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天地良心

　　“可是…可是…”袁依雯急道“你怎么可以爱两个人？”“傻孩子，爱两个人是很正常的…”张一彬摸着她的脑袋说“古时候都是这样的，富贵人家哪一个男人不是三四妾的，皇帝还三宫六院呢。

　　他几十个嫔妃之外，宫里面那些成百上千个宫女，名义上都是他的女人，他只要喜欢上了，就可以做的…雯雯先听我说，但是呢，就算是皇帝，他喜欢很多女人，但最喜欢的只能有一个。

　　那就是皇后，对不对？我们古时候的男人，不是娶很多老婆，是只能娶一个老婆，其他的叫纳妾，懂不？就象彬哥哥就算还喜欢别人，但心里最喜欢的一定只有雯雯，懂了吗？”“不懂…”袁依雯摇头“小说里都不是这样的，只能爱一个人！

　　现在不是也不准娶两个老婆了吗？”“雯雯看琼瑶小说看多了吧？那是一种极端的理想化的爱情，所以才叫小说，不是现实啊！”张一彬说“至于为什么我们的法律规定一夫一，那是在保护男人啊…你看古时候的穷人，一直担心娶不到老婆对吗？现在的男人只有碰不到喜欢的，你听过娶不到吗？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你看看，男女的比例大约是一比一对吧，以前富贵人家一个男人就霸占了几个女孩，帝王将相一个人甚至要霸占几十个上百个，个别荒的还更多，他一个男人霸占十个女人的话。

　　就意味着有九个穷男人娶不到老婆呀…所以现在不准他们霸占那么多，就是为了让大家都能娶上老婆，这是现代社会人化的体现…”袁依雯似乎有点理解了，问道：“那么，有钱人一个人霸占那么多。那些女人难道都喜欢他吗？”

　　“那当然！”张一彬说“不过也会有例外的，你看皇帝也有冷宫对吗？不喜欢的就只能去冷宫了，不能跟她们做了…有的嫔妃很受宠，有的却不怎么被皇帝搭理。

　　就是因为喜欢的程度不一样啊…你看嫔妃也分三六九等的是不是？”袁依雯似懂非懂的样子，傻乎乎又问：“为什么不能跟她们做了呢？彬哥哥，我不懂这个啊…为什么不相爱就不能做了？”

　　这个问题太好糊了，张一彬笑道：“男人见到喜欢的女人，身体上会兴奋，宝贝儿就会充血，变得又大又硬，才能够入啊！不然软趴趴的样子你也见过，得进去吗？”

　　见袁依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道：“女人也一样啊…雯雯是不是跟彬哥哥在一起，动情的时候会觉得身体有点热是不是？下面也会有点对不对？小里面就会出爱，这是动情的表示。

　　这样里面就润滑了，入的时候就会很舒服…如果不是彬哥哥，是别的男人，雯雯会动情吗？”袁依雯摇摇头，貌似听懂了，可立即又问出一个傻问题：“但我听说过强啊…女人是不喜欢那男人的，为什么也能入？”

　　张一彬失笑道：“傻丫头，你都知道那叫强了，那叫兽行，完全没有爱！被强的女孩子会很痛苦的，因为她不愿意，所以没有动情，身体没有爱的感觉，比如说女人的那小那么窄，如果没有动情的时候，被坚硬的东西强行进去…雯雯能想象是什么感觉吗？”袁依雯打了个冷战，显然是想象到了那情景，也表示了她“听懂”了张一彬的一席话。

　　于是张一彬作结案陈词：“如果男女双方两情相悦，大家都很快活，这个雯雯是知道的。所说是妈妈也是喜欢彬哥哥的，那晚雯雯看妈妈的样子痛苦吗？她很快活…雯雯愿意让妈妈快乐吗？”

　　对于这样的伪命题，脑里还没有完全绕过弯来的袁依雯，只能轻声说：“愿意。”张一彬于是大功告成，说道：“虽然彬哥哥最疼爱雯雯，但是也是喜欢妈妈的，那现在彬哥哥跟妈妈和雯雯一起快乐，好不好呢？”

　　“可是…”袁依雯隐隐感到这里面有个很大的问题不对，却又想不出是什么，她纵然是不谙世事，但毕竟也已经是个高中生，对于人伦和爱情还是有一点模糊认识的。

　　“别想啦！”张一彬吻一下她的额头“雯雯相信彬哥哥吗？相信妈妈吗？妈妈和彬哥哥做的事，会有错吗？”这个倒是没有错，相信妈妈和彬哥哥总没错。反正自己什么都不懂，就是应该听大人的呀！袁依雯点着头，虽然仍然腹疑惑且带着醋意。

　　但还是让自己接受下这套说辞。所以，当张一彬继续吻向她的嘴时，袁依雯主动地伸相接，瞬间吻在一起，滚倒在上了。张一彬憋了好几天的望。

　　在袁依雯身上终于得到了尽情发，将小姑娘得叫不停，了三四次。成功哄完袁依雯，张一彬继续完善着糊袁应蔷的策略。

　　袁应蔷可不是傻白甜的小姑娘，没那么好哄，须得用另外的办法。又隔了一晚是周末，袁依雯跟同学出去逛街看电影，张一彬适时出现在袁应蔷面前。

　　“好蔷姐，我错了还不行吗？都已经这样了…”虽然袁应蔷一副冷冰冰的脸色，张一彬还是赖着脸上去。

　　了解到她还不知道女儿跟自己早就私通的事情，张一彬已经想好了说辞。袁应蔷任由他坐到自己身旁，似是意料到他会来这么说一样。

　　斜了他一眼轻叹一声，幽幽说道：“我本该知道，雯雯那么粘着你这小狼，早晚得出事…你这样，雯雯以后怎么见人？我又该怎么面对雯雯？唉！”

　　明亮的眼睛中是幽怨，但她不仅没哭没闹，居然也没有发怒，对于张一彬来说，可算是意外之喜。＊＊＊那么，就直接摊开来说吧！

　　张一彬轻搂着袁应蔷的肢，轻声说：“我已经跟雯雯说过了，她没有怪我，还说很喜欢我…蔷姐，是我不对，我不该招惹雯雯…”

　　“你是故意招惹的吧？”袁应蔷手指勾着他的下巴，佯怒道“你说老实话，那晚之前，是不是已经搞上雯雯了？”“我…”张一彬不料她直接这样问，窘迫地耳一红，支吾说“蔷姐…怎么会这么想呢？”

　　“你蔷姐就算会疏忽，可却不是傻子！”袁应蔷揪着张一彬的耳朵，咬着下说“我回想过，之前雯雯对你的态度就已经不对！那晚就算我们两个酒后失态，她如果是个姑娘家。

　　即使看到了也得装不知道，怎么可能自己了衣服挤上来？说，多久了？”“蔷姐目光如炬，小弟佩服…也就…还没半个月…”张一彬被戳穿，狼狈之余立刻装疯卖傻。

　　好在他本来也知道这事情早晚掩盖不下，叫道“那次也是情之所致，我也没想到雯雯喜欢我到那个程度…”“啪！”张一彬脸上突然挨了一记耳光，下手还不轻。袁应蔷怒道：“还想骗我！雯雯是我的女儿。

　　她对男女之事完全不懂，单纯得象个白痴。要不是你这大狼故意使坏哄骗，她怎么可能失身给你？你…你是不是还用强了？”说到这里，嘴角轻轻搐动，看来是真怒了。“这个真没有，天地良心，我怎么可能对雯雯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