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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顺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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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志骄意地思忖,搂着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小尤物恣情纵,何等逍遥快活,真正是神仙都比不上的极乐日子,他见维桢不再动,便把手指从她小嘴里出来。

  吃干净上面的口水后,伸到她前抓起一团滑腻的,正鲁地玩着,突然下身暴,心知大限将至,将漉漉的器官出来。

  拽起维桢的一条大腿将她翻过去,打算换个体位再。维桢最厌恶那个姿势,觉得像发情的动物配一样不讲廉,毫无尊严可言,她拼命合拢双腿,扭过头去恳求道:“沉飞,我不喜欢这个样子,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老公偏偏就爱看桢桢撅起股被我的样子。”沉飞大笑,随手将她上半身撂到上“桢桢听话,老公疼你。”健壮的手臂入腿间,抬起她的部,一举贯入。

  维桢又惊又疼,又伤心又屈辱,声嘶力竭地哭闹起来,小手往后拍打他的膛,异常烈地扭来扭去,想自他身下钻出去。

  “!小祖宗,你瞎闹什么呀!”沉飞本就将至缴械之际,被维桢一通闹腾磨蹭,酸、、酥、麻,各种快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而来,肾上素像井一样疯狂地分泌,他不分轻重地勒住维桢,促重地着气。

  在汁水泛滥的内深捣猛戳了近百下,随即马眼大张,嘶哑之极地低吼着将滚烫的种子尽数进她身体最深处。沉飞年富力强,精力充沛,只做一次心里自然不足。奈何维桢大病初愈,身体柔弱,一回下来已累得气咽声丝。

  沉飞发望,脑子清醒过来,又将她看作个易碎的宝贝一样,眼见小女孩儿十小手指皆战簌不止,可见倦乏得厉害,便不忍心继续蹂躏她,他虽然偃旗息鼓,却不舍得出来。

  解甲后的物件尚未完全软下来,仍杵在维桢体内占着她,两条矫劲的长腿夹住她的身子,健臂箍着一束袅袅小,另一只手拧紧玉玦似的小下巴将维桢的脸扳过来“心肝小桢桢,你让老公这样舒服,叫老公怎么疼你才好?来,先让老公亲亲。”

  低下头堵住两片乎乎的丹,含了她的小香舌绵地吻,不时哺些津她咽下去,维桢被沉飞彻内彻外地控制住,身不由己地接受他的爱抚。

  她筋疲力倦,身上痛不堪言,心中充了卑辱,大颗大颗泪珠从闭合的眼线沁出,沿着苍白的脸颊缓缓滑落。

  “好好的又哭了。我对你还不够用心么?”沉飞尝到一点咸涩的味道,错愕地抬起头,语气很温和,眼神却有点冷峭,在维桢之前,沉飞从来没被任何女人拒绝过,他只需勾勾手指头。

  就有大把大把的美人像水线一样自动爬上他的,环肥燕瘦,前赴后继,享之不尽,他对待维桢,自问是花费了百分之二百的耐心,极尽讨好之能事。

  况且二人夫名份早定,上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维桢怎么总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孔?她对自己到底有几分真心?维桢掰开他的手,摇摇头一言不发。

  她子柔驯,小脸稚气未,不高兴时仍十分娇憨,惹人怜爱。沉飞低叹了一声。这么小的孩子,又是自己的心头,跟她置什么气?宠还宠不过来呢,哪里舍得苛责半句。

  他用手背帮维桢揩拂泪水,柔声哄劝:“小宝宝,小心肝儿,别委屈了。这回不是好的么?里面还疼不疼啊?”

  他刚才仔细地检查过,没有撕裂或是出血的迹象,并不曾伤维桢,至少在前戏的时候,维桢是颇为受用的,他并非禽兽,在上更没有任何特殊的癖好。

  即便是以往对待那些小情儿,纯粹纾解望,也是中规中矩的金主态度,算不得温柔体贴,却从不以折磨人为乐。如今燕好的对象是维桢,他心爱的女孩儿,一生中最重要的珍宝。

  他几乎是以一种诚惶诚恐的态度去疼爱她,每次都煞费苦心地逗和引导,希望她能跟自己同步,一起体会男女间的鱼水之

  维桢对沉飞的用心良苦一无所知,她被母亲作为前世早夭爱女的替身养在股掌之中。方瑾儒要她永远当一个八岁的小孩子,承自己膝下,她自然没有机会接受任何系统的教育,她对两的认知蒙昧而隐含恐惧。方瑾儒对爱的抵触厌恶则是一成不变地传给了女儿。

  初夜前戏的时候,沉飞帮她扩张甬道,不小心伤了她,然后带着伤被沉飞凌了大半宿,初次经历血腥且痛苦不堪。

  她对男女之事的印象已经跌到了谷底。沉飞希望维桢能与他一同体会男女爱的美好,简直是痴人说梦,这一回的体验的确比初次有所改善,对维桢来说,仍然毫无快乐可言。

  沉飞对维桢病态的掌控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变本加厉,他的占有极为专制,充了居高临下的强迫意味。

  前戏之时,维桢的身子被沉飞手段老练地百般拨,虽也有愉,内心却充了羞。沉飞真正入之后,痛楚则远远超越了体的快。维桢对这件事的感觉除了畏惧,羞愧,屈辱,就是无休无止的疼痛。

  她无法享受个中的乐趣,完事之后身心更生出一种猒倦虚惫至极点的感觉。沉飞无论在明面上如何珍爱她重视她,却甚少以平等的态度去尊重她,在第之间尤其如是。

  她的意愿与沉飞本人的享受相比不值一提,其实沉飞的爱情好比是一场强买强卖的易,主强客弱,占尽优势。

  他沉二少爷既然付出了感情,将一颗高高在上的真心双手捧到维桢面前,就绝对不容许对方有拒绝的余地,心也好,身体也罢,维桢必须对他有所回报。

  沉二少爷虽非商人,平生也是不肯吃半点亏的子。沉飞对维桢一再的沉默并没有动怒,男人在这种时候一般不会发脾气,他好子地继续慰劝“桢桢还在为那老公一时冲动,强迫了你的事耿耿于怀,对不对?”

  那是一时冲动,那么今天呢?自己当不愿意,难道今天就心甘情愿了么?维桢的略动了动,又紧紧抿上,她既痛且乏,头脑一片昏沉,实在是没有精力与沉飞起争执。沉飞对维桢那小脑瓜子里的弯弯道道简直是一目了然。

  要等这小东西自觉自愿地张开双腿任凭他,那是等到入土为安也不可能如愿的,还不如直接挥刀自宫更来得痛快。

  他当下身心畅,自然不会拿这些话去挤兑她,叫这脸皮薄的小东西难堪。且方才意之时,维桢亲口承认,除了自己,不让任何男人碰她。这句话对沉飞意义之重大,仅次于维桢表白说爱他。

  维桢的爱太过虚无飘渺,不可捉摸,能得了她这么一句不要其他男人的话,沉飞已是称心快意,嘴角翘起就没落下来过。

  他抱着维桢亲吻她的小脸,迂回地柔声开解“小宝贝儿,我们很快就会完婚,早几个月,晚几个月的,有什么相干呢?总是要经过这么一遭儿的。

  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子,足我的望是你应尽的义务,往后每里都推不了。老公这样爱你,疼你,你就乖乖听话,顺着我点儿,别再跟我犟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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