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走到没人地方

　　咕唧的声音特别响不说，假如叫驴再把它那黑红色的，如果稍微从正在的草驴里面出来一小截，草驴里面立刻就会淌出好多好多的水，而且还连成一条线地往地上直的话。啊呀呀！

　　那个时候看得可真是叫人过瘾。大人们在一起，如果和那些牲口比的话，我就觉得简直差的太远喽！”

　　我听到这儿后，一下子硬起来立正不说，还差一点从我旧的子里面顶了出来，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我就将自己的腿紧紧夹在了一起，而且还故意逗着珠儿说：“珠儿！大人们在一起，怎么就比牲口差的远呢？”

　　珠儿接着对我说：“大人们，因为都是黑灯瞎火的干，所以我耳朵里除了光听着他（她）们”咕唧！咕唧！咕唧“的声，我爹的气声，我娘的声唤声，眼睛却啥也看不见，有啥一点意思嘛？

　　尤其可笑的是，有一次我到我出了嫁的大姐家去住了几天，每天晚上睡下以后，她和我姐夫以为我年纪小，可能已经睡着了，于是他（她）们俩个人灯都没吹，光溜溜地就在炕上了个没完。

　　那时候我姐夫趴在我姐的肚子上，只要到我姐里面以后“咕唧！咕唧！咕唧”的像个大叫驴，气得就像正在犁地的老牛一样，脯上得全是往下直的油汗。我姐到最后还让我姐夫得嘴咧上那么大的哭了起来，你说这事情可笑不可笑？”

　　我用手把珠儿的鼻子刮了一下，然后笑着对她调侃着说：“珠儿！你姐可能是因为刚结婚的时间不久，你姐夫的也许是又长又，所以她有些招不住了才哭的嘛！你这个小丫头啊！真是少见多怪。”珠儿赶快用小手把她的鼻子使劲了几下。

　　接着就撇了一下她的小嘴，然后才对我小声说：“呀！我姐和我姐夫已经结婚快一年半了，我想她的也让我姐夫了不知有不少次了吧？

　　可她还在那儿哭得稀溜溜地像个脏鬼一样，我心里头不感到可笑那才怪呢！你自己可以想一想嘛！有时候我碰到那么小的一条丫狗，让那么大的一条公狗趴上了使劲，它的还不是照样让进去了嘛！

　　尤其公狗红彤彤的后面还有像我拳头那么大的一个疙瘩，等那个疙瘩也全部都到小丫狗的里面以后，我只见那小丫狗舒服的光知道嘴里面直吱咛，可我到底也没见它哭过呀？你这个人又没过，咋就知道我那是少见多怪呢？”

　　我见珠儿细的脸上此时都说得泛出了亮光，完全显出了一副纯朴无暇的样子，于是我就继续用话语逗着她说：“珠儿！那你看牲口和那些大人们的时候，你自己心里难道就没有什么感觉和想法？”

　　珠儿听我刚把这些话说完，立刻就睁着她那清纯明亮的大眼，表情很严肃的纠正着我刚才说话的语病说：“大哥哥！你刚才那样说话可有些不对。

　　牲口是牲口，大人们是大人们，虽然他们都是在那儿。可我怎么听，都觉着你好像是说牲口和那些大人们呀？”珠儿把话这么一说后，我也发现自己刚才由于心里有鬼捣乱，结果是一急之下自己把话给说出了错误。

　　再加上自己的在裆里这时也得实在难受，于是就把股赶快挪动了一下位置后，这才重新又对珠儿说：“我说你这个死丫头脑子还贼，学可能没有上上多少天，可挑人的话把把还利索的像个细笊篱一样特别认真。

　　哎珠儿！牲口和那些大人们在一起，你在那儿如果看上一阵时，自己心里面难道就没有想过什么吗？”

　　珠儿感到有些奇怪地先把我看了一眼，然后就眨巴了几下她清纯明亮的大眼对我认真地说：“我还小的时候，看那些牲口或那些大人们，心里总觉得好玩。

　　有时候还和那些男娃娃用个子，到两个正连在一起的狗中间抬着玩。嗨！你还不要说，狗的时候，和连的特别紧，你就是把它们抬上了走一截子路，它们也除了疼得吱咛吱咛叫以外，那个公狗就是从丫狗的里面掉不出来。

　　其实看狗的话，我就觉得没有看驴那么美。如果你看到驴那将近二尺长，比我现在的骼臂都的，一下子到草驴淌着水的里面，再咕唧！

　　咕唧的得草驴那又糊又稠的水，连成串的顺着它翻开的那两片黑黝黝的外面，一个劲的往下直。当时把那草驴也舒服的大岔着腿，吧嗒着嘴直口沫。啊哟！那个美呀！

　　我看比吃上一碗红烧了都香。开始我看那些牲口在一起的时候，因为我当时年纪比较小，倒也没有啥别的感觉和想法，只是感到非常过瘾，而且还觉得特别好玩，后来到十二岁多的时候，我有时看到狗和驴。

　　尤其叫驴把草驴的得翻开那么大，出里面那么多的红，我就觉得…”珠儿说到这儿的时候，脸红着把我看了一眼后，就停止了她的话语。我这时正被珠儿的那些话语，刺的翘了老高，突然见她不再往下接着说了。

　　于是就急忙挪动了一下股，暗暗用手把拨拉到了一个比较安逸的位置以后，接着就催问着她说：“不过什么，你赶快往下说不就得了嘛！

　　何必在这个紧要关头，你偏偏就把嘴给紧紧夹住了呢？我看你这是成心不想要我给你一些饲料了吧？”珠儿看我把话，一下子说到了她这次来磨房的主要目的上，心里当时就有些急了。

　　立刻就把她的眼睛，瞪得老大的对我说：“大哥哥！你怎么说了半天话不顶话？我已经给你把话说的不少了，你现在还想让我说个啥嘛？”

　　我看珠儿那脸都急得赤红的样子，不住地就引逗着她说：“我说你这个小珠儿呀！你当时看牲口和那些大人们，里面是不是也得很。还往外淌了好多水吧？”

　　珠儿脸红着把我瞪了一眼，然后就低着她的头，脚尖先在地面来回划拉了一会后，就抬起头用眼睛羞赧地看着我，用特别低微的声音对我说：“既然你这个坏怂非要强迫着我说，我不说你又不给我一些饲料，那我就说吧！

　　反正我也少不了一汗，不过我全都说了以后，你可不要笑话我啊！”这个时候，我正兴趣盎然地想知道珠儿的那些具体感受，结果她把我诋毁了一下不说，话里的意思好像我在迫她。我心里一不高兴后，立刻就翻着白眼对她说：“珠儿！

　　我可没有强迫你的一点意思。你假若愿意说的话，现在就立马说，你如果还这样磨蹭的话，我还是那句话，你想干啥了就干啥去，我还要看磨干活呢！”珠儿看到我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以后，先自得的笑了一下。

　　然后就斜着眼睛嘲笑地看着我说：“哟…我又不是不说，只不过是还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张嘴嘛！你看你那个狗撵急了跳墙的样子，我看着都觉得可笑的很。”

　　我气得把珠儿拉到了我怀里，一手拧住她细滑腮帮上的皮，对她稍微带了点恐吓的口语说：“你这个小丫头，我只不过没有给你饲料，你动不动的就拿话挖苦我，如果再不说的话，小心我把你的嘴撕烂了以后，到时候找不上婆家。”

　　珠儿当时虽然吓了一大跳，但是这个小姑娘眼睛却贼尖，看到我尽管声俱厉，眉眼之间出来的，还是吓唬她的那个意思。于是她死皮赖脸地又往我怀里靠拢了一下，然后就嬉皮笑脸仰着头对我说：“你撕呀撕呀！

　　如果你今天不撕的话，那你就是小狗娃子一个。”我无奈的在珠儿腮帮上轻轻拧了一下，然后苦笑着对她说：“唉！反正你这个死皮丫头，我是没一点法治了，现在说不说是由着你，可给不给饲料倒是由我说了才算数，你自己看着办吧！”

　　珠儿看着我笑了一下后，就对我绯红着脸说：“大哥哥！我那时就觉得自己的里面，好像有啥轻轻给挠着一样。

　　酥酥的有些招架不住，看的时间只要稍微一长，心里也想有个啥东西能把我的里面也那么戳上几下了，我才能感到稍微舒服一点。

　　等看完那些牲口以后，我走到没人地方，了子看我的时候，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确实是往外淌了好多的水，不过嘛！”我紧跟着就对珠儿追问：“不过什么？”

　　珠儿这时又将她的身子往我怀里靠近了一些，接着就把她的小股扭了几下后，脸羞红着对我小声说道：“我当时就想着现在如果有哪个男人的，也能在我的里面那样上一该有多好。

　　不过哪有呢？我一个姑娘家家的，总不能见男人就张口说那个话吧？”我笑着在珠儿热乎乎的脸上亲了一下，接着就继续往下追问：“你既然是那样想，那后来又怎么样了呢！？”珠儿诡笑着把我望了一眼。

　　然后就用手往她自己的股底下揣了一把，接着就“哧！哧！哧”的笑着对我低声说：“就在我有时候为这个事发愁时，后来就有一个坏怂大哥哥把我拉到了他怀里，跟着就把他的顶在了我股上面。”

　　我到这个时候心里才明白，珠儿为什么脸越来越红的原因，原来是我刚才光顾了问话，把早已硬起来的忘了收拾，怪不得珠儿怎么尽往我怀里钻，一个劲地扭动她的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