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慢慢坐下去

　　看着空姐离开，段恒瑞迫不及待凑到我跟前，问道：“怎么了？公主。”我从鼻子里哼了声，懒得纠正他的称呼，只是说：“没你手，这会儿我就升舱坐商务舱了！”我稍稍远离他的面庞。

　　在两人之间留点空间“告诉你我不需要帮忙，这下好了，商务舱没了，连香槟也没了。”段恒瑞把胳膊从我身后移开，抓住我的手，没心没肺笑起来，道：“我敢打赌，你做的决定是对的。”

　　他的手很大很温暖，我的脸有些发烫，幸好飞机里光线不强。“我可不确定。”我出手拿起包翻找，一包纸巾，一盒薄荷糖，一支笔，一张停车条，还有些钱。没有一件有用的事能让我忙碌起来。

　　也不能分散我对段恒瑞的注意力。我又翻了一遍。“你在找什么？他的声音对着我的脖颈，扰搔的感觉使我脊背直直打个寒颤。你不可能知道！“没什么，”我快速说道，脑袋靠在后座椅背，闭上眼睛。

　　当我醒来时，首先意识到的是靠在脸侧的柔软羊，接着是巨大的轰鸣声，提醒我飞机仍在飞行中。我睁开眼睛，看见身上盖着毯子，段恒瑞不知什么时候将两人之间的扶手抬起，紧靠我的身侧。

　　一只手还在我的手上，他的手很暖而且有老茧，这与我对孙志翔的记忆形成一个奇怪的对比。我想摆他的拥抱，结果他把我拉得更近。

　　我抬头准备给段恒瑞一个严厉的眼神，却上一双闪着欢乐光芒的漆黑眸子，我有片刻的恍惚，只能小声说：“你用不着这么入戏。”“我知道。”他听上去有些遗憾。

　　＊段恒瑞视角＊我不太清楚为什么宣称这个叫吴茗的姑娘是我老婆。不是真的。早在我到登机门时就注意到她。

　　清丽白皙的面庞，漂亮的眼睛灵动有神，淡淡的柳眉、长长的睫，还有娇滴的红，每一处都被精心修饰过，虽然一身休闲装的打扮。

　　但她偏偏就是能穿出时尚。我一直认为自己不喜欢花里胡哨的女人，尤其眼睛长在头顶的公主，但谁又知道呢，命运就是这么神奇。

　　没错，这个公主就像蜂般香甜人，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排队登机时，我故意走走停停，刚好跟在她身后，近距离观看牛仔下漂亮浑圆的小股。

　　当我意识到她这一路将坐在我身边时，更是暗暗窃喜运气来了。我几乎等不及认识这个姑娘，然而她的防备心很高，也许是因为一眼看穿我的意图。

　　虽然一而再拒绝我的帮助，她的独立、倔强却让人印象深刻。这个公主倒是没有公主病，即使给我一个蹩脚的假名字。我没拆穿她。不仅仅因为她看起来人，而且我喜欢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怒火，甚至有意无意惹她生气。

　　就为看她咬着牙彬彬有礼对我说谢谢的样子，尽管我肯定她宁愿用手提箱打我的头。这充分说明她的性格，对待别人的方式很重要，对我也很重要。

　　我把面前的报纸摆端正，让自己看上去像在认真阅读时政头条，实际却是想着邻座公主，如何利用这漫长的旅程加深认识。另外一个小男生对她大献殷勤。

　　而她又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一方面我有些幸灾乐祸，另一方面也紧张她被勾引的可能。当这个叫周越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不知放弃时，我忍不住站出来。

　　不仅把公主的意思用大白话说出来，并且又来了句直接迫他撤退，她没拆穿我，尽管她拒绝接受我的帮助，也不情愿说出名字，更别提一副冷漠的样子，但她这么做应该表示对我有好感。不是吗？我希望如此，因为我已经喜欢她了。我伸手抓住她，令我高兴的是。

　　她没有推开，抬眼看看，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鼻子里发出若有若无的轻鼾。长长的睫紧闭着，形成漂亮的弧度。

　　顶灯暖暖地照在她身上，皮肤的纹理、颧骨上的红晕，还有额前卷曲的刘海儿，每处细节都让我看个彻彻底底。我发现自己呼吸困难，试图不去注意怀里凹凸有致、柔软曼妙的身体。

　　然而，糟糕的是她身上散发出阵阵幽香时刻挑逗着我，排山倒海般的渴望使我冒汗。我还没想清楚，就低下头用鼻子蹭蹭她的脸颊。

　　她扭了下身体，丝绸衬衫从下摆抬起，出白皙纤细的肢。领口一颗小纽扣跟着裂开，若隐若现里面白色的山峰。空气的温度在一瞬间升高好几度，窜升的望强烈得令我无法忍受。

　　我已经三十多岁，控制望是我最擅长的一件事儿，我甚至已经忘了无法控制是什么感觉。我闭上眼，花了点时间专注于呼吸，在我和她说再见之前，我可能已经完蛋。幸亏她不会读心，不然那点儿肮脏的想象一定会让她给我一个巴掌。

　　也幸亏她睡着了，不会注意我间蠢蠢动的巴。我小心翼翼将两人中间的扶手升起，朝她身边凑了凑，揽住她的肩头靠在我身上。很幸运，将她抱在怀里的过程中，她并没有转醒。我又将毯子打开，小心盖在她身上，同时将自己的部遮住。

　　一切看起来亲切自然，就好像我已经为她做过很多次。对其他人来说，没有任何理由怀疑我们的真正关系，果然，周越斜眼看过来，低声道：“我还以为你在耍我呢，这样我就不会打扰她。”

　　他咧嘴笑笑，接着道：“你真幸运。”“没错。”我点点头，稍微挪挪身体，让自己在靠椅上依得更舒服些，同时将她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人的体香如丝如缕飘入我的鼻中，只觉得一阵意醉神。

　　忽然，我的嘴感到一片柔软润，这…这是公主的嘴吗？樱桃小口原来这么香…我贪婪的，可那柔软的双却毫无预兆离开了。我睁开眼睛，正对上公主明亮的黑眸，绯红的面颊。

　　我搂住她的身，额头贴着额头，轻声问：“公主，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吗？”她反问我，一双眼睛似闭似睁，目光离，眼角眉稍尽是柔情意。

　　我用力把她搂在怀里，硬梆梆的巴顶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问：“你说呢？”她羞涩地说：“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你了。这也许就是一见钟情吧。”我心里暖融融的，说：“我也一样。”

　　刚说完，公主小鸟依人般把头埋在我怀里，哧哧轻声娇笑，接着红润香甜的嘴贴到我的脸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轻轻搅动。

　　我立刻上去，互相吻得天昏地暗。隔着单薄的衬衫，我感到公主身体越来越热，小心伸进上衣，若有若无触到房下缘。

　　她浑身一颤，我的动作立刻停滞，看她没有抗拒，这才把坚实的房握在手中，轻轻捏。公主微闭双眼，任由我爱抚。我弓着身子吻她雪白的脖颈，柔润的肩膀。

　　然后来到坚圆翘的房。我张开嘴，噙如樱桃般的头。公主扭动身体，面色更加酡红，她按住我的脑袋，引导着我继续。

　　我的巴涨得彷佛要炸裂，急需一个温柔的地方释放其中能量。仿佛知道我心中所想，公主起身面向我跨坐在腿上。

　　她扭动身躯，摇摆部，让头在她豆蔻般的小巧蒂上研磨，嗓子里哼着人的呻。我乐得看公主在我身上自在享受，只是牢牢托住，支撑住她的身体。

　　公主解放出双手，一只手分开自己的花瓣，另一只手扶住硬的，将头对准已然润的花入口，慢慢坐下去，头随之被火热丝滑的花包裹，内壁软融融地挤硬邦邦的巴，一点点没。

　　我只觉脑子里的血全往身下涌，争相恐后想尝尝这美妙滋味。公主骑坐在我身上，头乌发在脑后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