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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毛细血管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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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掀起的裙摆下面,一双冰雕雪砌的长腿丰,几可夺人神魂。娇软无力之姿,将承恩泽之时…眼前的惑实在太过巨大,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就绝对无法拒绝也舍不得去拒绝。闵祁山喝得微醺,神志仍是清醒的。

  他是盘踞于闵城乃至整个炎国东南部权力顶峰的霸主,一名正当盛年的强壮男人,习惯于随心所地享受一切美好的东西。

  而方瑾儒正是他所见过的无论姿容或是风采都绝无仅有的倾国佳人。闵祁山几十年来历经风雨,早就炼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只需瞥一眼,已能预见这具玲珑有致、活生香的鲜体将为他带来多么无以伦比的享受。

  他站在门边,脸上的表情颇为耐人玩味…自己那位自以为是的子那点子浅薄的算计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一双森冷的鹰眸则一眨不眨地盯着上梨花凝般的少女,脑海里不断掠过与方家泛泛的相之义,与闵西廷微薄的父子之情,最后定格在方瑾儒微微张开,若朱丹,丰饶瓣上。

  “其实不算是个为难的选择嘛。”闵祁山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笑起来,如果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尚有两分调侃三分踌躇,那么当一声声滴沥娇啭的呻,浸染着少女微弱而压抑的望传入耳内时,他似乎能听到心底有什么东西‘圪崩’地绷断了。

  “,别说只是儿子的情人,就算已经是儿媳妇,老子也非上不可了。”闵祁山之前喝下去的每一滴酒都化作念往下身急涌而去,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沸腾起来,他心急火燎地吩咐保镖守到院子外面,谁都不许放进来,然后将房门锁上,敞开自己的衣襟,如饿虎般扑了上去。

  方瑾儒的药效开始发作,被光着身子的魁梧男人抱住时,心里恍恍惚惚地闪过一丝惊恐,随即被窜涌上来的望以及与异肌肤相贴产生的快了下去。

  她螓首微仰,一双酥腻润白的小手虚浮无力地抚摸上闵祁山肌悍实的膛,俏脸泛起情,香腮堆雪,呵气如兰的绛一张一合地作出最动人的邀请:“热…好难受…”

  她潘鬓沉,质似薄柳,在闵祁山壮硕的身躯下犹如猛虎爪下的小羊羔,弱不胜衣,任人宰割。

  “小东西,真他娘的可人疼…我帮你把衣服光就不热了。”闵祁山大口大口地气,双眼火,都不知道该怎么摆她才好,将个柳花态的小人儿用力地按在怀里,一面撕扯开她的衣裙,一面在她身体各处

  一道粼粼水光从方瑾儒微翘的嘴角缓缓淌下来,闵祁山低声笑了笑,将她的涎珠唾玉悉数舐掉,然后张开嘴含住了她两片娇瓣用力,舌头势如破竹直捣黄龙,一只砺的大手从解开的旗袍斜襟探进去攫住一团颤颤巍巍的雪儿。

  方瑾儒低声呜咽着。脸上渐渐现出痛苦之,突然推着他挣扎起来,闵祁山无论在上还是下都不是个会顾虑别人感受的男人,不过这女孩子生得实在太好,娇滴滴令人生怜,让他所有的原则都然无存。

  “怎么了。小东西?哪里疼你了?”他放开方瑾儒的嫣,指腹仍恋恋难舍地在上面摩挲,目光如痴如狂地逡巡着她的黛眉水眼。方瑾儒白玉般的小手拨开他的手指,捂住口用力地气,脸颊早已因缺氧而憋得通红。

  闵祁山怔了怔,突然大笑起来“原来我那傻儿子几个月里什么都没做啊?这样一个绝的尤物放在眼前,西廷那兔崽子还玩儿柏拉图呢。”

  方才几近窒息的痛楚使方瑾儒恢复了一点理智,听到闵西廷的名字时微微一愣“西廷,西廷…”她喃喃地念着。支肘坐起来,双脚勉力往地上踩去。

  “听话点,谁来都救不了你。”闵祁山嗤笑着将试图反抗的方瑾儒轻易地推回上,随即覆身上去,脸贴在她的耳边,笑声低沉得仿佛直接自膛震而出:“连接吻都不会呀,真是个纯洁的小宝贝儿,叫老子怎么疼你才好…”他再次含住方瑾儒的,不时下地渡些津咽下去,大手直接伸入她白如霜的大腿内侧,扯开薄薄的布料,竟是幼女似的一小团,光滑无,细如新荔鹅脂,触手销魂。

  “小乖乖,怎么生得这样?让我仔细瞧瞧。”闵祁山的声音嘶哑得离谱,眼底一片赤红,坐起身将方瑾儒的小利落地剥下来,把旗袍裙摆拉到她的间,握住一条雪白的大腿高高拽起。

  他的动作太过急切野蛮,方瑾儒疼得细弱地尖叫了一声,半撑起身子,徒劳地蹬着腿想挣开,身上突然烈地一颤,往后倒在上,整个人登时软成了一滩水。

  “小可怜。”闵祁山暗昧不明地低声笑了笑,笑声,她的器实在是太过幼弱,被他小半舌头野蛮地撑得大开,那口更是精致得连舌尖都抵不进去。

  自己入的时候自然会是极快活的,这小东西难免要遭一回罪,一时既怜惜又是难以抑制的亢奋。

  他阅人无数,技巧何等高明了得,方瑾儒又未经人事,被他指舌并用,片刻之后,已是黏不堪。闵祁山从来没有为任何女人做过这种事,一向是女人使出浑身解数卑微地趴跪着去伺候他。

  在方瑾儒之前他根本无法想象会有人绝成这样,身体每一个细节都美得令人神魂,自惭形秽,只想跪在她脚下百般讨好膜拜。

  他直起身,耳边是自己一声重过一声的烈心跳声,像被用力敲打的鼓点声,带着噬人的疯狂念,冲击得他头脑火烧一般滚烫。

  他紧紧搂住方瑾儒润白的身子,用嘴轻轻咬着她剔透的小耳珠,哑声道:“真是要男人命的妖…小心肝儿,要我进去么?”方瑾儒已经不清醒了。

  身体被药力和闵祁山的挑逗折磨得生死不如,每一神经都焦渴难耐,嘴里时有时无地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心底却升起了浓重的绝望之意,灵魂在某个瞬间仿佛离了身体,悲哀地看着那个软弱无能的自己一步步踏入一条不归之路。

  这样直达魂的恐惧支配了她的全部心神,水雾慢慢弥漫上眼眶,泪珠悄然无声地凝结在浓密的睫上,她咬紧,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摇着头“不要,我不要,请你放手,我想回家…”

  闵祁山目眦裂地盯着她的俏脸,有种眼眶随时要爆开的错觉,他伸手捏紧方瑾儒尖巧的小下巴,蛊惑着道:“好孩子,乖一点。你说要,我就放开你,快说。”

  一面抖起黑紫巨物突突跳动的灼热前端在水淋漓的入口处滑动,不时往内轻轻地撞击。娇软无助的啜泣从方瑾儒间溢出,她缓缓地阖目,那一声细不可闻的“要”让闵祁山一股火直直地窜上头顶,身体一,便凶暴异常地长驱直入。

  娇滴滴的小口被残忍地撑开一个骇人的圆,周围脆弱的皮肤扯得透明,细血管裂开,迅速充血红肿。方瑾儒凄厉地尖叫,纤袅的身子痛得搐着蜷缩起来,被闵祁山随手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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