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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脑子浑浑沌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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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试着将手指往内一按,下身被撕扯开的感觉鲜明而尖锐,遭受沉飞侵犯的痛苦记忆如同涨般涌上心头。维桢清醒过来,条件反地弓起身子“不行!不行!

  沉飞,我疼,不要、不要碰我。”沉飞皱了皱眉,理应痊愈了,他将手指撤出来,炙热的大掌不轻不重地覆盖住她腿间雪的小小器官,神情温雅,眼中却多了些审视的意味。维桢是不大会瞧别人脸色行事的。沉飞默不作声,她便当作默许,迫不及待地搬开他的大手,拿起旁边的睡裙从头顶往下套。

  沉飞哭笑不得地敲了敲她的脑袋,末了又觉得太使劲儿,维桢还没反应过来,他已心疼地凑过去,一面吁吁地吹气,一面给她抚。维桢一时有点呆呆的,觉得这个男人神经兮兮,把裙子穿好后底气足了些,讷讷地跟他谈判:“既然打过我,就别做了罢。”

  沉飞付之一叹,维桢应该已经没事,只是心理作用作祟,下意识地拒绝自己的求。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虽然不甘,却唯恐一个不慎再次伤她,到时轻易亲近不得,受罪的还是自己。于是抱着维桢直起身来,轻轻地帮她拭擦泪痕斑斑的小脸,低声笑着道:“怎么就成打你了?我哪里舍得?就碰了碰,还把老子心疼个半死。好吧,今天先放过你。”

  他勉强抑遏下望,声音异常嗄哑“小妖出人的火来又不让,不过仗着老子心疼你。”维桢蹙着眉从沉飞怀里钻出来。

  两只小脚丫子搁到外面。沉飞过去帮她把浓密的长发从裙子里挽出来捋顺,低头在白的脖子上亲了一口,笑着道:“快到中午了。我给你做饭去。早点都放凉了。再热口感不好,别吃了。

  桢桢如果饿,就拿点心垫一垫,也不许多吃,倘若肚子撑了,等会又不肯正经用餐。”如此体贴入微,事事经心,维桢自然是感动的,眼眶有些发酸“嗯”了一声,又与他道谢“辛苦沉飞啦。”

  沉飞喜她温婉乖巧,蹲下来松松扼着她的下颌,细细地端详,似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跟老公客气什么?只要桢桢肯听话,老公什么事不顺着你?”维桢目送着他出了卧室,下跑到穿衣镜前。颈项的肌肤粉白,剔透鲜,仿佛一口咬下去就会发出悦耳的脆响。

  接近锁骨的小片皮肤上布了青紫斑驳的吻痕,越往下颜色越深,肩窝处一个鲜红的齿痕清晰可见,浓得似乎要自单薄的皮肤下面沁出血来,恐怕要过数才能消下去,咬的时候很疼。

  她一直在哭,求沉飞轻一点,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呢?“宝贝儿乖,忍着。老公在桢桢身上戳个章,别人见到。

  就知道是我沉飞的东西,谁都不许碰一下。”戳章?她难道是一件物品,一头畜生?那种地方,谁会看见,若是看见,又是处于何种处境?维桢不敢忖度沉飞未竟之意。若说沉飞看轻她,连她自己都无法自圆其说。

  若说他珍视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威胁强迫又算是什么?她望向窗外,一小丛攀爬在窗台的白色萨萃琳仿佛水中白莲,盛放如玉。母亲方瑾儒最喜欢的花。澄净的眸子轻轻一转,烟波泛拂,似有笑意轻扬,只短短一瞬,已消散无踪。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沉飞终究会再次强迫自己,她一点儿都不想被关起来,更不愿意跟男人做那件可怕的事。

  想到亲手签署的婚姻协议,维桢捂着脸,唯恐惊动沉飞,只能压抑地噎了两声,脑子里糟糟,心里有些发慌,下意识地小声喊了几遍“沉飞”

  “桢桢,怎么了?”男人低沉的声音近在咫尺。维桢一惊抬头,撞入他湛蓝的凤眸,骇然道“你、你能听见我叫你?”

  沉飞的神情有点儿担忧,又带着些许笑意,把她抱起来“我的心神都在桢桢身上呢,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得亲自瞧瞧才能放心。”又问“到底是怎么了?”

  维桢懵怔看他“我、我有些心慌。”沉飞语气温柔“傻孩子,在老公身边慌什么?有我在,你万事不必心,都有我替你料理妥当呢。”

  贪恋地逡巡她灵秀出尘的眉眼“世事无常,迁变幻。我沉飞对你童维桢的感情,自打一开始,就没有半分掺假的。”维桢点了点头,不由微翘嘴角。沉飞也随着她笑起来。

  “舒坦些了?小舌头伸出来,老公亲着?”一小截粉的舌尖儿怯生生地探出头。“真他娘的要命。”沉飞骨头都透着,扯到自己嘴里含着。

  维桢的舌被他咂嘬得有些疼,双手抵着他的膛,掌下的肌坚实似岩石一般,沉飞攥住她细软的小手摁在自己部。

  “啊!”维桢被过高的温度灼到“怎么、怎么又…”“一近桢桢的身子就硬,得我发疼。”沉飞的声线沙哑,眸暗沉“小心肝儿,还要多久才许我干你的小,嗯?”维桢被他盯得心悸,嗫嚅道“我、我饿了。”

  “!”沉飞愤般啃了一口她的小脸“小东西越来越会拿捏你老公了。是吧?”维桢抹了抹脸上的口水,想笑,又有些害怕,惘然若失之间,已被沉飞再次揽入怀内狠狠地吻住。

  ***康复之后,维桢回学校上课,在这一点上,沉飞再不乐意也没有阻止。亚星历二千年的今,抑郁症的致死率仍然居高不下,甚至随着精神力的开发,心理疾病造成精神力涣散崩溃的例子比比皆是。

  维桢这些日子情绪极其不稳定,动辄啼哭。沉飞忧心忡忡,不敢过分限制她。将车停到古琧斯文化研究学院外面的主干道上,维桢拉了拉车门,纹风不动。

  “宝贝儿,还早着呢。”沉飞指了时间给她看。维桢咕哝道:“我提早起就是为了到教室预习一下嘛。好多天没上课,在家里你又不许我翻书。”沉飞恐她伤神,教科书都给锁起来了。

  “不急。”沉飞低笑一声,将维桢从副座抱过来,大掌扶着她的后脑,不容分说地攫住她的啮咬了一口,在她绵弱的抱怨声中慢条斯理地嘬,把两片小红吻得肿起来,又将大的舌头搅进去。

  维桢齿颊生香,遍体甜丝丝的生味,沉飞狼餐虎噬般歆尝她的绝妙滋味,贪婪地呿她的香涎,不时将自己的唾哺过去,喂她咽下。

  维桢呦呦地闹,红酥小手抵着他的脸。沉飞拿舌尖舐她的掌心,含糊不清地哄道:“乖,咱们不着急走,老公舍不得你。

  我的小桢桢,娇宝贝儿,好甜,老公真他娘的要不够你…”他既已开荤,食髓知味,对维桢的望愈发强烈。自从那强硬地占了她,将近十天,维桢都不许他再次真正地入。

  略吻了一会儿,沉飞已是意,手探到维桢的裙子下面,隔着内摸索那朵小小兰花的形状,嘟嘟,软绵绵,触手生温,凝脂般柔润动人,登时魂飘神,指尖隔着布料挑开两片,浅浅地戳顶中间的隙。

  维桢初时负隅顽抗,被狎了半晌,逐渐觉得虚悸乏力,娇声细气地哦起来,她又难受又好受,脑子浑浑沌沌,竟就着沉飞手上的动作将两条大腿分开了一些,颇有点任他为所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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