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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推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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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和菊花都急促地气,稍微享受了一阵那种精神和体得到充分释放的愉后。菊花还没有等我的完全软缩后从她的里面滑出来,紧忙就从炕沿上坐起了身子,接过我递去的软布随便把下身擦拭了几下,接着就将子一穿上,呲牙向我欣慰的笑了一下后,手把门一拉开,几大步就跨出了我的门槛。

  菊花的前脚刚跨出我的门槛,我紧接着就把门关上顶好后,慢条斯理地用烧在土炉子上,现在铝锅里快开的水舀出来一些在洗脸盆里。

  然后对了些凉水试了一下水温,把自己已经劳累了好几次的和卵蛋,用肥皂和热水认真地洗了一遍后,这才四平八稳地躺到了炕上,点燃一支烟满意的着,闭着眼回味起了菊花那虽然让我了三次,今天上午才完全看清楚了的结实滑身子。

  菊花长得虽然没有瑞玉那么漂亮动人,身体却比瑞玉更加浑圆结实,脸颊上尽管显有少数民族的那种“红二团”特征,但假如和这儿的女人们站在一起的话,看起来倒也不那么显山水,整个脸色我觉得似乎比雪儿还白一些。

  菊花主要让我特感兴趣的除了旺盛外,就是她圆锥型的胖鼓鼓房,长得非常让人耐看,除了我的启蒙老师艾颖老师外,完全不是这儿女人们的圆盘状。菊花的房虽然不太大。

  由于鼓鼓的微微向上翘起,再加上犹如樱桃似的粉头骄傲的立在上面,随时都能给我一个赏心悦目的清新感觉。

  尤其令我难以忘怀的还是菊花丰的下身,从延伸到高馒头似的大上,全都长油黑浓密的不说,里面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出两大片肥柔绵的小,绯红色小顶端再羞答答地展现出一个黄豆大的柔韧蒂。

  加上菊花那似开非开,见到我就咧大红润小嘴,淌出潺潺清亮水的鲜口,不让我那个久经沙场考验的,不立即向它致以革命的崇高敬礼都不行。就在我浮想连翩了一会,接着又倒头大睡了一觉,下炕在土炉子下面的炉灰上意地撒时,敲门声就连着响了起来。

  当我使劲抖动了几下头上还残余的水,而后才把门打开时,菊花虽然端着一盆上面泼着些油辣子,盖着些炒包心菜的土豆散饭进了门,但我却看到她脸上全是别人欠她钱好久不还的黄世仁不悦样子。

  正当我诧异着就要问她什么原因时,后面踢哩蹋啦的紧跟着就走来了杨玉德大爷。我在那儿狼虎咽的吃着可口的散饭,杨玉德大爷则非常关心地询问着我现在的病情。

  而此时的菊花因为不能和我有机会鱼水共,所以只能在她公公的背后阴沉着脸,用着一副无可奈何的眼光直盯着我看。等我吃完了饭,再三向杨玉德大爷和菊花道谢他(她)们的关怀时。

  杨玉德大爷说他侄儿俩口子从红城公社来到了他家,这几天就不给我送饭,让我自己动手解决肚子的问题后,就和我告别走了,临出门的时候,菊花虽然还是跟在她公公的后面。

  但我还是看到她用眼睛狠狠地剜了她公公一下,接着回头向我使劲噘了一下嘴,作了个毫无办法的手势以后,脸上就挂着一层浓厚的冰霜走了。

  反正我肚子吃了以后也没什么事情可干,于是跌头到枕头上后就又是睡了一场好觉,下午醒来把我那个简历和下乡思想汇报再润了一下。

  而后就又回到了前几天的那种生活状况和习惯。第三天早上我醒来先洗涮完毕,然后凑合着吃了些后,太阳这时已经是挂的很高了,我于是揣着写好的简历和下乡思想汇报。

  而且装着似乎有病的样子,慢悠悠地就晃到了公社大院,当我找到公社的蒋天有书记后,就把那个简历和下乡思想汇报交给了他。蒋书记略微把我写的东西翻看了一下。

  接着就面对我讲了一阵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课,勉励我要为革命再立新功后,这才说他们委领导班子一定会研究我这个问题,他现在还有别的许多事情要处理后,就让我先回杨家大庄劳动,一切事情都听从队里面的安排,继续好好的表现着等待招工的消息。

  我知道上次临走G市前,我和于化民的那些话,对蒋天有书记可能也生了些什么效,但到底这里面的玄妙如何,我心里毕竟没有个底,为了彻底能把这件事情个清楚,便于我以后采取行动。

  当我走出公社大院门以后,就一步三晃地来到了和平大队队部。真他的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让于化民在水库工地我小队住宿的地窝子里面,那天晚上狠狠奚落了一通的大队副书记任得贤,正好在大队部里和几个人坐在那儿闲谝的正唾沫飞。

  嘴子任得贤一眼看到我时,立刻就站起了身,而且脸笑容的向我了过来不说,嘴里面还假惺惺地对我说:“哎哟!原来是老华呀!我也不知道哪阵风把你给吹到这儿来了?稀客稀客!

  我在水库工地上就听说你已经回到杨家大庄来了,因为胃疼得特厉害,所以就一直待在屋里躺着没有出来,前天我从工地上下来到公社开过会以后,早就想着去好好看你一下。你看你看!

  谁叫我忠于主席他老人家的一颗红心始终不变呢!到这儿了我也整天闲个不住,还得到处继续跑着了解抓革命,促生产的实际情况,忙的我就没有个工夫去看你。

  走走走老华!现在就到我家里去,让你嫂子炒上两个菜了,咱哥俩喝上它几盅咋样?”别看嘴子任得贤对着我使劲卖乖顺带着吹捧他自己。

  其实他肚子里装的那一堆烂花花肠子,就是怕我在人面前冷不防兜出他和安然的事情罢了,本着伟大领袖主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我此时也装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侧身避开嘴子任得贤落音缤纷的飞溅唾沫,话中有话的对他嘲讽着说:“谁不知道咱们任书记是全大队最忙活最热心的人啊?

  既要到处跑着抓革命,促生产,还要时刻关心每个群众的家庭生活,尤其对我们大队的四个男女知识青年,那更是无微不至地照顾到身体和健康上来了。

  我得这么个烂怂胃病都让任书记如此牵心,心里确实感动地都快要淌了,既然任书记对我这么热情,我正巴不得呢!说走咱们现在就走!

  咱哥俩今天就喝上它几盅,再好好地谝上一阵子,反正也已经有好长时间,咱哥俩没有在一起真正谝过心里的话了。”嘴子任得贤本想,他随便客套上这么几句后,我就会推辞不去,他也好搪几下后可以就坡下驴。

  谁知我没有搭理他的那个狗茬子,反而随着他嘴里这样卖牌,就势给他来了个顺水推舟,这一下把嘴子任得贤窘迫地赶忙应口对我赶忙说:“就是就是,老华确实说到我心坎上去了。

  咱们现在立马就走,今天谝不够心里话就不算完。”等我和嘴子任得贤坐到了他家的炕上,他老婆了个蒜苗炒鸡蛋和凉拌萝卜丝,给我们端到了炕边放的小方桌上,就又到院子里去忙活别的事情以后。

  嘴子这才从墙旮旯放的大木箱子里面,拿出了一瓶茅台和一盒牡丹烟,给我和他在杯子里倒上酒和点上烟后,神情就有些怪怪地对我小声说:“老华!你现在心里头肯定怀疑我咋有这些东西?其实把事情说穿了也毫不奇怪。

  你知道蒋书记在你们上次回G市后给我说了啥吗?”我了一口烟后,就斜着眼睛对嘴子任得贤调侃着说:“你们领导之间肯定是说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事情,其外还再能说什么呀?难道会说我了你们六队的那几个姑娘的事情不成?总不能…”

  嘴子任得贤往嘴里倒了一杯酒后,赶忙就打断了我的话头,然后往外面看了几眼,接着把他圆圆的脑袋凑到我跟前,散发着一股蒜臭和胃酸气的嘴对着我,神色带点紧张地对我小声说:“老华!

  你先不要急着说好不好?蒋书记说的是于化民那个铁嘴,如果再加上你这个老土匪,既然已经知道我俩和彭小丽安然的那些底细,叫我以后可千万不要惹你们这俩个家伙。否则的话,可…?”

  我也往嘴里倒了一杯酒,接着又了一口烟后,心里怀着急切想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脸上又似乎表现的漫不经心地对嘴子说:“我说任书记!于化民和我只不过是个你们手底下的平头老百姓罢了。

  哪有那天的本事值得你们这样害怕呀?”嘴子任得贤听我这样说了以后,马上向我摇了摇头,挤了几下眼睛。

  接着又对我小声说:“蒋书记对我说于化民既然能把赵玉贵那个犯告到监狱里劳改上好多年,他们俩个也肯定能把我们俩个告到县革委会。至于我俩能不能掉了脑袋?我看过这一方面的好多文件,估计也八九不离十。

  你和我以后就尽量顺着他们些地方,有招工的了就赶快把他俩打发出去,免得到时候我俩为这件事情丢了吃饭的家伙。”

  我听嘴子任得贤说到这里,心里也就放心地又喝了一杯酒,接着又点了支烟了几口后,这才嬉皮笑脸地对嘴子任得贤说:“任书记!你们只要不怎么惹火我,我也肯定不会把那些事情捅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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