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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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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劈头盖脑地往下落了些杂草和灰土,随即我蛮有兴致地沿着土壁上挖的踩脚坑上去,用手拨开头上除了已全部清除,只留有密如蛛网的纤细向上瞅了一阵。

  除了看到被雷劈了一少半上面树身,几个大小不等可以抓手的黄褐色窟窿外,还有的就是错落有致树叶间透进来的斑驳亮光。

  我眯眼四处端详了一阵这偷情的绝对好场所,心里感叹邱主任这家伙鬼点子到底多,慢悠悠下来点燃偏里面的煤油灯,点着一支烟刚了没有几口,只听树身被什么东西使劲敲了三下。

  然后有人上树的悉悉索索声音响过,眼前随即被一团黑影完全遮挡住,紧跟着有个人踩着出来的那点木板“扑通”一声跳了下来时,赵秀琴已气紧贴在了我的身上,毕竟我已经休息了好长时间。

  这时候也没有什么话可好罗嗦,赵秀琴只穿着单衣的绵软房,又在我小腹上面不断迸放着的强烈火花。我二话没说的将她一搂一抱,朝偏里面的旧毡上随便一放。

  根本没有眨几下眼,我和她一丝不挂的成了原始人后,子里马上响起了充情的青年男女,只要紧密结合就会出现笑声语,并且夹杂着气声和快有力的声。

  当赵秀琴脸赤红,红豆似的鼻孔往外着热,喉咙里像上不了气一样不断呻,伴随着里面所有肌的有力挤搅,几大股烫热的强力,我也放出了自己不少淘气的坏家伙,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上刚息了几下时。

  却听一个怯生生的传了过来说:“大哥哥,邱主任叫我进到这里面,说你有重要事情找我商量,到底是啥没有明说,我进来只看见你俩个在一块儿得那么凶,所以一直没有吱声的到了现在才问,你该不会骂我没眼色吧?”

  我在偏的阴暗面处,就着老柳树枝叶之间漏进来的微弱亮光,看到一个个头不怎么高,长相还很不错的瓜子脸小姑娘,站在偏外面眨巴着胆怯的大眼等我回答时。

  由于已尽情地放了一火,心情自然愉悦了不少的我,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问:“我看你还是很有眼色,你叫什么名字?既然邱主任叫你进到这只有革命群众才能到的地方来,你猜我可能会跟你商量什么?”

  瓜子脸小姑娘小心翼翼地瞅了我好几眼说:“大哥哥,我叫楚芸,家庭成分地主,除了已经嫁出去的两个姐以外,爹现在是完全被管制的阶级敌人,三个哥也是监督劳动的主要对象。

  至于平常让革命群众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我家所有的人,今天我为啥这么受抬举的能进到这里来,你又会跟我商量个啥?我年龄到底还小不懂事,就是猜的话,我…我也不知道咋说才好些?”

  当楚芸吐吐给我回答问题时,赵秀琴已紧贴我耳朵,小声说楚家的辈份在红星公社特别高,论资排辈下来楚芸还是她远方这一辈。

  我对待人向来以自己的好恶为准,只要别人对我做的事情不太过分,我自然就没有什么辈份不辈份的看法。

  现在看到楚芸经历到底稚纯,由于处境在当时极端革命的中悲凄低下,心里明明知道的事情因为腼腆羞涩,实在难以启口说出来的窘难情景后。

  我也没有丝毫作难她的笑了一下说:“你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并不奇怪,可我和她刚才在一块儿你总该知道吧?”

  楚芸头低垂在前,瓜子脸绯红如霞说:“知道,那样叫,大人们晚上睡下了都爱玩的事,起码要上好一阵子工夫了,才能正儿八经的睡觉。有的只一次,有的说不上几次,我二哥和二嫂非要上三次以后了才能睡。”

  我向楚芸招了招手,让到我身边来,自己坐起身点燃烟了起来时。赵秀琴赶忙将股放到了我腿面上,用一部分长羊皮袄,遮盖住她多半的身体后,不住地话说:“好哥哥。

  其实老太爷人很能干,可惜就是地主的帽子给了个死,要不然咱们这里,还真没有他那么样样都能的庄稼汉。”

  我假意呵斥赵秀琴:“你嘴夹紧不要吱声好不好?虽然楚南山在这里是你太爷辈,可你这样给被专政对象当吹鼓手,阶级立场到底站到哪方面去了?

  如果不是看在你家庭成分好,又心甘情愿让我了的份上,随便扣你个坏分子的帽子一点儿都错不了。”

  赵秀琴本来为我突然对她这么严肃,感到很费解的刚想辩解几句,但当我的膝盖,在羊皮袄下连碰了她大腿两下后,她立刻朝地上“呸!呸!呸”

  地啐了好几下说:“我再不由自己的嘴胡说八道了,主要是我家族观念太重心肠太软,革命立场十分不坚定,犯了自由主义的瞎毛病。如果再不认真学习赶快改正,将来一定会稀哩糊涂地上了贼船,成了阶级敌人不折不扣的孝子贤孙。”

  楚芸这时已经坐在了我的身边,一双明亮的眼睛坚定地看着我说:“反正我家所有人都是阶级敌人,这几年挨打受骂已经习惯了,邱主任叫我进到这里来,你又和她在这里和问我那个话,就知道商量的事情主要是我的

  我们乡里人因为条件不咋的和习惯的问题,全家人晚上都睡在一个炕上,爹和娘,哥和嫂子的事经常会看到,所以对你要我的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

  你要我这么大的可怜丫头完全可以,尽管我不知道自己的,能不能进去你的那个,但在临之前我想说几句心里话,你听过以后,想咋收拾我全家人都随你的便。大哥哥,你愿意听了我就说,不愿意听你现在就我算了。”

  想不到楚芸小小年纪,性格竟然是这么刚强,我不由对她身处劣境,还这么气宇轩昂产生了敬意的同时,话语自然变得很委婉祥和的答复说:“这里就咱们三个人,你想说心里话尽管说,好坏我都听。

  而且听过以后,决不收拾你家的任何一个人,也不会向第四个人说上那么一言半句。”楚芸听我的回话里竟然没有敌意,而且还这么通情达理,当下感到非常意外的瞅了我几眼后,偏脸低垂眉头轻声细语的说:“我曾在受了别人欺负的时候问过爹,为啥都是一个怂样的庄稼汉,都顶着头在地里面,汗珠子摔八瓣的撅着股刨粮食,人家成分咋是贫下中农,我家却是地主?

  是不是你和爷爷靠坑蒙拐骗偷,鬼捣槌着了将近一百亩地,土改时才定了个怂地主成分?”

  咦!想不到楚芸的这话,倒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虽然自己刚介入文化大革命时,也曾经风云了一时,自以为是天之娇子,倒也目无方物了一段时期。

  可随着社会,摧枯拉朽似的不断洗礼和各个方面的亲身感受,尤其经历了两年在农村,当知识青年的残酷磨难后,思想已没有了当初的冲动和单纯稚,开始对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芸芸众生,产生了想了解其怎么生存下来的浓厚望。

  所以当楚芸刚说出这个话题,我一把将她拉着靠到了自己身上说:“你这个疑问提的很好,就是声音小得我听不清楚,现在靠住我了你消停讲。

  我心里就想知道同样的天同样的地,同样在热辣辣的太阳底下出臭力,你爹到底是凭的什么超人本事,才有了那么多的地?”***

  楚芸冷不防被我往身边一拉,双手难免碰撞了一下我大腿面和裆里后,瓜子脸马上挂了一块红布,眼睛不自然地乜了一下我半软的说:“我爹说他解放前和两个哥哥跟爷爷一起种地,看到地里面种啥庄稼收成都不咋样。

  而这里的各种蔬菜又特别少时,就从G市那边来了厚个大的红灯笼大辣子,辣劲很大吃起来可又香味十足的狗小辣子,包得特别瓷实个头又大的包心菜种在了地里。可能是当初走对了路,也可能老天爷开了眼。

  那一年由于风调雨顺肥水上得特别足,另外加上我爷爷他们四个人起早摸黑的流汗辛苦,一亩地的种菜收入超过了五亩种庄稼的钱。第二年他们把家里的六亩地全种成了菜的同时,还省吃俭用的开了不少荒地一起种。

  结果到日本鬼子投降的那一年,我爷爷的地经过开荒加上买地已到了将近八十亩。”这难得的故事听的我倒蛮有兴致,身子无意识地就和楚芸紧靠在了一起。

  听高兴了还会拍拍她肩膀鼓励往下继续讲,当我感觉腿被赵秀琴手拧了一下,连忙回神检点自己行为时,才发现自己两腿完全在外不说,也以极不道德的氓姿势,紧贴楚芸大腿光着明亮脑袋,嘴里往下着一缕缕馋极了的口水。

  我迅速一巴掌让归原位斜瞪眼待着后,楚芸却瞅了我一眼说:“你这个大哥哥心眼倒很好,不愧是城里人有水平,和我们乡里人想和做的到底不一样。

  不但对我讲的事情不说是放毒,反而听的蛮有兴趣。既然自己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你我,不邱主任到时候又不放过我。

  我娘十二岁时能和爹一起睡觉,你干脆过我以后,愿意听后面的故事了我接着再讲咋个样?”我眼望楚芸提醒她说:“你也瞅见我的长得特别长,头大的又像个捣蒜棰子。

  你到底才十二岁,再长几年了也许能承受得住。要不我出去以后给邱主任说,就说你的我已经了三次,把他哄怂过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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