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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哭得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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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桢的头无力地往下垂,一段拱起的后颈白净剔透,如霜似雪,弧度柔美异常。沉飞不住弯在上面舐了舐,轻轻叼了一点皮在嘴里嘬,又凑到她耳边亲昵道:“小心肝儿,别生气了。

  老公疼疼你而已,哭什么的呢…”维桢的身体略微一动,俩人相连之处便销魂蚀骨地扭了扭,汹然的快让沉飞的声音都有点发虚“你这小东西究竟怎么长的?太他娘的要命。”

  他掐紧她的肢往自己部再带过一点儿“小宝宝,你真你太了。不想停…想干穿你,死你…”他把舌头伸进维桢的耳蜗慢慢地着。

  “老公要快活死了。乖宝儿每天都张开腿,掰开小让老公你,好不好,嗯?好不好?”“我…你。”维桢幽幽地说了句什么话,秀眉略蹙,娇声细气,一副婉转承的温驯媚态。

  沉飞喜爱得魂都丢了一大半,耐心地问道:“乖孩子,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好吗?”“我讨厌沉飞,讨厌你,我恨你,恨死你,沉飞,我恨死你…”沉飞这样欺负自己,如果从来没有认识过他就好了,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维桢被自己薄幸的想法骇住了。

  油然生出一点愧疚之意,便蔫蔫地抿住了,她愤的话比呼吸重不了多少,沉飞的脸色却‘刷’的全变了。直如耳边打了个响雷,短暂的怅惘过后心慌意急,几乎无法自持。

  他忧惧维桢怨怪自己是一回事,当真从她嘴里听到那个“恨”字,不亚于被人持着把刀子在身上割,喉头里像了什么又苦又涩的硬块,嘴抖了抖,喉咙沙哑得厉害,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桢桢,你、你刚才说什么?”

  维桢不再理会他,捂着脸嘤嘤低泣起来,小声地反复喊“爸爸”、“妈妈”又喃喃念着“维桢难受”

  “沉飞很坏,欺负人”沉飞一愣,随之像一只被强到水底的皮球蓦地浮出了水面,即将崩裂的入了一大口空气,整个人一下子从炼狱逃出了生天。维桢委屈的模样儿分明是受到了欺负的小孩子在闹脾气,并不似是真的对自己心生恨意。

  沉飞神色大霁,心肝宝贝儿地唤她,弯打算将人拉起来劝慰开解一番,偏两条小手臂白得跟藕段一样,关节处更是剔透柔弱,泛着淡淡的粉,娇贵似一碰即碎。

  沉飞的眼皮子猛跳几下,唯恐拿捏不准力度扯伤她,干脆坐到上,揽着那柔韧的身,将她拥进怀内。俩人仍紧密相连,如此一颠扑,入得更深了。

  细温腻,紧窄得超乎想象。沉飞灵灵地哆嗦了一下,耳旁猝不及防地响起维桢明显拔高了几分贝的哭声。维桢疼得神志都不清醒了。

  愈发觉得沉飞在故意折磨自己,啼哭着不停地嚷疼,又反反复复念道:“恨死你,恨死你,沉飞你不是好人,我恨死你。”

  ***沉飞被她滔滔不竭的“恨”字刺得太阳突突地跳,仿佛有人拿了把电锯往他脑壳里一直往内钻,血横飞,痛不堪忍。懆急的同时,隐秘的忧惧如同剧毒一般渗入肺腑。如果连维桢这样愤似的怨怼,都如此让人难以忍受。

  那么若是翌维桢发现其母之死与自己不了干系,自己又要如何面对她切切实实的恨意?沉飞是个望旺盛、纵情声的盛年男人。同居的四年姑且不论,顾虑甚广,诸多掣肘。与维桢交往的第一年。

  他其实是有恃无恐的,之所以硬生生地忍耐下来没有动真格,就是受不了维桢恚恨他。沉飞绝非心慈手软之人,南征北讨,杀人如麻。禀虎狼之心,行霹雳手段。维桢一个厌憎的眼神却能轻易令他心慌腿软。

  他的第一反应是要紧紧捂住她的小嘴,让她再也不能说出半句伤他心剜他的话来。到底仍存几分理智,自己不顾她的意愿强占了她,让她吃了不少苦头,且维桢自母亲去世,情绪一直不太稳定,如今只能顺捋,免得将人到死角去。

  沉飞按下心底涌动的种种念头,把维桢胡乱扇在自己脸庞的小手握住,绸缪地亲了又亲“小宝宝,我不是存心要疼你的,别恨我成不成啊?老公轻点好不好?”

  他放缓了节奏,不敢再像方才那样由着子胡来,又在她耳后感的皮肤上吻,手指伸到她腿间,拈起羞答答的小蕊珠轻轻地逗,引她动情,一面心肝宝贝地轻声叫唤,很有几分曲意逢的意思。

  维桢使劲将手回,见沉飞脸色微冷,心下一怯,颓唐不安地伏到他身上,泪水很快将他的膛沾了一大片。

  “小怂货。”沉飞忍俊不她的头发。维桢轻轻推开他的手。她并不知道沉飞、蒋晗熙对其母与堕久的忌惮,同居数年,每每沉飞即将失控对自己用强,只需哭闹一番,总是能躲过去。于是便给了她一种错觉,沉飞对自己的纵容怜惜凌驾在他的望之上。

  今发生的事,让她心中一直笃定的某种信念轰然倒塌。维桢是在其母方瑾儒的股掌中长成。

  日常生活虽由仆妇照料,一言一行,所思所想,丝毫不曾离过母亲的控制。方瑾儒对男人的抗拒,对男女之事的厌恶一成不变地传给了女儿。方瑾儒乐见其成,她之所以费心教养利安澜。

  就是为了使他心甘情愿作一个幌子,堵住俗世悠悠之口,也是不让维桢察觉自己异于常人,她由始至终就不打算将女儿交给任何人,她对维桢的掌控与占有,与沉飞、蒋晗熙等人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不仅要女儿一直留在自己身边,还要她以母亲为天,永远不会爱上任何男人。若非命运无常,一切都将尽如她意。维桢被养得稚儿心智,对男女爱更添了一层孩童对成人世界的隔离感,被侵犯时尤为惊怖绝。

  偏她不是个真正的小孩子,也接受过基本教育,她与沉飞交往数载,如今更正式定下夫名份。沉飞罔顾她的意愿强行与她媾,虽不算得光明正大,有失绅士风度。

  然而在IB1101星系主观念里,却是理所当然。沉飞待自己一往情深,她一再拒绝他的求,在外人眼中,反有胡搞蛮,不知好歹的嫌疑。

  她无力也无立场反抗沉飞,理智上知道自己该顺从他,情感上抗拒却无法述诸于口,对他愈发添了几分厌烦与恂惧。沉飞不知晓心爱的女孩儿小脑瓜子里的弯弯道道。

  他现在一门心思要将维桢哄好了。让她不再怀恨自己,就算只是嘴上的愤怨他都无法接受,他要维桢像之前一样眷恋他,听他的话,对他撒痴撒娇。如今俩人既然已经发生了实质的关系,他还要维桢在上张开双腿,心甘情愿地任凭他,含羞带俏地回应他。

  而不是如当下这般强迫着对她硬上弓,得小丫头哭哭啼啼,要死要活。倘若一直都是这样,沉飞就算身体再死,也觉得不甘,觉得犹如摘去心肝般的难受。

  毕竟他花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几乎投入了他这一生全部的感情,如果只可以得到维桢的身体。

  那么他实在是得不偿失,简直死都不能够瞑目,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拈起维桢的下巴核儿,她的小脸雪白,哭得太厉害,眼角鼻尖已泛起嫣红,一双杏仁眼彷佛午夜湖水般澄宁,犹在‘滴滴答答’地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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