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刚想翻开
何宁粤握住分身顶端,在她伸出的舌尖上蹭,细细感受舌苔轻柔的摩擦与爱抚,他马上就到极限了。李蓝阙用舌头绕着头打圈,这长红到石杵一样,坚硬滚烫,几近爆炸。
星星点点的润坠滴在脸颊上,带着体温的余热。“唔嗯…下面…里…”何宁粤扬起下巴,握着茎身的手开始套起来,他怕是要在她身上尽人亡。“大点声。”
“舅舅…”她昏沉沉地喃喃张口“我想要舅舅…进嗯…、里呀…”几乎就在最污秽的词出口的瞬间。
她感觉小腿有蛮力拉扯,声音陡然升高,猝不及防地被扭曲着将口献到舅舅面前。随即,带着力道的热一股一股,打在扩器的鸭嘴壁上。李蓝阙在倒立的世界中仰望着地面,看见一颗跳蛋飘至眼前。
汇聚起的浓浆徐徐将宫口淹没。啊…好舒服。***嗞嗞的细响是发连切断的声音。剃须刀沿着下颌峰削的角度刮过,最后一片泡沫带着胡茬落入水槽。白巾再将脸部清理一遍,被随手搭在理石台面上。何宁粤左手按住右侧肩颈,右臂抬高做着肩部绕环。最近,像这样与自己的对视似乎多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拜某些人所赐,家里多了各种梳妆镜和闪闪发亮的金属装饰,他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吧。
他突然有些好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难以察觉的变化还有多少。眼神在思索的闪烁中下移,落在了口被抓挠过的痕迹上。红色的血印还未完全消褪,一道比一道烈,果然他才是被陶染的那个。突地,一连串“踢哩哐啷”打破了宁静。
何宁粤抬眉,长一口气又叹出来,转身走出卫生间。一打眼便看到边摔了一地的七八糟,台灯、课本、历、手机、水杯,还有一坨棉被边缘探出一个脑袋来,哼哼唧唧。
“能不能老实点?”他边说着快步走近,连带被子一起将人抱回上。“啊…”李蓝阙呻着。艰难地从纠自己的被单中解出来。
“我在哪…”何宁粤将从课本中散落出的试卷捡起来“我看你在挂科的路上。”手中的薄纸被飞快夺走。
他抬眼瞥着她即刻清醒过来后的恼羞成怒,怎么也不像摔疼的样子,于是轻笑一声,起身穿衣去了。真烦人。李蓝阙挠挠头,将卷子撇在一旁。愣愣地对着地上的电子历盯了半天,重新倒回被窝。
音乐会已经是三天前的事了。可她的身体却沉浸在深夜笙歌中不愿醒来。贞带穿着并没有特别的不适,回忆起来却格外令人心颤,还有,还有胶带撕扯出巨大噪音后黏在皮肤上的封闭感和疼痛感,皮鞭打,阳台出,窒息咽,强制,一入梦,总要落入这样的幻境中,却又没来由地被什么打断,戛然而止。
“李蓝阙。”“…干嘛?”也不知道舅舅是不是职业病痊愈不了了。总是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总要被吓一跳,像上课开小差被抓了现行似的,她左眼挑开一道,循着他的声音回头。
“你的狗又把下水道堵了。”何宁粤扣着袖口的纽扣,朝着卫生间的方向侧下脸“你过来。”言下之意便是让她自己看。
“我不…”她才不要去,了去又该被他近距离嫌弃一遍。于是她蒙住头,企图借他早上匆忙的行程蒙混过去。可一转过身去,背上却瞬间爬芒刺一样,虚虚麻麻地难受起来。
“哎呀我起来了起来了…”她腾地掀开被子,皱着脸颠颠地直奔卫生间,一边小声嘟囔着。
“不用眯着眼瞥我啊隔着被子都冷啊…”何宁粤抖去外套上的褶皱,目睹她一路念念有词,自己却忘了穿。见那个套着企鹅印花睡衣的背影在水槽前忙碌起来,忍不住“嗤”地失笑出声。
还委屈她了?他将外套穿好,再次顺手捏了下右肩。自从开始跟她睡,酸痛就没缺席一天。
“舅舅。”“嗯。”“你说,”李蓝阙倚在门框上,从卫生间探出上半脸,肿眼泡遮不住灵动的眸。
她上下打量着舅舅,看他蹬上皮鞋“我要是你的小母狗,我还叫你舅舅,那你不就是…”手搭在门把上转了半圈,何宁粤一口气噎在原地。
“是什么?”他倒突然有兴趣跟她辩一辩了。李蓝阙看他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表情,嘴的目的似乎已经达到了。
于是悻悻地抿住,缓缓后退着。将自己在墙后藏了起来,小鬼一个。何宁粤收起临时萌生的闲心。
“你这么敏捷的思维不读个博士可惜了。”他拎起鞋凳上的文件夹,推门而出“你收拾好,中午去外面吃。”
他听到她雀跃的应答后,才微笑着大步离开。干劲来得突然又高涨,李蓝阙整理好衣装几乎是一瞬间的事。
她隐约发现了这种兴奋的来由,和舅舅单独外出,尤其是离校内身份的、毫不掩饰的公之于众,总可以给她无比的足感和安全感。
不远处那个看过来的女生,会不会觉得自己和舅舅是一对年龄差刚刚好的情侣呢?类似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翻来覆去,她便能偷偷地开心到飞起,她紧一紧书包带,在去上课的路上突然改了主意,掉头向学院楼的方向小跑去。
***“小师妹!”直奔走廊尽头的步伐被拦下。李蓝阙抱着门框刹住,茫然地在教研室里搜索半天,才在角落里发现了牙套女孩。“你来你来。”对方在向她招手。短暂的抉择后。
她还是没能拒绝这突然的邀约,毕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跑来,即使见了舅舅,八成也要被撵走。“小融师姐…”
“这些,”她口中的师姐指着窗台上摞成山的资料,不停着鼻子“慕院让我给你的。”慕从一是她的小老师,既不是院长也不是院士。
只是因为一次酒后狂言惨遭课题组全员揶揄,却好脾气地全不在乎,她能跨学院,也多亏了这位老师的认真温柔。
温柔是真温柔,认真也是极认真。李蓝阙有些绝望,但死乞白赖地来了。说什么也不能临场缴械,她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容,从小山顶端拽下一本薄书。
随便一瞥,登时被封面上密密麻麻的笔记吓得一抖,侧面出了“岳融”二字的骑签名,她咽下口水,刚想翻开,却又被一句毫无感情的平铺直叙打断。“你完了。”李蓝阙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发觉岳融的确在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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