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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刮了刮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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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飞是赫赫有名的联邦“将王”当世之巅峰强者,百年望族沉氏的少主,联邦实质的掌权人,翌的开国皇帝,可谓至高无上,唯我独尊,然而他清楚地知道。

  在这场爱情博弈里,他其实处于弱势,置身一个堪称卑微的位置。情场其实与战场大不一样,从来就不是以力量论强弱。

  他就算真的生就了一副铜皮铁骨,在维桢面前照样跟纸扎的一样,注定一败涂地。一念生,一念死,他的十方世界,全在维桢一念之间。

  维桢被捏得下巴生疼,沉飞昨晚灌入体内的浊被一点一点挤出来,缓慢地到小腿上,黏腻微凉,仿佛被一条毒蛇从身体爬过,令人发倒竖,遍体生寒。

  某种含戾气的情绪汹歘袭来,像弹一样击中要害。维桢打了个冷噤,‘啪’的一声用力拍开沉飞的手掌,双脚蹬,声音出奇地尖利,似冰冷的手术刀扎入耳膜“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沉飞被维桢出其不意的暴怒骇诧住了。手上不稳,差点将她摔到地上,他的身材异常高大,维桢体弱。

  就算地板铺着厚毯,直接摔下去也可能把她跌伤。沉飞吓得心跳加剧,脸色发青,连忙俯身将维桢托起再次拥入怀内,牢牢地勒紧手臂,不敢松开半分。

  同时不断地抚摩着她抖抖瑟瑟的小身子,迭声劝道:“没事,桢桢,没事的,你冷静一点,怎么啦,小宝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好好的怎么生气了?”

  维桢的尖叫戛然而止,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里盈了泪水,捂住嘴惊恐地瞪着沉飞,喃喃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是有意的,你别生气…”她也被自己反常的举动震竦着了。

  那股尖锐的情绪来无影去无踪,只余下莫名的怅惘,成团地郁结在心里,她口闷痛,寻不到排解之法,掩着脸泣不成声。

  “没关系的,宝贝儿,你没做错任何事,不用担心。是我不好,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沉飞心疼得无以复加,拉下她的手,取了面巾纸为她抚拭眼泪,在那张霜打娇枝般的小脸上怜惜不已地亲了又亲。再怎样以爱之名去修饰美化,他的行为仍是伤害到维桢了。

  维桢是个很有涵养的女孩子,知文达礼,甚少发脾气,她在沉飞的开解下心情渐渐平复,有点羞赧地抿着,眼帘低垂。淡眉如秋水,玉肤伴轻风。落在沉飞眼内让他凭空生出一种国无双,弱水之隔的恐慌。

  “桢桢,”沉飞帮她抚平皱起的眉峰,语气虔诚,眼眸中情深如海“沉飞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他的喉头有点发哽“宝宝,你就是我的命,我只盼着你一生都平安顺遂,喜乐无忧,你相信我,好不好?”

  沉飞明知道自己想回国拜祭亡母,探视亲人。也清楚自己不愿意与他发生关系,桩桩件件。

  他都着自己就范,不留半点转圜余地。这些事难道都不算是伤害?维桢心思百转,意气难平,然而沉飞此时的神情过于惨淡,她对沉飞不能算是绝情,终究不忍再次出言伤他,于是慢慢地点了点头,道:“相信的。”

  沉飞凝神端量了她一会儿,微微一笑,道:“很好,那我就放心了。”维桢稚子心肠,七情上脸。

  在真正的聪明人面前,所有的心思几乎是一目了然。沉飞本就是天下少有的聪慧之人,维桢的言不由衷怎么可能骗得过他,他把维桢的下颌搁在自己肩膀。

  在维桢看不到的地方,一双狭长的凤眸林寒涧肃,黯然无光…当维桢被奥列格煞星球前元首列昂尼德。斯米尔绑架,差点被欺辱,她胆小怕事,只求粉饰太平,便央告自己不要让任何人知晓。

  他问维桢相不相信他,维桢也是这般点了点头,说她相信的。往日种种恍如隔世。维桢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全心全意地信任他依赖他了。沉飞的神色瞬息万变,他强占了维桢,将她牢牢地掌控在股掌之上,却失去了她的信赖。

  沉飞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得不偿失。如果时间倒,重来一遍,他仍然会做出相同的选择,他垂涎维桢的身体,渴望维桢的爱恋,等待她心甘情愿地付所有,从周而复始的失望至尘埃落定般的绝望,他等得,实在已太久太久了。朝闻道,夕死可矣。有些事有些人,总是让人无法抵御,舍不得去拒绝。

  “沉飞。”“怎么了?”沉飞替维桢清理干净一片狼藉的腿间,正给她穿衣服。维桢垂着眼睑“我不想要克伦威尔先生接送我,你给我换个人,好不好?”

  沉飞顿了顿,目光在她悒悒不乐的小脸上打了个转,笑道:“成,替你换一个。老公什么事不顺着我的宝贝桢桢呢。”他忖度维桢是对克伦威尔。金领兵将她从罗霂兰的星舰带出来一事有所介怀。

  迁怒别人总比记恨自己强,这么件小事儿,他自然不会惹维桢不快,他到底倚重克伦威尔,破天荒地解释了一句:“别往心里去。

  咱们家童大小姐就是在迁怒,并不是针对你。换了其他人,她照样得撒点儿小脾气,只是这小祖宗心里有火,我得让她发出来,就是换十回,老子也得由着她哪!放心,该你的,少不了。”

  对沉飞的命令,克伦威尔不敢置喙。能得沉司令几句安慰的话,在旁人眼内已经是天大的恩宠,他却开心不起来,想起那个矜贵漂亮得摄人心魄,偏十分腼腆和气的小女孩儿,心里有种窒息似的闷痛。

  那是天上的云彩,遥不可及,他从来不曾心存妄念,只愿能日常见见她的面,听她几句天真稚气的话,如今,却是再不可得了。维桢在司令府的前院碰到克伦威尔几次,避过他言又止的目光。

  沉飞对于与自己相关的事极其严苛,跟在她身旁的风险太大,她不想再次连累克伦威尔。至于新派遣来的人,她自然也心存愧疚,不过她实在是无法自主,只能让自己不再投入任何感情,视而不见罢了。

  这沉飞照顾维桢用罢早饭,亲自开车送她去第一军校上课。沉飞刚开了锁,维桢已解下安全带,推开车门就要跳下去,沉飞骤不及防地倾身过去,一手撞上半开的车门。

  然后攥紧维桢的小臂,另一只手扣住她的部,将不知所措的小丫头囫囵抱起,撂在自己大腿上。

  “干什么呀?我快迟到了。”维桢不悦地拍他铁箍似的臂。“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啦?这么迫不及待要摆我?”沉飞将那股无名火遏止住,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大手罩住圆润翘实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下去。

  带着点惩罚意味地掐玩,暗忖道等她放学回到家,把这乎乎的小东西剥光净,雪白的小股上必定是一个个紫红的指印。

  “沉飞,你轻些罢。”维桢吁吁呼痛,惊觉他的眼神透出几分森厉,暗暗胆憷,只得服软道“对不住,我担心去晚了老师会点名,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沉飞脸色稍缓,刮了刮她的鼻子“傻丫头,躁躁的干什么?你不看表的?还有二十多分钟才上课,况且这学校里谁不知道你是我沉飞的人,哪个敢为难你?”他重新落了锁,拿指腹摩挲维桢丰泽的下“宝贝儿,亲亲我才准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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