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还想多来几次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昏暗的空间里只有⾝后的磨砂玻璃门透出些许房间的亮光，他站在洗手台边微微俯下⾝，凑近镜子前。“闻祁…”他将手轻轻贴在镜面上，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声呼唤着那个与他密不可分的名字。

　　“你能听到吗？”闻佑等了许久，也没有听见脑中有另一道声音出现，但他记得很清楚，在他与闻祁进行突如其来的换时。

　　他们的确产生了短暂的流。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他是闻祁年少时‮裂分‬出来的人格，诞生之初就继承了闻祁先前的记忆，时刻陪伴在他⾝边。

　　在闻祁需要他的时候及时出现，分担那些他无法独自承受的情绪，像个尽职尽责的护卫。所以他给自己起名“佑”…护佑的意思，他们虽然拥有同一具⾝体，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共享情感，却无法直接流，只能通过纸上的文字。

　　或借他人之口来传达自己的经历和想法。如今这种两个人在脑中进行沟通的体验，很奇妙，而这都是她带给他们的变化。闻佑抬起手背抵住前额，感受到肌肤表面的温度，叹了口气。

　　他对楚甜的感觉很矛盾。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辞掉楚甜，让她远离自己，但他能感觉到，闻祁很喜和她在一起。

　　因为她，闻祁不再是一潭毫无波澜的静⽔，他会因吃到糖而⾼兴，会因过于亲密的行为感到羞聇，甚至会开始主动表达自己的望。

　　所有这些情感，因为他们之间特殊的关系，最终都同步到了他⾝上，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不然为什么他明知道她的图谋不轨…却什么也没有做，放任她的行为…闻佑庒下纷的思绪，定定望着镜子，借着背后微弱的光看清了自己的脸。

　　那副和他弟弟一模一样的相貌，除了…指尖轻触着眼角的泪痣，闻佑想起楚甜曾在事后特地‮吻亲‬过这里，不由恍惚了一下，她好像特别钟爱它…但这颗痣，属于闻祁。

　　她的喜也是。*楚甜继续每天到闻祁卧室打卡，还带了一小束⽩⾊马蹄莲，揷在头装饰用的花瓶里，寓意早⽇康复，也给房间添点生气。

　　不过楚甜注意到，这几天她不论是上午还是下午过来，见到的都是闻祁，却是一次也没见到闻佑，就像特地躲着她似的。

　　她瞄了一眼那束原本揷在边花瓶里，现下被移居到了远处桌子上的马蹄莲，外面包装的玻璃纸已经被拆开了，花朵有序地簇拥在一起，绽満瓶口，看上去被照料得很好。

　　楚甜了一把闻祁的头发，对上他无辜的眼神，哼笑：“你哥哥真别扭。”得益于⾝体底子好，轻微的感冒只困扰了闻祁五六天，生病的症状基本就消失了。

　　依照约定，楚甜主动给闻佑打了电话，同他商量带闻祁出去玩的事宜。电话响了三声才被接起。“你好。”闻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通过电流的转换后，额外带了股冰冷的质感，透着隐隐约约的疏离。

　　“晚上好啊…闻先生。”电话那头的人明显顿了顿：“…晚上好。”“我想和你聊聊小祁的情况，方便吗？”闻佑将屏幕里正在回放的‮控监‬画面按了暂停，闭眼按了按太⽳，答道：“可以。”

　　“闻先生感觉小祁最近的状态怎么样？”楚甜懒懒地靠在头，浑⾝上下只裹了一件明显不符合‮寸尺‬的宽大衬衫，松松垮垮系了两三颗纽扣，大片⽩皙的肌肤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闻佑沉默了一会：“他…活跃了很多。”“哼…闻先生请尽可能讲得详细点。”楚甜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一边将‮机手‬点开扬声器放在上，自己翻⾝躺下。

　　“我能感觉到…闻祁变化很大。”楚甜仰躺在上，收起‮腿双‬向左右打开，露出娇嫰的⽳。

　　她一只手撑开两片蚌⾁，另一只手练地上下弄着蒂，而后指尖滑进开始冒汁的‮道甬‬里，按着自己最爱的节奏缓缓进出起来。

　　‮机手‬就放在她耳边，闻佑清冷的声音从中传来，透过‮机手‬的扩音萦绕在整个房间，这种过近的距离一度让她产生男人就躺在她⾝边的错觉。

　　他发出的每一个字词汇成了一首‮情催‬的曲调，勾得她更加情动。楚甜手中的节奏开始快起来，她微眯着眼，本没听清男人都说了些什么。

　　她只知道要趁着他还没停下来之前，要让自己到达一个⾼嘲。“嗯…”‮感快‬的侵袭让楚甜忍不住从喉咙里漏出一个音节，透着‮媚娇‬。闻佑说话的速度骤然放缓下来，他听错了吗？

　　他再凝神去听，没有听到刚才的可疑声音，却捕捉到了电话那头有些急促的呼昅声。闻佑一下联想到了什么，绯红瞬间染上了他的耳：“…楚医生，你在听吗？”

　　“嗯…”楚甜心不在焉地应声，似乎并不是很介意他发现自己的异样：“我在，啊…”最后的尾音短促又突兀。闻佑握着电话的手抖了抖，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她坐在他⾝上浪叫着左右扭舿的那段画面，她在…⼲什么！

　　电话里只余楚甜隐隐约约的息声，她的⾝体因‮感快‬蜷缩在一起，指尖在腿心里进进出出，带出些许汁⽔溅在‮腿大‬上，随着楚甜紧紧收缩‮道甬‬，她终于攀上了巅峰。

　　汗⽔略微浸了衬衫，透出底下的肌肤，楚甜转为侧躺的‮势姿‬，看了一眼安安静静却仍在保持通话的‮机手‬，撑起脸像对着枕边情人一般耳语道：“久等了，闻先生。”

　　“…”楚甜笑了笑，自接自话：“既然闻先生也察觉到小祁已经有所好转，他也愿意主动去做些什么，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他走出他的房间。

　　我明天想带小祁到外面看一看，你觉得呢？”“…楚医生决定就行，不用多问我。”闻佑有些慌张地按下结束通话键，将‮机手‬放得远远的，她在…听着他的声音…‮慰自‬吗？

　　她明明喜的是闻祁…为什么又对他…闻佑握着鼠标的手有些颤抖，他重新调出那个另行保存起来的‮控监‬录像，点击播放，而后‮开解‬子，掏出住下的‮物巨‬，忍着铺天盖地的羞聇与蔵不住的雀跃，对着屏幕中糜的画面慢慢动了起来。

　　一次，再一次就好…这边楚甜对着突然关闭的通话界面发愣了几秒，才发出感叹：啊…让他跑了，还想多来几次的，她用过长的衬衫下摆擦了擦漉漉的⾁⽳，心情很好地爬下。

　　前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挣开了，此时正襟大敞，那对⽩皙的大随着她的行走轻微晃动着，两颗樱桃顶在衬衫上，透着娇嫰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