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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两相茭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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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另外一手指强挤入内,不同的角度,显然不是同一个人的手指。最幼之处被暴力撕裂扩张,在当前不堪的情境下,痛楚前所未有地鲜明起来。

  维桢惊恐失,小嘴被男人带着烟味的大舌头堵得严严密密,求救无门,白得耀眼,绰约得触目惊心的身子蜷缩作一团,以一种危险的频率颤栗起来。

  大颗大颗的泪珠翻滚而下,‘滴滴答答’打在地上,混杂在男人充息声中,显得异常突兀。空气似凝滞了片时,男人悠长的叹息相继在耳畔牵,所有的侵占都戛然而止。被珍而重之地抱起来。

  “别哭了。小心肝儿,不愿意就算了。晗熙哥哥什么时候舍得勉强我的宝贝桢桢呢。”一面轻抚她纤薄的背,一面在房间慢慢踱步,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他浓密的乌发被汗水濡,一缕一缕地贴着前额和鬓边,翻腾汹涌的得额角的青筋暴起,嗓音沙哑异常,爱怜地在维桢煞白的小脸上吻了又吻,头也不抬道“我先带桢桢去清理一下。”

  沉飞狠了几口气,将沾有维桢花的手指放嘴里干净,充血的凤眸贪婪地眈视缩在蒋晗熙怀内不断泣的小人儿,慢慢地点了点头。抬腿过去捏起她的下巴,拿指腹轻轻地拭擦她泪迹斑斑的小脸,哭笑不得地哄道:“乖孩子,别哭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你啊,他娘的就是我祖宗,老公什么事儿不依着我的小桢桢,嗯?”捡起地上的长套上,裆处隆起狰狞的一大团,沉飞毫不在意地拉上链,一面往外走,一面仔细代:“我先去院里烟。记得哄桢桢睡沉实了才能走开,小丫头觉浅,胆子小,惊醒了身旁没人要哭鼻子的。”

  他与蒋晗熙年少轻狂的时候也是联邦高门里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子弟,什么荒唐事儿没干过?于男女之事上更是花样百出,荤素不忌。两年前还跟多米尼克。罗德里格、柏妮丝。沃克三人大被同眠,鬼混过不短时

  他与蒋晗熙认识时间之长,情之深厚,自不是其他人可比,俩人一同胡天胡地的经历,比之多米尼克等人,更荒诞不经了百倍去。

  然而维桢对二人而言,是心头朱砂,前月光,掌中瑰宝,自然不能与往日那些用作取乐的女人相提并论。若她半推半就,偶尔一次权作情趣,事后也可推到酒后上。既然她抵触至此。

  他们不忍心也不舍得强迫她。且俩人对待维桢,从来就不是大度的,今所为,泰半是酒上头,美惑人,心神之下所致,并非平所思所为。了整整两包烟,蒋晗熙才姗姗来迟。

  “小宝贝儿情绪有点儿崩溃,嗓子都哭哑了。我差点给她跪下来。”蒋晗熙心疼得声音都有点发颤,出一烟叼嘴里,手抖了又抖,几次竟都没点着。沉飞脸色一凛“咱们往后别再这样荒唐行事了。桢桢是个纯洁保守的女孩子,接受不了这种行为。”

  他替蒋晗熙点了火,自己也狠了几口,念及维桢情绪失控哭闹,膛刺挠,丢下一句“我去瞅两眼。”

  大步流星冲上楼去。维桢已被蒋晗熙打理得妥妥贴贴,只是睡得不安稳,不时翻一下身,两道秀气的眉毛拧起,小嘴紧紧扁着。

  不是发出几声微弱的啜泣,瞧着实在是有些委屈。沉飞心疼得一哆嗦,蹲跪在边执起她一只软若无骨的小手掬在掌心,柔声哄道:“心肝宝贝儿,别害怕,我们再也不会那样子待你了。”

  心中汹涌的情意无处安放,小心翼翼地将贴到她脸上“桢桢,我爱你,你是我沉飞一个人的,我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

  楼下蒋晗熙微仰着脸,云吐雾间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动静,视线一偏,分毫不差地落在沉飞身上,薄略动了动,又缓缓阖上,良久。他终于遏抑不住“沉飞…”

  “不该问的话为何偏偏要张嘴?”沉飞的脑海里全是维桢令人心醉魂的娇憨睡颜。他声若太息,语速极其缓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晗熙,你心里明白,我可以与你分享这世上几乎一切的东西,财富、军权、领地、皇权。

  甚至我的性命,必要的时候也能毫不犹豫地托到你手中。”蒋晗熙脸色惨变,自牙出一句话“可是不包括桢桢,是吗?”

  沉飞笑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她啊…比我的命还要重,老子爱她爱得能替她上刀山,趟火海。除非老子死了。不然,绝对不可能将她交给任何人。”

  自己爱她,何尝不是重逾性命?蒋晗熙站起来拍了拍沉飞的肩“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盼着你出事。”

  他身形峻拔,姿态潇洒,每一步都似踩在云端。数年之后,与维桢生离,往后余生漫漫,虽生犹死,不过行尸走罢了。

  “这世上有两个桢桢就好了。”沉飞呢喃道。蒋晗熙脚步一顿,目光落在遥远的虚空,继而坚定地摇了摇头“她是独一无二的。纵然样貌与情一般无二,总归不是原来那个人。”所以说女人狠起来。

  就没有男人什么事了。于此事之上,若论果断心狠,无论沉飞还是蒋晗熙,在方瑾儒面前,不堪一击,合该甘拜下风才是。次维桢醒来,慢慢回忆起一星半点昨晚的不堪经历。

  她是个小孩子的心,于情爱并伦理之事上更是似懂非懂,因着身体并无剧烈的痛楚,过了一夜,当时的情绪早消散泰半,虽心里不自在,却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拥着被端端正正地坐在上,大大的杏眼水波离合,泪光濯濯,白得近乎透明的小脸不似恼怒,反倒一派怯弱无依的楚楚之态。

  两个男人看着头顶冒火,后酥麻,扑上前去将人抱得死紧,又是搜肠刮肚地赌咒发誓,又是千百样甜言语堆迭着哄捧。维桢扯着嗓子娇滴滴地哭了几声,得了二人下不为例的保证。

  渐渐的,也就丢开手作罢了。时光从容不迫,流年闲庭信步。上回在首都星伊利丹,因莱昂。

  垌文迪许佯装要杀维桢一事,方瑾儒受惊不轻,之后又被他不知节制地折腾了整整两个月,本就素赢弱,回到尤茉扬星,女儿在身边陪伴时倒还不显,维桢一离开,心内无所依托,只微微受了点凉,便势头汹汹地病倒了。

  莱昂吓得丢了三魂,丧了七魄,偏方瑾儒坚决不肯到伊利丹养病,他立刻传召了罗霂兰皇宫里最顶尖的医疗团队,浩浩地赶往尤茉扬。

  方瑾儒绵病榻,家里又人来人往,糟糟叫人心烦,维桢怕生人,唯恐吓着爱女,便拒绝了维桢寒假回家的请求。站在一旁的西萨克瑟亲王言又止。

  “你过来。”千娇百媚的眼风顾盼而来。莱昂登时双目发直,头脑一片空白,扑到沉香木雕花贵妃长榻上抱住她。

  这绝的小尤物病中容丝毫不见衰败,苍白得不见丁点血的小脸,秾丽鲜得彷佛轻轻一咬,就能溅出汁的红,两相映,反衬出一种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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