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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灌了大半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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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儿,你好乖,老公往后都疼你,把你宠到天上去,好不好?哎呦喂,别再哭了小祖宗,哭得老公肝肠寸断。”维桢纯稚可欺,他又手段百出。

  渐渐的,天真无的小丫头就被他哄得回转过来大半,乖乖地张圆了嫣红的小嘴,出粉的内腔与甜润润的娇舌随他嘬把玩。

  沉飞眼发麻地吻着她,他自然不打算憋着。这小尤物的身子绝美蛊媚,即便是隔靴搔,也有千百种寻常男人最妙想天开的梦里都描绘不到的绝顶好处。

  他叼了丁点维桢后颈冰雪般晶莹的皮,凑近她耳廓,哑着音哄道:“心肝儿,像早前在车里那样叫我再尽兴一回,嗯?”维桢已被他软硬兼施的手段折腾得气弱神虚,又是酩酊之时。

  在家里被亲人仆从纵容惯宠出来的气也消散得一干二净,不敢再反抗,噎着任凭沉飞掰开两条雪白的腿儿跨坐在他腿上,手臂圈着他的脖子,脸儿埋到他肩颈处。

  心爱的女孩儿一派任君采撷的驯服姿态,沉飞爱之狂,愈发心火高炽,攫紧了她丰腴的部撂到自己腿处,让俩人最私密的所在无遮无掩地紧紧相贴。

  感细之处被滚烫硬的一大团顶得生疼,维桢又羞又惧,不由低声啼泣起来,姌嫋的身子怕得簌簌发抖,忍不住要站起来。

  “别怕,心肝儿,我不会进去的,你好乖,忍着点儿,很快就完事儿。”沉飞拘紧了她的肢,痴不已轮两枚金芒转的小小珠儿,重地息着。

  下动作又急又烈,虽没真的入港,仍将维桢折腾得失声痛哭起来,嘴上哄维桢说快,他毕竟是风月场里的老手,又是个极其强壮的盛年男人,待他终于发出来。

  维桢前已被含咬得红肿,丝毫看不出那种妖异的,大腿内侧大片的肌肤摩擦得青紫加,那处娇滴滴的小小器官更是赤如血,惨不忍睹,她嗓子都哭哑了。

  又经不得疼痛,小手扯着沉飞一味呜咽撒娇。沉飞身心舒畅,对她满意得恨不能狼入腹,大半年来种种不甘恼怒算是彻底烟消云散,知道维桢爱洁,一面轻声细语地抚慰,一面抱起她去浴室。

  清理过后,沉飞问道:“宝贝儿,怎么样,还难受得厉害吗?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点吃的?”维桢被折磨得狠了。

  一点儿胃口都没有,萎靡地摇摇头。沉飞摩挲着她青白的小脸,有点担心,柔声道:“喝杯热好不好,搁点儿,甜丝丝的,嗯?”维桢犹豫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好孩子。”沉飞喜道。喝过温热的鲜,维桢脸上有了一点血嘟嘟的小嘴更是粉润润的招人疼,微微张合间扑了沉飞鼻生洁净的甜香。

  “我的心肝儿…总算是回到老公身边了。”沉飞授魂与,拥着她含了上娇。也不如何,只旎地舐着着。又挖空心思与她诉说着离别之苦,思念之情。深情厚意,昭然若揭。维桢对他的感情不下于父亲,又是个软和怯弱的心肠,被一通哄劝抚慰,不免动容,之前种种算计强迫,俱都抛到九霄云外。

  沉飞何等耳聪目明,见她一派依恋情态,与以前已是一般无二,再无隔阂,心下狂喜,同时不免感概万千。能叫他沉飞一次又一次地退让妥协,费尽心力去追逐讨好,这个世上,唯有一个童维桢而已。

  俩人亲密地喁喁细语。沉飞长年身处权力争斗的漩涡,性格多疑,再是意,也不忘趁着维桢酒醉迷糊,慢慢地套她的话“你妈妈亲口答应了。你余下五年都继续在联邦第一军事战略学校念书?”维桢一本正经地点头。

  “那桢桢怎么能保证此事不会再生变?万一伯母或你那莱昂叔叔又改变了主意?桢桢是个小孩子,自己是无法做主的罢。”

  事涉母亲,维桢再是不甚清醒,语气仍然十分严肃“妈妈答应过的事从来不会反悔。莱昂叔叔不敢违背妈妈的意思。”沉飞嗤笑,对上她澄澈如洗,不染尘埃的瞳仁,不由脸容一敛,难掩异色“一次都不曾失信?”

  “从记事起,没有。我妈妈不打诳语。”沉飞震愕之下不由肃然起敬。说到做到,一诺千金,听上去好像不难,不提一辈子,能在一年之内,完完全全,大事小事都一一办到的人,一万个里面也未必有一个。

  从维桢懂事到如今,少说也有十几年,方瑾儒面对一个小孩子,始终做到言必信,行必果,如此一言九鼎,一字千钧的品格,多少铮铮铁汉子皆不如她。沉飞自己就是个强大的男人,有能力有手腕。

  就单单答应了不碰维桢这件事,反反复复都不知道反悔了多少遍。贫不能移,富贵不能,威武不能屈。面对惑,初心不改。言出必行,行之必果,诺不轻许,许之必做。

  撇开卓越的才华与绝世的容貌不论,单单是坚如磐石的心志,方瑾儒配得上所有人的崇敬倾慕,难怪堂堂罗霂兰帝国掌权人数十年如一,对她痴心不改。

  他掬起维桢的小下巴,轻声道:“桢桢,我再相信你一回。你失信提前离校之事,险些转校不返之事,咱们一笔勾销,既往不咎。”

  看在你到最后关头没有将对我的承诺抛诸脑后,更看在你那言出如山的母亲份上,这几年仍许你在我掌控的范围内尽量自由自在。

  不过等翌立国,成为我的皇后,自然就该安安分分留在后宫,只供我沉飞一人宠爱占有,不得轻易再擅越雷池半步。沉飞怕维桢着凉,替她套上自己宽大的衬衣。倏的耳朵略动了动。

  他哂笑一声,随手捡起地上的长套上。房门被推开。“桢桢小宝贝儿,有没有想晗熙哥哥?”

  蒋晗熙倚在门边,打着配金钻饰的领带,一身立体剪裁,奢华绮靡的蓝灰条纹丝绒西装,长身玉立,脸白胜雪,光采照人,那双风蕴藉的桃花眼不偏不倚地落在维桢身上。啧。

  他娘的跟一只发情的公孔雀开屏求偶差不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走红毯呢,脸上拍了三斤儿粉罢?”沉飞皮笑不笑道。“天生丽质,脂粉不施。”蒋晗熙眼角都不夹他一下,径直来到维桢跟前,俯身将她抱起来。

  小丫头被灌了酒,又经沉飞磋磨一番,白净剔透的小脸儿透出一抹不健康的青色,一双无辜的杏仁儿眼迷糊糊地凝视着自己,转盼波,雨打梨花般楚楚无依。

  “晗熙哥哥。”怯生生,娇滴滴地唤着。两条藕节般的小手臂搭到他肩上。蒋晗熙倒一口凉气,相思之情几乎薄而出,气息不稳地扭头看向沉飞,他的眼神实在有些可怜,沉飞想到这几个月他不会比自己轻松,没好气的摆一下手“行吧行吧,别忘了正事儿就成,灌了大半瓶酒,又下了点舒缓药剂,言语不妨直白些,明儿铁定大半都忘了。

  啧,一副深闺怨妇的德,就他娘的伤眼。我去前院抽烟,你完事儿就来找我吧。”画鼓声中昏又晓。时光只解催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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