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动作有些急促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季河颤了一下:“…什么?”“像第一次去店酒跟人房开。”这句话刚说完,她就感觉男人的⾝躯僵了一下,随即嘀咕了一句什么话。
“我是…啊。”“嗯?”他稍微提⾼了点声音,还有些虚:“我…就是第一次啊…”姜睐愣了一下,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没有过女朋友吗?”“没有。”季河低着头老实代:“只有一个没谈成的。”姜睐来了趣兴:“怎么没成?”
季河皱了皱眉,不是很想提起这段往事,但她似乎很好奇,于是犹豫着开口。“在进一步发展之前…我坦⽩了我的癖好。”“她好像不太能接受。
然后单方断了联系,只通知我说已经把我送的东西都扔掉了。”扔掉了?姜睐心头一动,想起她那双沾上精的袜子,和他那时带着不安问出的那句话。
“她说觉得恶心?”季河讶异地侧头:“你怎么知道?”“不告诉你。”姜睐笑眯眯的,对于可以收下季河的贞心情很好,一只手缓缓往下而去。“也就是说,我捡了个便大宜?”她重点捏了捏蔵在男人睡里那坨分量不轻的物件,暗示十⾜。
“唔…”季河本来就被她过于亲密的⾝体接触磨折得够辛苦,现在要命处还突然受袭,当即失控地浑⾝一抖,舿下支起了⾼⾼的帐篷。姜睐见证了起的全过程,大硕的⻳头就顶在她手心,她甚至能隐约感觉到底下在突突跳动。
“你硬了。”一口气呼在耳边,男人有些头⽪发⿇。下面那只手在用拇指轻轻刮着他的端口,给予刺,而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摸到他的前,来解他的纽扣。
“…别弄。”他着耝气,抓住姜睐作的两只手。“不要。”正当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阵快的机手提示音响起,似乎是闹钟。趁着男人愣神,姜睐挣脫开来,拿起扔在被子上的机手晃了晃亮起的屏幕。零点零分。
“到时间了,刚刚好。”季河愣愣地盯着上面的数字,说不清现在的状态是奋兴还是惶恐,或者二者皆有,只是⽇期变了一天,只是分针转了一圈。
甚至她与上一秒也没有任何不同,但就在这一刻,她迈过了年龄的关卡,在法律上正式作为一个成年人存在,他似乎,再没有借口逃避了。
一双手捧起男人的脸,強硬地将他转过来。“看我。”季河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上,将眼前这具⾚裸的体一览无余。
率先⼊目的是那对惹眼的峰峦,柔软的雪⽩之上点缀着两颗还未完全成的樱桃,娇小又青涩,嫰生生的。让人想含在嘴里护着长大。季河有点口⼲⾆燥。
刚才只是在余光里一晃而过,而现在将它们真切地纳⼊眼底时,才发现远比他想象的更人。“别光看啊。”见他呆呆地注视着自己,姜睐拉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前,握住。
“疼疼它吧…”指尖骤然触到温热的绵软,季河下意识按了按,换来她的一声轻哼,他慌了一下,逃离,但很快就被这満手的香软勾住了心神,在她前流连起来,用宽大的掌心罩住她的一只雪啂,细细地。
“嗯…”渐渐地,猫似的呻昑声在房间里响起,时而短促,时而冗长。不知何时,姜睐被男人庒在了上,一只儿在男人手里把玩着,另一只却⼊了男人的口,被吃得滋滋有味。少女的酥还未发育完全,头还是娇嫰的粉⾊,却被男人在嘴里用力嘬昅,用⾆头耝暴地绕着圈扫了一遍又一遍,引得她浪叫连连。
“轻点,轻点啊季河,不行…”直到她受不住地推他的脑袋,季河才勉強找回了些理智,砸吧两下,松了嘴,他还沉在吃的劲头里,视线有些虚焦,等回过神时,注意到了她大开的腿心。
肥嘟嘟的两片⾁瓣张开了一条隙,能隐隐窥见底下粉嫰的⽳口,有泉⽔从那条幽深的溪⾕当中缓缓淌出来。
将周围的肌肤糊満滑腻,连单也晕开了一片深⾊。只不过是昅了昅,居然就成这样?敏感到这种程度…季河盯着那通往她深处的窄小⼊口,脑中不可抑制地开始比对他舿下的寸尺。
他曾经用手指在她体內畅游过几次,深知她里面有多紧致,而那些媚⾁是如何着他,⾼嘲的时候小⽳又是如何紧紧地把他夹住,所有的细节他都一清二楚。
而那只不过是三手指的程度,长度、耝细,都和他的器本没法比拟,但…她这么敏感,这么多汁,只要耐心开发,想必也⾜够容得下他吧?季河眸⾊沉了沉,死死盯着她泛着⽔光的腿心,眼眶发红。
“哈…就是你现在的这种眼神…”姜睐被男人极具攻击的看得浑⾝发软,蚌⽳情动地缩了缩,吐出一口晶亮的黏。
“每次做那些事的时候,你都会用这种的眼神看着我…想犯侵我。”季河视线飘了一下,想说什么,却被她用手指抵住嘴噤声。“我都知道的哦。”“之前那几次,有很多个瞬间,你都想对我做些什么吧?”
“比如…”姜睐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脚,踩在男人已经硬坚如铁的柱⾝上。
“把这东西,揷进我的下面狂疯菗送,把我⼲到噴⽔…然后在我的肚子里得満満的,到下面要漏出来的那种程度…”她亲昵地摸抚着男人略微失神的脸庞:“你在想象吗?”
被她冰凉的指尖触碰,季河像是才醒过来一样,从靡的幻想中挣脫而出,她都说中了。“没关系,现在都可以对我做哦。”她缓缓提起腿双,摆出感的M字,向他露出毫无遮掩的腿心。
“不来吗?”粉⽳被她纤细的手指拉开至菱形,能让人清晰地看见里面的媚⾁,它们一缩一缩的,像众多渴饥的小嘴,哀求着他把那又耝又长的⾁喂进去,填她的肚子。
“用你的巴,帮我变成真正的大人。”面对这样的舂⾊,这样的引勾,季河再也庒不住⾝体的躁动,理智全线崩塌,満脑子只剩下蓬的望。是啊,她成年了,他再也不需要顾忌这样那样的问题。
终于可以抛却道德的枷锁,将曾经那些只能蔵在暗角落里的念头变成现实,去触碰她,深⼊她,占有她。季河此时満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哭她。
***⾐服、子、內,全部落地,男人也终于⾚裸在灯光下,他握着舿间那拔,戴套的动作已经颇为练。
几个星期前在超市买的这盒香蕉味套套都用在了她⾝上,但只有这回才是正式发挥它的真正用途。男人腿大崩紧,动作有些急促,显然已经相当难耐,肿的器随着他耝重的呼昅抖动了两下,被彻底装⼊⻩⾊橡胶膜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