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装到一旁晾着

　　维桢点点头，从他怀里滑下，弯捡起长笛，双手递给他。沉嫣接过，问“薇薇想听什么曲子？”

　　“《广陵散》。”维桢口而出，突然记起，其他乐器演奏的《广陵散》曲谱都已失传，只有琴曲保存，难道还要沉嫣先做一张古琴出来？不料沉嫣直接应了。

　　“嗯…这曲子正合适。”先扶维桢坐下，往后退到一处宽敞的地方，略试了试音，泛音的灵敏度，八度音的音准音，按照他的标准而言，虽非绝佳，倒也无甚大瑕疵。

　　在这里用是尽够的。双手持笛，将吹孔置于嘴下沿，他身姿如松，气宇轩昂，眉眼略垂时，有种远离尘嚣的淡漠。

　　悠长清越的笛声响起，并非维桢想象中，刀斧钺的杀伐之曲。自沉嫣薄薄的与屈指按孔间出的旋律，韵律婉转，浑厚圆润，高山水般直击人心，将所有的人世浮躁，万象纷化为乌有。一曲尽悲。风勋劭邈，绝羁独放的嵇叔夜，正是在刑场上抚了一曲《广陵散》。

　　然后从容就戮，时年尚不到四十岁。悲壮节义，惊鬼泣神。维桢闭上眼，泪脸，并未注意到，大群大群的雀鸟被笛声引来，停在枝头，与她一样，一动不动，似入了魔障。沉嫣飞身跃起，闪电般在林间穿梭，身影快得眼几乎难以捕捉。‘扑！

　　’维桢被一声闷响惊醒，睁开双眼，三只比成年男人拳头还大，羽雪白，体型圆滚滚的不知名禽鸟，被藤蔓绑了双脚，扔到她跟前。沉嫣正弯着，笑地看自己。

　　“大哥。”维桢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竟哽住了。沉嫣抱起她，替她擦眼泪，然后抚着她微颤的背，在林子里慢慢地来回踱步，一面安慰道“不要紧，薇薇是有些共情了。走出来就好。”鸟雀被人声惊动，这时才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维桢叹息“大哥惊才绝，不似凡人。”沉嫣低头与她对视“薇薇，与你在一起，大哥并不耐烦当什么清心寡的世外之人。

　　那些不过是外界强加在我身上的标签罢了。”两指捏住她的下颌“小宝宝，什么时候才允许大哥进去你，嗯？”话题转得比维桢的脑子还快。

　　她呆滞地微张着小嘴。沉嫣清晰地闻到她吐息间，那股子奇异的，带着幼儿味儿的生甜香，眸一暗，含住了她的。舌尖将丽的得润，一下一下地戳顶抿合的隙“心肝儿，让大哥进去疼疼你的小舌头？”

　　维桢尚未从方才的演奏中完全平复过来，被男人磁十足的低沉嗓音哄了一阵，迷糊糊地掀开小嘴。

　　滚烫的舌头长驱直入，重重地碾过小女孩儿娇的口腔内壁，搔刮感的上颚细。维桢的身子颤了颤，娇娇地哼了一声。

　　“小嘴真。”沉嫣盯着她水汽氤氲的秀眸“小舌头呢，不，嗯？”笑着去勾她的粉润舌头，小小软软，幼儿似的稚。眸一暗，引着她与自己舌绞，狎而亲昵。

　　＊＊＊他啜了些维桢的香涎，赞道“真甜，”咬着她的耳垂“心肝儿，小里的水儿是不是也这样甜？下回大哥尝尝？”维桢哪里答得出这样的混账话，抿着，又被他咬得微仰起脸，耳朵尖都洇出红。

　　沉嫣的喉结上下滚动，试探着哺了自己的唾喂她，果然遭到了抵抗。“怎么？不肯吃大哥的口水？大哥不够干净么？”低笑着问。维桢摇头。

　　沉嫣是她遇到过的男人里面，气息最干净的。沉飞与蒋晗熙嘴里还会有些烟味。沉嫣整个人清新得像无人踏足过的山涧。

　　“薇薇，大哥在你之前，从来没有接过吻，在你之后，也不会再碰任何人。”趁着维桢失神的一瞬，沉嫣抵开她的，将自己的涎唾灌进去。维桢下意识地吃了。

　　然后慌张地别开脸，被扣住下巴核儿扳正，大口大口的唾随之不断地哺过来，她躲不开，呜咽着狼狈地往下咽，几道银丝沿着嘴角往下淌，拉扯出靡的水线。

　　沉嫣干净她脸上的口水，曲起大拇指撬开她的小嘴，凑过去嗅了嗅，小女孩儿甜净的气息里，已融入了属于他的味道。

　　他快惬地叹息，纤长清亮的乌眸里，透出骇人的念。壑难填，做的越多，越是难以足，想要完完全全地霸占她。

　　“宝宝，小宝宝，你好乖。”沉嫣慢慢地着她的“心肝儿，咱们再乖一点儿，好不好？上面的小嘴已经吃了大哥的口水，下面的小，也吃些大哥的水，嗯？”裆简直快被撑破了。

　　维桢吓得脸色发白，干脆将脸埋进他怀内，逃避地摇着头，死活不肯作声。“小怂包，你以为能躲到什么时候，嗯？”沉嫣又笑又气，大手不轻不重地捏她丰腴的小股。

　　维桢不安地动了动，他趁机将手指隔着裙子入，用力往内抠。维桢“啊”的叫了一声，身子往上一，杏目已含了泪，楚楚可怜地看他。

　　“小货！大哥摸得你吗？”沉嫣被她看得有些受不了。了一声，再开口时嗓子低哑“小心肝儿，大哥让你更，好不好？大哥硬得难受，你就让大哥如愿一回，嗯？”

　　攥紧她的小手去摸自己的。隔着衣物，维桢都被烫得掌心微疼，那东西尺寸惊人，上面的筋络大，一突一突地跳着。说不出的可怕，她的小手抖了又抖，一扁嘴“我饿了。”

　　沉嫣一言不发看了她片刻，慢慢松开手，笑起来“小东西，长了点心眼儿。”俩人来到溪边。

　　沉嫣照样为维桢铺设好一块干净的地方，让她歇下来，他不敢让维桢喝外面的水，仍旧摘了水分足，味道清甜的水果让她当零嘴，顺便解渴。自己则随便喝了点儿溪水。

　　他不舍得离维桢太远，只在周围摘了几丛黑底白纹，伞帽肥厚的菌菇，洗干净，搁在一旁晾水，又将那三只捆了脚的禽鸟提到这边来。鸟儿圆滚滚，雪白，鸣叫声清脆婉转。维桢忍不住走上前来。

　　沉嫣牵起她的小手，捏了捏，指着三只鸟，笑着问她“薇薇喜欢吗？”维桢道：“小鸟长得很可爱。”她其实不爱养宠物，又不忍心拂了沉嫣的好意。

　　正琢磨着怎么说服他将小鸟放归山林，沉嫣已点头道“好，那咱们午饭就吃这个。这是雪绒雀，特别。”四双眼睛立时瞪圆了。齐刷刷朝他望去。

　　雪白的脸，红的小嘴，黑亮的眼珠子，震惊呆萌的表情，一人三鸟竟出奇地神似。沉嫣忍不住扶额，闷声笑起来，一手抱过维桢，亲她白净的小脸，含她鲜妍的小嘴“心肝儿，疼死个人。”

　　三只畜生自然没有这种待遇。“小宝宝，来，啊！”维桢乖乖地张开嘴，衔过沉嫣夹给她的。方才沉嫣处理完三只雪绒雀，把雪白的羽略烘干，装到一旁晾着，然后拿火焰器将一块平整的石头灼得滚烫，用一块泛黄的脂肪涂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