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行走两步

　　追上王妃潘紫，在锦绣堂外院，秦歌也不再扰一对可爱女人，双眼不断暗中欣赏王妃潘紫的雍容端庄、百合夫人的冷然严厉。行走百十步，秦歌和两个女人一起，跨入门匾上镌刻着‘包衣坊’三个大字的地下密室。

　　在入口处，三人就遇到几个脸哀愁的中年健妇。看到纷纷起身见礼的众人百合夫人挥手阻止住，对身旁秦歌道：“康儿，你没有想到吧？

　　你当一点荒唐心思，姨娘现在就出这般规模来了。”百合夫人一脸得意的炫耀神情，让秦歌心下暗笑，你这些设想，在老子所处的现代社会，那可是随处可见。

　　秦歌转念一想，这个姨娘在数百年前的目下，就让各丝袜大肆生产，并依靠早就名扬大宋的锦绣堂销售，也算一个跨时代的举措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不具有敏锐的捕捉商机能力，任何商人都不敢大胆的去尝试吧，除非像自己这般穿越了！

　　“其实，当时在寻找凤纱这种材料的时候，杨康心中就有这样的念头了，可惜杨康不但不会刺绣，更不擅长于经营，才一直耽搁了下来。”秦歌老实回答，眼神却在一件件或者红色、或者雪白、或者淡紫的长袜上面仔细观察着。

　　“康儿，真的吗？”百合夫人语气急促，惊诧万分。秦歌点点头，发现每一件丝袜上面针线痕迹很细小，才满意放下将旁边数位健妇羞煞的袜子。

　　回到百合夫人身边，秦歌说道：“百合姨娘，这些袜子，以及内衣的构想，我唯一给念慈没有说过，你答应了她什么好处，让她将所有知识都传授给了你啊？”

　　“小商！念慈妹子才不会不像你这般吝啬、贪婪呢！”嗔怒秦歌一眼，百合夫人突然笑道：“锦绣堂一成利润，不但足以让缥缈峰所有人衣食无忧，更可以让她们摆赵宋官家的经济制裁。”

　　是啊，这般能为缥缈峰分忧解难的事情，念慈妹子怎会不愿意做呢？秦歌心下一叹，对空谷幽兰穆念慈的思念，又深入到骨子中多了一分。

　　黛眉一颦，王妃潘紫面上疑虑浮现，问道：“妹子，这些东西，真能让锦绣堂每年获得上万两的收益吗？”

　　而此刻，锦绣堂所有女工，也都一副既是期盼，又是迷茫神情。百合夫人双掌拍打，道：“各位姐妹都停下手中活计，百合有两句话要说。”

　　“夫人，王妃，少爷！”一群身份低下的平民，受到百合夫人一直以来的姐妹相称，早就胆战心惊了。

　　等到众人停顿下手中活计，百合夫人才接着道：“这些天来，姐妹们心下肯定很疑惑，百合将大伙儿聚集到包衣坊中，又有什么锦绣堂独门饰品出世了吧！

　　可是，百合让你们制的却是这些令你们感觉很丢脸的物件，会让男人以为你们很低，邻里乡亲们更不会有人买这些连都难以完全遮掩住的东西吧？”

　　百合夫人一番责问，让所有女工都不停摆手，证明她们心下对锦绣堂、对建康王府的衷心。秦歌微微一叹。

　　抢先道：“各位也许现在不清楚你们所做这些物件的价值，可让那些王公贵族夫人们、或者帝后嫔妃穿戴它们后，你们就会是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最好的纫工了。

　　哪怕宫廷中的御绣房中人，也会对你们尊崇万分，恨不得拜你们为师呢。”“是啊！”王妃潘紫也站出身子，给三十个女工鼓劲：“为了将锦绣堂这一批货打出响亮的名号，轰动朝野。

　　紫已经广遥江湖、朝廷中人，在半月后提前举行的百花会上，让最美丽的十个女人，评论一番你们精心制作的丝袜、以及内衣。”进入百花会中的女人，无不是花儿一样娇妙龄少女。

　　而十五年前的百花会中，前十位风华绝代的仙子，这十余年来一直都没人能撼动她们的美丽地位，被所有人尊称为‘十大美人’。

　　一群本来身份低下的女工，都纷纷激动不已，仿佛看见了她们的手艺的光明前途，得到了整个江湖中、朝野万民的承认。

　　举起一件如若蝉翼、斑点处处孔眼长袜，百合夫人说道：“这样小小一双袜子，比起我们平常穿戴的布袜昂贵了足足十倍，因为制作它的轻盈凤纱，也足足花费了锦绣堂数两银子，姐妹们在上面扎针，肯定感觉很心痛吧？”

　　等待众人情绪稍稍平静，点头承认之后，百合夫人才接着笑道：“大家都是女人，也一直都铭记着锦绣堂、建康王府的好处，百合和王妃姐姐心下都很高兴。

　　可是，你们却一直没有想过，这样的一双薄袜卖给那些贵夫人们，每一双就会有数十、乃至上百两银子。姐妹们一人每哪怕仅仅制出一双，也足以让一消耗的所有银两都赚回来了啊。”

　　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女，惊颤问道：“百合夫人，卖得如此高，那不是抢钱吗？”抖抖手臂，百合夫人笑道：“小妹妹，物以稀为贵，当然价格不菲。在百花会上，缥缈峰仙子们也会穿戴上这样的长袜、内衣，一个个有幸近距离观看的男人，还不都会双眼看花，恨不得用手去摸一摸，甚至抱在怀中感受一番。

　　可惜，缥缈峰的那一群仙子，百余年来，连赵宋皇帝老儿都无福享受一番，何况男人呢！“百合夫人身为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早就算计上了缥缈峰那一群高贵的仙子们。完全明白过来的的王妃潘紫。

　　接着话头道：“而那些懂得装扮的贵夫人们，个个都懂得如何把握男人心思，一旦她们买到这样一双薄袜、一套内衣，讨得自己夫君心、巩固在家族中的地位。那么，别说百两银子，就是花费千两、万两，她们也会认为值得。”

　　一对聪慧的王妃，果然有着精明的头脑，秦歌心下一叹，口中说道：“女人，尤其是那些有钱人家的空虚女人们，一旦获知这样的宝贝是锦绣堂所产，我们的名声也会不胫而走，哪里还没有银子到来呢？”

　　“各位姐妹就是锦绣堂的栋梁支柱，无论是未来的销售环节、乃至解释说明，都需要各位姐妹的帮衬，所以，百合也将这些透明薄袜、鲜内衣的秘密，都一一告诉了大家。

　　百合就是希望姐妹们都放下心中忧虑，带着将来新招之人、或者你们的家室，让锦绣堂在你们手中发扬光大，走向辉煌。”

　　百合夫人一直都善于拉拢人心，不但将一群女工当成姐妹，还允许她们的家人进入未来的店铺中，参与销售，也让她们一家子人，都有收益不菲的活计。

　　包衣坊中三十个女工，一下子就看到前途一片光明，都纷纷感谢着百合夫人。注意到百合夫人的眼神，王妃潘紫笑容灿烂“大家这些年一直跟随锦绣堂，数年如一的艰辛，紫姐妹都看在眼中，也感激不已。

　　而你们这三十人，只要这一系列的薄袜、内衣卖出之后，你们三十人就可以分到利润之中的三成。”

　　“王妃、夫人，你们待民妇如父母一般，民妇还是像往日一般，拿工钱吧！”一个三十有余，脸沧桑的中年妇人，貌似是众人中的领头，急速拒绝王妃潘紫那充了‘铜臭味’的决定。

　　“红姐，这是你们应该得到的。”百合夫人语气坚定，气势凛然，让所有人都纷纷倒退了两步。

　　“无论是这一系列的薄袜、还是这些内衣，上面都印制了我锦绣堂的独家标志。所以，还请你们三十人、以及你们的家人，每个人都保守秘密，不得将本堂技术外丝毫。”

　　手掌一扬，卷起一股厉风，百合夫人面色转冷道：“哼，一旦有人将本堂的秘密外，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们三姐妹都会将他追到，不但将她本人千刀万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还会让他所有亲人都受到株连。”

　　在建康府这个州府，百合夫人的话，比府尹、建康王都更加管用。一众女工，都纷纷低首回答‘不敢’。

　　而眼神一扫到眼前被碾碎成粉的巨大石墩，个个心下对百合夫人的恐惧感加深了两分，感觉还是王妃更加仁慈善良。转身走出包衣坊，王妃潘紫抓住百合夫人玉腕道：“妹妹，这一次你又让着姐姐，你独自做了坏人。”

　　“姐姐还是做你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吧！百合姐妹三人的心狠手辣，早已让建康府府民心寒了。”对着好姐妹微微一笑，百合夫人转首对盯着她的秦歌嗔怒道：“康儿，以后锦绣堂的防卫，就交给你了。”

　　少爷我都还是个光杆子司令呢！秦歌对着几乎算无遗策的百合姨娘点点头，嗯声道：“只要两位王妃妹妹，甄选最忠诚的百人，保证半月之后，他们个个都以一当百。”

　　没有正经样儿的秦歌，脸笑，火辣辣的眼神，尽朝着她们感的部位扫视，得她们都心跳加速，霞飞双颊，转身不再理会秦歌，在前急速走着。＊＊＊

　　在程朱理学盛行的两宋时期，女人不但很少抛头面，就是出行也会带上面纱，遮住真容，避免招蜂引蝶、有毁名节。

　　和秦歌有过纠的一对健康王府王妃，走在前面，受到秦歌灼热得几乎能够将她们身体烫伤的眼神注视，身上无数感之处，都似乎被一只只触手轻柔的抚着、摸着、着、按着，两具成的体体，也渐渐变得软了、化了。

　　走起路来都变得轻飘飘的，似乎成了仙女，即将驾驭归去。百合夫人、王妃潘紫，行走两步，总会伸手拉扯一下衣裙，遮掩一下被秦歌眼神关注的地方。秦歌看得得意阵阵，自己来自于大自然的力量，果然是调情、偷窥的不二秘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