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活了三十岁

　　一对父子，身上衣衫都是褴褛不堪，有污泥没有污泥还不是一样，但是，杨过这发自内心的动作，却让欧锋一阵激动，提起的大手，抚慰着杨过脑袋“儿子长大了，现在懂得孝顺爸爸了。”

　　在江湖中漂泊十余年、从未遇见贴心人，总是被无数人笑的欧锋，虎目中下了两行热泪。

　　聪慧的李莫愁，顾盼光反复观察一对父子，发现二人在形貌、气质上都没有一丝遗传，再一对照杨过救她的原因，李莫愁心下有些恍然。

　　杨过和自己都是同一类人，长久颠沛流离，心中肯定会缺乏关爱，所以被欧锋亲密的称呼给欺骗了“哼，好个不要脸的老毒物啊！”记忆中欧锋的斑斑劣迹，都在关心杨过的李莫愁脑袋中浮现起来。

　　使她没缘由地对杨过充担心，不断对杨过使眼色、努嘴让他快点逃跑。“爸爸，你看在我们儿子相逢的大喜事上，今天就放过大美人吧！”对于李莫愁的心思，杨过不暗笑不已。

　　觉得有必要诵佛送上天，请求欧锋暂时放过李莫愁，对于李莫愁的无礼，充柔情的欧锋根本没有记在心上，眼神在李莫愁和杨过身上巡视。

　　“儿子，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大股圆，将来肯定能给爸爸生无数孙子，爸爸将她留下给你做老婆，你喜欢吗？”欧锋眼神一扫，指风点向横眉冷对的李莫愁，瞬间戳破了李莫愁的气海，速度快连杨过阻止也没有来得及。

　　冷汗直冒的李莫愁，感觉丹田空空如也，二十余年修炼的内力，消失得无影无踪，双眼通红，恨恨地怒视欧锋“老毒物，你干脆将我杀死吧！”手掌扬起，将一把毒针撒向杨过。一生行走江湖的欧锋，右手一拂，打落了那些破空嘶叫的毒针，另一手却相向李莫愁前摸去，杨过急忙喊道：“爸爸，不用你动手，儿子不怕毒，让儿子自己收缴了大美人的毒针吧！”＊＊＊心高气傲的李莫愁，看见欧锋一副搜身动作，吓得浑身发抖，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而杨过的话语不啻于一道从天而降的保护伞，免去了李莫愁被年老智昏、心不减的欧锋打破男女授受不亲这道道德枷锁的屈辱。

　　嘿嘿笑一下，欧锋一对有意光外的眼，虎虎生威地扫描过李莫愁被双腕挤的高耸丰，神态郑重地教育起杨过，也变相地给李莫愁施加几分震慑力度。

　　“乖儿子，你真是我好儿子！小小年纪，就知道保护好自己老婆了，对！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有如此气魄！”欧锋毕竟是欧锋，不愧于熏心、连嫂子也敢干的白驼山山主，将杨过那点小心眼，完全地看在了眼中。

　　但是正是杨过对待女人的强势，让欧锋对杨过这个儿子更喜了两分。走到李莫愁身边，一把将她柔软玉躯抱在怀中，杨过对欧锋笑道：“爸爸，大美人在江湖中虽然杀了几个可怜小虫，身子比你可是干净多了，别人还一直都是称呼她为赤炼仙子呢？”

　　一直以来，总是被正派人士说成女魔头，李莫愁早已累了的心下，对江湖也有些厌倦了，首次听见杨过戏谑的称赞，她仿佛身处一望无际的草原，神清气、愤恨消失。在大小毒物面前，李莫愁突兀地升起一种优越感，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纯洁的仙子。

　　李莫愁感红，不划出两道美妙弧线。低头近览怀中道姑，杨过发现成到了极致的三十女人，没有了高深的内力，变成了一只被拔去爪牙的病猫、一张凝滞玉肤敷抹的鹅蛋酥脸，描绘着数点幽怨的红晕，一双丹凤眼中散发着汪汪秋水，蕴藏着让男人沉醉的神韵。

　　儿子言语中的放韵味，让欧锋竖指称赞，背着李莫愁视线可及方向，做了一个伸手抚、抓捏的放肆动作。

　　“的爸爸，你还神智不清呢？如果神智清醒，估计黄蓉…也…”杨过看得不断摇头，大大方方说道：“爸爸，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大美人心地善良着呢，她不会伤害你儿子的。”

　　在这一年时间中，杨过对这具身体不断探索，发现异能失去了电和电缆引导，无法如过年七八年一样、在有电缆的世界中畅通无阻、任意穿行。

　　可它抗击打能力、以及对一些过敏、有毒东西的稀释本领，却一直都没有消失。所以，对于李莫愁的冰魄银针，杨过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兼且，小事见大，李莫愁在逃亡途中，都不忘关心自己这个毫无干系之人，说明她秉还是善良仁慈的。

　　只不过十年前陆展元的抛弃，彻底伤透了冰清玉洁的古墓大弟子，让她一颗单纯芳心，被仇恨和嫉妒所覆盖住了。

　　也总是做出一件件针对陆家、何姓的疯狂而又血腥的事情。欧锋根本没有主意，带着杨过向前行走，嗡嗡问道：“儿子，你要住客栈吗？”他眼角的余光，总是停驻在李莫愁身上，担心赤练蛇突施冷箭伤了宝贝儿子杨过。

　　初见之时的小孩子，也具有一副宽阔的膛。李莫愁无力身躯蜷缩在杨过怀中，斜睨着凤目哀求地望着他，玉手也轻轻拉着杨过衣襟。身轻扭，杨过嘻嘻笑道：“大美人，怎么了？有了爸爸和我保护，你还以为有人能够找你算账啊？”

　　一副英雄模样的杨过，分明就是狐假虎威，虽然他自己不担心任何危险，但是保护别人却无比困难。见着杨过的欢喜神态，欧锋一脸乐和表情，而李莫愁却是一阵气苦，小毒物称呼欧锋为“爸爸”不是分明在占自己便宜吗？“哼，谁要老毒物保护啊？”

　　李莫愁目光恨恨地扫了一眼欧锋，哀怜地望着杨过，一对整齐睫不断闪动，看见杨过久久没有反应，害羞地轻伸小舌，在感朱上浅浅地舐了两下。

　　李莫愁接连哀求了自己两次了吧？杨过有点沾沾自喜，停下脚步在原地抓了一圈，嬉笑道：“原来你个大美人喜欢我这个小毒物保护啊！哦，你饿了，咋不直接说了？”

　　赶上倒竖身子、不走寻常路的欧锋，杨过对他道：“爸爸，你到树林中捉拿一只野兔行吗？”

　　一直与毒物打交道的欧锋，被儿子要求去捉野兔，间接地还是为李莫愁服务“天下第一高手”的面子不有点挂不住。

　　欧锋支吾着问道：“儿子，你会烤野兔吗？”他言下之意，你不会的话，就不用麻烦我这个天下第一高手出马了吧？

　　李莫愁觑着时间，娇滴滴的讥讽道：“哟，老毒物不会捉不住奔跑的野兔吧？还自称天下第一高手噢？本仙子觉得，让你乖儿子拜在本派门下，才不会浪费他的绝世天赋。”

　　看到欧锋面色微变地进入林中，李莫愁溜转的凤目中，隐藏着一丝狡黠的胜利之，找块凸起大石坐下，杨过亲昵地刮了一下李莫愁晶莹的瑶鼻“大美人，本人不是你所说的呆子、小毒物，嗯，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本人名叫杨过，年龄十五了，婚姻状况还未娶，你从今天起就处于本人的考察之中。”

　　曾经的李莫愁，哪怕是男人多看两眼，也会将那些怀有不轨之心的氓杀害，现在却被杨过如此戏，柔滑娇躯伏在杨过腿上的李莫愁，粉脸升晕，布了朝霞一样的朱丹，毒蛇一样的双眼，狠狠地剜了杨过一眼。

　　而杨过那发自内心、丝毫没有做作的大美人称呼，又让李莫愁芳心悸颤，似乎回到情窦初开的少女时代，被杨过一次又一次亲密动作，得李莫愁芳心忐忑、万分无奈。

　　概因在这个程朱理学主导女子品德的时代，男女授受不亲，是作为女德来第一课学习的，当然，传授之人一般是少女们母亲，而像李莫愁就是由其严厉的师父所授。

　　所以，李莫愁自十岁以后，从未与男子肌肤相接，活了三十岁，仍是处女之身。当年与陆展元痴恋苦，始终以礼自持。江湖上有不少汉子见她美貌，不免动情起心。

　　可是只要神色间稍念，往往立毙于她赤练神掌之下。口花花的少年，与过去数年中见到了花花公子，有一种无法说上来的风倜傥，李莫愁面上哀婉一转，冷声啐道：“和你爸爸一个德！”

　　魔女一贯的冷孤傲，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全消磨去的。好似一只温顺小猫的李莫愁，引以为豪的内力被消散了。

　　也没有过反应，仿佛在刚强外壳下，隐藏了一副不弱敲打的灵魂，这一个不啻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结果，让杨过身心愉悦，一直环住魔女柔惊人的手臂，也在这时候放开了。

　　接过欧锋手中打扫开了膛的肥肥野兔，杨过从身上摸出准备好的烧烤作料，笑着道：“爸爸吃过很多野味，今天一定会对本人特别的烧烤野兔赞不绝口。”

　　还在现代社会中的时候，每逢作物换季没有粮食，杨过和村民们就会携带少许佐料，到深山中捕捉飞禽走兽生存，练得了一手不烧烤师父的手艺。在这个世中首次出远门，他的准备工作肯定会完备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