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继抓住手腕

　　立刻指着一个漂亮蛋糕“就这个吧，巧克力馅儿，外加一勺香草冰淋、稍许杏仁、稍许花生，再来一点点焦糖沾料。这是我们的招牌产品！”说完。

　　他还向刘海涛挥挥手“嗨，小伙子，生日快乐！”队伍里忽然有个人开始唱生日快乐，很快其他人加入进来，甚至连路过的人群也驻足应声合唱。歌声结束后，每个人都鼓起掌。刘海涛涨红了脸，眼睛向四周扫视，嘴里不停说着谢谢。

　　我转过身，拿出信用卡向摊主大叔说：“谢谢，队伍里每人一个啊！”付了钱，我走到刘海涛身边，笑嘻嘻说道：“比我以为的隆重一点点。你觉得怎么样？”刘海涛的话语不太稳“一辈子都忘不了。谢谢！你不必这样做…而且还给每个人都买了一个！”

　　“我们能够顺利买到蛋糕多亏他们，而且还给你唱歌呢！太值得了！”我咬了口蛋糕，注意力立刻转移到蛋糕上。

　　为了有个轻松的周末，我一整天都在赶作业，从早上到现在不过喝了杯咖啡、吃了个三明治，这会儿胃里放了些食物，这才感觉自己竟然饿极了。

　　果然是招牌产品，松软香甜、可口好吃。没一会儿，我的手上就沾糖霜和蛋糕渣儿，直到抬起头，才发现刘海涛拿着蛋糕也不吃，只是眯着眼睛看我、脸色沉重。

　　我意识到刚才那副狼虎咽的难看吃相被他尽收眼底，心里不有些打鼓，可是出丑了，他不喜欢我了么？我狼狈地擦擦嘴角，不好意思道：“蛋糕太好吃了！”

　　＊刘海涛视角＊看着代白雪凝脂的脖子，垂眸张着小嘴一口一口吃蛋糕，我脑门腾得热起来。

　　好不容易强下这阵火热，却无论如何移不开目光，并且暗骂自己傻瓜。见面这么长时间，竟然忘了问代有没有吃饭。代注意到我毫不含蓄的目光，绯红染上双颊，慌乱地向我解释道：“蛋糕太好吃了。”

　　我更加不自在，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她买好两份食和饮料，又找到个高脚木桌，这才腾出手，让代从从容容吃些东西，她看上去非常高兴，和我边吃边聊，她的声音柔柔的，就好像我是她的一个老友，而非刚刚认识两个小时的陌生人。

　　当然，说是聊天，其实大多时间我只是倾听，听她有板有眼抱怨课业的繁重、严苛的老师，又或者眉飞舞地聊家人、朋友、同学。兴奋时，还不时挥挥手，偶尔又倏地抬起头，歪着脑袋问我意见。

　　我没什么好贡献，可心里却格外的悠闲与放松，之前的拘谨和尴尬早没了影子。让我惊讶的是，她出国时间比我晚得多，却已经当背包客跑了周围一半的国家和城市。听着代兴高采烈讲述着一件件趣事，我忍不住为自己有些遗憾。

　　要知道那些国家和城市我并不陌生，研究生这些年，借着开会也去过不少地方，但却来去匆匆，没有好好游历。我的生活从来都是谨慎小心，更不会有随心随跳上飞机出国玩耍的念头，然而，代的描述听起来那么精彩，有那么一瞬，我觉得可能错过很多值得一试的东西。

　　我摸了下口袋里的《非常时刻》，这次圣诞集市之行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这实在很奇怪，甚至荒谬，还有些可怜。我原本非常得意的安全、舒适、稳定，竟然在短短几个小时里，被个小女生动摇了。

　　两人吃好东西已经快凌晨一点，集市的人群渐渐散去，很多铺子开始收拾打烊，虽然这一晚非常愉快，我甚至不记得上次度过这么有趣的夜晚是什么时候，可时间对我确实很晚了。

　　我的眼皮有些发沉，强着才没在她面前鲁地打哈欠。代忽然问道：“我开车来的，就停在街角。要我送你回去么？”

　　“没关系，我离学校住得很近，走十五分钟就到了。”我心里暗暗吃惊，代的心思怎会如此敏锐，真是神奇。代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嗨，今晚我玩得很开心。”瞧，她又说出我心里的想法。

　　“我也是。”我由衷说。而非出自礼貌或客套。代眼睛一亮，立刻说道：“我们应该什么时候再出来玩啊！”我点点头。

　　“把你的手机给我。”手机是很私人的东西，我却毫不犹豫解锁递给她。代欢笑嘻嘻说道：“我把号码和名字都添进你的联系人里了，明天给你打电话。”我笑了。

　　感觉对话似曾相识，但脑子却有些混乱，没办法正常思考，肚子里也有种不舒服但又愉快的感觉。可能是因为筋疲力尽，我不习惯熬夜，我真需要睡觉了。代把手机递到我面前，当我接过来时。

　　她的手腕忽然一翻，手指在我手腕上滑动，稍稍使劲儿，她的面庞凑到我跟前，动作实在太快，前一刻我还僵硬地站着，嗅代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水味，后一刻就感觉她的嘴巴落在我的上。

　　她的嘴非常柔软，软得好像稍微使点儿劲儿，就能挤出水来。我快速气，她借机加深亲吻。

　　不轻不重啃咬着，缓慢而人，气息中的巧克力味道越发浓郁。我瞬间手足无措，耳边充斥着狂烈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仿佛天地只有这个节奏。我从来没有这样亲吻过。

　　甚至不知道是否该退开、还是该揽住她留住这个吻，就在思绪的狂轰炸中，这个吻结束。我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努力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再见，刘海涛。”代欢笑了笑，转身离开，看着她苗条纤细的背影，我将手指放到嘴上，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答道：“再见。”昏昏沉沉回到家。

　　原本以我的疲倦程度，我以为沾到枕头就能陷入梦乡，然而，当代的碰到我的那一刻时，我就醒了，彻底醒了。

　　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回想那个吻，电光火石的刹那明明如此强烈，但为何我只记得震耳聋的心跳，还有空白无用的脑袋，她认为这是个约会吗？我整个晚上都在思考、分析我们的过往交谈。

　　想得越多，我就越觉得自己愚蠢。这是一个约会，当然是约会。我呢？傻乎乎直到代贴到我嘴上才意识到这点。

　　我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这和翁梅我和她看的那些爱情电影桥段一模一样，我现在该怎么办？代明天会打电话来，她会说什么？我该说什么？她会做什么？

　　我该做什么？我的心思摇摆着，没办法给自己一个答案。一具温暖柔软的身体靠近我，我抬眼看去，是翁梅。

　　她细腻的双手在我皮肤上滑动，每次触摸都让我感觉比上一次更人，让我渴望更多、需要更多。我抓住她的手，一点点靠近，直到熟悉而柔然的落在我身上。我紧紧靠近，稍稍气，单单她的气味就能填我的肺叶。

　　“我找到你了。”她心欢喜说道。陡然，怀中的身体变得一丝不挂、赤曼妙，如此清晰，我甚至可以看见肌肤下的点点孔。我的大手缓缓描摹着玲珑的曲线、立的脯、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肢、丰腴的部。

　　望变得汹涌，我使劲儿拉开翁梅的一双长腿，具对准她的的桃源用力进去。“碍…”她舒服得溢出一声呻。绵软细糯的声音有种陌生的熟悉，我很是奇怪，看向她的脸庞，这一看可是吓的我灵魂差点儿出窍。

　　明媚动人的美丽小脸不知何时换了个人，这人不是翁梅，竟然是…是代！她怎么会在我的身下？“代，怎么是你…”我手足无措，想要退出。

　　然而她的花径那么紧，牢牢包裹住我，让我几乎动弹不得。代半眯着眼与我对视，继而抓住我的手腕，附在她的房上。手下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如同她贴进我怀里时，部撞在膛的感觉，这次甚至因为没有衣服遮挡而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