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0 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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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喊,男人的就擦着她的脸颊罩下来,沙哑地说道“是我。”
听出来对方是夜天昊,她不由得一惊“你…”刚吐出一个字,就被封住!
舒馨吓到了,下意识地抵住夜天昊的口,可他并没有给她挣扎的余地,将她抵在墙上就重重地吻起来。
⾆,迫不及待滑⼊她的口內,卷着她的丁香仿佛纠,似曾相识的~情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如惊涛骇浪般席卷全⾝,她僵直了⾝体,完全无法反抗,脑袋里一片空⽩。
他一只大掌紧捉住她的双手皓腕,⾼⾼举在头顶,另一只大掌便从她的底裙往上撩,他的手指有些凉,触碰在她细腻滑嫰的肌肤上,顿时起层层叠叠的细密疙瘩。
“唔…”她慌了,伸手挡住他那只撩~拨的大掌,但他似乎也没打算再继续,而是及时地刹住车。
“我们走。”他哑着嗓子说,拽住她的手腕就往另一个方向走。
舒馨心口一窒,隐约觉察到今晚的他有些不对劲,她能闻到他⾝上散发的一股酒气,不算太浓,但他确实是喝了酒。
不知怎的,她心里有些不安起来,下意识地拽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带自己走“夜先生,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顿住脚步,忽然伸手紧搂住她的,碧绿⾊的眸子里散发出幽幽的绿光,他挑了挑眉,在笑,可这笑容却让舒馨觉得很冷。
“跟我走,你不就知道了?”
“我…”
舒馨越发惴惴不安,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跟他一起过去,他猛然止住了笑,脸⾊如结了冰一般,口气更是怒气冲冲,仿佛凶兽。
“跟我走!别让我再说第三遍!”这一次,他用了命令的口吻。
舒馨怔愣了一下,下一秒,又被他拽着往前走。夜天昊的力道很大,搂住她的几乎是用拖的方式,把她带到了另一栋立独别墅。
他什么时候来,又什么时候开了这栋别墅,她自然是不知道,她只知道今晚的他很可怕。
本容不得她胡思想或是后退挣扎,门开了之后,夜天昊猛地飞甩手腕,舒馨就被一股大力带进了别墅里。
“啊——”她站立不稳,打了个趔趄,栽倒在地上。
刚从地上爬起来,就被他捞起来推倒在房门上,房门很硬,一下子撞疼了她,她皱眉,他庒了下来,⾼大的声音像只沉沉的巨兽骤然庒向她。
紧接着,略带冰冷的,带着略显火~热的气息,猛然间贴上了她的,较之刚才更为凶猛地咬着她的齿…
他的大掌,一点儿不客气地摸上了她的肢,重重抚触着,惩罚般捏,几乎快要把她的给折断了。
舒馨完全被他的~情给吓到,她不明⽩他为什么会这么反常,以为只是因为他喝了酒的缘故,她试图醒唤他。
“夜先生,你别这样,别…好吗?你喝多了,先休息吧?”
然,他本就不听她的,似乎还嫌她很吵似地,恶狠狠地咬了她的⾆头一下,趁着她皱眉呼痛的时候,強势地将修长而健硕的s花ngtui挤⼊她的s花ntui之间!
“唔…你!”她惊骇住了,挣扎得更厉害,然而他大手一伸,很轻易托住她的tun,強势往上一扣,硬生生抵在他的某~处之上。
他一把扣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仰着头看他。
“舒馨,你知道我等这一天多久了?”他俯首看着她,专注地盯着她那张妖媚的脸。
听似一句摄人心魄的话,却在他冰冷的注视下,令她不寒而栗,她在他那碧绿⾊的眸子里看到的是一股仇恨之火,
他,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她做错什么了吗?舒馨呆住了,所有的挣扎都怔怔地停下来。
他勾了勾,声音如同他此刻的眼神,很冷,又充満了讽刺“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要把你带来这里?告诉你好了,其实这是我早就计划好了的。”
她心跳猛地漏跳一拍,他…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吗?”话到这里,他戏谑地垂眼,上上下下打量她的⾝子。
因为刚才的拉扯,她的⾐衫早就不整,⽩嫰的肩头露出半个,一条datui果露在外面,既妖娆~人又狼狈难堪。
他笑了笑,垂首抵住她的额“我带你来这里,当然是为了…占~有你。”
那两个字乍然从他口中逸出,她怔了怔,一颗心脏陡地刺痛了一下,刚想喊,别——
然而下一秒,嗤啦一声响,上⾐就被他撕了个粉碎,他凶猛地抱~住她的⾝子,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毫不怜惜地丢进了c花ng上。
然后,他像是野兽扑食般扑向她的⾝子…
夜天昊从不屑于用強,对女人也是要求苛刻得很,从不轻易被女人蛊惑,但面对舒馨的时候,却是难以把持,加上他喝了酒,本又有心要报复她,也就随所为了。
从来他在c花ng上都是勇猛的,一点点的酒精作用不至于让他完全失去意识,却是恰到好处的催qing药,他狠狠地撕碎了她的⾐服,无所顾忌地占~有她,恣~意地宣~怈自己的⾕欠望。
原本想要更狠地对她,然而,当看见舒馨呜咽颤抖的样子实在是太楚楚可怜,他不自觉地变得温柔起来。
又或许,面对她,他无法不温柔…
占~you她的过程一如他想象的那般顺利流畅,但是也有让他感到讶异的地方,他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处…
穿破那一层的时候,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哭得很厉害,一直在哭,惹得他恼了,他就吼过去“给我闭嘴!不就是一层假膜吗?跟我装什么装?!”
他以为她是假的…
心口一凉,她果然不敢再哭,却菗噎得更厉害,像一直小猫儿一样蒙着脸小声呜咽,无论他怎么温柔地对她,她一直这样,就好像真的被他破了第一次似地。
夜天昊不噤想,莫非她真的是第一次?要不然,她怎么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再怎么装,但在c花ng~事上还是会露陷,还是会放~lang的呻~yin,而她却不,只是这样一直菗噎个不停。
他蹙着眉,一开始心烦得很,却发觉她那样的呜咽声更让他热⾎沸腾,要过一次还不够,还想再要第二次,第三次。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等她哭得糊糊快睡着的时候,他強庒着她又要了一次,再后来她累了,连澡洗的力气都没有,是他抱着她去了浴室。
看她刚刚被柔躏过显得红粉⽔嫰的肌肤,还有妖得简直比妖精还媚的脸蛋儿,他又忍不住将她折在漱洗台上強~要了一次…
如此到了天露一方鱼肚⽩的时候他才罢休,抱她出了浴室,一同倒在c花ng上睡过去。
翌⽇,舒馨在浑浑噩噩中苏醒过来,本能地动了动⾝子,全⾝如散了架一般酸痛难忍,尤其是她的,疼得像是被人折断了一般,若不是她伸手摸了摸,确认自己的还在,要不然她真的以为自己的没了。
好不容易坐起来,一切混沌归于平静,脑子里一点点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脸⾊骤然间变了又变…
C花ng对面,翘着腿坐在立独沙发上的男人早已漱洗整齐,西装⾰履地坐着等她。
见她醒了,他挑了挑眉,一点点看着她⾎⾊尽失的脸,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你醒了。”
舒馨愕然抬头,撞进他冰冷却又戏谑的绿眸里,这才发现夜天昊的存在,她顿时吓得往c花ng里窝进去,昨晚的一切简直是一场噩梦,此时的夜天昊在她眼里,简直就是一只恐怖的凶兽!
他冷眼看着她,仿佛置⾝事外,他越是这样,她越害怕。
“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是说喜我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
“哼!为什么?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吗?”夜天昊骤然起⾝,在她⾝边坐下,舒馨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要跳下c花ng,却被他紧紧拽住脚踝。
他生硬用力地一拽,她被扯⼊他⾝~下,他掰起她的下颌,冷淡地说“因为,你很脏,所以,我要用最肮脏的手段对付你!”话落,他又嫌恶地甩开。
脏?
这个字眼儿令舒馨的心陡然一沉,他说她脏?不对,一定是哪里错了,他为什么要说她脏?!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怔了许久,才开口“我要辞职!”
“辞职?你是不是有健忘症?”他的眼神轻佻,⾚果果俯视她的眸子里満含情⾕欠,却与情感无关“我们签了合同,你要辞职,必须支付毁约金,忘了吗?”
她一怔,呆住了。
他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玄寒地说“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骗你来照顾天星,又为什么骗你来这家会所,其实很简单,目的只有一个——我就是要毁了你!”
说完,他再也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门口,淡声说道“我劝你别想着逃跑,你⺟亲还在我家,只要你敢跑,她就别想活。”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是掌握着人的生死,这一刻,舒馨才真正明⽩,自己遇到的不是贵人,而是魔鬼。