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敢发出声响
李蓝阙有一点想笑,有一点释然,在即将走出校门的一刻,她改了主意,留下小冬一个人做电灯泡,只身一人去了活动室。
从那天算起,这是她第一次来,布景和桌椅都换了样,门口地上散了几张女生的照片,她心一跳,仔细一看是闫美焦的大头照,笑得灿烂无比。寻觅半天。
终于找出一把干净的椅子,刚坐下,肖枭也到了。两人先是相视一愣,尴尬片刻,又莫名同时笑起来,肖枭笑得很克制,低头不齿。
他身大汗,披着一条巨大的巾,进门将背包随手一扔,也不在意桌椅的灰尘,大咧咧地坐在了门侧的阴影处,双脚翘上一张课桌。李蓝阙模糊地想起肖枭那天说扯平了。
扯平了的人见面反而更轻松一些,她转身朝向肖枭,背对夕阳“…美焦姐今天没来?”肖枭没想到会被搭话,他刚放松下来,双手叉,两个拇指缓慢地叠绕圈,但也答得很快。
“我们吵架了,她最近不来。”李蓝阙笑容凝固,有些后悔问出口。沉默的时间过得格外缓慢,她仔细辨析着窗框切割出的阳光是否偏移了一些。“你跟周衍怎么样?”肖枭问。
李蓝阙明显感觉到这是出于礼貌的社提问,但也顺势认真思考起来“你觉得呢?”她小小地逃避了一下。
肖枭出微微讶异的表情,这让她意识到自己像在不地反问,慌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问问你的看法…”“我会娶闫美焦。”他没来由地袒了一句心声。
李蓝阙不明白这样说的用意,转了转眼珠,消化片刻,跟着点了点头。“我觉得周衍跟我,可能不一样,”“啊?”李蓝阙傻傻地叫出来,足足呆愣了一分钟。
她见肖枭不再解释、低头玩起了手机,于是合上嘴,盯着地板上炫目的橘光。陈旧的木条已被积月累的照晒和洗刷侵蚀,出了白漆下斑驳的木纹。不多时,肖枭休整完毕,陪小学部的孩子训练去了。
周衍姗姗来迟的时候,只有李蓝阙自己在等,他一来就拉起李蓝阙爬上天台。无风的夜让人闷。李蓝阙困在肖枭的那句话里毫无头绪不得出路。
她心不在焉地看周衍展示刚洗出来的相片,接在手里这张拍的竟然是她全部丢失的三角,以草地树木为背景,起初觉得有点变态好笑,看久了仿佛存在着三个失踪在森林里的少女,令人感到一阵怪异的不适。
接下来是她,各种各样,在腿的不同部位挂着内的她,没有正脸,但有发丝间充血的耳尖,最后是她的脸,一张张翻下去,表情越来越迷茫,却一次比一次更浓,她每次内竟然是这样的表情。羞涩、窘迫、彷徨,她更不懂了。
这就是周衍眼中的她吗?“周衍…”李蓝阙艰难地张口,干燥的口腔吐字发黏“你是…怎么看我的…”她尽量假装随意聊天的语气。
她从他身上索取了畅意快乐,无拘无束,甚至精心收藏的情愫都快要转移,他呢?周衍不说话,将照片整理好,看得出来他在思考。
“怎么看…”他面向远处的灯火,突然转过脸来,蹦出了三个词“胆小,有趣…漂亮。”胆小,有趣,漂亮。李蓝阙在脑海中重复着。寻找对应的过往片段。
她胆小吗?她在图书馆袒、在围观中指高、衣服勾引自己舅舅…哪一件不是胆大包天,但她此刻审视自我,又觉得极其怯懦。想要跟他理清关系划清界限都说不出口。
粘闷热的天台,全的少女仰躺在两张拼在一起的课桌上,椒起伏,器微微透粉,稀疏的在透明的的黏合下,顺成几缕贴在,下方的小口张开,呈现盛放的模样。周衍将她抱起,拥进怀里。
眼中映出夜幕下的城市。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他说特别喜欢拍远处的地平线,她窝在他怀抱,没有回头,但闭上眼就能想象出河蜿蜒着消失在地表尽头的样子。“走吗?”周衍与她贴面耳语。
“嗯。”李蓝阙跳下桌子,穿好衣服,腿有一些软。两人回到活动室简单收拾一番便锁了门,回教室蹭最后一节晚自习。
并排走下楼梯时,她看了看周衍在口袋的手,于是将自己的手背后,住微微翘起的裙边。
***李蓝阙走着走着便落在了周衍后头。刚刚被抠过的小还隐隐泛着,淤积在花壶深处的汁水这会被重力牵引着。
断断续续下,但她的大实在太单薄,半敞着的口兜不住的花,全部直直地顺着腿倾泻出来,一抬脚迈步,动的空气便在布水痕的皮肤渗进一丝凉意。
只要她还跟周衍见面,大概是永远都没有内穿了,她忸怩着一步一阶,越走越慢。周衍到了走廊才发现同行的人不见了,他匆匆折回来,走近发现李蓝阙面难,两手住裙子,双腿夹紧成了X形。
“我去一下卫生间…”李蓝阙后退,打算返回顶楼,找个人少的地方处理“你先回…”“怎么了?”周衍双手覆上她攥紧裙摆的小拳头。
他站的位置低两阶,几乎与她面对着面,他歪头去捕捉她躲闪的眼神“让我看看。”原本只是水的事,被周衍一凑近,轻飘飘的暧昧气息又拂得口怦怦直跳。下了这个楼梯,走廊第一间教室就是她的班级。
她的视线越过周衍的肩头,可以清楚地看见教室后门一角,有零星的咳嗽和低语在沙沙扩散。
短暂的沉默骗过了声控开关,楼梯间突然被黑暗笼罩,她抬眼,看到了周衍被窗外灯光映得晶亮的双眸,忙不迭摇头。虽说刚刚才被他上上下下看遍摸遍。
但水了腿实在是太羞了,她一面拒绝,一面还是被周衍轻松移开了软无力的手,她眼睁睁看着他探进来,裙边被手腕撑起,慌忙捂上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生怕灯亮了明晃晃地暴人前。
“嗯…”大腿的皮肤一被触到,指中随即漏出一丝微弱的呻。“里面的水出来了吗?”周衍贴在她耳边,嗓音低后带着更为明显的气流,扫在耳廓细细的绒上,惹得她肩膀一缩。一滴甜滑落至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