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听用火柴点燃

　　听你说的那么能，我就把你再打上一下了看看，大天白的，我就不信你的贼胆被我打出来后，能把我到底怎么样？”菊花说着这话的工夫，那只粉的小拳头，就在我肩膀上面又温柔的打了一下。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菊花刚要把她的拳头收回去的那一瞬间，我揽就抱住了她。

　　并且一下子就将她丢在了炕沿上。我的嘴在含住菊花柔软双的同时，右手也顺势从她出一大截白肚皮的处伸了下去，手指在感到有一大缕茂密的阻挡了一下后，我的中指已经分开她两大片柔而温热滑腻的小，毫不动摇地入到了她那热烘烘的里面。

　　菊花这时因为双被我用嘴巴含住说不出话来，所以只能眼睛看着我，除了两手在我的脊背后面胡乱捶打，双腿也徒劳地四处蹬，剩下的只有把鼻孔张的老大，从喉咙里面不断发出“嗯！”的声音。

　　等我将中指在菊花的里面快速地动了好几下，接着又加上食指进去也戳了十几下后。菊花这才猛地挣开了我亲吻着她的嘴巴，大口大口的着气对我说：“死华奢！你贼胆怎么就这么大啊！我还以为你刚才是和我随便说着玩的，谁知道我才试着打了你一下，你就真对我来真格的了，你再坏也不想想这大天白，人来人往的，我就是愿意和你干那事的话，你心里能塌实下来吗？”

　　我听菊花说的这些话里面似乎有门，于是就出了她腿裆里的右手，顺便伸到了她温热绵软的脯上后，握住了她一个胖鼓鼓的房捏了起来。

　　菊花这时也从炕上坐起了她的身子，习惯地用手把散在脸上的头发整理了一下后，接着就绯红着脸，嘴里面微微着气，而她那双栗的大眼睛里，此刻反而闪着水汪汪的亮丽光泽，整个神情略微有些羞赧的对我小声说：“死华奢！

　　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个人特别坏不说，贼胆还不小。不知道别人对你的这个毛病感觉怎样？反正我是感到有些喜欢。因为你这个人的脾气和我们那个民族的性格很像似，心里头只要敢想的事，手底下也就敢做的出来。

　　我的脾气也和你好像一样，不像有的男人和女人那样，自己心里头明明就想着怎么干那个事情，可还要脸上和嘴上装出一副好人家的模样，正经的就像个啥似的，假惺惺地尽说些既哄骗自己，又哄别人的话。

　　其实这些人说过来道过去，正经的是他（她）们自己，最后难受的还不是他（她）们自己吗！我想人既然活在这个世上，让人喜欢又特别舒服的事情本来就不多，这些人这样做又是何必呢！

　　难道他（她）们就不觉得活的累的慌吗？我这个人就不！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人家只要想和我亲热，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自己可以享受舒服的同时，也让人家得到快乐呢？

　　我现在给你说句老实话，就在我当姑娘的那个时候，我就和我自己特别喜欢的两个小伙子，在我老家山坡上的芨芨草后面，趁着放羊的工夫就过好多次呢！

　　今天我因为心里头预先就没有一点点准备，所以里面水就不多，谁知让你这贼胆大的坏家伙，用指头在里面戳了好多下后，现在我觉得很不好受。华奢！我承认我这个人很，但我从不装假和来。

　　刚才你也把我已经那样了，咱们话丑理短，既然你很想那个事，我也好多天没有让杨成年过了。

　　你反正好几天都没有出门，别人也不太注意你身跟前发生的事情，我现在就回家去洗锅碗收拾炉灶，等天黑我给公婆编个理由了出来，然后悄悄地溜到你这儿，咱俩在你的炕上美美的个够了以后，我再回家去怎么样？”

　　这么好的美事能摊到头上，我相信天底下的男人，没有几个嘴里面会说半个不字？我本来就不是柳下惠那样的正人君子，当然是口答应着帮助菊花整理好了衣服和头发。

　　然后就像送西天现世活宝一样的将她送出了门，本来就是临近傍晚时分，再让我俩这么一耽搁，菊花走了没有多长时间，天很快就黑的象锅底一样了。

　　而农村往往在这个季节，地里面也基本上没什么特别需要忙活的事情。所以天只要一黑之后。

　　除了娃娃们喜欢到处跑着玩耍以外，年轻一些的媳妇或姑娘们，则总是喜欢围坐在某个人的家里，说说笑笑的在一起做针线女红。

　　老年人如果没人陪他（她）们谝闲传的话，这时他（她）们眼睛就会犯困，常常会头耷拉到前，半睡半醒的迷糊上那么一阵儿。

　　因此，我把自己好多天没有清洗的，用温水彻底地收拾干净了以后，又在土炉子上烧了半锅水，准备了一块干净的软布，然后就四平八稳的躺在炕上着烟，耐心地等着菊花这个小媳妇的到来。

　　男人就是这么个奇怪的东西，平常女人多的时候，心里总嫌弃或害怕她们你争我抢的光想着能够得到宠幸，根本不管顾男人有没有那个好的心情和的应付能力。

　　而如果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里，一个生理都非常正常的男人，假如没有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得到的发，哪怕是遇到一头老母猪，他都会急不可耐地想把它上一下。

　　况且我现在等的又是一个既年轻漂亮，又风可人的小媳妇，你们说我那时的心情又是什么样子？当时心急得那个我哟！诚如杨玉德大爷曾经给我说过的四急一样，等上菊花一分钟，就像等了她一年那么长似的特别漫长和难熬。说是等菊花等的我心里发急。

　　其实她来也没有用上多少时间，只不过是我那时候实在硬的招不住了，实在想趴在她那结实而充女人味的温暖身上，赶快把我卵蛋里的那些子坏水，全部在她里面放干净的真实心理写照罢了。

　　就在菊花悄悄地推开我住的房门，我再下地轻轻地用木顶好门，和她再快快地光了全身的衣服，俩个人压抑着紧张而激动的息声，刚刚互相把滚烫的身子紧紧地抱在一起，正准备做更进一步的打算时。

　　突然我住的房门不知道为什么，紧接着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不但把致的菊花吓得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的卷缩在我怀里，浑身抖的象筛糠一样不说，就连我那刚刚显出了英雄本的。

　　此刻也由不得自己的迅速恢复了原状。我这时虽然心里面也感到很紧张，但为了在菊花面前有个大男人的气概，我还是强打了精神故作气愤的神态，对着门外面恶狠狠地大声骂：“这是哪家吃了屎的狗，撒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随便跑到我的门上抓什么？如果惹的我哪天不高兴了的话，小心我把你狗的吊死了拿来顶锅盖。”

　　门外的敲门声听到我这么凶狠的谩骂后，立马就停了下来，然后就听到乏队长用着特别客气的声音，隔着门对我小声说：“我说老华呀！

　　你这么歪的骂我干啥嘛？我知道现在天有些晚，你这几天也不对劲，为了不耽误你休息养病，你现在先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来你这里主要就是给你通知个事。

　　今天快到后晌的时候，蒋书记让人给我带了个话，说你自从下乡以后各方面表现的都不错。叫你赶紧写个简历和下乡思想汇报，后天晌午以前到公社革委会去。他准备和其他几个人研究一下后，再有招工的机会了就把你先推荐上去。”

　　听到门外是乏队长，再又听他说了这个事后，我那悬着的心立刻就放到了原来位置不说，这时我还假意对着门外热情地说：“杨队长！

　　那我就谢谢你这么晚了还来给我通知这事。哦！要不要进来个烟了，咱们再好好的谝上一会？另外你有没有听说也让于化民写的那个话？”

　　乏队长因为从别的知识青年口里，基本也了解到我一些在G市搞武斗中表现出来的暴戾和霸气，所以在门外听我说话的语气已经有了转缓，于是他也就恬不兮兮地趴到我住房的窗台上，隔着窗户纸对着我小声说：“老华呀！

　　我知道你胃不好，现在天气也开始转凉了，你如果再给我开门凉着胃疼的话，我心里面可实在过意不去，这样吧！你干脆就从窗户纸破的地方给我出个烟了，我着了马上就走。反正现在时候已经不早，我也就再不进来和你谝啥了。

　　你把那件事抓紧了赶快办好，万一耽误了那可是你一辈子的大事。另外我好像没有听带话的人说也让于化民写的话，老于那个人实在傲的很，见了啥人都那个怂样子，其实他算个狗娃子的啊！我才懒得管他的那些事呢！”

　　等我将身子移到窗户纸破的地方，从里面往外给乏队长了支烟，听他用火柴点燃，再踢哩蹋啦的走远了以后，我就觉得自己的大腿上突然猛地疼了一下，接着就听到菊花嘴里“哧！哧！哧！”的笑声响过以后。

　　接着她就用的很低的嗓音对我说：“我说你这个坏华奢呀！原来你贼胆大还不说，关键时候还有个男人的样子，怪不得人家雪儿的都能让你随便给上。

　　不过你有时候装象的话，只要能把人糊过去也就算了嘛！你何必还要假惺惺的让乏进来谝上一会。

　　啊哟哟！你刚才说那话的时候，当时把我吓的呀！心都差一点提到嗓子眼那里去了，你想想嘛！万一那个乏进来的话，我俩本来就没有干成啥事，如果再让他看到我俩浑身光溜溜的那个样子，出去以后将会在人前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