多前梨妃设计陷害。
在前皇面前装得娇弱可怜样,前皇一度强制废除太子,惹得南宫潾动手打伤二位大内高手,夺去他们的半条命。“奴才遵旨。”金福着实替郁妃捏把冷汗,要不是主子不对女人下手,否则郁妃可能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