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反正同时有两个今晚上可以泻火，因此再没有深究，毅然答应了她的要求。等了有十分钟左右，黑虎才了，像个小拳头一样的疙瘩，连着红彤彤的，从梅玲里面滑落出来。

　　用舌头往干净的同时，梅玲也蹲在地上，将里面的那些淌完，用土完全掩盖了后，系好子领我到了她家。

　　在梅玲家摆着小方桌的炕上，我和邱主任吃着汤面条，就着鸡蛋炒韭菜，喝着玉米烧的土酒，谈笑风声地谈上了一阵革命的大好形势后。

　　他说公社战备粮的实际储备为了度荒，给各个大队的困难户用了一部分，希望我能网开一面，对他公社战备粮的实际储备现状，汇报时能给上面说些假话，夏粮下来了他一定补上。

　　至于我目前需要什么，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足我，其实我也知道当时农村的实际状况，此时自然少不了的打着哈哈说，只要邱主任能在各个方面全力支持我，我当然会把这事情办得让他们放心。至于自己需要什么你当领导的自然心里明白，我也就不用把话说那么清楚了。

　　邱主任听我对他所求的事情答应的这么爽快，昏暗煤油灯光映照着他喝得红光面的黑红脸，立即兴高采烈地端起碗来向我敬酒，并说我需要的事情他会全面考虑，而且保证让我彻底满意。就这样胡扯谝之间，天色已经黑的像锅底一样了。

　　我借机推辞说自己中午喝的实在太多，现在为了应付场面又喝了这一阵子后，头里面感到晕得特别厉害，很想回招待所去睡它一大觉，而在旁边给我们沏茶倒水的梅玲说：“姨父，华师傅喝成这样子了。

　　到咱们这个地方又人生地不，万一需要个啥了也不咋方便，要不我今天就不睡在家里，和小兰带着黑虎送他回去后也住在招待所里，他有啥事情了也好照顾。”邱主任当即答应说：“还是小玲当工人了懂事，行，就这么办。

　　反正招待所就两间房子四张铺，你和小兰又住在隔壁，有啥动静了也能听得见。你俩去了先给华师傅用热水烫个脚，看他睡下了以后，把大门可一定要关严实锁好。

　　黑虎放在院子里跑着，有啥响动了你们就起来看一下，防止有阶级敌人破坏捣乱，坏了咱们公社这几年活学活用泽东思想先进集体的好名声。”

　　我假意卷着大舌头推辞说：“不用她们为我这心，自己一个人睡在那里还安稳些，省得狗大惊小怪地叫起来了吵人，况且自己手底下有那么两手，个把坏人进来了也能随便对付。”

　　邱主任十分关切地拍拍我肩膀说：“老华，你现在舌头都大了，想回去睡觉我当然不留。咱们这里的路坑坑洼洼的不太好走，万一摔破哪个地方了我脸上也不光彩。

　　虽然你有两刷子，可现在阶级敌人千方百计的想搞破坏，你喝大了对付他们到底是有些力不从心。有她们俩个丫头照顾着也好，就是有事情的话，也能相互照应一下。”

　　我仍然推辞说：“找个男民兵不是照样可以吗？”邱主任笑眯眯地说：“现在正在给麦子浇五水，男人都忙得倒不开手。

　　再说中苏关系为了个小小的珍宝岛，目前搞得特别紧张，他们浇水都提着，就是防止紧急情况发生后好应付。另外女娃娃心眼比较细，照应的时候会好一些。”

　　我故意为难地说：“到底男女在一个院子里不那么方便，万一出个事了也说不清楚。”邱主任斜乜了我一眼开玩笑地说：“那有啥说不清楚。你睡你的，她们睡她们的。

　　你现在醉成这个怂样，我就不信能把她们的给了？假如你真能动的话，只要她俩愿意，你哪怕到明天早上出太阳都行。”我紧接着砸了个大铆钉说：“了你可不能抓我是个现行氓啊？”

　　邱主任当即痛快地说：“抓你干啥，这里的事情还靠你打掩护呢！我这样做自己砸自己的饭碗不说，戴个破坏备战备荒的帽子还划不着。”

　　我脸上一副严肃相说：“既然你知道戴上这个帽子了不那么好受，反正现在是与人方便，自己也方便，毕竟多个门子多条路了稍微好一点，你放心，这里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保险让你这个土皇帝照样坐的稳稳当当。”

　　邱主任看我站立不稳，面红耳赤的样子，转身叮嘱梅玲说：“小玲，送华师傅走的时候再提上两个暖水瓶，给他洗完脚了泡上一壶酽茶了你俩再睡。

　　晚上不要睡得像死猪一样，万一出了问题我可不饶你们。至于咋关心他才好，我也不明说，你和小兰清楚就是。”梅玲应承了一声后，就和梅兰打着手电筒同我向公社大院走去。

　　当梅玲姐妹俩一人提一暖水瓶，肩膀上架扶着我，跌跌撞撞地往公社大院走的时候，我的手少不了会搭在她俩脯上。左手已经伸进了梅玲衣服里，捏着她绵软的大房，右手也有意无意的碰撞着梅兰不怎么大的柔韧房。

　　梅玲的反应当然是默契，梅兰则抬眼看了我几下，用手拨开我的手，我仍然固执地到原位置碰撞按后，她只能不声张的默然我得寸进尺了，快到公社大院的时候有一条小水渠，我挣脱开她俩的搀扶，指头伸进嗓子眼里把酒催吐了出来。

　　接着漱了口洗净手脸，刚才装的所有假象完全解除以后，这才进了四周全是用黄土夯实修筑起来的高墙，只有一个厚柏木门的公社大院。＊＊＊当时农村的日子过的实在穷酸涩苦，好些地方看了都让人感到感慨和唏嘘不已。

　　可当时的现状就那个样，国民经济都已经落后了跟我国文化大革命前差不多的日本好几十年，我一介小人心里这么难受，忧国忧民的又能起什么用？

　　所以当梅玲在我住的那间灰暗房间里面，点燃墨水瓶做的煤油灯，很认真地给我把脚用热水洗净，我依着脏旧的被子点燃烟刚了几口，她竟然换了一盆水蹲了下去，毫无顾忌地洗起了时，也让另外一张上坐的梅兰过来洗。

　　梅兰立刻噘着嘴不地说：“我才不洗呢，你能当着华师傅的面洗，脸不知道羞，我还替你觉得害哩！”梅玲当下撇着窝窝嘴挖苦说：“你还知道害，姨父娘和我的时候咋不害的偷着看，咋知道用手摸，咋愿意让姨父摸你子？”

　　梅兰苦丧着脸马上辩白说：“姨父得你俩那么美，我偷看着了难道不能摸？况且姨父摸我子特别舒服，所以我才喜欢让他摸。这个师傅我又不熟悉，生怪怪地多不好意思。”

　　梅玲翻着眼睛瞪了梅兰一下说：“哟…生了又怕啥？姨父那么老了你都让摸，华师傅这么年轻摸摸又算啥，少了一块了。

　　你没有听姨父说咋关心他吗？那就是让他我俩的。你以为姨父把我俩支出来干啥？还不是图没有人打扰，他就可以自由自在地趴在娘身上了，咕唧咕唧地起来感到特别美吗？”

　　梅兰眼睛眨巴了几下说：“也就是，我咋没有想到姨父还有这意思呢！”梅玲仍撇着嘴说：“等你知道这些的话，黄花菜都凉了，狗犟挨石头，犟没好事。

　　还不赶快过来把洗净了伺候华师傅，尽磨那里蹭个啥，你也不看看啥时候了，难道想坐到明天不成？”梅兰蹙着眉头说：“洗倒可以，我又不像你让姨父把都大了，可我从来没有让人过，实在怕疼啊！”梅玲眼睛瞪得像牛卵一样大的说梅兰：“第一次谁不疼？姨父我的时候我才八岁，我还不是照样过来了，你都十二了还怕疼，是不是想让姨父明天骂你个怂？”

　　梅兰无奈地走过来，把盆子端到煤油灯光基本照不到的墙角，捅下子洗完了以后，接着又怔怔地坐在了那张上。

　　梅玲几把光了全身衣服，身肥的身子紧挨着我坐下之后，梅玲又瞪着梅兰说：“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自觉一些，咋像个小娃娃的一样越拨拉越硬。还不赶快光了把被子拉开了钻进去，难道还等着华师傅给你？”

　　梅兰胆怯地走到我边，慢腾腾地刚光衣服，梅玲一把将她按倒后对我说：“老华，你先仔细看看她的长得咋样，接着看一下她是不是姑娘了再好不好？”

　　我本来已急不可耐，眼睛只瞅了几下梅兰才长了几的细胖，分开不大的两片小，筷子头大小的红口，看到里面嫣红的处女膜完好如初以后，立刻翘硬成了一红彤彤的烧火。

　　反正梅玲为了讨好我在当帮凶，我也过几个年轻姑娘。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自己往下子一捅，趴到梅兰动的身上，在她小中间上下划拉了几下后，心急火燎的对准口股往下用力一沉“咕唧”一声响和她“呀”的一声惨叫的瞬间，感到一疼一紧，我出又猛力往前一，觉得又一紧接着就豁然畅通的工夫，多半截已经进入了她搐的里面。

　　梅兰因为疼痛蹙着眉头扭曲着脸，嘴里嘶嘶着气扭动身子极力想摆我的蹂躏。可由于两腿被梅玲死按着，扫手又被我在了上，再加我不停地大幅度送，她也只有小声哭泣着由我耀武扬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