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维桢双腿一软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罢，我才几岁，远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呢。”维桢嘴上敷衍，心里发虚，下意识地侧过脸去，沉飞的落在她腮边，他也不生气。

　　就势在上面嘬了一下，拍拍她的脸蛋道：“什么时候谈都一样，你以为还能嫁给别人么？”维桢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再次央他：“你快送我回宿舍吧，我困了。”

　　“想得倒美，你胡搞蛮半天，害得我提心吊胆，拍拍股就要走人了？”维桢道：“闹也闹了。

　　还能怎么着呢？难道真要打我一顿愤么？”沉飞道：“我自然不舍得打你，不过你叫我冰里火里走了一遭儿，总要略作补偿才公平。”他贴到维桢耳旁“宝贝儿，让我看看就放你回去。”

　　“看看？你要看什么？”维桢惊疑不定，见他脸上神色暧昧，隐约能猜到一点他的心思，却盼着是自己想多了，正忐忑之际，沉飞已将她的上衣下摆自裙子里扯出来，维桢遽然变，连忙按住他的手“我不要！

　　我不要！沉飞，你现在就送我回学校。”“桢桢，你要是乖乖听话呢，我就单纯看看。你若非要闹腾，把我惹急了。连我自己都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来。”沉飞盯着她一字一顿道，箍着她身子的手臂强硬似铁钳一般，维桢见他神色不同寻常，知道他不是在跟自己玩笑，眼圈倏地泛红，一声不吭地阖目扭过脸去。

　　沉飞安抚地啄了啄她的角：“好孩子。”一面把她一条腿儿搬过去，让她大赤赤地跨坐在自己膝上，手上不停歇地将她衣服的纽扣逐个解开，又捻地将内衣扣拧开扯下来。舟中看晚霞，灯下赏美人。

　　暖灯光下的维桢冰肌雪肤，玉软花柔，浑圆丰腴的酥粉腻滴，就这样无遮无掩、颤颤巍巍地横陈在沉飞面前。沉飞血脉贲张，气息骤然重起来。

　　见两颗小小的珠儿颜色浅淡姣美，尽态极妍，似初微绽的樱花瓣，粉怯弱弱的藏还，忍不住拿指甲在顶端轻佻地刮了几下。

　　前似被针尖挑了挑一般刺疼，维桢一个灵转过脸来，沉飞嘴角微翘，两劲长手指正夹住一枚红蕊捏玩。维桢登时羞愧死，打开他的手，双臂抱缩下身窝在他怀内。

　　“桢桢，别怕，我就看看而已，不会欺负你的。”沉飞语气轻柔，手上却干净利落，握住维桢两个手腕轻易扭到她身后。

　　他目光如痴如醉，锁在维桢半的身上，嘴里叹息着呢喃：“宝贝儿，你生得太好了。真是个少有的尤物，我确实是福不浅。”维桢怕极了。怯声道：“你看够了没有？可不可以放…”话音未落，口已然一阵温热，叫他埋首含住。

　　不是答应过只看看的么？言犹在耳，维桢又是委屈又是羞赧，身体被人手舌并用地挑逗，腔的不悦化作一声呻，娇音萦萦，听在自己耳内不由怔愣住了。

　　小尖儿猝不及防被狠狠拧了一下，泪水漫上眼眶，呼疼声还没叫出便被两手指进嘴里堵住了。

　　“小货，再叫一声我就干死你。”沉飞的声音沙哑得仿佛砂纸磨过一般，维桢无声地呜咽着。仿佛成了小小的一块面团，毫无反抗能力地蜷缩起来。

　　被人推来拨去，身不由己，直到一股浓烈的栗子花气味扬起，沉飞才着气从她身上起来。

　　维桢两条玉笋一般的手臂随即环蜷作一团，单薄的肩头微微发抖，双眼紧闭，浓密纤长的睫轻轻颤动，动人极了。

　　沉飞忍不住伸手要抱她，维桢用力地摇了摇头躲开。沉飞不敢勉强，拿自己的外衣将她盖好，盯着她红的小脸看了又看，神情似是足又似是不甘，低声咒骂了一句：“他娘的，老子能当圣人了。”

　　他去洗手间随便清理一下，飞快地换了条子便回去客厅。维桢正躲在他的大衣后面望过来，视线似乎是落在自己身上，走近才发现内里空空茫茫，脸上有点警戒又有点可怜。沉飞半跪到她身前，拿起她的衣服小声哄道：“宝贝儿，没事了。乖，把手抬起来。”

　　维桢顺从地点点头，双臂却虚软无力，微微撑起一点便耷拉下去，沉飞笑起来，抓过她的手帮她把衣袖套上去“瞧你迷糊糊的样子，一点儿成算都没有，就是仗着我心疼你，若遇上狠心的人，早被吃干抹净了。”

　　维桢默不作声，难道这样就不算是欺负么？他明知道自己不愿意，还是一意孤行。维桢心里闷闷的，好像被绳子不松不紧地勒着。带来隐晦的疼痛，以及气不顺的窒息感，她散涣的焦距慢慢聚拢起来。

　　垂着眼帘，透过长长的睫盯着沉飞的手指一颗颗将自己衣服的扣子扣上。待上衣穿好，维桢向旁边挪了一下身子，脚尖往地上够去。沉飞一手勒住她的身不许她走，嘴里调笑：“宝宝，过了桥就要板了？”

　　另一只手径直探入她裙子之内。维桢大惊失，抓着他的手臂颤声道：“你答应过我的。”“乖孩子，别怕。”他的声音温润如水，手指已潜入内里。最生私密之处被异物侵入，维桢吓得发倒竖，再不肯听他敷衍，蹬起双腿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

　　不料沉飞只是蜻蜓点水般滑了一下便撤出手来。维桢发了一会怔，气虚神弱般伏到他前，鬓边已微微濡。

　　沉飞温柔地帮她拭擦脸上的汗水，声音惬意：“桢桢果然是不通人事呢，这么几下便得那样，真是纯洁极了。”

　　维桢再也忍不住，捂了小脸，怯生生地哭起来，沉飞既心疼又有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足感，抱了她百般俯就，赔身下气地哄劝，费了一通功夫，才将个委屈不已的小心肝儿哄得回转过来。

　　＊＊＊维桢又央沉飞送她回学校。沉飞不愿意放她走，如果可以，他甚至盘算从现在开始就拿链子把这活生香的小宝贝儿锁在屋子里，一生一世都不放她走出半步，这样的念头带着某种恶而甜美的魔力从心底冒起，伴随着细小的电在身体各处窜。

　　他环住维桢的，轻声细语劝她：“桢桢，你看都这么晚了，就在这里睡一夜好不好？我就是想抱住你一起躺着。保证不会碰你，嗯？”

　　维桢咬着，眼内有水汽弥漫上来，慢慢凝结成水珠一颗一颗地溅落到沉飞臂上“你答应了的，说话不算话…”沉飞叹了口气“你就是我命里的天魔星，好吧，我送你回去。”

　　对待维桢他算是比较有耐心，讲究张弛有度，不至于一味迫于她，况且情爱之事，就如顺水行舟，怎么着也能循序渐进，不怕她能翻过天去。从巨大的落地窗往外望去，璀璨星光自天际云朵间畅然下。沉飞想与维桢多相处一会，便跟她商量：“桢桢，从这里走十几分钟就到学校了。我们散着步回去好不好？”

　　维桢还有点醉意，确实不想闷在车里，就答应了。没走几步，维桢双腿一软，跟面条似的往下滑去。沉飞眼疾手快地拦托住她“怎么了？是不是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