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投入进去
感觉鼻子被她捏住,我闭着气还是不睁眼。她为什么能如此坦然?而我却像做了错事一样不敢面对她!她见我死不理她,便忍着笑,又把窗帘拉开。
哗,一袭猛烈的阳光让心中所有的沉郁惊慌四散。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扑过去搂住了宁宁。她笑靥如花,见我细细地看着自己,一缕难以觉察的红晕,在她的清丽典雅的粉面上漾开来。
舒宁上身穿一件鹅黄的体恤衫,下身是一条蓝色的七分,显得非常精神。更让我心中燃起火的还是她酥上两堆人的坟起,曲线仿佛格外地人,翘的小股与两条丰腴修长的大腿,曲线格外地柔滑完美。
光看已足令人魂销,若再加以联想,想象她昨夜奉献了不知多少爱给他,心中更是苦辣难辨。“干吗这么看人?”舒宁低声说道。“你几点回的家?”“你走以后我们就回去了啊!
…到家时有1点多。”“不对,我走的时候才10点,你怎么1点多才…你们又!”我难以置信,一下子懵了,舒宁脸上现出捉弄人的表情,她的清纯与会时不时迸发出一种令人痴的混合。先是嘟着小嘴,耸着肩,假装老实地点了点头,装成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
然后一下子把我推到在上,格格地笑着躲到屋角,使劲点了点头:“是的!”我疯了一样地去捉她。
屋子虽然不大,但舒宁却像一只滑不溜秋的小鱼儿,从屋角及时地钻了出来,一下子跳到我的上,嘴里还伴着“哟”的一声怪叫。
我返过身终于将她扑住,抱住她矫健有力的光滑小腿,当我的双手毫不犹豫地伸进她的上衣之时,舒宁连忙紧紧护着要害,同时笑着求饶:“好哥哥…我错了!你别来,你妈妈还在外边呢!”
“告诉我,你昨儿…好吗?”我语气中的迟疑和含糊的用词,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
含羞带怯的舒宁像一个美的新娘,被人问及房一夜的消魂体验,她面向我,庄重地、缓缓地点了点头:“…好…”那双长长的睫闪了闪,一双黑亮亮的眸子无限温柔地注视着我。这个“好”字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有肮脏的感觉,我浑身热血沸腾。面前这么一个精灵可人、冰雪聪慧的心爱女友,竟然会这样一再地委身于他:“他当时不已经出够了气了吗?!
又要了你几次?你就不怕我休了你…”我低声音,气极败坏,向她凶巴巴地威胁道。“好啊…”舒宁格外平静的声音中有一种恍惚,转脸看着刺眼的阳光“你要是不愿和我结婚,多好!”“你爱我吗?”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生涩无比的声音让舒宁回过头来,再次反复打量我。“爱吗?”我拉着舒宁的手,一时虚弱得不能再多说一个字。“爱你,”舒宁的脸色有些苍白,不敢看我“也爱他。”
我觉得好滑稽,一时间差点笑出声来:“你的生活中能够有容纳两个男人的空间吗?”舒宁也笑了:“当然不可能。非掐起来不可。”
“那怎么办呢?”舒宁惨然地笑着:“我已经破了身子,你还这样爱我,我当然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但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也知道,如果和他走,可能只有死路一条,和你,会是光明大道。
你知道吗?我爸提市人大秘书长的事马上就要批了,市里肯定要给孙副省长一个面子。妈都说了,如果我不和你结婚,就是她死。你…会给我一条生路吗?”
***直到数年之后的今夜,与在医院急救室外的施放通完电话之后,我才恍然:所谓的生路,有时复杂诡谲到非当事人不会明白其中选择的艰难,有时却就是一道简单的生与死的选择题。
施放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语气哀求我,能否借8万块钱给他,他老婆的衰弱心脏已经在贫穷的煎熬中耗尽了力量,眼见着将彻底停止工作。我没有回答,听筒那边也是一片沉默,而后便传来带着哭音的少女的声音:“叔叔,我是施放的女儿施雪凝。
您帮帮我们吧,我爸爸虽然是刚和您认识的,但我们绝不会骗您。请您相信我们,这笔钱我们一定会还的。我们家…实在借不到这么多钱!”
八扎百元大钞,和施放那张世故的脸在我脑中替出现。我开始仔细回忆,施放在我家接到那通电话之前,在下午和晚上一直都与我在一起,好像没有偷偷地发过短信。
“叔叔,我…我很漂亮…你能不能,能不能,…帮帮我们!”施雪凝这句话与稍后施放一声令人震颤的绝望悲号自听筒先后传来,让我浑身寒直起。“施雪凝,你让你父亲明天过来取吧。”我温和地说完,便挂上电话。
我不是悲天悯人的圣人,8万块钱对百万家财的我也不是小数目,不过,财富不能让我像神一样站在社会的塔顶,面对少女矜持与尊严的放弃保持无动于衷,面对那份被人世不幸所湮灭的父爱保持无所谓。
***一直到半夜12点,舒宁还是没回来。我也睡不着觉,肚子饿得不行,煮了一碗方便面,下了两个鸡蛋。刚刚吃完,听到外屋有动静,我冲了出来。
舒宁一手拎着一大包快餐,另一只手还提着一袋子水果,瘟头瘟脑地冲进家门,还“哇”地叫了一声。“你哇什么?”我看着她。
“你怎么比我师哥还憔悴的样子?”她放下东西,装作很无辜、很好奇的样子,上下打量我。我一把搂住了她:“这次你得痛快招了!先进屋检查一下!”
舒宁再也没有反抗,与我乖乖地进了屋,刚在上坐好,看我开始衣服,一下子软在上:“老公饶了小宁儿吧!小宁儿已经快散了架了!”
我动手去她的衣服,她一面娇柔地顺从着,一面还没心没肺地指着外屋桌上她拎回来的东西:“那是我们俩吃剩的夜宵,可好吃了,你嫌不嫌?要不也吃一点吧。”
我呸了一声,解开她带上的扣子,指着舒宁雪白内底部浅浅的一块处:“这儿是不是也是他吃剩下,没擦干净的!”“老公…这不是他吃剩下的,这是我下体分泌的…啊!不是,不是我分泌的爱!是我自然分泌的!”
“没骗我?”“真的没有…亲亲,吃掉你家这颗红杏的,”舒宁咬着我的耳朵告诉我“一定会是张言那头狼!”
“我不喜欢他,只和他交流不过5分钟,就觉得那人特虚伪!不就是一个搞房地产的老板吗?还不知挣了多少黑心钱,装得却跟个绅士似的。”我极为厌恶,翻身骑上她的体。
“我也是!我知道我只不过是他几百个战利品之后的又一个,又鲜又的良家少妇…可不知怎地,一想到这一点,又厌恶又有些…”“又有些什么?”“又有些向往…”宁宁捂住了脸,从指看着我。“你…给他完后,一定要给我!”
狂之中的我突然兴奋起来“好…啊!”舒宁咬着,被我强力捅进后,轻叫了一声“你媳妇就是那么…非要当他的玩物…而且会被他始终弃…”“甚至会给他下种,你这个货!”
我把舒宁的一条大腿弯了起来,具像条毒龙一样,顶得宁宁叫得愈加畅。“我不仅要晚上给他,”舒宁用娇如花一样的体不顾一切地合着我“白天我也要给他!”
舒宁在断断续续地叫声中讲出她的想法:我的生意现在已经正轨了,她希望我能假装成文案,到他的公司里去干活,她想成为他的业务助理。
这样,我就可以亲眼看到她如何被他扰。我越来越糊涂,不知这是她的爱情景剧,还是她真实的计划。“下班以后,你可以在办公室多呆一会,万一你子被他在办公室里住,你好去救我,如果我被他了。
你可以去捉…”脸色红的舒宁又娇又嗲地说着,骑上我的身上不停地前后上下动着,双手搂着我的肩,两陀又软又滑、香非常的,摩擦着我的膛。
“我怎么救你?假装有事,打电话给你?”“如果我的双手都被他架住了,我可没法子接啊!你…你还是到门口敲门!”
“嗯,如果他不理…我就推门进去!”“他的大巴已经钻进我的腿中间了,那么烫,我甚至都不想反抗了,所以你一定要抓紧时间啊!一定要拼命敲门!”
幻想中的舒宁,小一阵阵紧,美得我几乎要缴,但她的声音中却有一种异样的绝望之下的不甘与挣扎!“你到底想不想给他?”
“人家的心里才不想呢…世上只有庆庆和海滨才配得上我…但张言的手段肯定很厉害…他是一只真正的大狼!他的大巴肯定会…会死不要脸地…要玷污小宁宁,小宁宁只能把大腿夹紧,不给他…得手!”
我糊涂起来,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但我不知道原因在哪里。“如果他的头已经进了你的小,我还敲吗?”
一种自的心情驱使下,我也投入进去“你的小里已经出汁了,里面肯定也很空虚,不给他玩一把吗?”此话一出口,我一直压抑着的心情竟很变态地放松下来,两只胳膊搂住宁宁雪白的娇,仰起身子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