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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折了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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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头脑发热,身体比烧得一塌糊涂的脑袋更燥闷了十分去,某个地方疼得厉害,‘嘶啦嘶啦’地冒烟。

  维桢皮肤太过娇,力气稍大一点就会留下印子,他不敢怎么动她,连嘬吻都不敢,只好箍紧了她,将脑袋埋进她的肩脖处,躁躁跟条狼犬似的,又拱又嗅又亲,口鼻间全是她似的微妙甜香。

  “甜死了!香死了!”他咬牙切齿道,呲着牙,恶狠狠,又忍不住急急切切去舐。维桢本就不喜甚至是惧怕男人亲近,沉飞与蒋晗熙已是她能忍受的极限,方才被威胁不得不接受,如今既说开了。便拧开脸,伸手推拒他。伊丽亚利对她的心思实在已摸得透彻。

  也不生气,欺她怯懦柔弱,只半松半紧地着。又低声下气去哄,哄得梨花带雨的小美人儿委委屈屈,不甘不愿地随他轻薄。知道沉飞对维桢看管得极严,伊丽亚利不敢拘她太久,然而放她离开的时候心里委实太难过,声音都哽住了。

  维桢不解,又有点不忍,不知怎么对这人总有些莫名其妙的怜惜之情,她安慰道:“你实在想见我就来学院见罢,何苦一副依依不舍的作态。我总归是在学校上课的。”

  又强调“不过我可不再上来这里了。你总是动手动脚。我不喜欢男孩子碰我,你以后别再这样了。”思忖片刻,添了一句:“不是十万火急的事儿,不要拨打我的通讯器。”

  她委屈地扁了扁嘴“沉飞每要查看我的通话记录,他定然是不乐意其他男孩子与我说话的。”

  联邦所有公民的通话信息由主脑统一记录监控,个人无法自行删除。沉飞有权限直接从星网截取安多利亚与柯普卢两大星区普通公民的所有通讯信息,赛罗星军校的交流生自然也囊括在内,他偏就要当着维桢的面一个个地翻看。维桢知道他的意思,不外乎警告自己不能有异心。

  她开初也曾抗议过,无奈子柔弱又不喜争吵,被沉飞诡辩迫几句,也就屈服了。伊丽亚利自然清楚他那疑心病重的师父对维桢近乎病态的掌控。怜惜地轻抚她长及际的如云秀发,不忍心告知她,自从在那林子里第一次遇见。

  他试图拨打她的通讯器无数次。这迷糊的小东西恐怕从来没有发现,除了那两个男人以及她亲近的长辈,没有任何人能以通讯器与她联络上。

  沉飞故意当着维桢的面查看,不过是声东击西,令她意识不到自己与外界的通讯乃至人身自由,都被不动声地限制了。

  维桢是个绝无仅有的佳人,连头发丝儿都生得精致无比,不怪沉飞与蒋晗熙这两个联邦最声名显赫的贵胄公子对她死心塌地,视作脔,不允许其他男人指染半分。

  这次为见维桢一面,沉飞踢断了他四肋骨,蒋晗熙折断了他一支腕骨…这还是因为他已入沉飞门下,被纳入安全圈之内。

  若是外人,对维桢心存觊觎之心且胆敢问到俩人跟前,不死也得几层皮。不然的话,何以向来肆意妄行的世族嫡系子弟克拉伦斯。卡裴再不敢靠近维桢半步?他蹲下来平视着维桢:“小宝贝儿,我要出任务。

  或许一、两年都不能返回学校,你多想着我一些,好不好?”维桢惊道:“伊丽亚利学长还是个学生呀,怎么就要工作了呢?”伊丽亚利宠溺地吻她的小手“在学生这层身份之前,我首先是一名军人。

  小宝贝儿,这都与你不相干,你只要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就好。”他又恳求道“宝贝儿,你多想想我成不成?不要忘了我。”军事任务怎么会没有危险呢。

  维桢不忍心拒绝,道:“我自然会时时记着你的。学长要小心点,一定注意安全,平安回来呀。”即便克哈星的战役打完,沉飞和蒋晗熙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再放他回第一军校。

  正因如此,明知会令维桢不快,仍是拿了把柄要挟她就范,他不过是想多亲近她,多疼疼她。

  他爱她爱得不可自拔,多么希望能在她心里留下深一点的印象…不论是好的,抑或是坏的。下次再见心爱的女孩儿,尚不知是何年何月,他担心,维桢会将他彻底忘记,毕竟,她实在是个十分天真,又过分薄情善变的孩子。伊丽亚利笑而不语,只目不转睛地凝眸于她,他心爱的女孩儿亭亭立于晨光之中,仙姿玉,尽态极妍。

  目送维桢出了门,心里计算着时间,伊丽亚利站到楼顶缓冲区,贴着墙往下眺望,他那高高在上、惟我独尊的师父正立于车前抽烟,身姿拔,气宇轩昂。

  似乎看到了什么,将犹剩大半的香烟往车身上一摁,两指向后随意一弹,大步往前走去,烟头不偏不倚地落入数十米开外的垃圾桶里。

  伊丽亚利眼睁睁看着高大的男人抱起自己心爱的小女孩儿,跟她说了什么,抵了抵她微凸的小圆额头,然后就掬住她下颌吻上去。时间有点长了。伊丽亚利忖度。

  那小东西最是腼腆怕羞,路上人来人往,定是要哭要闹的,果见维桢正在沉飞怀内扭动,偏又柔弱挣不过,隔老远都能看到她娇小的身子在颤抖,他不敢再看,正待转身,楼下男人猝然侧过脸,目光似疾雷裂地般席卷而来。

  他一瞬间汗直竖,瞳孔紧缩,明知道自己站的角度在对方的视觉死角,仍心跳停摆了半拍,身体本能地战栗起来,男人已转过头,抱着女孩儿跳上车,扬长而去。

  伊丽亚利长长吐了口气,拐到大楼面一侧,九层楼的高度,竟是纵身一跃,脚尖往后蹬在墙壁上,借着一蹬之力,身影如疾箭般飞蹿滑行而下。经沉飞调*教数月,他已胎换骨,却愈发清醒地意识到,他与那男人之间,相隔的何止天埑。

  沉飞陪维桢用过午饭,径直将她带回自己的公寓。“怎么?要老公抱你,嗯?”维桢抿了抿,站在门口碾着脚尖,不肯进去。沉飞要笑不笑道:“住了好几个月。这会儿成龙潭虎了?”

  维桢被他挤兑得脸一红,抬脚进了屋,合金大门在身后无声地闭合,一双健劲的手臂已圈了上来。

  “桢桢,小心肝儿,可想死老公了。”沉飞将头枕到维桢肩上,吻她纤长秀美的脖子,但觉肌理细腻,若凝脂,便轻轻叼了一点皮含住。维桢打了个寒战。

  沉飞沉哑一笑,不再闹她,牵了她的小手领她到沙发坐下,知她爱洁,拿热巾帮她拭擦脸和手,又替她温了一杯鲜

  沉飞不喜维桢喝冷饮,担心她的肠胃弱,经不住,这样的体贴周到,维桢倒为自己方才的小人之心汗颜,双手捧着杯子喝了一口,朝沉飞甜蜜一笑“谢谢沉飞,你真好。”

  既然这样好,怎么不肯搬回来陪我?沉飞玩味地挑了挑眉,坐到她边上,揽过她袅袅娜娜一束小手温润的娇,口鼻间全是稚清甜的香味,心中既是称意又是不足。这个国天姿的小尤物是自己的所有物,他可以对她恣意妄为。

  而其他男人就算偷偷瞧一眼,都是非分,是僭越。偏这小东西总不肯驯从他,还妄想翼而逃,让人恨不得将她在身下,占了她的身子,折了她的翅膀,叫这小东西这辈子再飞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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