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身子猛颤了一下,飞快回过头来,非常羞赧的将我看了一眼以后,一句话也没有说,紧跟着那三个姑娘走了,过了元旦和节时间不久,农村的天气稍微有些转暖后,紧张的备耕生产也完全开始了。
由于我俩从小在G市长大,对于农村的活确实会的很少,但在队里好多人的热情帮助和教导下,我俩不但学会了一些基本的生产技能,还和他(她)们也逐渐熟悉了起来。
通过和他(她)们在一起交谈,我也知道了雪儿是杨玉财的小女儿,她有一个姐姐已经出嫁在外一年多了。
雪儿今年才十六岁多,小学毕业后就在家帮着干农活了,我们在一起干活的时候,经常都可以看到她敏捷的身影,泼出一身劲辛勤劳动的样子。
雪儿自从被我那次轻薄了之后,再次见面时她光是脸红了一下,大眼睛把我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后,接着就赶忙扭头走了。
从那以后,雪儿就经常暗地里帮助着我。在往地里用担子挑着送粪时,雪儿给我往筐里装粪,都是虚虚的也不用铁掀完全拍实。
在薅泛青以后冬小麦地里的那些杂草时,下地干活的婆娘们股底下都挂着一个自做的垫子,薅草就像后面被狼追着似的贼快,而我俩呢!
酸骼膊疼的始终拉着她们好长一截子,这时候雪儿总是尽快把自己的活儿干完,然后就不顾劳累的返回来帮我俩完成任务,当然我明白雪儿这样做,她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___在乎山水之间。
而且做完这些事情后,她总会趁着周围没有人注意的工夫,都要向我顽皮的吐一下自己的舌头,挤一下眼睛,接着微笑着扭身走了,当地里的庄稼完全进入田间管理时,于化民因为身体不好,又不适应这么繁重的体力劳动,于是一下子病倒了。
在公社卫生所看了几天后,见自己的病情没有任何好转,就请假回G市看去了,这一下可方便了雪儿,她只要有事没事都爱往我那儿跑,不是勤快的洗炕上俩个人的铺盖,就是给我扫地或者做饭。尽管来的时候雪儿总要多少带个伴。
但她那副喜溢脸面,随意和我笑谈的神色里面,始终隐藏着的那种深深含意,我这个在堆里滚了几下的老手,心里岂能不知道的清清楚楚。
6月7的晚上,我拿了一瓶酒到杨玉德大爷家去串门,当我俩就着小葱和凉拌油菜,喝得酒剩的不多时。杨玉德大爷就笑眯眯地对我说:“老华,我们这儿有好多四句的下话,你现在想不想听听?”
我此时反正也没有什么东西添酒兴,于是就随口说:“你说吧!我还真爱听那些个下话,顺便也可以长长我的见识。”
杨玉德大爷看我同意,于是就掰着指头,开始给我一个一个的说:“我们这个地方有四硬:那就是门里的风,站岗的兵,光的硬赛道钉。四软:就是卸了辕的骡子,犁了地的牛,输了钱的光,了的。
四香:就是儿骨头,羊脑髓,天亮前的瞌睡,小姨子的嘴。四瓷实:就是车夫的肩膀,脚户的腿,婊子的,厨子的嘴。唉!可多喽!就是我年纪大了脑筋不行,要不然的话,我还能给你说好多好多哩!”
我把杨玉德大爷的话仔细斟酌了一下后,也觉得里面的哲理还很深。就在我沉思的时候,杨玉德大爷又对我说:“老华,你到底过没有?”我摇了一下头说:“没有。”
杨玉德大爷把胡子捋了几下后,就将脸贴近我微笑着说:“老华呀!的那个滋味可确实太好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不一样的早就了不知有多少个了。
那时侯我们Y县的县府路北面,有一个小巷子叫柳叶巷,那里面的漂亮小婊子可实在太多了。
你只要里面有钱头上有劲,随便你怎么她们都行。当时城里就传着这样一句话:柳叶巷,比馍馍,不是老子跑得快,差点把人坏。”
我装得很傻的样子对杨玉德大爷说:“哎!你这说的不对,我只听人说是一个,脸上分高低。
就是个嘛!到底有什么不一样?”杨玉德大爷向我摇了一下头,然后就很神秘的对我说:“老华,这你就不懂了,好看的女人不见得好,而不好看的女人也不见得差。
真正的好就要高、热、稳、紧、深、、夹,但在一个女人身上完全有这七样的绝对没有,假如有一半以上的话,那就是难得碰到的好了。
你现在还年轻,以后这种机会多的是,如果得多了,你就自然会明白其中的名堂,知道那里面的各种滋味。”
我假装很神往的对杨玉德大爷说:“真有你说得那么好,我都想亲自试上一下了,可惜那种旧社会的东西现在没有了,我现在就是再硬得厉害,也没有一个可让我呀?”
杨玉德大爷听完后说:“你可以和我们队里你看得上的婆娘呀!”我把嘴使劲撇了撇,接着给了杨玉德大爷一群英烟,看他点燃了几大口后,这才对他说:“队里的老婆娘谁看得上她们呀!现在都是老帮子了,再说万一让她们的男人知道的话,那麻烦可就大的多了,哼!我才不惹那个是非让别人看笑话。”
杨玉德大爷把烟用力了两口,然后用眼睛把我看了一会,接着就悄悄对我说:“这群英烟确实绵软好,可还是没有丫头们的美。你如果看不上那些婆娘,如果有哪个丫头想和你的话,你也就不要思想那么多,先把她按住过了再说!啊!你怕啥哩?你们是知识青年有国家在保护,大不了将来把她娶过来嘛!”
我和杨玉德大爷一直说到了天大黑,我的脑子此时越来越清醒,而他却已经栽到炕上打起了呼噜。于是我给他老婆打了个招呼后,就往自己的住处走去,当我刚把门打开时。
突然就感到有一个人抱住了我的后,一惊之下我的第一反应是想给那人一胳膊肘子,可就在刚一想动作的那个瞬间,我只穿着背心的后背,却感到有两团温热绵软的东西,似乎是女人的房在挤着它。
紧接着那个抱我后的女人,把我用劲推进了门,然后将门赶快拿木顶结实,等我点燃火柴再看到底是谁时,却原来是雪儿这个死丫头一个。
我当时神情就有些诧异的问雪儿:“雪儿,你不在家里好好睡觉,这个时候跑到我这儿干什么来了?”雪儿嘴里面着气,脸通红的对我说:“华奢哥哥,我这么晚敢跑到你房子里面来,啥意思你难道不明白?说穿了就是想让你把我现在上一下。
你如果嫌弃我是个烂怂农民,你现在就把我撵走,我也会马上出去回家,而且以后永远也不再理你。至于你和我过后将来娶不娶我,那都是你自己心里考虑的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既然给黄鼠狼送上门了一只鲜的小,那有当下不吃的那个道理。我于是赶快拉开被子,让雪儿先光衣服钻到里面,自己则在脸盆里倒了些热水,摸黑给她把下身擦洗了一下,等我洗完也钻到被子里时,她浑身光溜溜的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
然后雪儿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小声说:“华奢哥哥,我想你想得都快要发疯了,有时候想得半夜都睡不着个觉。我知道你这个城里人是下乡到我们这里来的,早晚还是要招工出去工作。
我就想着假如能嫁给你的话,自己将来也有个城市户口可以吃供应粮,另外我还可以给你再多生几个娃娃。可我想来想去就是没有一个好办法,心里面又怕别人占了先,最后就想让你先把我了再说,至于以后的事嘛!
那就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良心了,我自己的这个想法,因为一直没有机会,所以就始终没有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